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老板(三)别出卖我!!我只卖给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一朵五花肉 本章:当铺老板(三)别出卖我!!我只卖给你!

    纪予两手相交抵着下巴,眼看着许亦涵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了至少有20圈,他镜片后微闪的瞳光里,似乎看透了对方更深的灵魂,由此产生了某些思绪。

    凌晨3点58分。

    “你还有2分钟。”纪予毫不留情地指了指墙面,许亦涵望过去,原本黑漆漆一片的墙上浮出一个荧光钟表,分针不急不缓地走着,还差2分钟,这一天对人间界的营业时间就结束了。

    许亦涵还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200万美元?应该够雇一个杀手了。但只是杀了他,距离她的目标还很遥远。

    可是不换钱,区区2克灵魂,根本换不上对自己更有用的东西,4天美貌?时间太短了,过于铤而走险……

    “1分钟,小姐,没考虑清楚的话明天再来吧。”纪予合上笔记本电脑,对于又是没开张的一天,显得见怪不怪。

    人类不像妖魔神佛,灵魂一旦出售,寿命就开始倒计时,所以若非走投无路或者被阳痿之类的困扰剥夺了男性自尊、为爱冲昏头脑的女性,贩售灵魂并不是一个能轻易做出的交易。

    不过人类灵魂一直很受部分妖魔的青睐,因此纪予的买卖也算是开张吃三年的类型。

    许亦涵一边纠结,一边想法子死缠烂打:“老板,通融一下嘛,我的身心都可以给你哦~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小小小的忙,对你来说不会很难的……”

    纪予看着这个发育“平平”的小丫头冲自己挤眉弄眼、搔首弄姿,捂着眼最后一次下逐客令:“我不需要这种买卖。营业时间结束了,再见。”

    嘀嗒、嘀嗒……

    时间流动的声音似乎在两人间愈发清晰,许亦涵扒着当铺柜台不想走,冷不防一阵阴风从身后袭来,风吹草动,刹那间小院里电光一闪,设在当铺的四方结界雷电游走,一道寒烟升腾。

    紧接着,歪脖子树旁的破缸里渐渐显出一个身形,牛首人身,硕大的鼻孔呼吸出的浓雾般的气息,在空气里变得肃杀,两鼻各穿着一个环,随着他一摆头露出的狰狞表情,银环叮当作响。

    “啊啊啊啊——牛魔王!!”许亦涵怪叫了一声,动作麻利地爬上柜台,两手紧紧抱住纪予的胳膊,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肉里,瘦小的身子紧紧勒在男人身上,甩也甩不掉。

    纪予顾不得手臂上被抓出的一条血痕,震惊地看了她一眼:“你能看到他?”

    牛首人身的怪物已经看过来,显然他已经注意到这个能够穿越三界壁垒的人类女性,而她竟然没有修炼任何护体法术,一个这样的人类加上她的灵魂,可是能给他增加不少修为。

    “吼——”

    纪予一回头,看到他亢奋至发红的瞳孔,当即了然他的想法,心一沉,声音肃然道:“索图,提醒你这是我的地盘。”

    被称作索图的牛首怪物迟疑了一下,虽然他万万不想得罪这个三界盛名卓著的家伙,但……一个纯体人类,吃下去可就少奋斗数百年!

    非常谨慎地,他向前迈了一步:“这个人类女性跟你没关系吧,纪予……”

    他已经注意到方才纪予的表情,显然他也是刚知道这个女性能穿三界:“何必管这个闲事呢?她对你也没有用。”

    纪予暗中皱了皱眉,脸上却微微一笑:“我可是个生意人。既然她是个纯体,在我手里总要卖出最高价,你出什么价呢?”

    许亦涵刚还吓得闭了半只眼睛挂在他身上,虽然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纯体不纯体,但显然现在这句不是什么好话。

    “啊——”纪予一咬牙,“你干什么?”

    许亦涵松开掐得他青紫渗血的手臂:“你可别想出卖我!!”

    不知好歹的女人!纪予瞪了她一眼,抬手在她额上一敲,许亦涵眼前一花,晕了。

    破缸上方浓雾寥寥,三界通道处于开启状态,4点到6点来做买卖的妖魔鬼怪随时可能降临,纪予当机立断施了一道法,试图暂时关闭通道。

    在那之前,一只生性贪婪的乾狼望月而嚎,显形在眼前,一看到晕倒在纪予怀中的许亦涵,眸光幽幽闪烁……

    当铺老板(四)要死也得“吃”了你!<[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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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isy

    当铺老板(四)要死也得“吃”了你!

    许亦涵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盏明晃晃的灯,一扭头,模糊的眼中映出一个赤裸的后背。

    男人白皙异常的背上缠着纱布,他动作熟练地给自己包扎,绕了两圈,将纱布剪断,血从伤口洇出,很快就止住。

    许亦涵还没有说话,男人就像背后长眼睛似的,开口道:“为你用掉了7个法术符,打破了一个光明珠,还有一个护身金刚罩,损毁上好的黑檀柜台半张,考虑到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换算成灵魂,一共用掉0.83克,你还有1.17克灵魂,打算换117万美元,还是别的一些小物件?对了,一旦灵魂被完全抽取,你就只剩七七四十九天可活,既然你能到我的当铺来,这个应该是知道的吧?”

    呆了一会,许亦涵感觉自己被坑了:“什么法术符、光明珠,你说我就信?我的灵魂就这么被用掉了0.83克???”

    “还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恐怕你不得不尽快出售掉自己的灵魂了。”纪予随手拿起一件白色衬衫往身上一套,转过来看着她,“作为一个已经暴露的纯体,你已经被妖魔界盯上,只要两界通道打开,他们就会来找你,而你又没有什么自保能力……”他耸耸肩。

    “什么意思?”

    “你死定了。”

    “???”

    “快用掉你的灵魂,早死早超生吧。”纪予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系,淡定地看着眼前怔怔的女孩儿。

    “你的意思是……”十分钟以后,许亦涵反应过来,一字一顿地问,“我跟你一样优秀是个可以通灵跨越三界的人?!!那为什么你可以做生意,我却要死定了?我要跟你一样做个叱咤三界的大企业家啊!!”

    “别做梦了,我已经修炼了三百七十九年,你呢?现在开始修炼吗?”纪予微微一笑,“还是快想想怎么用剩下的灵魂,达成你最后的夙愿吧,在此期间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庇护,但凡两界通道打开的时刻,你可以藏在我这里,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怎么样?完美的售后。”

    “……”许亦涵嘴唇动了动,骂了句:“你个老不死的,还装成帅哥的样子。”

    “我们族人本就是不老的。”纪予回身去收拾那些医疗用具,许亦涵这才顾得上环顾周围,靠墙相连摆放的梨木橱柜里,摆放着各种贴着标签的瓶瓶罐罐还有大小盒子,比起罗列的换购清单,这些实物陈列,显然更让人感到新奇。

    许亦涵看了一会热闹,连自己快死这回事都丢在了脑后:“这什么东西,阿拉斯加海兽卵?食人球生殖器?好恶心——啊啊嚏……什么味道!”

    “别乱敲。”纪予对于这个给自己招来无限麻烦的女人真是有点头疼,偏偏这位根本不知道脸色为何物,还在兴致勃勃地东看西看呢,真是没心没肺。

    趁着他在旁边不耐烦,许亦涵眼珠一转,狡黠的瞳光映在橱柜玻璃上,她在一个柜子前听起来,手指在上面扣了扣,道:“我要这个。”

    纪予转过头去看,立刻给了许亦涵一个“Really?”+“鄙视”的眼神,然后得到对方理直气壮的回复:“我只剩1.17克我能换什么嘛,换个名器爽几天不行吗?”

    纪予忍住嘴角的抽搐,摊摊手:“行、可以、没问题,您说了算,我给您开单。”

    “你先拿出来拿出来我看看,我又打不过你,怕什么!”

    好男怕女缠,纪予一开橱柜,许亦涵就扑上,瞄准了一个暗蓝色沉甸甸的小瓶子,动作行云流水毫无片刻犹豫地打开了盖子,然后把那瓶东西塞进嘴里猛灌,一股子狐媚麝香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瓶子跌落在地,标签上写着“魅粉”。

    纪予暗叫不好,反身要走,就被许亦涵拽住了衬衫,一个软糯糯的身子从后面贴上来,女人身体的流线顺着男人僵直硬挺的脊背紧贴,一股诱人的童贞处子香气无孔不入,勾魂摄魄。

    当铺老板(五)操我,给我开苞,小逼痒痒……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湿、了……”香软的气息在耳畔幽幽扩散,女人白嫩的腿贴着裤缝蹭到前方来,两腿间散发着濡湿的特殊味道,刮着纪予的臀。

    那是一只近五万年修行的白狐所炼制的魅粉,别说是纪予,三界之中能抗拒这种勾引的雄性都没有几个。

    在感到自己硬物勃起前,纪予恨恨地留下最后一个理智尚存的想法:以后绝对不能按效果陈列,应该按贵贱排序,奢华物品一定一定要藏好!不,最重要的是别带这种狡猾的女人到仓库来!!

    下一秒,他就被如火的欲求烧灼起来,肉棒撑着裤裆,紧绷高举着,血液充斥着海绵体,肉茎上经络盘虬,肉冠狰狞地渗出粘稠。

    没有任何办法克制,眼前这具白皙娇嫩的女体,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性的魅惑!

    那灵动的双眼,清纯无暇中略带羞涩与隐隐的亢奋,欲拒还迎地勾缠着男人的心;充满胶原蛋白自然光泽的小脸蛋上,五官精致小巧,微张的唇被咬出血色。

    许亦涵早已不顾他的脸色,只管伸出香甜的小舌,踮脚勾住他的颈项,舔弄着男人的性感吞咽的喉结,舌尖沾湿了上下滚动的突起,又跟随着游走至肩膀,还有耳垂与后颈。

    她的手掌隔着他的衬衣,以一种绝对渴求的热情,缓慢而又浪荡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她那欠干的小嘴徘徊着凑上他的唇,每当他想要吻下去,就轻巧而漫不经心地向下逃离,若有似无地将节奏引导至下身。

    纪予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愈发润泽的红唇,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插进她嘴里!射在她脸上!

    口干舌燥,口干舌燥……许亦涵身体里更是焦躁得无法忍受,空虚,轻浮,想要被有力的操弄,被顶起来,被烙铁般的鸡巴撑起来!

    许亦涵扭捏着双腿,两瓣潮湿的阴唇紧咬在一起,止不住蜜穴里涌出一股股爱液,羞红的脸颊上再难忍耐,媚色妖娆:“操我,给我开苞,小逼痒痒……”

    蒸腾的热气在彼此间滚烫的肉体交缠中,与空气摩擦出更多的火花,男人撕扯开衬衫上半部分,几个扣子落在地上不知所踪,与此同时,不被遮蔽的胸肌和绷带敞露开来,精健的肌肉鼓动时透出金灿灿的性感光泽。

    许亦涵一手拽住他的衬衣,将男人火热的身躯拉下,严丝合缝与自己肌肤相亲,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紧梆梆的腱子肉,让人荷尔蒙大发,两腿间的黏腻湿热几乎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高潮。

    “干我!”女人无师自通地勾住男人的腰肢,将最隐秘魅惑的洞穴对他敞开,自觉褪下的底裤早已湿淋淋浸透了淫水,此刻黑色丛林里若隐若现的粉色小穴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女人舔着唇,扭着屁股去够男人的鸡巴,“插我,插进来,大鸡巴,大肉棒!干……”

    水蛇般扭动的腰肢在男人掌中嫩滑至极,这样的手感就已经足够让人发狂,何况还有女人那源源不断的淫水散发出勾人的媚色。

    “操!”纪予对准女人水流不止的嫩穴,狠狠将那手臂粗的巨物猛地插入,令人窒息的紧致感让纪予浑身酥麻,几乎像疯了似的狠挺着腰,顾不得怜香惜玉,就将火热硬挺的肉柱疯顶到底,操得女人浑身颤抖,又是初次被肏的疼痛,又是被胀满的极度欢愉,饥渴异常的穴儿迅速吃紧了阳物,裹得两人丝毫不能分离,几乎完全融为一体。

    当铺老板(六)被打着屁股干到潮吹!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啊~~”销魂入骨的媚叫,听得纪予满脑子嗡嗡作响,血液直冲胯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下交媾的是谁,只管将那沸腾不止的性欲以癫狂而迅疾有力的抽插发泄。

    “噗……”一干便满是淫水滋滋作响,大鸡巴抽出,连带着嫩肉拉扯,女人大敞的双腿中心,散发着情迷意乱的勾魂气息,肉棒每每进出一次就再胀一分,操得女人呜呜直叫,嘴角抽搐着呜咽,不知如何是好。

    许亦涵胡乱抓着床单,五指关节透出白色,紧攥着布帛拧出褶皱,下身被纪予顶干得耸动不止,恨不得在他身上划出几道血痕。

    纪予也顾不得身上的绷带被拉扯,还有女人那狐媚子似的勾缠,柔韧的胴体好似龙蛇一般裹着臀一路向上,攀附着啃咬着,唇舌在胸口舔弄出淫荡的水色,灵活的舌尖点着他的乳头,冷不防一口咬住,齿间拉扯的痛感伴随着急剧的快感,弄得男人近乎癫狂。

    纪予喘息着狠掐了一把那吸精的腰臀:“操死你!操死你!”

    他镜片后一贯沉静的漆黑瞳仁中燃起熊熊欲火,胯下硬得发痛的肉棒狠狠顶弄着小穴,鼓起来的粗大静脉像蜿蜒的山丘,在甬道内碰撞挤压,碾着女人无处不在的敏感点,滋滋的水声格外浪荡,许亦涵愈加夹紧了纪予的身体,臀儿一个劲画着圈摆弄,两股紧绷着、内里收缩得厉害,吃紧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松动。

    “好他妈紧……”纪予额上渗出汗来,强忍着要射的冲动,奈何蜜穴里好像有无数嫩肉在蠕动,咬着命根子又吸又舔,销魂夺命的快感一波波从脊柱冲上头顶,爽得他发狂。

    许亦涵只觉得一股火热的精液有力地射进肉体深处,男人化身巨蟒的肉棒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捣得五脏六腑俱在震动,他狂乱而毫无节制与理性的抽插,已然回归原始的欲求,彻底抛开束缚与矜持。

    滚烫的精液喷吐入体内最深处,许亦涵舒服得浑身发颤、浪叫连连:“给我、给我啊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大鸡巴的精液~~”

    这骚浪的小嘴被纪予一口堵住,他回身坐在床上,刚刚喷射的肉棒丝毫不见疲软,从湿淋淋的穴里抽出来,满是粘稠的汁水,还有被反复插干捣弄出的白沫,渗在黑亮的毛发里,沾湿了两颗蛋蛋。

    许亦涵不知满足的小穴一离开肉棒,浑身酥痒难忍,扭着腰肢便往纪予身上爬,被男人撕开上衣,一手抓揉着发育不良的奶子大力揉搓,就听他喑哑低声道:“奶子都没长大就求着被操,真是个天生的浪穴!”

