臀肉被人抓在掌心把玩,对方的手甚为宽大,带着经年练剑磨出的茧,使衣料发出耻人的摩擦声。
我急促喘了几口气,忍耐地蹙起眉,“放开我。”
“怎么,师兄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殷诀大手揉捏得愈发起劲,嘲弄目光停留在我面上,“不过,看师兄这春情潋滟的模样,便知我不在这些天里,你该是如何放浪。”
“殷诀,你——!”
我抬起手,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他一把抓住,同时,臀肉亦被其狠力一扇,发出啪一声清脆声响。
“看来之前给师兄的教训还不够,”殷诀沉下脸色,用力捏住我下巴,“竟还想打我,嗯?”
大腿内侧仍在火辣辣地疼,股间那处更是伤势不轻,被他一掌拍下,我痛哼一声,额边冒出细汗。
满腔被羞辱的愤怒却慢慢冷凝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厌倦。
“殷诀,是你告诉我,炉鼎没有任性的权利。”我的声音嘶哑,“把我当成器具的是你们,要随意取用我的也是你们,你又凭什么指责我放浪下贱?”
殷诀似被噎住,竟未立时接话。
我尝试去推开他,抓住我臀部地那只手却蓦地收紧,将我紧紧摁在他下腹。
“炉鼎确实没有任性的权利,尤其是如你这样的……炉鼎,唯一可选择的,便是跟一个好主人。”他似想起什么,眸色晦暗,眉宇间戾气翻涌,“师兄,你若是想好好活下去,就该学着怎样去讨好我,取悦我——而不是把你那股骚劲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冷冷道:“痴心妄想。”
殷诀被气笑出声,“我痴心妄想?”他拍拍我的脸颊,虽是在笑,面色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是师兄你不知好歹!这世上多少炉鼎苦求不得的机会,便摆在你面前,你却不知珍惜。”
我漠然看着他,不发一语。
“总有一日,师兄会跪在我脚边哭着求我。”他收起笑容,冷冷道:“现在,把衣服脱了,我要用你。”
沉默许久。
青年胯下支起的硬物抵着我的腹,又按着我的臀不断往他身上撞。“怎么不动?”他催促,“师兄可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雨凝,”我低声道,“雨凝还在外面。”
“师兄这么在意那个黄毛丫头作甚?”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伸手将我背后门栓拉开,又拍了一下我的臀,“赶紧去把她轰走。别想趁机逃跑,知道么?”
他说着便将我放开,退到墙边,好整以暇看我。
将凌乱的衣裳抚平,深吸一口气,转身将门打开。
陆雨凝的面色因焦急而通红,“师兄!”
“雨凝。”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你先回去,我还有事与殷诀商量。”
“事情?什么事情?”陆雨凝蹙起眉,目光在我面上徘徊,忽地闪烁起来,“师兄,你莫骗我,是不是殷诀威胁师兄,不让师兄离开?”
我仅迟疑了一下,她便当我默认,怒道:“上次、上次定也是这样!我早该知道,殷诀对师兄不怀好意,他哪会有那样好心……”
愈是心思纯洁无垢之人,观察事情便愈是敏锐。
我叹了口气,道:“你多虑了。我与殷诀虽素不对付,毕竟也算……师出同门,平日亦会偶尔交流剑法,你勿需担心。”
“……”
她沉默地盯了我许久,才道:“师兄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回去吧。”
陆雨凝鼓起嘴,面上还有少许狐疑,突然往我身后狠狠瞪了一眼,才悻悻道:“那凝儿便不阻师兄,先回去了。”
边走还边回头,满脸不放心的神色。
待少女身影彻底消失,我身体被大力一拉,跌入青年怀中。
门又被大力合上,他将我拦腰抱起,一边走一边扯松我身上衣物,将我抱到墙边堆放茶具的木柜上放下。
杯盏掉在地上裂成碎片,装着灵茶叶片的木盒亦滚落下来,洒落一地茶香。
背部紧贴墙壁,肉臀则抵着冰冷的硬木,硌得生疼,而身侧则是一扇极窄的屏风,仅能遮住大半个人的身形。
殷诀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布满青紫欲痕的大腿被扳开来,向上折起,极艰难地攀住柜沿。
阳光绕过屏风斜射进来,在蜷缩的脚趾和弯起的脚跟处形成光与影的分界,我用双手撑着身侧,尽力躲进阴影中,散乱的乌发披在肩头,流水般滑落下来。
殷诀立在阳光里,身着劲装黑衣,肩上还沾着一层薄薄尘土,满身桀骜难驯。
但他的眼眸却是沉沉的黑,如一潭蓄满欲望的水,深逾千尺,望不到头。
他将手轻而易举地插进那个潮湿红肿的洞中。
仿佛已深知这具身体的敏感与淫乱,不过是几下旋转碾压,便已搅出微弱的水声,片刻,他动作突然停下来,将手指尽数抽出,把指尖淫液抹到我唇上。
“这样湿热松软,合都快合不拢……你方才就被人用过——!”他语气似有愤恨,湿漉的手移至我的大腿上,打湿那片红肿刺痛的肌肤,“顶着这么一身淫秽痕迹,师兄竟还有脸来参加试炼大会,我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不知廉耻?”
我难堪地别过头,腿根在他手中微微发抖。
“哦,对了,我差点没想起来,师尊本也不承认你是我云崖峰弟子,师兄怕不是在床上拼命讨好迎合,才换来这么一次参赛机会吧?”他冷冷睨着我,言语锋利,透骨穿心。
而残酷的是,这些话,似乎与事实,相差无几。
长睫无力颤了颤,我看着墙根上倒映着的高大的影。
晃动着,狰狞着,是会咆哮着生啖人肉的巨兽。
它俯身下来,用言语作刀,肉根为刃,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空气里氤氲满尘埃,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情与欲,在燃烧。
云雨翻覆间,我的双腿挣动着,偶尔伸到另一侧的阳光里,又仿佛触电般收了回来。
被透支过度的身体虽已顺从地容纳着男人的入侵,却仍时不时痉挛一下,经脉不堪重负地抽痛着。
身体突然凌空,被他抱了起来。
“不……会被人看见……”
我瞳孔紧缩,惊惧地攥紧他的衣物,而他则快速背过身,为我挡住身后刺目的光。
他将我拎到屏风落下的阴影里,让木柜与屏风将我夹在中间。那根沾满淫液的肉刃在我眼前摇晃,野兽喘着粗气,隐忍又克制地把手放到我头上,冷冷道:“太脏了,实在用不下去,这次便先放过你。”
“用手……不,用嘴,”野兽的面皮在阴影中透出一点微红,“替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