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是有一定攻击性的啊~
想了会儿,挑挑眉~第一次见到轩淼斌的那夜还是消音阵,啊!第二天,去见老鸨前在轩淼斌房外布下的就是麟元阵了。然后好象每次都是这个阵法,大概那时候觉得轩淼斌他们比苏羽然弱小,才不自觉地用它了吧?
现在一上来居然还是这个阵法……嘴角有些踌躇,就算我不在的时候那些送给他们的仙石也能保他们平安吧?虽然只是短时间的,可如果这都不够的话,他们也不用跟我离开凡尘了。
放下酒杯“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
冷世尘抓过我的酒壶,为自己倒了杯“没有,就是昨天你送来的那个人……”
了然点头,那小子我可没忘“这人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但我又不能杀。所以麻烦你们帮忙看管一段时间,别让其他门派和他接触!”
“他说你收了个徒?”汝修墨已经冷静下来,口气不佳。
“啊!秦淮呢~这小子很不一般!”说到他,就想起这两天他不停给我找麻烦,但有时为了我好的心惊胆战样~其实我都知道,那小子是真的为我考虑。
“噢?他有何不同让你看上?”汝修墨狠狠咬在“看上”两个字,厄~大概是察觉了些什么吧?
下意识的抓了把头发,正视他们三人“其实这几天我也考虑了不少,有几件事需要麻烦你们!”
或许是第一次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恳求,或许是我不再带着那愤怒和冷漠面对他们,也或许是他们明白此刻的不同。
微微的错愕后,冷世尘看了眼他们“孤狐你对我们客气什么?有事尽管说。”
他们的惊愕在我意料之中,七天的分离可不是白过的“你们应该从那张道人口中听到些我七日来的生活吧?”
“哼!的确,扰乱凡尘的帝王家;在那污碎的烟花青楼待了七日;也不见你真正做了什么!”汝修墨口气还是很冲,看来~厄~
无视他刚才的话接着说“秦淮是我代为收下的,他天资绝高,从未修炼却能第一眼看出东西的灵性和价值,我想这代表什么无须多说了吧?和公羊司徒一样,我不能直接教授,公羊司徒他现在虽说在父亲门下但我还是希望师兄你多加指点,他是天生的修剑者。而秦淮的能力和他的心性我希望修墨你带我指点一二,还有一个轩淼斌,他虽说深陷烟花之地,但也是为报血海深仇,如今凡尘已了我便为他洗髓了,而他生性冷漠和秦淮比天资不如他,可也是生性天才,我希望父亲能指点他下。”如今把这三个我在意的人安排了下去,就算我在魔宗出了些状况也无关紧要。
“孤儿为何不自己指点?”从我出现至今,他都未开口,却在这时……或许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我并没开宗立派的想法,而且自己本身修炼的东西并不适合他们。”婉转的带过,毕竟直接说,我怀疑他们不但不会接受指导他们,说不定还会坏事。
“七日不见,孤儿长大了……”浓浓的思念,浓浓的不舍。
“前些日子被刹烙决扰乱了心智,这几天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没什么事情想不通,而且我也明白了不少。”垂下眼帘,似笑非笑的转着手心的杯子“不过,我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七日前做的决定我至今都不觉得有何过错。”微微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晚霞“可我现在放不下他们两个,所以拜托各位代为照顾。此次前去生死未卜,因而有些事必须早作打算。”
“你放不下他们,那我们呢?还你有母亲的仇你就放得下了?”肃然的目光让我无法躲避。
玉杯在桌上滚动着,从左手到右手,从右手到左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那里,我必须去!母亲的仇?呵呵。如果我真死了,父亲可能不替我报吗?再则说,如果我死了,师傅定有感应,不论修行到何等程度他都会放下,来见我最后一面。这时你们要担心的不是我的仇和恨而是~”左旁眉毛挑了挑“别把事情闹的太大~”这不是威胁,是事实。但如果我真没用到死在魔宗,也只好丢脸的让师傅下凡界为我收尾了~
“小狐狸,说你懒吧?的确挺懒。这些收尾的工作都交给别人,就连你在天界的师傅都给算上了。说你勤快吧?的确挺勤快,很多事你都会非要去做,不论好坏。我就不明白你算计了这么多事,算计了这么多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冷世尘一把夺过刚刚转回我手心的杯子,俯身,目光如刺。
咬着下唇,这就是他们与秦淮之间的不同。轩淼斌和秦淮就算有再大的疑惑也不会穷追不舍,可他们呢?
虽说我明白,是担心我才想问清楚。可……
无奈摇摇头“我说过很多次,很多事别问!”带着警告,冷笑起身“修墨帮我和那几个老家伙说一声我回来了,师兄和父亲你们顺便早给借口带着自己的人离开永波门,后面的事两大门派最好别插手了。”万一除魔之事失败,他们也可撇清关系。
在走过窗户时,父亲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你认为自己所说的可能吗?”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要求开始时,攻打时还望两派鼎力相助。”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间隔,明明不想的,却依旧存在。
如果是他们,秦淮这时肯定会扑上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轩淼斌也会为我倒上一杯茶或酒,最多再叹口气,拽拽我的衣袖。
而这里却不可能,都太骄傲了……没有一个愿意低下自己的头颅。这样的情,果然很累,可谁都不愿舍弃。
啊!果然是秦淮可爱,那小子不管做错什么都会无辜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别说原谅了,就算我认错都行!
“烬孤狐!”一道剑气从右侧击来。
反射性的右手一挥,紫狐立显,并打了那股不怎么和善的剑气,不解的隆起眉头“怎么?”
“我们都叫了几遍了?从回来开始就一直走神!你!”冷世尘气急。
我该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在想秦淮不是?秦淮他们还不知道,但眼前这几位老的成精的人物不可能不明白我对他们的袒护代表什么。侧头,其他几人脸色也不佳啊“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当超过一定限度的时候,只会让我觉得厌烦!我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无须各位操心!”
“孤狐,你现在是在求我们,态度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