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让人无限遐想。她就这样在卫生间和卧室之间走动，就跟看不见他一样。
修了眉毛，眼皮上闪着光，嘴上涂了层亮粉色的唇釉，娇艳欲滴。穿着牛仔外套，里面的背心只能把胸遮住，腰腹平坦，没有赘肉也不显得骨感。
“又和陈景？”
“嗯。”
郁黍去喝了口水，杯上留下唇印。
马义航低声道：“不准去。”
“为什么？”那语调感觉他刚说了句玩笑话。
“他不是好人。”
她嗤笑：“巧了，我也不是。”她走到他跟前，眼睛灼灼含着嘲弄的意味，“坏学生不一定是坏人，同样的，好学生也不一定是好人。”
马义航拧眉，心里有些紧巴，她在帮他说话。
郁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想呆在这儿换个地方学习也行，不过走时别忘了锁门。”
没到五分钟，马义航听到摩托车嚣张离去的声音，他烦躁地一脚踹上垃圾桶，拿起桌上半杯水喝了下去，心里才安抚了不少。
原来是水蜜桃味儿。
冷静下来后，收拾好踢倒的脏物，他上了楼，出来时拿着书包，然后进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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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航从没写作业这么困难过，原本30分钟的卷子现在一个小时都没做完。
整个心悬着，脑海想的全是她跟别人笑的样子，脑补出无数个他们会怎么玩的小剧场，他也从未发现自己这么有想象力。
他觉得自己像个怨夫，在等着沾花惹草的女人回家。
八点多，她还没回来，肚子已经叫了，他只会做挂面，还是她教的。他是想着出去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就做了两碗。然而面都坨了也没见人影，他气得自己吃了。
电话打不通，他书看不下去，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走动了会，就下了楼。
还是放心不下。
摩托声由远及近。
郁黍和那人拥抱了一下，说了再见，哼着小曲上楼。
“你的外套呢？”
郁黍冷不丁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
“你的外套呢？”马义航只问，声音冷硬。
远处看，跟只穿了个裹胸内衣。
她倒是不在意：“可能落在哪了吧。”她掏出钥匙开门，转身时看他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有些阴沉，“还要进来吗？”
男生低着头没说话。
郁黍“啪”把门关上，看见桌上的东西愣了会，又挑了下眉，转身去开门，“进来。”
马义航一言不发去收拾东西，郁黍倚在桌边，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碗边，抬眼看他，幽幽地说：“我饿了。”
马义航只当没听见，拉上书包链就要走。
“我饿了。”她又说。
“他不请你吃饭？”语调有些嘲讽。
“没吃饱，”她说，“想吃挂面了。”
马以航拿起书包走着说：“冰箱里还剩的，自己去做。”
一、二、三。
她嘴角上扬起美丽的弧度，溢着满足的喜悦，只见他把书包扔到地上，向厨房走去。
郁黍倚在门框看了会，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他偷偷长高了不少，宽腰窄背，白体恤穿在他身上并不显得单调，反而更干净单纯，让人产生破坏欲。
马义航看着从他臂弯下溜进怀里的人，手里的筷子险些没拿住，她又要闹什么？
“我不是教给你，筷子要轻拿，不然面会断掉，水加多了，你这样味道会淡很多的。”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然后小手握着他的手捞动，凉凉软软的，她又自然地指使道，“拿一下旁边的碗。”
马义航看着怀里的人，扑面而来的是她好闻的发香，视线所及触是她半露的浑圆还有那挺俏的两粒，他眼睛颤了下，嗓子发紧，要抽出手，“你自己来。”
“喂！”郁黍立马转过身正对他，样子是真的急了，“你不是要给我做吗？”圆溜溜的眼流光溢彩，下秒突然贴在他怀里，“少一步都不算哦。”
僵硬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他这一天的焦虑都有了着落，但心里还是冒着酸泡水儿：“好玩吗？”
“嗯？”
“今天玩得开心吗？”
“唔，”郁黍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手指在他腰上一下一下画圈圈，“没有跟小航玩开心。”
信你的邪。
那为什么还要出去，还这么晚回来，还和别人拥抱。心里有头野兽在咆哮，而声音梗在喉咙里疼的说不出。
马义航拿过碗把面捞起，话音沙哑：“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但是......小航航动了哦。”她说着手就捂了上去，那块正在慢慢抬头。
马义航抓住她要作恶的手，艰难地说出口：“面好了，去吃。”
“那你.....”
“我去洗手间。”
小样儿，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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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下去了。”还剩小半碗，郁黍把碗往他那里推，“不能浪费粮食啊。”
俩家都是这样的教育，吃多少盛多少，所以，两个小孩就约定好，哪个吃不完，另个就帮着一起吃。
一碗见底的功夫，郁黍已跨坐在他腿上，揉捏他的耳垂，眼里闪着光，“还记得你换牙那会儿，姐姐嚼烂了东西喂你吗，都是口水你还吃的可高兴了。”
记得，还乐此不疲。
手指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浓眉，声音带着蛊惑，丝丝哑哑：“现在想吃吗？”
马义航视线落在她粉润的小嘴上，想起水蜜桃的味道，喉结滚动。
“嘴张开。”
舌溜了进去。
“呀！”被咬了。
“我……”马义航急着道歉：“对不起。”
郁黍咯咯笑：“没事，姐姐教你。”
一声姐姐，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亲密无间的时光。
舌在他唇边描摹了一圈，进去，慢慢舔舐着口腔壁来回划过，然后上下挑逗他薄薄的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