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去动手术,她让贺霆宇假冒她亲人签手术同意书,贺霆宇拒绝,许桃一意孤行,进手术室前才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结果手术进行到一半时,医生出来让他签病危通知单与各种手术同意书,贺霆宇站在手术室外哭了,那是他从七岁记事以来第一次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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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律哑巴总裁X美女秘书
宋长东自从不能讲话后,性格变得古怪暴躁,他的听觉也变得很灵敏,偶然间听到一个很悦耳的声音,一直失眠的他听着那道声音难得好眠,从此以后,他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循环播放那个人发过来的语音消息。
小剧场
凌晨四点,他敲开她的门,把耳机塞到她耳中,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她摁最中间的播放键。
“陈书,我爱你。”低沉磁性的男声落入她耳,一遍又一遍,那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最好的告白。
一句话简介:你的声音是我世界里唯一的救赎,所以你不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却又消失,要么你没来过,要么你死在我心里。
付明锋几次凌晨到便利店都没遇到周初五, 有一天他忍不住问当晚的员工。
“你说初五啊, 她一个月前就辞职, 你认识她?”
“没有,不认识。”
付明锋付完钱后就走了。
……
生活还是要继续, 周初五辞掉便利店的工作, 她自己弄了一个小摊子晚上出摊卖夜宵, 因为她之前看到不少在街道上卖夜宵的生意不错,常常有出租车师傅光顾生意。
他们家房子卖了之后, 周初五拿出五万块先还给丛浩, 剩下的再慢慢还。
晚上九点出摊, 在人流量比较多的街道摆摊, 从晚上九点到早上七点,生意好的时候, 周初五一天能卖一千块, 抛去成本,能赚五百块一个晚上, 只是比之前干过的任何工作都辛苦,一个晚上下来要站了十个小时,有生意好的时候也有生意不好的时候,尤其是周围摊贩不少, 存在一些竞争, 有时候只能卖三百块。
晚上工作,白天陪她妈妈去做透析的时候才有空休息。
这样的日子持续三个月,因为省中医透析室接收的病人很多, 床位紧张,医院做出了分流,殷秀梅被分到A市另外一个区的分院,周初五只好退租又搬一次家,摆摊地点也跟着换了,失去大半年积攒下来的回头客。
不过在搬离之前,她打印一些广告单子发给客人,她知道出租车司机在整座城市中跑单,说不定载客到附近继续买她做的煎饼。
这三个月里,她跟程亦舟也失去了联系,因为她的电话卡是在扬县办的,A大开学时送的电话卡每个月各种套餐又比较贵,所以她就重办一张A市的电话卡,之前的电话号码都弃用了。
五月七号晚上十点,周初五为客人打包。
“初五……”乔南风穿着职业装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利落地帮她套袋子找钱。
大概半个小时后,客人离开,两人才可以歇息。
“你今天去面试了?都让你别帮忙,白衬衣要是沾到油渍,你到时候有得洗。”
周初五把两个小板凳从摊车上取下来,两个人坐着聊天。
前面是车来车往的街道,大厦霓虹灯一直亮着。
乔南风轻靠在她身上,“我属意的公司给我发offer,我准备签合同了,不再找工作,今天应该是我最后一场面试。”
“是你一直说的鹏泰集团吗?”周初五声音提高,带着兴奋,“我就说他们肯定不会不要你,你这么优秀。”
乔南风点点头,笑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鹏泰集团是丛浩家的公司?”
周初五瞪大眼眸,她之前没问过丛浩这个问题,只知道他们家是开公司的,没想到是这么大一家公司,鹏泰集团是华国排得上名号的汽车玻璃公司。
“真的,不骗你,孙强老说要抱丛浩大腿,我觉得他应该抱不动。”
他们班上同学大多是秋招解决工作问题,但鹏泰集团没有参加秋招,她差点以为鹏泰集团在A市的分部在这一年没有校园招聘,好在她等到了,鹏泰集团的offer不算是她拿到最好的offer,工资在A市这种一线城市也才六千,不过做人资的一开始工资普遍都不高,她正好专业对口,又有相关实习经历,找工作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乔南风看着初五,如果是初五,她肯定比她做得更好,拿到更高的工资。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周初五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被熏得有点油。
“没有,只是觉得你好漂亮。”
周初五翻了一个白眼,两人笑开。
“恭喜毕业。”
南风比她大一届,在今年六月份就正式毕业,高中同学除了她基本上都即将毕业,正式踏入社会。
乔南风叹了一口气,“是啊,得为房租水电费担心了,以后争取留在这座城市。”
乔南风陪她待一会儿后就回学校。
转眼到八月中旬,周初五收到她小姨的电话,说周初豪的中考成绩出来,总分九百,他只靠了两百六十,只能上当地比较差的高中。
周初五跟她妈妈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妈妈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她,她两个儿女不会连学业都荒废,尤其是初五。
“你弟弟这孩子心性不定,以后要靠你这个姐姐照顾,妈还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反正以后就是你们姐弟两相依为命。”
殷秀梅说着说着就哭了。
周初五忙上前揽住她,“说什么胡话,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到时候我们把豪豪接到这边来生活。”
殷秀梅不再说什么,生怕自己给初五带来负面情绪。
小摊生意越来越好,周初五嘴甜会说话,她给的佐菜也是实打实的,回头客很多,她生意好引来旁边摊贩的不满。
六月七号晚上九点,周初五刚出摊,还没开灶,隔壁家卖鸡蛋灌饼的大叔就说她新来的占位置了,让她往旁边挪一挪。
周初五在这摆了将近三个月的摊,也交了所谓的保护费跟租地费,基本上是固定在一个地方,旁边还有摊位,还能往哪里挪。
“让你往旁边挪一挪你听不到啊,你占我位置了!”大叔开始吼她,叼着烟,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哪里占你位置,你是眼瞎了嘛!”周初五毫不客气地吼回去,她越是退让,别人越以为她好欺负,在这个时候谁都帮不了她,只能靠自己。
“你是不是找死?”大叔手指着她骂道。
周初五没理他,刚准备拿出食材的时候,那位大叔就将她的食材故意扫到地下,她一下子就怒了,抬脚往他的摊位上踢一脚,大叔急了就揪住她的头发扇她一巴掌,还用烟头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