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如惊雷乍鸣。
我浑身僵硬,身被火烧,心已成冰。
那扇木门静静地敞在那里,屋外是灯火依稀,夜阑人静,屋内却是云雨正酣,满室淫靡。
雨凝。
少女娇憨的笑脸还在眼前,若教她看到自己的师兄竟如此放荡,被她一直不屑的殷诀压在身下泄欲……
被厌恶、被鄙夷我都已习惯,可陆雨凝不涉世事,若因此受到冲击,心神受损……
筑基至金丹,是凝就剑心的重要时期。
陆雨凝所修的,乃一颗赤子剑心。
她本该被她的父亲与众多同门护着,无忧无虑的修道,然后水到渠成的晋阶。
而我已身如尘泥,污秽不堪,又怎可让白壁有瑕,明珠蒙尘。
手无力地伸出床沿,拼力想将门合上,可经脉却聚不起半点灵气,只能徒劳地抓在空气里。
“帮我……”
“莫让雨凝见着……”
殷诀的撞击停下,沉重身躯压在我身上,肉刃因此陷入到极敏感的那片柔软之地里。他咬着我的耳朵,“雨凝?叫得倒是亲密,怎么,今日你们又一同出去了么?”
我强忍呻吟,下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真是的,师兄,你勾引了我和师尊还嫌不够,连师妹也要勾搭一番,可真是贪心啊……”
“表面上一副正经模样,私底下浪荡心思倒不少,不若今日便让师妹好好看清,你是个怎样的骚货——”
脚步声愈来愈进,殷诀却恶意的挺胯一送,撞在柔嫩的鼎壁上。
我极低地呜咽了一声,“不要……殷诀,算我求你……”
“哦?师兄要用什么来求我。”他漫不经心。
用什么?
他究竟要什么?
而我,又还……剩下什么。
空洞地凝望着门扉,我惨笑一声,“殷诀,你不是想要这具身体吗?那便拿去用吧。”
都是一样的。
无论殷诀还是青霄真人,觊觎的都只是我这副虚无的肉躯。
我不曾犯下罪行,上天却偏要将罪孽加诸我身,让我翻滚在泥潭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既如此,那由谁来当行刑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差别?
“三年,”我听到自己气若游丝的声音,“这三年,你尽可随意用我,如此……你可满意?”
三年之后,或是死,或是永远离开。
这片令我熟悉依恋的土地,原是地狱化作的囚牢。
可恨我竟现在才明白。
“师兄,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殷诀抬手一挥,木门便被劲风合上,语气中并无丝毫威胁得逞的喜悦,反阴沉道:“你不愿做我一人的炉鼎,被我精心温养保护,却又让我随意去用你?”
“……是。”
“好……好!”殷诀怒极反笑,“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值得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单凭我一个人已满足不了,所以非要去四处勾引,承欢人下?”
“师兄,你就非要这么下贱吗!”
下贱的骚货。
淫荡的炉鼎。
不识相的蠢材。
痴心妄想的傻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这些话语如绵密的针,细细扎进心里,本以为那木头似的地方早该麻木了,没想到,仍是会痛的。
我疲惫的闭上眼,“你认为是,那便是吧。”
门被人敲响。
“师兄,师兄你在吗?”陆雨凝的声音传进来,“方才我远远看到这门分明是开着的,是师兄又把门合上了吗?”
房内静谧片刻,殷诀突然挺胯狠肏了我数下。
不知他是否有意,撞击的角度次次都能抵住深处那层柔软的内壁,我侧着头,手肘竖在嘴边,死死咬住手臂,不敢泄出半分呻吟。
“师兄,你快开门呀!”陆雨凝拍门愈发着急,“我听云横公子说,你身体不适,你现在如何了?”
肉刃在体内缓缓抽动,殷诀压低声音在我耳畔道:“云横公子又是谁?”而我只拼命摇头,几缕鲜血从手臂上滑落下来。
他轻哼一声,道:“夹紧点,取悦我。”
灵力凝成的风在那扇薄薄的门扉前流动,无声昭示着威胁,我木然半晌,跪趴在床上,缓缓扭动起腰肢和肉臀,收缩着被肏开的湿热内壁,像一只淫浪的雌犬。
甬道紧紧卷缠着肉刃,殷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伸手捞着我的腰,又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我胸前两点茱萸,“陆师妹先别拍了,”他不耐烦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点张扬得意,“你师兄可好得很。”
门外默了半晌。
“殷、殷诀?”陆雨凝声音拔高,“你这混蛋,怎会在师兄房间里!莫非你又想了什么诡计来欺负师兄——”
“这师妹便想错了,明明是师兄之前运功岔气,差点走火入魔,才找我帮他安抚灵力。”殷诀说着,发力又撞了我一下,问我,“你说是不是呀,周师兄?”
喉间涌出细细的呜咽,我松开口,急促吸了几口气,努力让气息显得平稳一些。
“是、是我请殷师弟过来的,师妹不必忧心。”
“师兄!”陆雨凝惊喜叫道,“你真的没事吗?可你的声音,怎这么沙哑……”
殷诀打断道:“方才师兄灵气走岔,风寒入体,声音自然便哑了,不过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大事。”他在我的身体浅浅抽/插着,又捏着我充血的乳尖向外拉伸,声音冷淡道:“师妹还有何想问?”
陆雨凝迟疑了一下,“我……我可以进来看一看师兄吗?”
殷诀冷笑一声,“不必,师兄由我照顾便可。夜深了,师妹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门外脚步徘徊了片刻,陆雨凝呐呐道:“其实,我也可以照顾师兄……你若觉麻烦,便由我来……”
“都说了有我在照顾!”殷诀语气已极端不悦,“况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师妹你难道便这样不知羞吗?”
“这……我等修真之人,为何要用俗世礼仪进行约束!”陆雨凝不甘示弱地反击,然后声音又突然委屈下来,“周师兄,你便放凝儿进去吧……你这样不声不响地回来了,凝儿实在担心……”
殷诀用力掐着我的腰,狠狠往前送了几记,传音入密道:“快点拒绝她,否则我便把门打开——”
腰身快被他捏碎了,汹涌的快感不断从身后袭来。
理智将喉咙扼住,而深重的屈辱与痛苦则拖曳着我,不断往下、往下。
直至溺入海底,发出濒死的、破碎的低吟:
“师妹……你走吧。”
“我有殷师弟……一个人,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