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当朋友吗?”
“哥,我们走吧,不要跟这种人多说。”
我被齐睿拉着往外面走,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只是那只手,从上车之后就一直紧紧地拉着我,直到下车才松开了我。
陈伯问我们是否要吃夜宵,齐睿直接拒绝了,我则是要了一杯牛奶。
回房之后,我打开了电脑,一边处理自己的事情一边安抚他:“还在生气吗,我们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难道多说几句话还不够吗?哥难道还想跟他多做点儿什么?”
我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我以为在利用感情这件事情上我可以玩得很好,但是,我忽略过程中会产生的这些小麻烦。
一身白色长裙的母亲,又出现在了阴暗的角落。
她眼神阴冷的看着我:“看,这就是你的选择,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活着进这个家的。”
19 章节编号:6334626
齐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突如其来的烦躁,或者换一句话说,他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无法自拔。
他不断地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更好一点?再比如,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是不是会选择他?又或者是,你是不是想放弃我了?
说着说着,他又开始抽泣起来,一副委屈得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他的样子。
“你是不是后悔答应给我机会了。”
我突然加重了语气:“我只是答应给你机会,又不是已经开始正式和你交往了,我又怎么会后悔。”
他顿时停止了抽泣,睁大眼睛看着我,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可是、可是我们都已经……而且你说过,只要我想,你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
齐睿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从我房间里飞奔了出去,下一秒,我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摔门的响声,震耳欲聋。
我对着电脑呆了一会儿,终究是起身去了隔壁。
正好碰上送牛奶上来的陈伯,陈伯问:“他怎么了?”
“我又把他弄哭了。”
陈伯满脸惊悚的看着我:“少爷确定他哭了?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
事实上,齐睿在我面前就是如此的脆弱,我已经不下数十次的看过他掉眼泪了,真是比人家小姑娘还要娇气一些。
“您把牛奶放我房间就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他。”
陈伯放下牛奶就下楼去了。
我走到隔壁敲门,却发现房门并没有开,而是敞着一条很小的缝儿,稍微一推就开了。
反手关上门,走到了床边坐下。
齐睿趴在床上,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胳膊肘里面,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哭。
我坐在旁边自顾自的说:“我以前的确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不要说弄脏我的床单,就算是踏进我的房间,我都是不允许的,不过,后来有了一个例外。”
虽然齐睿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是我听到他抽泣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他听进去了我说的话。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个例外是谁吗?”
过了好一会儿,齐睿才从他的“龟壳”里探出脑袋来,用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我,哑着嗓子问:“那个例外……是我吗?”
我反问:“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齐睿吸了吸鼻子,赌气般的反驳我:“不是还有一个易辰么?”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今天才遇见他,你觉得我能跟他发生点什么?”
“那谁知道呢。”
虽然还是有点儿死鸭子嘴硬的味儿,不过他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了。
他翻身下床,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等他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之后,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倒是和平时的调情求欢不大一样,他埋首在我身上,这里闻闻哪里嗅嗅,宛若小狗一般,之后又掀开我的衬衣,往里面钻去。
我把他拉开一些,好笑的问:“你在干什么?”
“我想闻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易辰的味道,我相信你,但是我并不相信他。”
齐睿平时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智商下线,变成了一个白痴呢?
“就因为他说了一句想和你抢哥哥的话吗?”
他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是抢哥哥,而是抢恋人。”
随即,他又瓮声瓮气的说:“我现在都还没有晋级呢,要是你忽然发现他比我好,那我岂不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把他从我身上拉起来,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直到亲的他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我这才松开他。
“我嘴里有他的味道吗?”
他脸蛋红红的摇摇头:“没尝出来。”
然后他又弱弱的补了一句:“再试一次的话,可能就试出来了。”
倒是挺会得寸进尺的。
我果断的应了一声:“好啊,再试一次。”
就在齐睿凑上来的瞬间,我一把将他压在了床上:“小坏蛋,说想尝尝我嘴里到底有没有其他人的味儿,其实是想趁机行不轨之事吧。”
齐睿张开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坦诚的点点头:“是啊。”
紧接着他又说:“今天让你多做一次,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明明每次都是他缠着我做,现在反倒成了他要求我的筹码了。
不过,看在刚才把他惹哭了的份儿上,我再一次妥协了。
“还学会跟我谈起条件来了,你先说来听听,我再看看要不要答应你。”
齐睿讨好的望着我,说:“很容易就能办到的。”
看他这样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就不太像是轻易能够办到的事儿,不过,只要不是跟公司的事情有关,我都可以考虑。
“就是、就是你以后如果要等我一起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再搭理易辰。”
“的确是很容易就能办到,不过,你会不会太敏感了?我跟他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对于我来说,易辰不过是一个不经意间从我的世界路过的路人而已,实在是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