    “不够你玩么?”女人两眼水汪汪,天真委屈的双眸中映出强忍的失落与期盼,下身却盘坐在男人身上,抬着小穴要把大肉棒吃进去。

    纪予眼里喷出火来,两手抓着她两瓣娇嫩的臀肉,猛地掰开,将肉穴大张,对准虎视眈眈的龟头狠狠坐下,“噗呲”一下,肉柱应声捣入,强力的冲击好像干穿到女人的喉间,舒服得许亦涵咿呀叫唤,一手勾着男人献上香吻,一面摇着屁股,让那坚硬如铁的擎天柱在穴里左摇右摆,四下碾压着敏感点,操出阵阵快感。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大鸡巴在里面……嗯~~顶到了~啊!干死我,干我~~”

    纪予揉着两瓣被淫水彻底沾湿的屁股,眼见着女人发丝零落,鬓角香汗淋漓,摇摆时娇喘吁吁,坐在自己身上被干得浑身瘫软,却又挺着身子,食髓知味地索求无度,纤细的腰一手就可掌控,性器交合处阴毛交织,耸动间露出鸡巴水光肉欲的模样,两颗蛋蛋拍打得啪啪作响,床吱吱呀呀疯狂起伏,酥媚入骨的呻吟在室内回荡。

    好紧……越干越紧……纪予爽得说不上话来,翻身将许亦涵以俯趴的姿势、粗暴地按在床沿,鸡巴抽出来即刻变换角度干进去,掰开臀肉时看到紧缩的菊穴可爱粉嫩,忍不住掰着屁股大力揉捏,眼睁睁看着相隔不远处的蜜穴被大肉棒强行撑开。

    绷圆的入口勉强纳入巨棒,随着他随心所欲的耸动,交合处汁液横流,女人在身下呜咽求欢,下流荡漾的模样,勾起男人暗藏心底的掌控欲与施暴欲,“啪”地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甩在女人屁股上,即刻浮出鲜红的掌印。

    “呜啊~~~疼~呜呜……”许亦涵又是疼又是亢奋地叫了一声,回头一眼水光潋滟的模样,写满了欲求不满和哀求的矛盾,让人只想更粗暴地蹂躏,更疯狂地肆虐!

    “明明水更多了!”纪予在屁股上又拧了一把,“疼?很喜欢才对吧?嗯?”

    肉棒捣着穴,不住顶向最深处的花蕊,许亦涵支支吾吾抽抽噎噎,双腿却是愈加站不住了,两腿间像拧开了水龙头似的一个劲向外流出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一滩。

    纪予看得双眼发红,两颗肆无忌惮拍着女人的卵蛋疯了似的,迅疾得抽打出叠影,肉棒出没在穴口。

    “干坏了……啊啊!!好大呜呜……啊啊……啊!嗯哼!!”许亦涵浑身战栗不止,身子不住向下滑,被纪予抱住了狠干,直像是坐在了肉棒上,被男人干至两眼翻白,哭叫着痉挛、颤抖,随后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喷射的精水被鸡巴带出来,女人宛如失禁一般,大股大股的水伴随着前所未有的高潮抵达!

    潮水冲刷着龟头的瞬间,肉冠被绞弄在穴里,男人低吼着浑身大颤,浓精喷涌,抽出的肉棒将大片白浊射在女人臀缝间,顺着淫液沾在两片饱满的花唇上,如同饥渴的小穴正吮吸着男人的精华。

    高潮过后的许亦涵更是媚体生香,回眸一眼,那慑人的情欲幽缠在心,几乎不需要任何刺激,纪予又硬了。

    男人的指节在女人泥泞的贝肉中抠挖一阵,指尖满是淫水与精液的的混合物,那气息让人除了操穴什么也不想做——下一秒,那浓稠的浊液被塞进女人嘴里,许亦涵吮住他的食指,小舌绕着指尖一阵游走,将腥臊的味道全部舔舐。

    纪予浑身燥热,薄汗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流淌,另一只手粗蛮地掀起女人的腿,手指摸索着探至菊穴,那里早已被滑腻的汁水的淹没……

    当铺老板(七)三洞齐玩!屁眼也被干得好爽……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啊~~”私密处被侵犯让人前所未有地警觉,许亦涵触电似的战栗一下。

    花唇口汩汩渗出的蜜汁下滑至边缘,将密集的褶皱彻底浸润,随着手指试探性的抚摸,洞口紧张地收缩,反而将不断向内侵入的指尖一点点吞咬,一股异样刺激的快感尾椎上扬,许亦涵呜咽了一声,口中含着奶白的液体,男人的手指勾出长长的银丝,格外浪荡。

    “嗯——啊啊……不、不要……”软糯的抗拒声从女人微张的湿润的唇中吐出,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魅惑,纪予一指从穴中抠出源源不绝的蜜汁,一指向菊穴内插入。

    与肉棒不同,手指的骨节虽细却更加坚硬,寸寸深入的过程,开拓着从未有人冒犯的甬道,肠壁被淫汁润湿,又被手指抽插着分泌出粘液,脆弱地张弛中,逐渐适应被进入的感觉。

    上面的小嘴被搅弄着津涎,下面的菊穴羞耻地吃着手指,唯有空荡荡的小洞洞,无时无刻不饥渴地吐出汁水,被这样淫荡的调戏和玩弄,搞得空虚无比。

    “要……小穴……好……要大肉棒……”

    许亦涵浑身如火焚烧,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喷吐出情欲,唯有充实饱满的进入才能缓解,唯有疯狂而迅猛的抽插才能解救!

    几个洞洞一起流着水,含糊的咿呀中,男人的手指上沾满了女人的唾液,流到她漂亮的下巴上,又滴到两个奶子中间,这情形看在眼中,大鸡巴越发胀大发硬,恨不得操烂这张嘴,肏坏所有的洞!

    “屁眼不要?”纪予两指扩张着菊穴,开始加快进出的速度,更加强大的吸力吞噬着他,让他发狂,“我看你身上没有一个浪穴不欠操!”

    菊穴里清晰而敏锐地感知着手指的进出,坚硬的骨节刮蹭着褶皱与肠壁,随着速度的加快,愈加积蓄起让人无法忍受的刺激感,那种被亵渎与侵犯,被蹂躏与羞辱的微妙心理,让人不可言说又暗自为之癫狂,粘液从菊穴中点滴渗出,许亦涵渐渐失了矜持,摇着屁股自顾自将手指吞进更深处,小嘴吸着男人的手指呜呜咽咽,亢奋得纤瘦的身子一阵大动,两个奶子乱摇不止,口水蜿蜒着流了满身。

    “要、要……好棒、被干……屁眼也好棒……”女人两眼迷离偎依在纪予肩头,臀瓣中露出的粉嫩洞穴大力吸着两根手指。

    这话很快招来男人擎天已久的肉棒,早就洪潮泛滥的贝肉被肉冠顶开,硕大的龟头向内推进,急切盼望着鸡巴来止痒的小穴迅速缠裹住粗长硬挺的阳具,随着女人急促的心跳与娇媚的喘息,两个小洞紧紧收缩,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肉棒和手指彼此能够互相感知,好像可以一捅就破。

    “坏、坏了……”

    许亦涵支吾的声音模棱两可地响起,下一秒就被急剧高亢的呻吟打碎,男人野兽般狂风骤雨的抽插双管齐下,菊穴里禁忌的快感和甬道内欢愉致死的满足交织成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踵而至,拍打着女人敏感的神经,过度的亢奋在大脑皮层回味不绝。

    性器与性器的碰撞、身体和身体的纠缠,将空气中的情欲因子摩擦加倍再加倍,两具交合的身体几乎忘记了彼此甚至忘记了自己,只管遵从着本能的欲求疯狂耸动、深入、碰撞,胸口炸裂般的喘息、嘶吼,喉间喑哑的叫喊,还有剧烈起伏的床垫、淋漓的汗水和白晃晃勾扯着对方的四肢。

    “啊!啊啊……操、操……”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水、水出来……啊啊啊!出来了……好棒,唔哼~~~啊~!!干我!”

    “真不耐操,又高潮了?还没把鸡巴伺候爽呢,要不要精液射在你骚浪贱的小洞洞里?吸紧!我靠……狐狸精!”

    “够紧吗~够不够紧~大鸡巴满意吗?”许亦涵搂住他的颈项,一手摸着他的蝴蝶骨,一路游离至肩头,红润的唇凑在他耳边媚语,温热的呼吸从耳蜗钻入,一股子痒,触电般传遍全身,纪予抱紧怀里这具胴体,几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喔……你个骚货……”巨棒大开大合地进出,龟头每每顶撞至花心,就被吸咬着铃口,柔韧的淫穴狠狠绞弄着根茎,直至纪予一边吼叫着一边发狂地从菊穴里抽出手指,将许亦涵推倒在床,两手握着她的脚踝,肉棒一下一下,顶撞着女体和床剧烈摇晃!

    “啊——”

    男人的大掌从女人香汗淋漓的脊背下滑,卖力耸动的胯部顶着许亦涵瘦弱的身子,不断分合的私处滋滋打出水沫,滴滴答答不住顺着床沿往下落,为这场似乎要榨干最后一滴精血的抵死缠绵,增添淫靡的声息。

    当铺老板(八)我欠你的大肉棒干<[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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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八)我欠你的大肉棒干

    浑身……酸疼……

    不但腰被弯折得厉害,双腿还僵硬着张开,几乎无法并拢,浑身上下有意无意碰撞、揉捏、掐咬出来的淤青和吻痕,一想到身上几乎没有哪一处不被精液、口水、蜜汁喷射涂抹,许亦涵就觉得手指拂过的地方又燥热起来。

    整整七天,不分昼夜,这样的媚术若非到后来纪予强行施法自控,只怕两人真要干到精尽人亡。

    不愧是五万年修行的白狐啊,据说当年魔界几位大佬还为之一战,最后妖魔界大乱,还是神君下界镇压,才平息了此事,只是那白狐从此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被神君带去了仙界,有人说是魂飞魄散了,总之只留下这一小瓶媚粉,不知如何落到纪予手中。

    如今……

    “1.17克灵魂是吗?你现在倒欠我20.83克灵魂,再转世十次差不多。”纪予的镜片后方射出冷冷的光,一边和她保持距离,一边在笔记本上开单。

    “那我怎么办嘛?灵魂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反正你要就拿走,但是我有个心愿,不完成死不瞑目!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睡了那么多次,怎么也有个几千万恩情吧?求求你哦,我只有四十九天可活,死了也会通灵来找你的!”

    许亦涵感觉射过来的目光更冷了,脊背凉凉的。

    纪予想起那“几千万恩情”,不动声色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看,异想天开使唤我做什么?”

    许亦涵沉吟片刻,缓缓道:“我想要林子修生不如死。”

    纪予想起她说“林家的商业机密”,一下子想起那位闪耀商界的林家接班人——林子迹的哥哥林子修。

    和一直活在象牙塔的林子迹相比,这位既定掌舵人很早就显示出纵横捭阖的魄力,不到17岁已经顺利通过林家老爷子多项测试:不但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国内一个严苛的MIT课程,还顺利通过了国外着名商学院的留学申请,在旗下公司的多个管理岗也做得风生水起。

    林子修从来就是那种野心勃勃的男人,许亦涵很清楚,原主自然也明白,只是陷入爱情迷雾中的女人,常常自欺欺人。因此在意外与林子迹相遇后,原主偶然与林子修有了一面之缘,就此一见钟情。

    后来的剧情很俗套,林子迹爱慕原主,原主却对林子修动了心,林子修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直到林家老爷子有意订立遗嘱,将庞大的商业帝国均分给两个儿子。

    林子修的不择手段在此后的行动中可见一斑:他开始增加和原主接触的频率,营造出对她倾情的假象,两人开始关系模糊地交往。林子修为了避免她怀孕,暗中让她服了半年的药,以至于原主一生不孕。

    随后,林子修利用原主多次设计圈套陷害林子迹,让老爷子以为他染上毒瘾;最后在原主不知情的情况,用她的清白和名誉和林子迹达成交易,迫使林子迹主动放弃继承权,并远走国外。

    林子迹出走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原主被一脚踢开,林子修还维持着他伪善的面目,原主虽然伤心却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直到多年后,原主意外从林子迹朋友口中得知了当年的真相,但已经太晚了,林子迹在国外落魄失意多年,最终在一场街头斗殴中被意外枪杀。

    得知真相的瞬间,原主心理崩溃,被自己最爱的人欺骗、蒙蔽、利用,丧失生育能力,还害得深爱自己的人失去一切……她那可笑的爱情……

    所以,原主的心愿绝不只是让林子修简单地去死,她要将她和林子迹两个人承受的痛苦双倍奉还,让林子修尝尝被玩弄、背叛、利用的滋味,一点一点夺去他在意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原主的心愿就是许亦涵的职责所在,so,灵魂和肉体什么的可以卖,这个男人一定要赖上!

    说到这个神秘的灵魂当铺,还是原主记忆中有一小节片段,好像是林子修曾提起过在某人那里受挫,买卖没有谈成,对方不肯为林家工作,再后来就再也没听他说起了。

    许亦涵在梳理原主记忆的时候,对能拒绝林子修的人很感兴趣,就顺道多了解了一点,不想撞上个厉害人物。

    “生不如死,那些毒药还不够?”纪予斜睨她一眼,指了指一个橱柜。

    “太贵了呀,最多换一瓶两瓶,要一起上才够‘生不如死’嘛。”许亦涵隔着玻璃指点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边体内器官纤维化,一边咳血失声,一边幻听裸奔,一边像个白痴一样流口水……至少每一种来一点才够啊。”

    “你小小年纪这么蛇蝎心肠,哪来的2克灵魂啊?”纪予一脸冷漠,“别妄想了,现在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许亦涵嬉皮笑脸地蹭上去,扒住他的手臂赔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身体上的痛苦不过如此,我只想要他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嘛。”

    纪予刚想甩开她的手臂,眼前又浮现出女人赤裸的胴体在身下扭转迎合的香艳画面,两颗摇曳的奶子、平坦紧致的小腹,还有细嫩光滑的双腿在屈膝打开,被他一下一下刺入肉体深处……

    “嗯?”许亦涵挂在他身上,一脸坏笑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手指顺着他慢慢滚动的喉结,一路下移,“你又硬了……现在,是你想要我,对吗?”

