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应该不能再用了吧?筋脉都被震碎了。
风廓集中全身内力劈下的一剑还是打落了敌将的佩剑,同时虎口崩裂,鲜血滴落了半条腿。拉耸的手腕被那人悄悄藏在身后,我看应该是断了。
这一切发生在半息间,那人一直放在身侧的左手居然抽出一把细剑!锐利的剑锋霎那刺穿风廓的右肩。
为将领者又如何不明白,主将间交锋的重要性?不顾危险,一把抓住还埋在他肩头的剑身,忍着伤痛抬手便要回击。
皱了下眉,传音与他“退下,让他们攻来。”
地面上的风廓,迟疑了下,立刻调转马头回到军营。地方主将哈哈大笑,身旁那些武将也耀武扬威的叫骂。
“风廓你这个老匹夫,没了后宫里那只母夜叉就什么都干不了了?”那主将高举细剑冲狼狈回营的风廓吼嚷。
“就是!就是!这老匹夫吃软饭的!没了母夜叉什么都不是!”附和声异常刺耳。
而风廓身旁的几位将领脸色也非常难看,手下那些士兵也用不解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的军神。
就算,这件事解决了,风廓也会失去往日的威信,他为何不解释呢?
此刻没时间多加考虑,敌将已经整顿好军队,大举压来!
“哼!”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壶佳酿,白天六皇子闲聊时,突然迷上了这东西,很醇厚,滑动在咽喉的感觉,太美妙了~
冰凉的液体在唇舌中摇晃,缓缓滑入咽喉的瞬间却是燃烧般得滚烫……
身子不受控制的为之颤抖,体内似乎有什么被唤醒了……
仰头,高举酒壶,清澈透明的液体从酒嘴中轻盈的飘落……
紫狐安静得躺在身旁,脚下是一片浮云,柔软的包容着身体……
抓起紫狐,随手一个剑花,从天而降,真是掀起阵阵涟漪啊~
扔了酒壶,坐在云端,嘲笑着看像那惊恐不已的将军,当然还有那些不明事理却在不停后退的士兵们。
右手拿着紫剑,左手拍向云朵。腾空飞下,彩云也在掌力之下化为尘埃……
从怀里拿了条丝巾蒙起脸,悬在半空中,鄙视的看着那些不知进退的愚民。
“为何而战?”声音从四面八方涌现,传入地下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耳旁。
“没人回答我吗?”低沉的嗓音,鬼魅的让人胆颤。不知天高地厚,一生血雨腥风的士兵也怕了,都抖索索着双腿,要不是靠一旁的枪或许已经坐在地上哭了!
为了得到这种效果,我还特意换了套黑衣,第一刀随手劈下,却几乎都落在卓木那边。
第一次直接杀人,其实并没什么感觉。大概是有些喝多了,酒精并没有被克制,自由的在大脑中挥发。当然也有可能是物极必反,杀了太多,死伤太多,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想到这,狠狠拍拍自己的脑门子,这么不把人当人了?
“想不出来吗?”把还停留在额头的手移到紫狐上“你卓木国为什么好好的不在自己国家待着,要去占领别人的领土?”
“你,你是谁?”先前还盛气凌人的敌将紧了紧缰绳。
“哦?”拨走遮住眼睛的丝发“你觉得问别人前不应该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吗?”
顿了顿“本将是卓木第三将军卓斐!”
点头“很好,有头脑的人,本座喜欢和有头脑的人打交道,不过将军阁下,如果我说,本座要保春秋怎么办?”
“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何必参与世俗?”很聪明的转开话题。
“不错,原本我是不打算管,但本座却有一位友人和春秋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次他出面我不能不帮。”真真假假,其实我没骗人……
“难道浩瀚几千年的春秋帝国自认不如我卓木吗?”意气凌发,说的是趾气昂扬。
“这倒不是,你们两国真斗起来鹿死谁手很显然,春秋毕竟是大国,只是我那朋友不愿生灵涂炭……”缓缓降落于地面,站在两军之中。
“先生在为难我!”唯一没受伤的左手紧紧捏着剑,气愤得都发抖了。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也可行。”毫不避让。
“我不妥协是否……”脸色阴晴不定。
不等他说完“不错,本座便要大开杀戒!”握剑挥扫,霎那间,生灵涂炭。
整整两排的士兵被拦腰斩断,殷红的鲜血淋溅了后几排毫无损伤的人身上,胆小的已经跌倒的坐在地上。
而被杀的却并没有直接死亡,上半段身子痛苦的呻吟,双手胡乱的抓着什么蠕动的向前爬行……
只有两个字来形容,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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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新文,但大家看似乎需要下个星期……不得不说很多网站需要审核,那个速度阿~郁闷阿~今天光砸开一个新坑就用了一个半小时……那个反反复复老是说不行!怒死我了!
最后,不是修神速度慢而是新文谁言羁绊的速度会比较慢~大家那边千万别崔~饺子现在快实习了,面试了N个地方,就算录取了我也会脑抽得退了,压力特别大
凡界篇 第一百章我会回来
“你!”惊恐,不可思议,愤怒交杂的看着我。
“请将军作选择吧,本座不是有耐心的人。”淡漠的扫了眼,逐渐断气的士兵。
“撤!”狠狠瞪了我眼,挥手调转马头。
丝巾下,鄙视的笑容,从内心深处俯视沧桑高于一切的笑意,却不曾被人发现……
走向风廓“多谢将军配合,败给那人。”说罢抛出紫狐“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侵犯春秋了吧?替我告知他,以后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一半说给自己人听得,一半说给敌人听得。
风廓显然呆了下,面带感激,双手抱拳“多谢先生出手相助!”
“恩。”踏上紫狐消失在夜空中……
一路飞速回到清风阁,从哪进从哪出。
“你是不是不打算走门了?”轩淼斌见我从窗口回来,立刻说到。
看了眼他们,秦淮已经醒了“帮我准备洗澡水!”一把撕了纱巾“快!”
虽说,杀人是无所谓,但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