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被迫高高仰起,露出优美修长的脖颈,诺南仿佛在报复她之前的挑逗,他啃噬她的脖子,从下颌开始慢慢向下,
诺南的舌头太灵巧了,他吮.吸她的寸寸肌肤,咬在嘴里,让她脖颈间的搏动在自己的嘴中进行,他简直是一只狼,看到猎物的最快反应就是叼起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命脉,可他不用牙,他只用舌头,痒到秋琳快要无法呼吸,
胸乳上的大掌还在肆意妄为,又胀又疼,秋琳有点后悔不该告诉诺南医生的话,
禁欲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秋琳终于扬起左手要反抗,她想移开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掌,刚触到男人那发热的右手,就被他反手握住,挑高置于头顶,
而下一秒,秋琳吸了一口凉气,她甚至无法抑制的发出了轻吟,因为诺南重重的含.住了她的乳头,
“天,”秋琳用仅剩的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想扒开诺南的头,没想到诺南像是长了后眼睛,把她的左手也禁锢了,
秋琳还能怎么做,除了躁动就是躁动,可她想动都动不了,她不得不屈服这奇特的男性力量,
唯有微睁着眼睛,看诺南如何蚕食她的身体,
他跪坐在她右边,膝盖就贴着她的腰,他的宽厚背是平伏的,好让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胸乳之间,
他的金发此时看着依然漂亮的不像话,可这些头发却像遮羞的乳罩盖在她的上身,
充满了艳情与激荡,
诺南的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工具,他会吸,会舔,还会咬,他用舌头挑弄她的乳头,湿软湿软的,又用牙齿轻咬,这种刺激,秋琳无法承受。她颤栗,被诺南抓住的双手手指弯曲,握成了拳,而她也溢出了呻吟。
诺南亦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更加失控,他用自己的脸来感受秋琳的柔软,几乎快要沉迷在这份甜香软儒中,
在那年艾德琳主动引诱他之前,诺南并不明白性.爱有多美妙,尽管被周遭的朋友们耳濡目染,他知道内容也懂得技巧。但他没有实践过,哪怕他的身体以正常的生理需要而蠢蠢欲动,无数女人在面前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
他不是性冷淡更不是同性恋,
他想要的女孩只有一个,并且至始至终都只有她,
特别当品尝过她的滋味以后。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饕餮,时时刻刻都想着她,想环抱她。想亲吻她,想像现在这样伏在她的怀里,
仿佛这样才能真正感受她的温度,她跳跃的心脏,还有她身体里的灵魂,
而他也喜欢这种掌握主导权的感觉,哪个男人不希望他心爱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呢,
诺南终于松开了秋琳,因为他需要用他的双手来抚摸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可以把他带进令人着迷的美妙幻境的方式。
胸侧的弧线被诺南的手指细细勾勒,他的拇指摩挲,他的手掌揉压,他的双手捧起它,
这是一份认真,也是一份虔诚。她是他孩子的母亲,她肚子还孕育着两个新的生命,她值得他小心谨慎的对待,
诺南的轻柔给了秋琳缓冲的机会,她的意识回笼,身体也有了知觉,她甚至可以出声笑话诺南,“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像缺奶吃的孩子,”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不介意,”诺南从她的胸脯上抬起头,唇色艳红的发亮,唇角上勾起,竟有些轻佻,
诺南伸出手,用手指指腹在秋琳的嘴唇上轻磨,“我对你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情到所致懂么,”
诺南没有吃过母乳,爱莎不愿意哺乳他,即使爱莎爱他,所以诺南对女人的胸脯的兴趣并不大,但对上所爱慕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都说男人欲望来了的时候会不管不顾,就像野兽,原始,没有节制,也许动物可以对任何异性发情,可诺南只会对让他倾心的女人动情,
是的,诺南按捺不住不去碰她,他的爱情涉及了他的自尊,他的自信,他的女人一直在打击他,一直让他在后面追逐她,如今他终于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又不想这么做,
诺南只想让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爱她,
秋琳的嘴唇被诺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烧般吻,诺南放任着自己,秋琳何尝不是,
枕头深深的向里凹陷,秋琳发丝上的水渍快被床布吸干了,诺南压着她的头,压着她的唇,尽情的向她表现自己的热烈,
秋琳此刻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怪异的想法,诺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变换着花样,让她束手无策,让她连连退败,
由上至下的姿势,诺南把自己的唾液几乎都渡进秋琳嘴里,银丝倾泻,顺着秋琳的嘴角流下来,越发让这个封闭的空间显得淫靡,
一吻终了,诺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莹的液体,
但诺南仿佛下定了决心要让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给秋琳更多的反应时间,又从乳沟里的疤痕一点点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脐上打圈,他的双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抚偎在里面的孩子,不要为父母的情动而抗议,
当湿滑到了秋琳的小腹,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你...你要做什么,”秋琳浑身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不连续,
诺南抬头,此时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脸好像换了一张,有放肆,有燥热,有迷幻,唯独不变的是他唇指间的温柔,
“嘘,你只用躺好,什么都不要想,静静享受就好,”
说完诺南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将脸埋在中间,纹丝不动,
秋琳惊呆了,晕旋了,诺南,他到底在做什么,
秋琳只感觉到诺南的脸在挤压她的大腿,惊慌之中她弓起身,手禁不住摸索般的放在他那毫不设防的后颈上。
她不知自己的动作给了诺南勇气与鼓励,诺南浑身一激灵,
下一秒,秋琳叫了出来。是惊,是羞,是不可思议,
“不行....,不行...,”秋琳的话根本称不上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她朦胧的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仿佛与世界失去了联系,而她现在正在一个虚幻的境地,充满了空虚和躁动不安,在这里,她眼前事虚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