    该死,这女人!纪予粗重的呼吸骤然停止,他竭力自制,深呼吸、深呼吸……

    但是没用,这瓶媚粉用在他们身上,又如此深入地交合了一次,要是不采取一定的措施,彼此间的性引力可以持续一生。

    此刻纪予就能感觉到下身迅速充血,她的碰触、呼吸,对他体内每个细胞都充满了诱惑。

    许亦涵把准了他的命脉,她的下身紧贴在他隆起紧绷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摩擦又摩擦,双手顺着男人紧实有力的后背和腰,一路游走至臀部,又从大腿外侧绕至裆部,低喃声在他身前响起,混合着恳求,和女孩示弱时特有的楚楚可怜:“我欠你……的大肉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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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九)想被人看着干到喷水~想求你帮我止小穴的痒……高H

    许亦涵被一下子掀翻按在桌上,闪着指示灯的笔记本被推到一旁,胡乱套上不久的男士衬衫下,瘦削的手臂摊开,双腿连着臀被抬起压出一个M,纪予的手立刻从宽松的衣服下摸索上去,一下子找到裤沿扒下。

    蕾丝底裤上卡在两腿之间,当中赫然已有晶莹的丝线。

    纪予一把将它褪到女人脚踝处,高挺的肉棒冠首处颤巍巍渗出粘液,狰狞的青筋昭示着旺盛的荷尔蒙正在爆发,“噗呲”一声,不过小指大的粉嫩肉穴被豁开,男根一插到底,两声满足的喟叹交织在一起。

    “啊~哈——”许亦涵一被他操,就觉得骨头都酥了,似乎回忆起那些一浪高过一浪的巅峰,潮水没过下身,从私处扩散,连带着心脏也跟着疯狂起来。

    在纪予看来,是身下这女人媚到了极点,肉棒一插进去,就被柔软潮热的甬道四壁缠裹,360度无缝的贴合、挤压还有蠕动着吞咬每一寸敏感点,爽得他脊椎发颤,电流一阵阵带起痉挛,让他欲罢不能。

    肉棒拔出大半,硕大的龟头被穴口紧咬,附着在棒身上被带出的粉色内壁上欲液横流,香艳的画面刺激着眼球,纪予狠狠将下身耸入,粗长的巨物再度以迅疾的速度、暴躁的力道深入花心,一路顶撞着宫颈口,干得女体小腹上隆起鸡蛋大的山包,随时要刺穿肌肤。

    “好舒服……啊,啊……”许亦涵凌乱的喘息愈加娇软,白皙的奶子被自己的小手抓揉,指尖掐着粉色的奶头,硬邦邦的一粒红豆就这样被涂抹上淫荡的涎水,她挺腰抬臀、辗转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肉棒肏得又深又快,刁钻的角度更令肉冠直抵子宫,每一下的快感都勾出许亦涵骚得滴出水的浪叫。

    纪予不去计较交合之外的任何事,只管将她抱在怀里,让两只细长的小腿挂在在所有,当中的肉穴每被巨棒肏进去又抽出来一次,这具软糯芬芳的胴体就被顶得向上跳起,很快又再度对准龟头大力坐下,吃紧了阳具,被干出滋滋的淫水和泡沫。

    浓密的黑色毛发穿插着,摩擦时在阴阜上弄出瘙痒又微妙的针刺感,更多的是肉体和肉体的撞击,水声和水声的混合,卵囊底端滴下浓稠的浊液。

    “咚——”到处是跌撞时东西碰到落地的闷响,厚重的地毯脚感舒适而无声,此刻却像是有一座拧不住的水龙头到处徘徊,所过之处,源源不绝流淌的淫水留下深色的痕迹。

    许亦涵被抱到窗前,帘子被刷地一下全部打开,紧贴着玻璃的冰凉刺激让人头脑清醒:“会被人看见,啊~~啊,太深了!哈~~~”

    “深?干到你的肺了吗?”纪予抬高她的一脚,迫使她只能一手扶着玻璃,另一只脚微微踮起,眼睁睁看着他胯下的巨蟒刺入黑色的丛林,深红的肉柱被淫液浸润,与内壁反摩擦,在甬道内肏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每顶一下,都让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更加酸软乏力。

    “想被人看见吗?嗯?”纪予揉了揉另一边奶子,两眼微红紧盯着她在玻璃上摊开的乳肉,坚硬的红豆在温度的刺激下更显得诱惑,一面想要逃开这样毫无遮蔽的危险空间,一面却被销魂的快感裹挟,在肉棒成百上千的抽插下,小腿颤抖着,媚液水流不止。

    纪予没听到她的答案,猛地一拍她的屁股:“想不想被人看着操?骚货!窗帘一打开水就越来越多,里面也夹得越来越紧,爽得快要高潮了?喜欢被人看着干?”

    “呜——”许亦涵小腹一抽,蜜穴里夹着大鸡巴,恨不得把他永远留在体内,填补身体的空虚与渴求,让这样充盈欢愉的快感持续再持续。

    一股热流正在积蓄,快感聚集到头顶,许亦涵咿呀乱叫,媚声中略带嘶哑,快被过度的刺激淹没:“想……啊啊啊哈~想被人看着……看着你操我,啊——啊啊,看看……大鸡巴,呜呜……唔唔啊~~”

    雪白的臀早被淫液完全打湿,滑腻的汁水从甬道带出,又被反复拍打出浓沫,情欲的味道催生着更肉欲和生物性的耸动、进出,龟头在穴里摇摆碾压,抵着女人的敏感处一个劲疯怼,操得许亦涵水润的双眼呜咽着带出哭腔,纪予看着她那舒服到欲仙欲死的模样,眸中只剩下羞耻堕落的欲求和被操烂小穴的饥渴,双股紧绷无意识地痴缠着那根让她快乐到巅峰的鸡巴。

    男人浑身腱子肉上性感的汗水顺着纹理滑落,张力无穷的肌肉和他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精打细算的样子可谓天壤之别,让一个外表斯文内心腹黑的家伙狂野至此,没有一个女人能无视这种性吸引力。

    何况许亦涵体内插着他的鸡巴,那根滚烫的、硬挺的、直捣宫颈口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自慰时能让任何一个女人遐想至高潮的大棒子!

    “啊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看……着,我被干到喷、喷水了~唔啊啊啊啊不要~~”

    女人亢奋的尖叫声中,肉棒猛地抽出,一大股清澈的精水喷涌而出,从洞口稀里哗啦射出一道弧线,在玻璃上淋出羞耻的水渍。

    被抱着以尿尿的姿势这样潮吹,许亦涵浑身滚烫,羞臊加急剧的亢奋,让人飘飘欲仙,早已忘却了人间的束缚和枷锁,只管颤抖着、战栗着,享受着那种直抵心坎的快感冲刷,一波一波,挑战着界限……

    许亦涵眼睁睁看着玻璃上映出两具交缠的肉体,大张的双腿中泥泞不堪,纪予的肉棒在屁股缝隙中摩擦着,反反复复,用那粗糙的棒身顶弄刮蹭她娇嫩的臀肉,速度越来越快,肉冠冲出股间的样子愈加可怖。

    透过两人的身影,外面是寂静的街道、零星的路人与不远处居民楼的灯火,光怪陆离的城市深夜里可能隐藏着的窥视的眼,而他们就这样赤裸而毫无遮蔽地日着穴。

    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玻璃上,粘稠的白浊看起来混合着先前的淫水,男女荷尔蒙叠加在一起,让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萦绕着浓稠情欲气息的时空里。

    许亦涵趴在纪予身上,股间被肉棒蹭到的奶白色精液看起来格外色情,湿哒哒黏着屁股,让花唇中心又骚动着痒。

    “帮帮我……”女孩用她特有的狐媚、慵懒与娇嗔语气说着,舌尖舔走男人喉结上咸湿的汗水,“帮我……向林子修复仇,帮我,止小穴的痒~”

    当铺老板(十)他现在就在想着操你的小逼呢!<[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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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他现在就在想着操你的小逼呢!

    “你好,我叫纪予,这是我的未婚妻兼合作伙伴,”纪予向对方一笑,一手亲密而自然地揽过女人,“许亦涵。”

    “非常荣幸能亲见纪先生。”林子修笑得很真诚,“还有未来的纪太太。”

    许亦涵强压着涌上心头的厌恶,伸出手和他轻握了一下。

    眼前这个男人,笔挺的西装一尘不染,从头到脚都近乎强迫症式的干净,典型的商业精英。他是夺人眼球的英伦长相,英挺的眉和鼻梁,薄唇微抿的角度和双眸凝视着你的深邃,都散发出自信的气场。手上的腕表奢华而低调,全然不需要靠外物标榜自己。

    许亦涵很快错开了自己的目光,生怕流露出那遏制不住的生理性反感。

    从39楼望下去,整个城市一览无余,遍地的高楼、穿梭的车流,还有标志性建筑上反射出的日光。

    许亦涵走神的片刻,林子修的秘书已经为尊贵的来访者端来了一杯手冲咖啡,严格遵照奶和糖的分量,一丝不苟地调试过温度,香气和热气袅袅升腾。

    “……这就是跃腾今年的财报概况和明年的商业目标,纪先生觉得怎么样?”

    纪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手里的资料只是信手翻看了两眼,随后放在一旁:“有林先生掌舵,相信这笔投资是明智的。”

    林子修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谦逊,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疑虑,眼前这个商界传奇般的神秘人物,可是号称从未有人能够得见真容。据说他通过各种渠道投资的产业,覆盖诸多行业、家族、地域,但其身家与身份从不为外界所窥视,对于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林子修到现在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疑虑持续到会见结束也未有落定,林子修平素是个沉稳和掌控一切的人,但眼前这个男人简直神秘得无懈可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但也仅是如此了,因为他这一笔巨额投资对他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简直是向父亲证明他自己的意外筹码,来得如此突然而惊喜。

    会见很愉快,除了林子修认为他似乎没有来的必要之外——还有那个莫名惹人好奇的未婚妻。

    当然没什么必要,只是为了实施“夺取最重要东西三部曲”的计划。

    纪予倚着车门点了根烟,目光聚焦跃腾大厦的旋转门上,此刻,许亦涵又乘坐电梯返回了39楼,专职秘书刚好已经下班,林子修一出门就看到了打开的电梯里,那个年轻的女人。

    “我好像把我的耳环丢在您办公室了,劳烦,可以进去找找吗?”

    “当然。”办公室的门敞开,林子修礼貌周到,“您请进来稍坐,我替您找找。”

    许亦涵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扭臀走近。轻薄的米色针织衫下,白皙的肌肤透着润色光感,年轻特有的娇嫩是任何化妆品无法伪饰的。

    淡青色包臀及膝裙裹着大腿,还有行走时扭动的腰肢,挺翘的娇臀绷出漂亮的弧线,露出的脚背和鞋面形成对比,愈加让笔直的小腿和嫩白的色泽耀目。

    她右耳上缀着的珍珠耳环摇摇晃晃折射出光彩,乌黑的发丝从肩头落下,瀑布般柔顺。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子修闻到她身上那款名为“事后清晨”的香水,甜而不腻,带着矜持的诱惑,随着两腿交错着前行,膝盖以上的摩擦在恰到好处的地方被裙子所遮挡,除了芬芳、清甜,还有不可亵渎的左手上闪耀的订婚钻戒,林子修还未还得及浮想,许亦涵轻叫一声,突然身子一歪,撞到他怀里,两手撑在他隆起的胸肌上,隔着西装,摩擦到两点。

    林子修下意识伸手扶住她,一股悸动从心尖上扩散,刹那间的心动让人不免将情感与当前亲密接触的人联系在一起。

    当然,如果要看到事情的本质,那是一枚细小的银针,从她扶着的他的胸口,穿透西装扎进皮肤,直接没入血肉,消弭不见。

    许亦涵羞涩一笑,从他怀中抽出手,柔柔的呼吸吹在他脖子上——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还靠得太近了:“真不好意思,谢谢林先生。”

    那手滑腻的触感,林子修从未体验过,他一怔,女人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香气萦绕在鼻间,撩拨不散。他还没来得及客套,许亦涵已经走到沙发前佯作惊喜地低声叫道:“果然在这里呢。”

    她微微屈膝,俯身弯腰去捡耳环,紧绷的裙子紧紧贴在屁股上,印出圆润的形状,相对于娇小的身材,那翘臀更显丰满。

    林子修的目光不可自控地从她光洁的小腿一路上沿,直至被裙子掩盖的部分,那挺翘饱满、惹人诱人一探究竟的臀。

    胯间的东西不知不觉蠢蠢欲动起来,正如他此前忍不住频频投去的目光,“媚”是她对这个女人最初的直觉,尽管毫无根据:她穿得并不露骨,也毫无媚俗艳态可言,甚至可说是清纯可人,眼神里甚至有种年轻女人特有的小小狡黠和生动可爱。

    就只是觉得诱惑。

    林子修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室内似乎开始燥热起来,空调关闭后那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量,蒸汽笼罩在肌肉和衬衫之间,还有血流快速涌动的感觉。

    许亦涵捡起那串珍珠耳环,回眸对他一笑:“谢谢林总,麻烦您了,这可是我未婚夫送的定情信物。”

    她嘴角隐约有个小酒窝,微弯的眉眼里满是欣喜。

    “不客气。”林子修有点尴尬地想要侧过身去,却又生怕弄巧成拙,只盼着眼前的小妖精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发现他裆部的异样。

    “亦涵,找到了吗?”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林子修后背一凉,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但他毕竟久经历练,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纪先生。”

    许亦涵像一阵清风擦过林子修:“找到了,真是感谢纪先生呢。”

    纪予散淡的眼神转向林子修,微微朝下一瞟,一种男人之间特有的冲突感在彼此间爆发,林子修强行控制着胯下的隆起,但却不肯在和纪予的目光交汇中败下阵来,一股莫名的火气在升腾,原本就感到身体燥热的林子修伸手拉了拉领带,喉结一滚,低沉的嗓音道:“不必客气。”

    “回见。”纪予突然伸手握住许亦涵,拖着她转身就走。

    跃腾大厦楼下。

    “呼——”许亦涵小跑着试图追上纪予,裙子让她没办法迈开大步,高跟鞋也随时有歪向某一边的危险,“你还没说呢,成了没有?这就好了?”

