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看着心里一沉,信也飘飘转转的落到了地上。
小陶,她走了!
自己还没有跟她说对不起,还没有告诉她自己心里喜欢她,想给她共度一生呢!
她还是怪自己了,她压根儿都没有出去过,去哪里找自己的亲人,不过就是嫌自己不够温柔体贴,不相信她罢了!
符渊满心失落的出了房间,在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梳妆台上他送给她的那些首饰还是原样搁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而屋里其他东西也没有被动过!
她什么都没有带着,就那样放弃了自己!
符渊回到客厅,招人过来询问了一下,只有昨天晚上有个人喝醉酒上错了门,其他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而小陶屋里,除了自己听到的声音,其他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难道她和凤鸣被人掳走了?一定是这样的,是他人逼她离开的!也逼着她写了那封信!
不行!自己一定要找到她!她一定还在这里没有离开!边境戒备森严,她们两个没有办法离开!
他们两个一定还被人藏在丹寨里!
符渊赶紧吩咐人去各处打听小陶的情况!
然后回了楼上看母亲的情况,她已经沐浴好了,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面容褪去了浮肿蜡黄,变得消瘦,但颜色是正常的虚弱的苍白。
此时正安然的睡着,自从她生病以来,还没有见她如此安静的睡过,想来是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了!
符渊过去坐到母亲的旁边,伸手给母亲搭了一下被子。
“母亲,孩儿心里很痛!小陶她是不是不会原谅孩儿了?孩儿喜欢她,也知道她心地善良,就应该相信她不会害你的,是不是?”
母亲,若再也找不到她了,看着您!孩儿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她了!
她好狠的心!
…………
小陶拍了一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东西,然后闭着眼睛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腰都快动不动了,这感觉好久没有感受到了!
然后没有睁眼,也压根儿都睁不开眼,嘴里嘟囔着“老公,好累啊!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司徒羽没有回答她,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尽管一晚上都没有合眼,可他觉得一点儿都不困,也不敢闭眼,生怕这只是一场梦,自己睡着了再醒来,就看不到她了!
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容颜变作现在的样子,很漂亮!不过对他来说,这压根儿都不重要,只要她还是那个热情开朗,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小陶,别说她变漂亮了,就是变作丑八怪自己也不会在意的!
小陶扭了一下身体,将头往司徒羽怀里钻了钻,然后舒服的“嘤嘤”了两声。
司徒羽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温柔的塞到耳后,然后低头蹭了一下她的额头,
“陶儿,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陪着你呢!”
小陶嘴角弯弯,然后伸手搂着他的腰“呵呵!”笑笑,睁开涩涩的眼睛抬头戏谑的看着他:“喂!你都没有确定过我是不是你的王妃,就这样热情似火,难道不怕我不是?万一哪天真的王妃回来了,她可就不要你了!”
然后又伸手戳戳他的胸膛,“对了!是不是因为我太漂亮了?让你难以自控?”
司徒羽闷声笑笑点点头:“是啊!姑娘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真的让本王难以自控!”
小陶笑笑“哼”了一声“我就知道,男人都是以貌取人!只要是个漂亮的,就管不住自己了!”
说完伸手捏住司徒羽的下巴,然后伸头使劲儿咬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老实交代!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管不住自己几次?”
司徒羽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侧身看着小陶,虽然下巴隐隐作痛,可是却满眼的笑意,只有他的小陶敢如此对自己!
于是抬手宠溺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爷我的自制力非常强!不过只有面对本王王妃的时候才会崩溃!从这一点儿上来说,无需再问,你就是本王的王妃!”
小陶嘟嘟嘴揉揉自己的脑门,“哼!这还差不多!”
说完忽然又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哎!真是色令智昏!
“哦!对了!我们的孩子他们两个怎么样了,你找到他们两个了吗?”
说到孩子,司徒羽的面色更柔和了几分,抬手摩挲着小陶的脸,皮肤比以前细滑白嫩了很多。
“嗯!我找到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再过几天就要五个月了,我来之前,他们两个都会熟练的翻身了!”
小陶愧疚的嘟嘟嘴,然后拉着司徒羽的衣襟,“快!跟我将他们所有的事情都详细的跟我说说!你不知道我想他们两个想得心都是疼的!没想到我离开都四个多月了,可是我在那处秘境里,连个夜晚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司徒羽听她说起自己的经历,然后心疼的搂着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说好了要好好照顾你,可是总是让你身处险境!”
小陶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摇摇头:“你不要内疚!其实也幸亏落入了那处秘境里,不然我可能就要摔死了,那里面倒也不危险,只是想出来费了一些功夫!你先跟我说说孩子们,我再把我经历的事情告诉你!”
司徒羽笑笑点点“好!”
于是将自己一开始不分日夜的寻找她的踪迹,到后来找不到,然后思棋她们带着孩子在秘境里躲了两三天出来,到孩子的名字,念念和念夕,以及他们日常的趣事都说给了小陶听。
“念念虽然长得样子像我,可是性子却随你,爱哭又爱粘人,但凡她想做的事情,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我答应她!念夕性子沉稳,比念念好带!”
司徒羽说起两个孩子,满是都是柔和的气息。
小陶笑笑看着他的样子,活活一个女儿奴,于是噘着嘴“哼”了一下,“你说念念那样任性,肯定都是你给惯的,是不是她一哭你就答应她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