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我们一起学习吗?”
苗妙妙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朱文慧,其实朱文慧没什么不好,可是她喜欢沈乔言,这就是最大的讨人厌,所谓的学习也只是为了跟沈乔言多接触,苗妙妙心里清楚,所以一开始她们就站成了对立面。
她喝着粥,道:“不了,我今天约了同学。”
闻言沈乔言立刻皱起了眉头:“约了谁?怎么天天有约?”
朱文慧很高兴听到这种回答,她也不想被苗妙妙打扰,道:“妙妙还小,小孩子玩心重,喜欢跟朋友出去逛街也是正常的,你当哥哥,也别管那么多啊。”
沈乔言眉头紧锁,他答应和朱文慧学习也是因为朱刚德的人情,这几天学下来,他意识到当初就不应该太顾及人情,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脾气好有耐心,对女孩温柔的男生。
他所剩无几的温柔、耐心、好脾气全给了苗妙妙。
朱文慧也没什么错误,但是话太多了,朱文慧要是话少也还好,偏偏喜欢找话题,在他眼里,和一只呱噪的青蛙没有区别。
话多的女生,他只能容忍妙妙。
他正准备开口,就听苗妙妙道:“我不小了,我已经过了十四岁生日了。”
“还有,我虽然叫他哥哥,但不是他妹妹。”她喝完这碗温温地白粥,将碗筷放下道:“哥哥,我先走啦。”
她站起身,沈乔言拉住她的手,没有言语,只是臭着一张脸不想让她走。
苗妙妙读得懂他的眼神,她笑了,眼儿弯弯又甜又腻,在他牵着的手里给他塞了个东西,贴在他耳边道:“约好了晴晴和班长,等喵喵回来给哥哥带礼物。”
这样的角度看她,光是笑容就足以暖化了他,他只要稍稍偏头就可以亲上她的侧脸。
于是,沈乔言稍微把头偏了下,薄唇装作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脸颊,就好像是在亲吻她,看着娇颜逐渐泛红。
沈乔言心情略顺了点,“去吧。”
苗妙妙害羞地抽出自己的手,落荒而逃似的换鞋出门。
沈乔言捏了捏自己手里的东西,是张纸条,瞬间就明白了妙妙的意思。
“你们……”
朱文慧全程都被无视,她惊愕地看他们两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那种气氛,那种情谊,那种亲密无间……可是又没哪里不对,至少他们的行为并不算出格。
女生是情感灵敏的动物,朱文慧察觉到了他们的不同寻常,她试探道:“乔言,妙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沈乔言看了看她,没有回答,他不认为需要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这些,喵喵是他生命中最重要、最珍视、最独特的,谁也不可夺走的,她不能被拿来当谈资,做评价。
从他的眼神中,朱文慧看明白了,他是山,却是一座早已被人翻越过的高山。
有人捷足先登,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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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早恋这种事,妈妈一眼就能看出来~看破不说破~感谢大家的投珠留言支持,不知不觉200珠了,不知道这个文完结有没有500珠,好让我点亮一颗小星星
初吻:望梅止渴四
初吻:望梅止渴四
苗妙妙确实约了施优凡和江暮晴,她还要找军师搬招。
江暮晴这个八卦少女表示高度重视,并给出了战略性作战指南。
少女茶话会直到天黑才结束。
苗妙妙抱着一打江暮晴友情资助给她的回家了。
今天楼道很黑,应该是声控灯坏了物业还没修,苗妙妙嘴里头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壮胆,摸黑上楼。
刚上二楼,突然有只手掌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楼道口的角落。
“啊!”苗妙妙惊呼。
身后是熟悉地气息,清冽的味道,在她耳畔低笑:“吓到了?”
知道是他苗妙妙就不怕了,道:“哥哥干嘛吓我,我还以为是坏人,灯还坏了,吓死了!”
楼道不算是完全黑暗的,从窗户外透过来的光,能让两人看得清彼此的面容与神情,还有那只藏有对方的眼睛。
沈乔言看见了她薄薄地耳尖泛着绯红,很是可口的样子。
他咬了一口,道:“因为喵喵不乖,这么晚才回来,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唔……”他咬的不是很重,根本不疼,只是有点痒痒的感觉,苗妙妙耳朵敏感,她缩了缩脖子,“可是哥哥吓我也不对呀,我胆子本来就小。”
那些也被他吓得扔了一地,其中有一本封面和书名格外的醒目,苗妙妙怕被他看到,挪了挪脚把书踢远了点。
但不幸的是,沈乔言还是看见了。
这本《邪魅狂少囚禁密爱之九十九天求欢小娇妻》无论是书名还是火辣辣的封面,在一众中都是非常的显眼,让人忽视都难。
沈乔言挑了下眉,道:“这个,就是喵喵给哥哥带的礼物?”
苗妙妙转过身捂住他眼睛,又羞又恼:“不是不是不是!哥哥你别看,这个是晴晴的,不是我的。”
沈乔言想把她手拿下来,她却死死地捂着,道:“不许看!哥哥不许看……”
啧,真拿她没办法。
就这样让她捂着,沈乔言问道:“那我的礼物呢?”
礼物……她,好像忘了……
经过江暮晴的指点,苗妙妙灵机一动,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紧张道:“哥哥,你把眼睛闭上,再把头低下来,我给你礼物。”
沈乔言不知道她耍什么把戏,但还是照做了。
她把手放下,忐忑地盯着他好看的薄唇,他唇纹很淡,因为不爱笑,嘴角长期绷着,看起来冷酷又有着难言的性感。
这个礼物,乔言哥哥会满意吗?
小少女的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她下定决心,踮起脚尖,高度刚好够得上他。
她柔软小巧的嘴巴就这样贴上了他的唇瓣,一触即离,如一场荒唐但极真实的梦,又似一根羽毛,撩动了他沉静冻结的心跳。
沈乔言睁开眼,就见小少女颤抖着,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居然还问:“哥哥觉、觉得,这礼物……好吗?”
他抬起苗妙妙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四目相对,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明眸璀璨的眼中倒映着的他,同样的,苗妙妙也能看到他泼墨渲染的眉眼,黑沉地曜石眸中,有着多少她不能理解的情绪在翻涌。
“喵喵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如此问。
这不是幼时你安慰我我安慰你的亲亲,它与那个相差甚远,远到两个世界。
在他们长大后,在苗婧的明令禁止后,他曾一度认为他不会再得到她的亲吻了,哪怕是安抚的性质,施舍的给予。
当人没有尝到甜头之时,一切苦难都得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