    副驾座的门打开,纪予护着她的头把她丢进去,“砰”地一下关上车门,然后自己绕到驾驶座,他面无表情,冷淡地说:“跟你说了,只要他在24小时内做爱或是打飞机,他就萎定了。”

    “我怎么知道他打没打嘛。”许亦涵撅了噘嘴,刚想系上安全带,突然纪予的身子凑近来,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的上半身,尤其是胸膛如此宽阔,以至于贴近时,带来一种狭小空间里的压迫感,呼吸都变得滚烫。

    他抓起她的手伸到自己裤裆处,让她覆在滚烫灼热的坚硬肉棒上:“你说呢?他现在就在想着撕烂你的骚裙子,操进你的小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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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一)他打飞机,你可以操我的小骚穴……车震Py高H

    许亦涵愣了一下,然后冲他眨眨眼:“你说的是你吧?”

    “总之,我的报酬?”纪予紧紧按着她的手,丝毫没有要轻饶她的意思。

    许亦涵抓了抓那根东西:“在这里就要吗?”

    纪予看了她一眼,肉棒再度鼓胀了几分,回应她的亲近。

    偌大的停车场外围有喷泉和少量加班后滞留的上班族,夕阳余晖洒在宽敞的马路上,嘟嘟的喇叭声和偶尔的刹车声,还有嘈杂的背景音,全部被关在车外。

    许亦涵四下张望一眼,手覆着那一处揉起来,纪予解开皮带,露出纯色内裤的上沿,引导着女人的小手将充血胀大的肉棒掏出来。

    黄昏的光线有些晦暗,有些大厦早早亮起了灯火,在这样的商业中心,人来车往处,贴着车膜既私密又大张旗鼓的空间里,酝酿着旺盛的情欲。

    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在手上,硕大的卵囊当中高挺的阳具有婴儿手臂粗,龟头呈现的色泽更深,马眼处微微渗出前列腺液,沾在手上一股凉意。

    许亦涵用手揉着那个小孔,一点点晶莹被涂抹开来,最为敏感的肉冠,被手指灵活地抚摸,纪予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抓紧,原本凌厉的目光被情欲一点点侵染,性奋时上身微颤,深深地呼吸。

    肉棒太长,一只手都握不住,许亦涵转过身面对着那根擎天巨棒,俯身趴在他腿上,两手一上一下竭力裹住,柔柔的小手又暖又嫩,在鸡巴上缓缓搓揉,纪予喘息着摁下她的头,让那张小嘴一口吞下鹅蛋大的龟头!

    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冲鼻而来,许亦涵下意识要挣扎,纪予的大手牢牢按在头顶,压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嘴里卡着又大又圆的鸡巴,舌头只能胡乱勾画,却惹得男人更加粗野地使出蛮力,想要她的小嘴吞得更深!

    喷薄而出的欲望在车里弥漫,湿热的口腔和滑溜溜的舌头一下子将蘑菇头完全吃下,濡湿的舒爽和女人给自己舔鸡巴的快感一起激活血流,纪予解开衬衫的纽扣,压低嗓音道:“舔舔那里……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呜——”许亦涵勾起舌尖,在肉冠缝隙间游走,每每触碰到他所说的‘那里’,他掌心在她后背抚摸的力道骤然加重,紧绷的张力在彼此间伸展,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性器散发的雄性味道,无不引诱着肉穴的汁水泛滥。

    乌黑亮泽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腿间,女人呜咽着大张着蜜桃小嘴,费力吞吐那与之相比可谓狰狞丑陋的阳具,她漂亮的唇在他胯间吃着鸡巴,纪予的瞳孔越发收紧,猛地按着许亦涵狠狠下压,将肉柱一气顶到喉咙最深处,硕大的圆头插得气管发痒几欲作呕,还是有大半根肉柱卡在小嘴外。

    “呜呜!!咳……”许亦涵倍感窒息,被肉棒插得眼角泛泪,纪予的手插在她的发间,耸动着下身操弄几下,耐不住将手探到她裙下,紧翘的丰臀中,透明蕾丝底裤已经被汩汩渗出的淫水沾湿,掰开两片花唇,透明的粘液拉出银丝,清甜诱人的香气勾得人心魂荡漾。

    许亦涵嘴里含着肉棒,冷不防撅着的小屁股被手指侵入,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揉着阴部的嫩肉,顺着淫水寻觅洞口,猛然间一指插入。手指和肉棒的感觉截然不同,虽然没有那样满胀的充盈感,却更有被强力进入的羞耻感。

    “唔~~~哈……”许亦涵吟哦一声,扭着臀儿求欢,空虚的肉穴一下子被指节的硬骨所填补,还没来得及感受,灵活的手指一阵旋转弯折,指尖挤压着顶到花心,摁着小嫩屄一阵亵玩,许亦涵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叫出声来,险些咬在肉棒上。

    “小心点,弄坏我的鸡巴,用什么肏烂你的小穴?”纪予一掐她的屁股,插在穴里的指腹按着内壁一寸寸碾过,摩擦的感觉更加鲜明,太过细致的搜索让每个敏感点无处躲藏。

    娇嫩的蜜穴里暗藏的褶皱,在手指有意无意的碰撞、搓揉、刮蹭中,惹火似的勾出一层层淫荡的水渍来,许亦涵两股更加紧张,恨不得把手指夹断在穴里,却挡不住它恣意抽插,一面刺激着G点,一面深深捣入。

    异常的刺激和当下身处的环境,无不让人脸红心跳,许亦涵感觉浑身发烧似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小穴传遍四肢百骸,让人头脑发昏。

    “噗、噗……”小穴里被手指操弄得受不了,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大片淫水,打湿了整个屁股,顺着座垫滴滴答答。

    呜咽声和羞臊的水声混在一起,纪予听在耳中,肉棒一胀再胀,两眼一扫车外不远处跃腾大厦的保安,伸手放下了座椅。

    早就勒成一根绳的底裤被撕扯下来丢到一边,急不可耐的性器在洞口碾了碾,旋即一插到底,将潮热紧致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

    许亦涵满脸羞红,瘦小的身子前后摇了摇,性器交合处不时可以看见肉棒从茂密的毛发中进出,借着座椅倾斜的角度,双腿刚好可以勾在男人腰间,让他纵身挺进得更深。

    “啊!啊!!进来了……唔~~~”许亦涵感觉到纪予胸膛的逼近,那热腾腾的勃发的情欲与男人独特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两腿被打开到最大高高抬起,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对被外人窥视的忐忑和忧虑渐渐被抛之脑后,顾不上了、什么都顾不上……

    只有肉棒在穴里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龟头每每捣至花心被吸裹着,许亦涵浑身战栗,灵魂飘飘然,欢愉快乐都堆在胸口说不出来,只能快速地挺动下身,胡乱迎合着插干,索求无度地渴望鸡巴更快的进入。

    淫液“噗呲噗呲”从穴口溢出,被啪啪地拍打着四下飞溅,舒适的座椅激烈地摇晃着,带动着整台车大肆晃动,车轮前后摇摆,从外面看,可以想见里面疯狂的撞击!

    “这样被干爽吗?所有人都知道这车里有个骚货在被操穴。”纪予提着许亦涵的腰,下身是钢铁般的硬物朝穴里捣,手中紧握的纤腰被抬着迎上龟头,粗大的棒子连接着两人的下身,绞出的汁水早就泛起白浊,像在肉棒上套了一层水膜。

    许亦涵被顶得骨肉酥麻,蜜穴深处酸软一片,阵阵痉挛从腰肢扩散,性器四周迸发的快感一下子淹没头顶,快要将她冲上天堂。

    “呜啊啊~谁~谁看我……啊啊~舒……舒服……”肉冠冲撞着花心,次次震荡心魂,许亦涵一手攀着纪予的脖子,被操得浑身弓起,微凉的双唇在他颈间亲吻,干燥的口舌舔弄着喉结,咿呀呢喃的声音撩拨在他耳畔,下身插捣的力道不断增强。

    “你想要谁看你?”纪予喘息时,打开的衬衫口薄汗下渗,性感地滑下胸肌,荷尔蒙的气息挥之不去,许亦涵只觉得穴里更痒更舒服,被肉棒操得无比满足:“要……啊啊~~啊啊!不要看~只要你干,啊,小穴好满,鸡巴好棒啊啊……插到子宫里了,里面,全是~啊啊啊……”

    “今天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让他想着你打飞机?”纪予阴阳怪气地说着,翻身坐在座椅上,让许亦涵跨坐在自己腿上,只能颤巍巍地前后左右摇摆,扭着臀吃肉棒。

    小穴才起落了几下,许亦涵早被干得双腿发软,没有力气满足甬道深处迅疾的节奏,只得挂在他胸口央求,舌头勾起男人生硬的乳粒,低语道:“你在吃醋吗?嗯……他打飞机,你可以插我……操进小骚穴里来,就在他公司楼下停车场,操得那么用力……说不定早就被他看到了……”

    纪予忍不住看了一眼跃腾大厦,正好前面一辆车要开出去,他不知是什么恶趣味发作,突然抱住了许亦涵的腰,两脚伸直了挺腰猛干,女人轻盈的身子坐在他胯上,被操得一起一落。

    米色的针织衫被纪予一把推到乳上,两颗圆润的形状漂亮的奶子被大手覆盖揉捏,大力的冲击疯狂而无序,许亦涵像一条干渴的鱼,很快就被高潮所吞噬,电流般的快感纵横交织:“好棒……啊啊~好快啊啊啊……哈、哈……受不了、受不了……太多了……太多!唔啊啊——”

    车辆疯狂地震动着,快感迅速层叠继续,两具身体癫狂地抽搐耸动在一起,鼻息里停留着都是浓浓的荷尔蒙味,急促的呻吟停留在高潮那一刹那尖利的叫声中,快感一泻千里,精水冲刷着深裹在穴内的肉棒,龟头被嫩肉一拧,射出浓稠的浊液!

    ……

    许亦涵不知道是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醋劲大,还是对车震情有独钟,总之他人家停车场高潮了一次还不够,又压着她大战许久,直至喷薄而出的精华全部射在她后臀间。

    纪予眼看着白浊从臀缝下渗,又弯弯曲曲流到小腿肚上,喝令她不许擦去,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启动了车子。

    与此同时,在自己的办公室关起门自慰的林子修并不知道,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见自己“擎天一柱”的样子。

    当铺老板(十二)勾引一个就上一个?先把我日够!<[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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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二)勾引一个就上一个?先把我日够!

    林氏主办的年度慈善晚会,一向是上流名门社交的大场合,能拿到邀请函的非富即贵,全部是商界大佬,甚或家族关系盘根错节的豪门子弟。

    纪予罕见地亮了一次相,林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示好和联络感情的机会,烫金的请柬送到他名下的一间单身公寓里。

    虽然在纪予看来没什么必要,但许亦涵还是坚持要和他一同出席。这一次不是为了林子修,而是为了林子迹。

    两人到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金碧辉煌的酒店和大盏吊灯,叠成金字塔形的香槟煜煜生辉,精致的男女无论走到哪里都像自带高光,成为闪亮的焦点。

    许亦涵生平首次穿了一件高雅的晚礼服,绛红色薄纱带手工金线刺绣,白皙的颈项和脚踝被衬得更加晶莹,乌黑的长发盘起,淡淡的桃色眼影和红唇皓齿,将一张小脸修饰出古典的风情。

    就连纪予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感到眼前一亮,许亦涵捕捉到这一点,笑容漾开:“你喜欢?”

    他扭过脸去:“还行。”

    许亦涵笑吟吟走到他跟前,掰过他的脸,又看了看全身镜里偎依在他怀里的自己:“我觉得你也很帅。”

    镜子里的纪予穿着纯黑色定制西装,深红色领结端端正正系着,细长的双腿和笔挺的后背,让他看起来像个衣服架子。发型师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乌黑柔顺,刘海微微上翘,露出包含的额头,眉目清朗、瞳孔深邃,棱角分明的下巴轻易产生某种距离感。

    许亦涵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才刚刚靠到他肩头,俊男靓女的组合,一入场就吸引了所有的眼光。

    包括林子修和林子迹兄弟。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林子迹还是对她印象深刻,眼下灰姑娘穿上了玻璃舞鞋,几乎让他有点认不出来。

    许亦涵却是抢在林子修前惊喜道:“是你……上次帮我付了酒钱的那位?非常感谢!”

    林子迹原本还正在踌躇不敢认,听完这话立即欣喜道:“是我,我叫林子迹。你好……真的是你?不用客气……噢……这是?这位是纪先生?”

    “这是我未婚夫,纪予。”许亦涵露齿一笑,明眸善睐,眉眼弯弯,目光转向林子修,“又见面了,林先生。”

    随后挽着纪予的手臂,歪着头往他肩头靠了靠,像是亲昵的耳语:“老公,这是我朋友子迹。”

    公私交情,亲疏可见。

    林子修不露痕迹地皱皱眉,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林子迹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心尖突然一疼,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许亦涵如初见时狡黠可爱的眼睛,宛如失去了什么。

    纪予淡淡扫过三人间的目光往来,和林家兄弟分别握手。

    前来打探和攀附的人群络绎不绝,纪予不咸不淡地应和着。

    到了舞会的流程,许亦涵先和他跳了第一支舞,随后就向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喝酒的林子迹走去,主动发出了邀请。

    林子迹目露惊讶,周遭众人的诧异与揣度同时从四面八方射来,纪予喝着他的葡萄酒,表面上云淡风轻,心底却睚眦必究地记上了账:小鲜肉?好这一口?真是火大!

    优雅的曲调在耳畔回响,林子迹浑身紧绷着握着许亦涵的手,他不怎么出席这样正式的场合,但身为林家的小少爷,早就习惯了上流阶层的社交规则,只是眼前的女孩,那奇妙的一面之缘……

    那一夜他失眠了,脑海中总在回放着她抱着他裤脚的一幕幕,那闪亮的小鹿一样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是活泼灵动的光泽。

    他一直在等她加自己的微信,但没有。

    他不在意自己是受骗了,只是遗憾不能再见到她。

    没想到再见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身份……同样是巨大的隔阂,只不过展现的方式已然全然不同。但这一次,那种难以忘怀的诱惑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巨大的形象和身份变化而稍有减弱,反而更加浓烈。

    “在想什么?”许亦涵轻笑着打断他凌乱的思绪,“想我怎么招摇撞骗缠上了纪先生吗?”

    林子迹慌乱地摇摇头,他微微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才合适:“就……还是,有点意外。”

    他是个不擅于掩饰自己的年轻人,许亦涵看出那里面深藏的失望和无措。

    悠扬的曲调让两人相触的手,掌心微微发热,许亦涵的裙摆摇曳着与他的裤腿摩擦,时间慢慢流逝,似乎命运在此刻暂缓了呼吸。

    “我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懂得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保护自己和所爱。”踮起脚旋转过他手下时,许亦涵答非所问地低语:“纪予那样的男人让我更有安全感。”

    林子迹一怔,险些没握住她,许亦涵脚下一滑,少年立刻伸手去接,一双手抢先一步,牢牢将她拦腰抱住。

    许亦涵和纪予四目相对,从他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和眉毛的弧度,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好看。”

    两个人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林子迹尴尬地松开手,纪予把某花痴完全揽到怀里,然后趁着下一支舞的前奏,压低了声音俯身在她耳畔道:“你现在是狐狸精,注意自己和异性的距离!”

    “勾引上一个就‘上’一个嘛。”许亦涵嬉皮笑脸地靠在他胸口,身子越蹭越近,呼吸就在颈间萦绕,越是看到他面无表情,越想再挑战一下男人的极限。

    纪予向下睨她一眼,没说话。

    “林家这个小弟弟不错哦,你帮我提携一下他吧,做生意就要跟这种纯洁的小天使做。”

    “那个帅哥是哪位神仙妈妈生出来的混血啊,可以去要一张名片吧?”

    ……

    许亦涵打量和评价完全场男性,纪予除了白眼什么反应也没有。

    不过等着这首舞曲一结束,许亦涵就被拽走脱离了人群,出于不同目的坐在角落里观察着他们的林家兄弟,都注意到他们一同消失的背影。

    “砰!”房卡“滴”了一声,贵宾套房的门也顺势锁上了,纪予把许亦涵压在墙上,一手压住她两手的手腕举过头顶,他危险的声音和迅速氤氲在彼此间的暧昧气息同时扑面而来:“勾引上一个就‘上’一个?先把我这个序号1上够吧!”

    当铺老板(十三)看着自己被大鸡巴插的样子,骚不骚?镜子Py……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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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三)看着自己被大鸡巴插的样子,骚不骚?镜子Py……高H

    许亦涵魅惑一笑:“你是‘1号’?”

    她的目光向下移动,逡巡在他的下半身,那眼神惹火又让人莫名上瘾,纪予不跟她作口舌之争,低头便压着她吻下去。

    清甜的的香水味从耳后和颈间传来,蛊惑着男人的嘴唇四处游走,许亦涵感到一阵阵的痒,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逼仄勾人。

    两人之间的火光一下子顶着天雷似的炸开,压抑已久的荷尔蒙突然爆发,纪予一手撕扯着礼服后背的拉链,光裸的肌肤滑腻如丝绸,男人的手抚过凸起的肩胛骨与笔直的脊背,迅速滑到下方探入绳索般的T字底裤中,神秘的黑色布帛与蕾丝包裹着紧翘的臀儿,被搓圆捏扁,大肆蹂躏。

    许亦涵被他钳制着双手无法动弹,身子却被碰得欲火腾腾,腰肢微微扭动,贴近男人的西装,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下身蹭,滚烫硕大的龟头撑起高高的帐篷,光是回味那粗硬的肉棍在体内销魂搅弄的滋味,蜜穴就由内而外地湿透了。

    后背贴着套间精心设计的墙,暧昧的顶灯下,礼服从上到下剥落,嫩白的肌肤被湿热的吻唤醒,一寸寸酥麻的战栗感,让人黏腻、湿热、躁动。

    双手举过头顶的感觉,被强制性卸下防备,将挺立的乳房与平坦紧致的小腹,乃至私密的幽穴,都暴露在男人身前,无处可躲。

    “嗯~啊……”扭动的娇躯被压制得更加彻底,一条腿光裸在外,黏答答被淫水浸透的T字裤被拨开,纪予胁迫着她走到全身镜对面,眼睁睁看着自己高贵的礼服凌乱不堪,左腿高高抬起,丰唇口淫荡的水渍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男人从西装裤里掏出又粗又长的巨棒,紫红的柱身胀到极致,铃口滴着晶莹的液体,贴着阴部几度摩擦,勾得许亦涵热浪无处发泄,迷离的眼哀求似的望向纪予,樱唇中口吐呻吟,“嗯嗯啊啊”地骚着。

    白晃晃的肉体从镜子里照出来,随后就被渴望已久的肉棒顶到穴口,蘑菇头以不可思议的架势撑开小小洞口,随后毫无征兆地尽根没入。

    大力的插入几乎顶得女人一脚站不稳,浑身通电般的满足感随着迅速适应的抽插扩散,许亦涵软软趴在纪予胸口,下半身一起一落,被肏得嫩肉直翻!

    “啊……啊……”暧昧的肉体深入让人无法喘息,紧绷的神经随着快感的继续越发拉直,许亦涵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被禁锢的自己,看着纪予背对着她,敞开了西装与衬衫,搂着她一条腿下身狂野地耸动,白花花的大腿连着臀部,被卵蛋拍得啪啪作响,赤红的肉柱一下一下,迅速消失在穴口,被吞入体内……

    “真他妈水多!”纪予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小骚逼无论什么时候干,总是紧致、温暖而湿润,越肏夹得越紧,水越多里面箍得越厉害,一阵阵收缩蠕动,吸得鸡巴从上到下恨不得时刻顶在最深处,敏感的龟头更是失控般撞得越来越凶,一直肏弄到子宫口去。

    许亦涵呜呜咽咽,被快感淹没以至于几近失声,身子颤巍巍,只好搂着他的脖子,激动地胡乱迎合着抽插,一个劲盯着镜子里疯狂交媾的男女,含糊道:“好坏……你……啊啊~啊——”

    “看着!”纪予强硬地咬住她一边乳头,让另一边奶子上下摇曳跳动,樱桃般的乳尖诱人吞食,口舌的舔弄和牙齿的撩拨,无不牵动着许亦涵敏感的神经。

    “呜……”女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压在墙上被舔被干的样子,看着在人前高冷神秘的男人野性十足的爆发,性器的媾和处滴滴答答地渗下白沫,还有喷溅在脚踝和脚背上,地毯上深色的湿漉漉的痕迹更是大片大片晕染。

    男人野兽般的喘息、紧绷的胸肌和有力手臂、空气里氤氲的麝香味道、灯光恍惚将镜中的世界与现实相连……

    许亦涵浑身感官知觉都集中在下半身,小穴包容着肉棒反复的肏干,整个人被插得骨软筋麻,软绵绵挂在纪予逐渐汗涔涔的身上,被迫打开的身体和视觉上的强烈刺激,和被填充饱满的真实触感,让人同样快活,手臂上渐渐起了鸡皮疙瘩,舒爽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动,一浪卷过一浪,让人应接不暇。

    “看到我在肏你了吗?”纪予边干边问,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穴里反复抽插了千百下,终于松开钳制她的手,一把抱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架在手臂上,性器连接着彼此,淫靡的模样靠近了镜子,对称的画面几乎衔接在一起,四溅的淫液迅速滴落在脚尖。

    “看、看到了……啊啊啊……”龟头插得又深又狠,许亦涵看看镜子里,又低头看看男人浓密的毛发中挺立的阴茎,肉棒前端塞在穴里,柱身被裹出一层粘液,肏得情欲熏人。

    光是这样看着鸡巴没入体内的节奏,许亦涵就尖叫连连,很快被插到了高潮,喷射的精水随着肉棒的抽出,失控地射在男人裤管上,打湿了华贵的礼服一角。

    纪予看起来也很喜欢镜子复制的效果,射精后翻过许亦涵的身子,让她侧面趴在镜子前,翘高臀儿自己掰开两瓣屁股,从镜子里看着肉棒后入。

    “看好你自己,骚不骚?鸡巴快被你咬断了!”

    粗大赤红的阳具消失在娇嫩的股间,肉冠从格外敏感的角度刺入,更深地顶到宫颈口,被嘬吸着几乎当场又射出来。

    “呜呜……给我、给……啊啊~好多,好多……好满足……唔嗯~~”

    许亦涵回头看着他,又看看镜子里淫荡放浪的画面,垂坠的乳房顶端还残留着他的牙印,整个身子被日得前后耸动,两个奶子随着肉棒的抽插和卵囊的拍打,一下下摇曳;近乎原始的粗暴插干,让人亢奋至浑身紧绷,挤压的快感如火山蓄势喷涌,呻吟娇喘转为激情亢奋的尖叫,婉转的呜咽声掺杂在撞击里,媚体生香的糜艳画面终于又一次带来高潮……

    “啊啊啊、啊……”

    “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不……不勾引……不要……只要你的……你的大鸡巴啊啊……又进去了……啊,啊!”

    当铺老板(十四)做你一辈子的性奴和禁脔<[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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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四)做你一辈子的性奴和禁脔

    林家什么风声也没有传出来,但纪予的路子野,自然也探听到极度机密的东西——林子修疑似阳痿。

    除此之外,他直接负责和参与管理的公司,或多或少都开始出现问题,纪予找足借口后突然撤资,造成决策层一阵动荡。

    事业不顺,身体出现严重问题,林子修内忧外患,他就是再怎么性情稳重、心机深沉,也有些乱了阵脚。

    一方面,林子修大量约见能给自己救急的人,试图挽回颓败的局势;一方面,他开始频繁飞欧美寻医问药。

    老爷子虽然还在观望中,却也开始把注意力更多地转移到林子迹身上,恰好这孩子突然跟开了窍似的,扭扭捏捏提了自己想一边备考商学院,一边进林氏家族企业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做中层管理。

    “满意了?”纪予把黑进邮箱的痕迹删除,回头问许亦涵。

    “还行还行。”许亦涵眉开眼笑,“一点点剥夺他在林家的地位和权势,一点点把他变成烂人,一点点摧毁他,顺道让林子迹继承林家的商业帝国,就完美了。”

    纪予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大的仇,三世积累的?据我所知,你以前可跟他毫无交集。”

    许亦涵听出他话里试探的意思,嘻嘻一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那算算我们的帐吧。”纪予合上笔记本,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许亦涵怕了,转身就蹭到他腿上,死皮赖脸挂住他的脖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媚粉,五万年修行的白狐,整整一瓶媚粉,你知道你要轮回多少世,才够还清我的债吗?”纪予想要无视她在大腿上的摩擦,但下面的柱状体就不听话了,充血挺立以示敬意。

    毕竟是五万年修行的白狐媚粉。

    “这样还不够吗?都肉偿了,灵魂你也拿去好了,我还能给你什么吗?”许亦涵在他身上扭,一脸的自暴自弃、你奈我何。

    纪予低头在她颈间一吻,而后低声道:“你是仗着我被这具身体蛊惑了吗?”

    “是呀。”热气呼进胸口,浑身酥麻起来,许亦涵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软软的嘴唇咬住他,说,“你可以拿去我的灵魂,然后享用这具身体四十九天;也可以……让我做你一辈子的性奴和禁脔,满足你的欲望。至于后世,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纪予没说话,一手从她裙下探入,触手就是一片湿滑,毫无遮蔽的丛林间,魅惑的花唇被兴奋的露珠点缀。

    这骚货,居然连内裤也不穿了!

    纪予裤裆里的肉棒一下子又粗又硬,胀得快要顶出来,沸腾的热血令经络鼓起,一解开拉链,整根赤红的阳具猛地弹出,直挺挺向裙内插,就着湿滑的液体,毫不费力地一干到底!

    许亦涵呻吟着转过身子跨坐在纪予身上,两手勾着他,潮热的吻一点点在唇齿间缠绵,蜜穴兴奋地缠夹着粗大的鸡巴,一阵阵收缩,让人亢奋不已。

    女人前后摇摆,扭着臀坐在他腿上,让吸着阴茎的蜜穴被三百六十度搅弄,硕大的蘑菇头顶着花心带来源源不绝的刺激,充实的快感让人迅速放浪。

    纪予被那湿软的甬道无缝吸裹着,窒息般的快感涌上头顶,让人险些叫出声来,他的手从她细细的柳腰,熟稔地摸索到上方乳房处,轻揉慢抓,销魂的快感和冲动教人疯狂。

    许亦涵越发摇得浪荡起来,下身如瀑布般倾泻着汁水,黏腻透明带着幽幽的芬芳,涂在性器相连处,打湿了纪予整片大腿根部的位置,还有黑色蜷曲的耻毛。

    碰撞与呻吟,伴着淫液“咕叽咕叽”的声响,在卧房里回荡,喘息声覆盖了呼吸,让人恍惚升空。

    许亦涵听到纪予低沉的声音在说:“你当然不在乎,下一世就不是‘你’了,不是吗?她灵魂只有2克,你……灵魂很厚重。”

    当铺老板(十五)小骚逼再夹紧一点~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books/550826/articles/7640382

    当铺老板(十五)小骚逼再夹紧一点~高H

    许亦涵一愣,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来,所有细胞和毛孔凉了个透,寒意从脊柱扩散,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灵魂。

    当然,是“她”的灵魂。

    纪予感觉到她浑身的僵硬,但他好像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巨根在穴内顶撞了一下,肏着她的花心,濡湿的阴道将那根愈发胀硬的硕大颤得更紧。

    许亦涵一阵呆愣,男人调整了一下重心,顶着肉根在穴内左冲右突,蜜穴内一股股淫液顺着柱身濡湿了交合处。

    “你……知道了什么?”许亦涵心不在焉,与他强烈吸引的肉体却表现出应有的潮热与紧致,被充盈的快感窜上脊柱,呼吸不顺畅地被拉长,因迟钝而迷离。

    纪予一把将她拉起,反身将她压在椅背上,纤长的小腿流着淫水,密集皱起的小菊花紧张地开合,紫红的肉棒从下方两瓣白嫩臀肉间插入。

    “现在知道的不多,你想主动说一说吗?”说归说,纪予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想跟她讨论这种问题的样子,插入的阳物一干到底,肉冠抵着花心一点点碾压,随后是渐渐加速、左冲右突的肏干。

    “啊……”那熟悉的淫根在穴内,炽热的肉棒与四壁牢牢贴合,沸腾的血带动经络里蓬勃生长的欲望,那阳物占据了一切,刺激着每一个兴奋因子,手臂上汗毛竖起,薄汗沾染在贴身内衣和手肘弯曲处,随着纪予从身后的撞击,一点点渗透许亦涵的四肢百骸。

    “说……什么?”许亦涵并不想主动交出底牌,再说蜜穴被肉棒插着,那粗壮的男根碾过褶壁,龟头插到子宫颈内,顶端的棱角刮蹭着娇嫩的入口,稍稍一动又是滋滋的水声,双腿酥软乏力,一阵阵震颤从腿心漾开。

    “说说‘你’准备用几辈子来肉偿吧……”纪予从后面抱住她,两手隔着内衣搓揉,一面又将短裙掀起,眼睁睁盯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还有臀缝下被大开大合吞吐进出的鸡巴,肏干的速度越快,带得淫水大片向外溅出。

    男人上扬挺翘的巨根大力冲刺又拔出,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许亦涵被顶得一晃一晃,只能两手无力地扒在椅背上,抬臀挨操,一边听他性感的喘息。

    回身时,还可以看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浸染着唯有欲望可以侵袭的片刻迷离,热汗从他鬓角滑落,集聚在下巴上,又在下巴上汇成一大颗水珠,野性十足地甩下来。

    “啊啊~~好……舒服……”火热的阳物塞满了甬道深处的空虚,迸发的激情让人大脑空白,男人的双手紧紧按住她的手背,浑身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准确地寻觅与照料她的敏感点,一下比一比有力地将两具身体完全糅合在一起。

    “哈……啊啊……”急促的呼吸让人口干舌燥,许亦涵浑身发烫,那特别的一点如火山积蓄着喷涌的快感,让人发狂。

    纪予爱她这具敏感的身体,香汗淋漓时软骨酥筋,蜜穴中却只会螺旋般越拧越紧,还有无尽的嫩滑汁水,和空气里散发出色情的合欢味道。

    “再夹紧一点,小骚逼!”一巴掌甩在臀肉上,脆响声后是女人更媚浪的吟哦……

    当铺老板(十六)要用鸡巴每天这样操死你~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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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六)要用鸡巴每天这样操死你~高H

    身后迅疾的冲撞让许亦涵浑然忘我,大腿被太高,黏湿的淫液顺着蜷曲的毛发下滑,花唇大开,裹着阳具吞吐,进出的角度和力道全然不在掌控,只能由着男人带动颠簸狂欢的节奏。

    “肏……穿了……啊啊~~”许亦涵两眼朦胧地趴着,饱胀的蜜穴被火辣的热潮侵涌,囊袋拍打的声响在耳畔回荡,水声荡漾在骨子里。

    “真是个尤物……”

    纪予宽大的手掌在她臀上搓揉出道道红痕,细腻的触感让人沉迷,那种诱人堕落与沉沦的魔鬼般的吸引力,已经超出可以用常情解释的地步。

    就只是紧缩的蜜洞里,无休止的深入和探险,蠕动的褶皱将嵌入的柱身严丝合缝地吸附,触电般的销魂。

    被贯穿的危机感顶得女人下体扭动,笔直的小腿交叠时还可以看见银丝分离的靡艳模样,紧实的大腿根部被泛着白沫的汁水浸透,两颗蛋蛋一下又一下疯狂拍打着穴口,肉棒整根肏入。

    “啊……!”窒息的喘叫亢奋到了极点,纪予从身后贴近她的耳朵,舌尖舔过漂亮的轮廓,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伴随着下体有力的动作,更有种蛊惑的危险。

    “我可以让你这一辈子漫长无比。”男人的鸡巴还在下方猛烈撞击,从洞口一插到底,碾过敏感的甬道内壁,直抵宫口,“或许还可以留住你的灵魂,创造无数个下一辈子。”

    那种直达心尖的凉意和身体无法自制的激情同时涌动的感觉,恐怕很难再有人体会了。许亦涵在系统里穿梭那么多时空,毫无疑问,此刻是她危机感最重的瞬间。

    但媚粉在,性引力就在,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他们的自由意志如何,两具肉体早已深刻地水乳交融,并且无法分割。

    包括此刻,肉棒插在穴里,每干一下都带出让人战栗的快感,舒服得让人呻吟。

    身体里搅动着充实无比的肉欲,时而打桩似的发出密集迅猛的冲撞,时而深埋宫口深碾,一种直抵灵魂的欢愉,让许亦涵头皮发麻,几乎丧失思考的能力。

    “啊……你啊……啊啊!”丰臀不自觉摆弄着,女人自己抬高了屁股,蜜穴紧咬着肉棒索要更多,口中勉强吐出的字词也被咿呀声冲散,“你……你要……哈……啊啊!你要~~什么……”

    “噗呲、噗呲”,一股股粘稠的汁水从花穴中喷洒,许亦涵踮着脚,满脑子只剩下“操我”二字。

    小小的蜜穴越收越紧,钳制着阳具不断向内挤压,内壁上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同时蠕动吞吐而来,宫口咬住铃口,嘬吸着男人的致命处,一发入魂的旋拧。

    海潮翻涌着席卷而至,一下子将纪予打翻在情欲的热浪中,男人有力的臂膀汗津津圈着女人的身子,下身巅狂地耸动,急促的喘息越发剧烈,将他喉咙里滚出的低吼变得更加富有感染力:“要操死你,操天天这样操你!”

    许亦涵被他一口含住耳垂,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激烈的叫喊还没发出,蜜穴里一阵热流,喷射的精液直达花心,铁杵般的巨物还在迅疾的进出中,带着惯性一遍遍豁开甬道,电流窜上四肢百骸,快感让人不受控地微微抽搐,伴随含糊的呜咽声,高潮中愈加酥麻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当铺老板(十七)死婴结阵,鬼男夺命<[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许亦涵裹着浴巾走到镜前端详着自己,她乌黑的长发垂在耳际,莹白的雪肤上还缀着点点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光彩。

    这具身体在性爱的滋润下愈加娇艳,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那风韵和神采,是难以言喻却能清晰感知到的。

    即便历经数十次穿越之旅,这样沉湎于肉欲之中也是罕见的体验,许亦涵不禁开始思考媚粉一事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对林子修的报复还在进行,每天都能听到各种事故、公司内部丑闻,林氏集团股价持续跌落,最近一次的股东会议上,林子修已经被免去所有职位。

    但系统没有带走她的意思,也就是说任务尚未完成。现在和纪予的博弈,许亦涵完全占据了被动,不知道他手里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暂时保持谨慎。

    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许亦涵也不知道。

    灵魂当铺照旧营业着。

    为了更好地窥视纪予,知己知彼,许亦涵每天2点到6点都赖在当铺,旁观他做生意。一方面是不把她的战斗力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也要把她放在眼前保护起来,纪予默许了她做自己的跟屁虫,还把一个贴身的灵宝放在她体内,修为一般的妖魔基本看不出她的来历和深浅。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许亦涵得出来的结论就是:

    一,纪予确实是个挺厉害的人。不管是修炼万年的食人花还是凶神恶煞的蜘蛛人,抑或不知道从什么山旮旯冒出来的怪异道士,但凡进了这个当铺,都对纪予很规矩。包括最初想抢夺许亦涵纯体的乾狼和牛魔,都先后上门致歉——被家族长老掐着脖子来的。

    二,纪予是个生意精,买卖从不吃亏,而且就在她眼皮底下,他把那些为了救她已经算过一次帐的法宝,又跟乾狼和牛魔分别再算了一次,狠狠敲诈了两大笔额外“赔偿金”。

    所以当那个半男不女的人出现的时候,许亦涵最初还有些不以为意。

    “19克……7克……噢这个月可真惨淡……”许亦涵一边敲着键盘对账,一边嗑着瓜子发表评论,“这些小妖精也不容易,每次兑1克灵魂要贡献一个家族的积蓄。”

    纪予擦拭自己那些白玉瓶瓶罐罐,正待说话,镜片下眸光一闪,突然伸手向外一甩,紧接着许亦涵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带向他。

    院子里雷鸣般噼里啪啦电光闪动,一道金光化作有形的利刃格挡住一尺红绫,许亦涵低头看看他的手掌,那上面掌纹浮动,金光游走,刻画出一个印记。

    原先许亦涵坐着的位置木屑横飞,腐蚀般的青烟袅袅升腾。

    “桀桀桀桀……”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那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一袭红衣,捏着嗓子阴阳怪气说话的声音好像刀片在墙壁上刮磨,带着一股令人寒毛直竖、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许亦涵光是听听就浑身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

    纪予皱皱眉,才想说话,那人已经不由分说,切断了红绫,旋即是无数飞舞的红袖从半空中如万剑齐发,直指二人。

    “交出……那个女人!”令人骨寒的声音再度响起,法术激荡起凌厉的阴风,掠过小院,阵阵飞沙走石,冷气森森。

    纪予猛地将许亦涵揽在怀里后退数步,地板从下方掀起,一道灰暗腐朽的气息在四周弥漫,铺开古老图腾般轮廓……许亦涵擦擦眼睛,才看到不知何时四周悬起数个婴儿状的阴鸷木偶,一个个眼神空洞,透着诡谲阴森的骇人寒气,在某种法阵的加持下快速逼近!

    尘埃飞散,慑人的气魄一下子抓魂夺魄,许亦涵头脑一窒,几乎晕过去。

    “含住!”纪予一手精准地掐住她的人中,一面将一粒丸药塞在她口中,他眼底闪动着冷漠的寒光,低沉的嗓音中微微透出愠怒。

    但着实是太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危机了。

    “唔……”许亦涵头脑发晕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忧虑。

    纪予心中比她更讶异。

    他认出了这种古老邪恶的法阵,也知道这个阵必须先埋阵引,也就是说布阵的人已经多次出入当铺——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局,不会轻易了结。

    夭折的婴孩怨气极重,纪予十分忌惮,但对方全然没有商量的意思,招招都是狠手,似乎是不惜与三界纪家结下死仇,也要将许亦涵带走。

    “鬼男,你逃出阴阳牢,还施展邪灵阵,千佛家不会放过你的!”纪予厉声呵斥道。

    被称作鬼男的家伙没有答话,但听到“千佛家”三字,风沙狂号,更加狠辣起来。

    纪予知道这是个亡命之徒,他或许终归会被惩治,但在那之前,自己和许亦涵可能都已经被抽干了灵魂做成鬼阵木偶,堕入三界之外无处轮回的幽冥空间。

    他抿抿嘴,低低骂了一声,心中暗念咒语,一道道法术抵挡着致命的杀招,却也知道这非长久之计。

    阵法无穷,他的法术却有尽处,到时候就是枯竭至死。

    交出许亦涵?

    这个念头一涌上心头,就让纪予眉头深深一拧。

    许亦涵好像感应到他的想法,即刻看了他一眼,那眼底满是哀怨,还顺势把两条胳膊收得更紧,牢牢圈着他。

    纪予淡定地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他们站立之处就被浓郁的黑气覆盖,两个婴孩趴在纪予脚底,枯黑的手紧紧攥着他,生了根似的嵌入他的血肉里去,泥潭深沼般拖着他往下拽……去往地狱!

    “啊啊啊啊!!!”许亦涵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你你……你没事吧!”

    血流如注,青紫色不断从小腿蔓延而上,纪予身子一晃,却从旧躯壳中跳出来,被疯狂拉扯向深渊的那个“纪予”,转瞬间就被阴测测的术法淹没。

    许亦涵被他抱着跳上房顶,头还晕着,忍不住去看他的脚,又看看原地被吞噬一空的“他”瞬间枯萎,心中涌出一股胆寒。

    “艹,这发展有点过分了。”许亦涵心里暗骂了一句,额上冷汗涔涔。

    “别把我交出去!”许亦涵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敢去看再度集结成阵的婴孩,还有当中凄风厉厉的红衣鬼男。

    当铺老板(十八)去妖魔界!!<[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呼……”

    尽管纪予是个十分克制的人,许亦涵还是渐渐感觉到他的疲乏。

    当铺的小小院落已经支离破碎,草木凋零、石板碎裂,当中的歪脖子树被劈成两半折倒在地。

    “砰——”纪予法术不支,整个人被掼在墙角,震塌了半壁砖石,嘴角蜿蜒渗出血迹,一咳嗽吐出一大片紫黑的液体。

    刺鼻的腥气在口腔中蔓延,还有腐烂的泥藻那种陈旧的味道,纪予摸着胸口,心中暗叹一声,莫非纪家代代英名,今日就要被他毁于这样以婴孩炼阵的妖物手中?

    “你怎么样……啊!血……”许亦涵扑到他身边搀扶着他的手臂,看到他苍白如纸的嘴唇上殷红发黑的血,一股黑气缠绕在他额上,迅速带走属于人类的生气。

    纪予握住她的手,一个小小的烙印在她掌心一闪,迅速消弭。

    “去妖魔界,万寿狐仙山……找……白迩……”

    纯体能通行三界,如今正是人间界和妖魔界相通的时辰,许亦涵还没明白他的话,就感觉整个人被他一推,院子里已经折倒的歪脖子树上空一道回旋的电光回旋着,强大的吸力将许亦涵整个人带离纪予的身边。

    乱石飞沫狂舞,许亦涵慌乱回头,却又被风沙迷眼,心乱如麻中,一时心尖刺痛:“纪予!纪予!”

    那鬼男的邪灵阵诡谲变幻,数个黑气森森的婴孩飞驰而来,桀桀的笑声如同指甲在黑板上的刮擦一般异样地刺耳,一股血腥气息扑鼻而至,无数拉扯的力道几乎要将许亦涵立刻四分五裂!

    进入通道的最后一瞬间,许亦涵只见一道刻着“纪”字的佛牌围着周身八方一转,挡住了所有攻击与拉扯,护着她顺利被卷入那道光柱中。

    两界通道一关,纪予残破不堪的身子又是浑身一震,呕出大口鲜血。

    “你对她倒是多情,呵。”一个男人从角落的黑暗中走出来,他满脸阴鸷,脸上早已不复在人前的镇静冷淡,复仇的快感在扭曲的面容上显现,紧收的瞳孔中幽幽浮现出狠厉的光,直勾勾射向纪予。

    林子修从鬼男的法阵中出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因为可以欣赏仇敌鲜血淋漓、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模样,失衡的心理渐渐倾斜。

    纪予抬眼一看是他,立即微微皱眉。但他并不理会林子修,反倒又将目光投向鬼男:“没想到你已经沦落到给人类当走狗的地步,我还以为从前敢跟千佛家一战的你,多少还有些骨气呢。”

    鬼男一声怒喝,召唤着婴灵就要给他致命一击,但纪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歪坐在墙边,道:“既然你是奴才,就没什么资格跟我谈了。你的主子要的是我的性命吗?杀了我,他这辈子就得是个阳痿的废物,那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我现在就杀了你!!”

    “等等!”林子修眼睛一亮,原本他和这个怪物合作,就是想把这对狗男女捉来狠狠折磨至死,但现在听纪予的意思,似乎自己的性能力还有救治的余地,对一个男人来说,自然再没有更重要的东西了。等到身体恢复了,再杀他也不迟。

    纪予微不可察地苦笑一声,他这里,能拖就拖延了,至于许亦涵会不会在见到白迩之前就被什么妖魔鬼怪一口吞了,那就……听天由命了!

    当铺老板(十九)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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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十九)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

    “啊啊啊啊啊!!您是什么鬼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山巅云海之中,一声惨叫惊起飞鸟无数,烟尘冲天而起,千年古木顶端飞快闪跃着一道黑影,若从极远处望去,只能看到快速弹跳起伏的身影灵活地直奔北方。

    许亦涵两手抱着身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不知道什么角,身子低伏贴在它坚硬的鳞背上,狂风呼啸,卷着飞扬的长发和衣衫,凛冽的风声几乎要将她从百米高空直甩下去。

    妖魔界跟许亦涵想的不一样!

    绵延的山脉与密林,甜美的空气和湛蓝晴空,沼泽和湖泊在瘴气丛生的原始森林深处,还有无数蛰伏的昆虫与巨兽。

    自然法则主宰一切,弱肉强食的命运时时刻刻发生。

    这里固然有移山填海的神奇力量,有你死我活的争斗,今日的高峰明日轰然倒塌,昨日的低谷转瞬汇聚出江河湖海,但好像恰恰因为生存成为第一要务,世界倒是保持着最初的美好。

    当然美景虽好,也要有命去看。

    像许亦涵现在这样被一只大概比奥特曼里面的怪兽还要大两倍的巨无霸驮着一路飞驰,大概景致再好也无暇观赏。

    从两界通道出来的那一瞬间,炫目的阳光几乎灼伤两眼,许亦涵还没搞清楚身处何处,就从高空坠落,跌进一片冰蓝的湖底。

    “砰——”澎湃的水花掀起浪潮,湖水咕噜噜灌进喉咙,肌肤被近乎冰寒的温度一阵刺痛,求生的本能让许亦涵立刻挣扎起来。

    “嗷呜——!”

    “嘶嘶……”

    湖畔密密的草木之中蛇影摇动,湖底潜伏的水妖吐了几个泡泡,很快,稍有见识的妖怪都感受到了一个脆弱无比的纯体从天而降,落到了嘴边!

    与此同时,雄性妖怪们几乎是本能地躁动起来。从空气中就能嗅到一股蛊惑妖媚的魔力,那令人躁动的芬香一下子令妖热血沸腾……

    许亦涵根本没意识到,就在她掉入湖中、浮出水面的时间里,一场混乱而血腥的厮杀已经开启。

    残酷的杀戮和无序的争夺在岸边、在湖心,甚至半空中展开。

    就在许亦涵懵懂未知中,一只雄鹰状的金色大鸟凌空盘旋,瞬间又俯冲而下,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还有一双漆黑的眼直勾勾射来,鹰钩利爪,刹那间就要到眼前。

    一道黑影利箭般射出,眨眼都不够的功夫,就在半空中稳准狠地咬断了飞鸟的脖子,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在湖心晕开几圈涟漪,一只金色雄鹰连皮带骨,瞬间被啃噬得一干二净!

    许亦涵瞪了瞪眼,周遭却是一阵湖水震荡、四下地动山摇,一低头,慢慢带着她浮出水面的那块“陆地”分明是……龟壳?

    然后……

    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许亦涵只记得自己眼前乱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还有光束、血肉横飞和无尽的惨叫。

    等到她差点被颠来颠去弄到呕吐,这只巨兽突然闪现抓了她抛在背上就跑。

    这座远不见尽头的山脉被绿植草木覆盖,一路所过之处也惊动了不少妖魔鬼怪,但它跑得实在太快了。还有一些不怕死飞过来晃眼的小东西,被它一爪就拍飞拍扁,一点都不妨碍它一路向北。

    许亦涵逐渐意识到它并没有伤她的意思,除了感觉头发快被吹秃,习惯了这种速度和激情以后,体验还算不错。

    “谢谢你啊……不过,不过,我要去万寿狐仙山,很急,现在就要去,能不能麻烦你……呃,导航一下?”

    一阵沉默后,风声中混着一个低沉的嗓音,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略微艰涩:“人类,少主若是熬不过这一劫,你百世的魂都要留在纪家。”

    当铺老板(二十)壮阳药的试吃<[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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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铺老板(二十)壮阳药的试吃

    两界开启的时间有限,通道也不多,往日总是很拥挤,但今天这一处的排场与阵仗,普通小妖却不敢踏足方圆千里。

    纪家的队列将通道封锁,三千低等修士静候在侧,白狐门下数百妖众齐聚,恭送白迩近千年来首次亲往人间界。

    风声之外,除了猎猎作响的旗帜,连呼吸声也无。白迩和纪家长老坐在通道旁对弈,白子围城,黑子反扑,正杀得起劲。

    那一身白貂披身的狐妖似男似女又非男非女,上挑的眉眼媚色流转,薄唇皓齿,男女通杀。

    许亦涵一想到那瓶让她和纪予激情到停不下来的媚粉出自这位大神,心情有点复杂。到了他跟前,原先对她蠢蠢欲动的各种雄性生物完全平静下来了,不知还有多少暗流蛰伏涌动。

    “九凡,今日这一局棋,看来就到此为止了。”白迩落下最后一子,语气平淡无波。

    “是,内侄就劳烦狐仙照看了,待您仙游归山,另表谢意。”

    “不必客气,顺手人情。”白迩一笑,一手指天,法阵轰然作响,两界通道即刻开启,许亦涵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就被一阵风卷进了幽蓝的结界中。

    和来时的眩晕和颠簸以及随机掉落不同,睁眼看时,就见白迩施施然走在前方,这一路坦途,无人叨扰,波澜不惊。

    果然法力高强就是不一样,穿两界也可以走VIP通道。

    两人独处,许亦涵有点尴尬,想要说点什么打破一下沉默,但终究也未能开口。

    那人和纪予不一样……

    想起纪予生死未卜,许亦涵的脚步愈发急促起来,但无论她如何加快速度,后来几乎到了疾走的地步,与白迩始终保持着那样不近不远的距离,不曾有半分增减。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白迩却主动开了口。

    ……

    纪予被提着领子摁在墙上,几张桌子上的玻璃器皿被砸得粉碎,到处喷溅的血迹,让整个实验室看起来凄惨恐怖。

    “别想跟我耍花招!”林子修的耐性早就消耗殆尽,十几个小时,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是挑剔配药制药的环境,就是要这要那。他早就怀疑他在拖延时间想等救援,那个妖怪也提醒他,新一天两界通道打开后,他会有援兵过来,到时候它也要趁机回到妖魔界,绝不在此坐以待毙。

    纪予别无选择。

    若是林子修在通道开启前达成所愿,必然杀他而后快,只有拖延到通道开启之后,才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林子修的刀已经在他颈上划开了几道血痕,他等不了了。

    “再给你五分钟,拿不出药来,你就死定了。”

    五分钟后。

    纪予将最后一丝法术灌入炼药炉,纯白无暇的药丸如米粒大小,被收入玉瓶之中。

    林子修看着那闪烁着光泽的圆润药丸,两眼迸射出不可言喻的神采,那渴慕的神色如同沙漠中久旱的垂死之人见到琼浆玉露。但对治愈的渴望,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的眼色一转向纪予就变得狠辣而凶悍:“你,吃下去!”

    “这,普通人吃了……会情欲大发。”纪予一脸拒绝。

    林子修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纪予来不及还嘴就被强行掐着喉咙,硬塞了一颗药丸。

    五分钟、十分钟……

    纪予没死,只是脸上开始泛起红晕,燥热得几乎要冒烟了。

    太久了……林子修看着他的表现,又是激动,又是仇恨——他太了解男人情动时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恢复性能力,心中便激荡不已。另一方面,又为失去这感觉如此之久更加对眼前这个男人深恶痛绝!

    等他恢复了功能,岂能只是杀了他?不,要让他生不如死!要让他尝一尝同样的滋味……

    林子修捏着一颗药丸,双手几乎颤抖,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

    药物入喉的那一瞬间,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

    鬼男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屏息静候这一刻,打算一到四点就离开,绝不等着纪家的人找上门来。但哪怕是他全力冲刺在第一时间进入了通道,一股从天而降的神力当头打来,几乎是同时,正打算从人间界去往妖魔界的所有活物,都感觉到了那股不可与之争锋的力量!

    冻结的法力一下子从通道中渗透出来,一道几乎完全覆盖人间界的网,以这座城市为圆心的不断扩张,迅速将人间冰封。

    寒冰与雪花齐降,白迩从天边走出,睨了鬼男一眼,一指将其打得形魂俱散。环伺的婴孩被解开魔咒重新净化,魂归地府。

    纪予嗅出他的气息,长出了一口气。

    白迩摸了摸下巴,对许亦涵道:“你们二人身上由媚粉联系的魂结我已点破,那个人类你们应该自有办法解决。至于你真实世界的事,除我之外几乎无人能察觉,你也不必说与纪予听,天机不可泄露,他修行未到,知晓了也是徒增害处。只是那个系统……我想那个人类能和鬼男联系上,绝非巧合,它究竟意欲何为,你该谨慎才是。”

    许亦涵原本一心想到纪予身边,听了白迩的说法,心中也是沉甸甸的,方才在通道中,白迩另辟了时空与她说起系统的事,说到她并非寻常的三界纯体,她身上积累的百世灵魂也沉积着诡异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纪家那种拥有特殊能力的家族,修行不足万年也无法看透她的来历。

    其实她也早就有所怀疑。原主的人生经历可没包括任何怪力乱神的东西,一切都是因为她推开了灵魂当铺的门……至于为什么去灵魂当铺寻求帮助,这简直、简直……

    她怎么知道灵魂当铺?林子修又从哪找来鬼男?这些在原来平静正常的都市故事里,可是并不存在的元素。

    许亦涵反复回想,几乎觉得这简直是个被别人潜入梦中植下的念头,唯一的解读是系统混乱产生的BUG,使得她进入了危机四伏的妖魔体系里:和鬼男等任何可以轻易宰了她的妖魔鬼怪相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在这个任务里,她能做的太少,顺应的是天命和运气,实力与目标根本不匹配。

    不管怎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解决掉林子修她就会完成任务,离开了这里一定要好好确保系统没毛病。

    她再也不想面对这样现实: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身陷囹圄,却什么也做不了!

    当铺老板(二一)不要问一个男人“你可以吗?”微H

    清风一飘摇,绵绵雪花在室内零落,周遭一切归于寂静,林子修委顿在地,看不出死活。

    “不打扰你们了。”白迩轻笑一声,身形就此隐去。

    许亦涵忙扶住纪予,摸着他的脸,又全身上下检查起来,看到他颈子上那道血痕,心中蓦然一疼,颤声道:“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大力从腰间传来,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那沸腾的气血,隔着布帛烫得她肌肤微红。

    “我没事。”纪予的声音略略有些沙哑,他现在只觉得嗓子里都快冒出烟来了。

    那亲手调制的药丸,阳痿的人尚且能重振雄风,何况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

    此刻纪予心乱如麻,只觉得一腔烈火在胸口烧灼,顺着血液流淌至周身,四肢百骸都被迅速升腾的火焰炙烤,一股火舌舔到喉间,让人刹那间丧失理智。

    许亦涵察觉到他的异常,关切道:“你怎么啦?”

    她的手抚上他颈间已经凝固的血痕,那被刀锋割破的肌肤,以不可察觉的速度,细微地生长愈合起来。

    但总归看着很吓人。

    手指和肌肤相触的瞬间,宛如电流交汇,纪予低头看看她,疾步闪入一间密室,脚向后一踢,门板哐当撞上,咔哒一声闭得紧紧的。

    许亦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放在一张靠墙的长条桌上,纪予信手一拂,几件搁在上方的小物叮当落地。

    “啊……”一只大手从衣摆下穿入,径直攀至胸罩下围,不等女人惊呼完,双唇便被封住,炽热的喘息扑鼻而来,濡湿的舌尖舔在唇上。

    “嗯……哼……”

    扣子一松,小巧挺翘的椒乳被释放,瞬间落入男人宽厚的掌心,顶端的玉珠被夹在指缝间,敏感的身体随之一颤。

    唇瓣辗转,舌尖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势撬开牙关,即刻长驱直入,勾起那不知所措的小舌,津涎四溢,在缠绵悱恻的勾缠中调动起身体每一寸的渴望。

    纪予一手揉捏着那两团小小的乳肉,一手却迫不及待探向下身,那清甜芬芳的入口、紧致销魂的蜜穴,分身挺入时如在云巅的快感,时刻为身体所重温。

    许亦涵先前有些混乱,尚未缓过神来,又被他一记长吻乱了心神,窒息般的激情如潮水上涨,心跳怦然,双手不觉渐渐抓住了他的肩,在细密亲吻的间隙支吾问道:“你……的伤?可、可以吗?啊……”

    纪予突然在奶子上重重一捏,疼得许亦涵不觉紧绷了身子,便听他危险的气息在弥漫:“可以吗?你在问我?”

    许亦涵还没回答,布帛撕裂的声音戛然而至,等回过神来,上身已经寸缕不着,空气沁凉,但下一秒就被男人烙下的吻驱散。

    纪予埋头在她胸口,含住一边乳珠,一手却更加不安分,分开贴身的内裤探入密处,指尖直接而准确地插入两瓣花唇之中,几下搓滑,便从下方穴口抠出些许澄澈晶亮的淫液。

    “这么欠干?”纪予抬头看着许亦涵。

    她从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亢奋与激情,那种……

    要把她吃干抹净分毫不剩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下身濡湿得更加厉害,欲液更加汹涌地淌下来,弄得他满手都是。

    女人缓缓咽了口唾沫,绯红的面颊上浮出媚色流转的动情:“想要……被你干……”

    当铺老板(二二)自己摇屁股肏自己,高H

    许亦涵话音刚落,纪予修长的手指便从那润滑的花缝中挤入甬道,分明的骨节一下子齐根插到底,猝不及防被蜜穴牢牢吮住。

    “嗯……啊!”

    许亦涵一手攥住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娇喘。

    她浑身紧绷,所有精神集中在下身,男人坚硬的骨节在体内被娇嫩的蜜穴抽插穿刺,一点点弯曲的幅度,都顶撞到敏感的神经,让人战栗难安。

    指节灵巧地穿梭在潮湿的甬道,不时碾压着四壁,惹得淫液四泄,从他指根汇到掌心,透亮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许亦涵绯红的脸颊上渐现迷离,身子软软前倚在他肩头,弱弱的轻吟绕在纪予耳边,勾引得他胯下怒龙再度胀大,硬邦邦杵在裆间。

    他难受自然也不会让许亦涵好过,当下屈指抠挖,摸索着找到一片表面并不光滑的凸起,指腹碾去,就听得许亦涵“啊”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两手牢牢环在他颈间,唔唔地扭着身子,蜜穴缠夹得更紧。

    纪予粗暴的吻在她雪白的颈间烙下痕迹,一朵朵鲜红的情欲之花盛放,如同印章,将她宣告己有。舌尖游走在肩颈与锁骨处,一点点唤起所有敏锐的触感,指腹更是搓揉着G点,伴随着抽插,渐渐加大了动作,干得淫水横流,顺着臀瓣打湿了桌面,透明的液体从边缘滴答落下,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唔……呜呜……不要、不要啊啊……”许亦涵被他玩弄得浑身颤抖,那一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来得过分汹涌,一浪盖过一浪,随着节奏的加快,连喘息的时机也无,只觉得尚未发出呻吟,又被下一波冲击得灵魂震荡。

    太强烈、太刺激,经受不住……

    可是,又渴望,身体分明自觉地贴近,双腿分开要他干得更快更用力……

    “不要?”纪予咬住一边乳头,含混地嘬吸着那一粒鼓胀的红豆,在间隙中闷声道,“谁的骚穴夹着我的手?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他突然停下动作,手指猛地拔出来,把那湿淋淋的手指往她雪白的奶子上一抹,透明的汁水湿漉漉又有些粘连,缓缓顺着乳房往下滑。

    许亦涵瞬间感到一阵失落,好似从天堂被拉回人间,因激情而紧绷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强行停止的发条机器,一股无法填补的空虚让她失神,她恍惚哀怨地望着他,两眼中仿佛积蓄着泪光,胸口还在起伏。

    越是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有他充满支配欲的目光中暗藏的邪性,臣服的渴望越是如蚁蚀骨。

    “要……”她软软的声音里带着哀求,不安分的小腿却蹭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感觉到火热的肉柱,更是变本加厉地摩挲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底燃着熊熊烈焰,一把脱了裤子,高高扬起的壮硕男根弹出来,青筋毕露,狰狞地盘虬在柱身上,光滑的蘑菇头上渗出点点液体。

    许亦涵不自觉地盯着那雄壮的柱状物,空荡荡的蜜穴更加欲求不满地躁动起来。

    纪予眼看着这该死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放纵的情欲让人无法忍耐,他一把抱起她,语气低沉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势,胸膛有力地起伏着:“自己对准了插进去,自己肏!”

    炽热的男根一贴近,就让人心跳急速加快,许亦涵喘息着,一手握住顶端,便往身下塞去。

    湿滑的洞穴早已翕张着等待被侵入,淫液滴答落下浸润龟头,两瓣穴唇被顶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着,接纳着粗长坚硬的男根。

    一寸寸顶入,媚肉吸紧,缠裹着紧贴的柱身,越是被填塞饱满,越是情动欲涨。

    滋滋的水声响起,阳具被尽根纳入深不见底的甬道,如同被黑洞吞噬蚕食,二者完美地契合,彼此同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纪予发出一声喟叹,两手抱着女人的臀儿,用力揉捏着。

    许亦涵浑身亢奋的细胞都在叫嚣,此前间断后快速积累的欲求集中爆发,霎时间变得孟浪起来,两手挂在他颈间,接着力道扭起腰肢和臀儿,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肉柱在穴中顶撞,好似炽热的铁棒在体内搅弄,舒爽的快感直冲到头皮,让人发疯。

    “啊——啊啊!”女人娇媚的浪叫一下子高昂起来,一前一后顶撞的硬物每一寸棱角与凹凸,都在穴壁上刮蹭,无数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一股热浪涌向身体内部,传遍四肢百骸,让人骨肉酥麻。

    纪予就爱见她这副浪荡的模样,自己摇着屁股让小屄吃肉棒,一边肏一边叫,细密的汗珠从白里透着红潮的脸上渗下,微潮的发丝落下,那张会叫的小嘴儿唇红齿白的模样,更叫人恨不得干烂她的穴再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叫她全吃下去!

    女人胸前两团嫩白的乳肉上下摇晃着,其上零散的吻痕更加醒目,低头看时,二人性器交合处,吞吐着肉棒的媚肉被拉扯出来,粉嫩嫩滴着被搅弄的汁水,胀大的肉棒更加狰狞,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带着强烈的征服欲刺入,操得她媚叫不止。

    “哼……哼、啊……要你干我,要你……”摆弄抽插了几十下,许亦涵腰肢动作减缓,不免又欲求不满起来,娇声道。

    她左右摇着屁股,湿哒哒的臀在他手中滑动,肉棒全根没入小穴,龟头牢牢顶在最深处,一经研磨,那褶皱遍布的甬道塞在沟壑里,花心一吸一吸咬着马眼,爽得纪予狠掐了她一下。

    “想被操,还不想使劲儿?”纪予猛地顶了她一下,抱着她便走到靠门处,随后拔出大半粗长的肉根,一点点慢慢探进去,急得许亦涵咬着唇,眼里蒙起了水雾:“要、要……”

    “要怎么被操?说。”纪予强忍着那股一干到底的冲动,不放过欺侮她的每个机会。

    许亦涵手指拂过他的唇,说:“要你很用力、很快地操我,不要停,啊~啊~~要被你干到喷水,唔唔……”

    “噗呲、噗呲……”

    水声伴着后背撞击门板的声音,烙铁般的硬物一下子捅到最深处,捣在花心上,许亦涵浑身一战,销魂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自己,喉咙发干,都是无法呻吟的尖叫,只有两条细长的腿大张着夹在男人腰间,被大幅度的动作带得疯狂摇曳!

    当铺老板(完结)被大肉棒干肿了嫩屄,高H

    “哈……哈、啊……”

    男人低沉的喘息伴着女人柔媚的娇吟,在室内回荡着。

    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透明的汁水从交合处飞溅,两条白晃晃的双腿被压成M型,当中猛冲狂干的肉柱反复抽出媚肉,被淫液浸染得更显雄壮。

    女人蜷起的脚趾紧张地抓着沙发的边缘,娇小的身子被肉棒一阵狂干,不住向后顶撞,一缕缕黑发落在胴体上,将欲色迷离的乳房半遮半掩,湿漉漉的吻痕还在乳头发亮,一派淫靡。

    身体被捣弄得厉害,那酥麻的快感荡遍周身,蜜穴深处发痒的欲念被释放又被满足,很快又被大力插入的肉棒搅扰,从下身绵延的战栗疯狂流转,让人头皮发麻。

    一抬头就是男人大汗淋漓、兽欲贲张的脸,冷硬的轮廓上布满涌动的欲望,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闪着桃色,一浪又一浪,都是要将她占有的赤裸渴求,被汗水沾湿的鬓角、紧抿又微张的薄唇、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有胸膛显现出边缘的肌肉,精健的身材连着硕大的性器,一寸寸侵占填满她的肉体。

    许亦涵一手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身子被操弄得震颤不止,指甲划出道道红痕,和汗渍混在一起,荷尔蒙的味道冲鼻而来,两具身体的交媾如此原始又狂野,直让人心肝都在孟浪地起伏。

    蜜穴里不知羞耻地淌出淫液,一直流湿了沙发,肉根反复的进出,搅弄出些许粘稠的白沫,从翻开的花唇中一下下勾出来,刺激的快感积蓄到巅峰,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舒爽直冲天灵盖,许亦涵猛地尖叫一声,很快便咬着唇呜咽起来,扭动的臀迎着肉柱浪荡地前摆,恨不能被肏得更深!

    “要、要……哈……啊啊啊!快、呜呜呜……操我,操……啊啊~”

    那蜜穴一阵阵收缩,女人脸上泛起熟悉的潮红,大睁的眼如泣如诉,每一下都在求着被干,身体更是诚实地贴合来,支吾的喘息不断加剧,很快就到了高潮的巅峰,浪叫声愈加肆无忌惮,手指更是掐得纪予小臂青紫。

    “小骚货!”这样的媚态天下本就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何况纪予此刻在那药丸的催动下情欲更加高涨,只恨不得肏烂这个小骚屄,一根大肉棒霎时间抽送得勇不可挡,腰肢大幅的摆动将性器一次又一次从穴口送至深处,狠狠撞击着宫颈,四壁排挤而至的嫩肉像一张小嘴紧紧咬着棒身,彼此契合又互相碾压着敏感点,激烈的摩擦让一对男女将理智抛之脑后,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冲顶,不到数十下,许亦涵尖叫着泄了身,两条发颤的腿夹着男人的腰,窄小的甬道死死钳着那火热的肉柱,将其禁锢在体内。

    纪予低吼一声,浑身微微一僵,龟头被紧紧吸附,蜜穴深处犹如黑洞一般咬着马眼,肉柱整根被缠咬,飘然的快感刺激得他瞳孔一收,整个人便被抽干了似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直灌入许亦涵体内,一股湿热的精水也同时从甬道内涌出,热乎乎将男根浸润。

    两人刹那间停止了呼吸一般,身体微微发软,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人平静与安宁,只剩下渐渐悠长的呼吸亲密交融,供彼此相拥回味。

    许亦涵浑身无力,仰头躺倒在沙发上,直到感觉体内那根物什又慢慢抽动起来,才拥着身上的人,羞赧道:“还来?”

    话刚说完一条腿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男人肩上,大张的私处中慢慢渗出淫液与白浊,混在一起更加淫荡。

    纪予从下方交合处勾出一抹浓稠的液体,送到她嘴边,许亦涵嫌弃地一撇脸,就被他抹在了嘴唇上。

    “不是说要做我的性奴,做我的禁脔?”纪予邪气一笑,下身向前一挺,“这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我可是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

    许亦涵敏感的身子受不得那粗大在体内一点点研磨,不由得探舌舔了舔唇上精液和欲液的混合物,果然惹得纪予狠狠抽插起来,那条架在他肩上的美腿摇晃着,不住提示着她自己此刻的浪荡模样。

    “啊~啊啊~性奴……唔嗯嗯,喜欢你的大肉棒,喜欢大肉棒操我~”许亦涵眼神迷乱起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食髓知味,反倒更加饥渴,身体里的淫虫不住翻滚,贪婪地索求无度。

    纪予紧盯着她,火气腾腾的眼光几乎要生吃了她,两手就此抬着她的臀,掰开两瓣花唇,要她拱着腰看自己被干的模样!

    层叠的花瓣张开,花蕊吞吐着擎天巨棒,壮硕的男根有着骇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外表,就这样大喇喇刺入,顶撞到甬道深处,淫水沾湿的耻毛黑得发亮,欲望更显得原始和粗俗。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呜呜……那里,啊~~”一下又一下,深且用力的抽插,男人勃发的雄性气息笼罩了许亦涵,下身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器皿,无休止地承受着肉棒宣泄的火力,每一下都人浑身战栗。

    女人近似哭号的呜咽声,带动着疯狂抽插的节奏,小屄里热乎乎一片,被干得似乎要燃烧起来,大力的摩擦和冲击激起排山倒海的快感,呜咽声很快就转为起落的叫喊,最后在微微沙哑的哭叫中,泻出一股水流。

    纪予尚且不满足,翻过她的身子揽着腰肢从后操进去,就见屁股上早已被淫水沾得湿漉漉泥泞一片,忍不住便拍了一下,许亦涵浑身一抖,蜜穴里咬得更紧,亢奋的叫声分明又带着哀求的渴望,足以激发每个男人的兽性!

    “该死的女人!”纪予又是一巴掌打去,带着水声的脆响更加刺耳,许亦涵摇着屁股,不知是求饶还是索要,被男人按着臀干得更凶,不到百十下便又身软骨酥,趴在沙发上呜呜咽咽,细瘦的腰肢和性感的美臀拱成桥,看得纪予两眼直勾勾,分身霎时间失了章法,一顿狂插猛干、左冲右突,便和许亦涵齐齐到达高潮!

    许亦涵还在喘息中,却感到今日纪予全然不知疲惫,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被插了成百上千下的肉洞一下子将竖立的阳具再度吞下,尚在绵软无力中,就被他摇着身子,被动搅弄起性器来。

    粗大的阳物就这样塞在穴里摇曳,龟头抵着花心,不住地研磨,高潮连连后毫无抵抗力的身子被弄得湿润而虚弱,淫水顺着他的腿直落了一地,聚集在二人身下。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小穴……呜……要肏坏了……”

    “呜呜玩坏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接二连三的高潮,许亦涵叫得嗓子嘶哑,直到下身发疼,低头去看时,才发觉已经肿了起来。

    到处都是淫水与精液,空气里满是欲望的气息,许亦涵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趴在纪予身上,再也不能动弹,那好不容易彻底软下来的肉棒还塞在穴里,堵着最后一次喷射的精液。

    “你是不是要走了?”药效和欲望一起挥发干净,纪予的声气变得平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许亦涵有点回不过神来:“嗯?”

    “你的具体来历,要说说吗?”纪予瞥了她一眼。

    “噢,你说这个。”许亦涵和白迩谈过之后,就下定了决心,“你修为不到,多说无益。”

    纪予皱皱眉:“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这话吧?是谁一个鬼男就吓得半死的?”

    “哎~反正如你猜测,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此只是帮助这具身体的主人完成她的执念,一旦完成就会抽身而去。”许亦涵顿了顿,“这不是我来的第一个世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能是此前积累的人生阅历太丰富,所以灵魂比较厚重吧。”

    “所以你的目标就是……林子修?”纪予有点吃味。

    “对,顺带帮林子迹一把,希望他有个善终。”

    “逆天改命,终非人为,小心遭报应。”纪予家族特殊,敬畏天道。

    许亦涵沉吟片刻:“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呢?”

    纪予不吭声。

    “你在想什么?”许亦涵有点吃不准他,万一他真有什么扣留自己灵魂的能力,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纪予不正面答她,反问:“你从何而来?”

    许亦涵叹气:“白迩说的,你修行未到,徒增害处,还是不说这些了。”

    听得白迩的名字,纪予蹙眉沉吟良久。

    两人一时无话,许亦涵依偎在他怀里睡去。

    她却不知道白迩胸口一道金色佛牌闪烁,随后遁入她体内,烙在魂结之中。

    失了半道本命佛牌,他面色苍白如雪,缓缓地低头吻在她发顶。

    五年不到的时间,林家变了天。

    先是正式宣布商学院毕业的林子迹继承家业,随后悄无声息撤掉了一大批林子修安插在集团里的心腹,连带着他本人一起被打入冷宫,送到澳洲某岛,名为休养,实则监禁——据说是林家老爷子发现自己这个大儿子居然起了杀父代之的虎狼之心。

    林子修不甘就此沉沦,再度谋划出逃,被林老爷子一个亲信直接斩了右臂,就此彻底消沉。

    就许亦涵知道的消息,他虽然吞下了那颗药丸,治愈了阳痿,却仍是早泄,因此在性事上大受挫折,因无意中听到过几个有意攀附的女人暗中嘲笑,性情变得更加乖张阴郁,再加上事业无望,几近崩溃,隐约开始出现精神问题,身旁更是雪中送炭无,落井下石者众。

    系统提示:“兄仇弟恩,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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