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看着瑶姬到现在了,看到自己竟一点儿愧疚之意都没有,心如刀割一般,又觉得怒火中烧,冲着她竭声嘶吼
“瑶姬,你真是忘恩负义,母亲待你如亲姐妹一般,她还救过你的命!你刚做长老的时候去瘴气林历练中了毒母瘴,是母亲舍了半条命救了你,因为那次她头发都白了,一直到她去世都没有完全恢复,还是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你当初狠心杀她的时候,看着她的样子,难道都不觉得一点儿愧疚吗?”
瑶姬孓孑独立,头上的银饰在火光映照下反射着冷光,她二十七八岁的年龄,但依旧肤白貌美,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性*感妩媚,站在人群之中也丝毫不觉得拘谨,浑身上下散发着桀骜不驯,冷哼一声“愧疚!保护族人那是她作为族长应尽的职责,她做她该做的,我有什么可感谢的?”
幽幽被她的蛮不讲理气得浑身上下直发抖,“你!你!你该死!”
苏宁看幽幽气的脸都青了,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别生气!她这次是死到临头了,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幽幽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心里委屈无比,明明就是她做错了事,怎么还能如此蛮不讲理,胡搅蛮缠!
瑶姬看幽幽一副不经世事,软弱可欺的样子冷笑着“我早就不服她了,每日里装模作样的,动不动就这样的规矩那样的规矩!明明就是我们清瑶族是最厉害的,她却只知道带着族人天天的儿女情长,让我们族人只剩下一群安分守己听她话的女人,族长能者居之,凭什么让你来做,我不服!族里很多人都不服!我要带领族人统治南疆,与大翊朝并肩而立,不受他人掣肘,我有什么错?”
幽幽听她如此说自己,不顾一切的反驳,“我是通过族长考试的!不是因为我母亲,是我自己有能力!不是那样的!”
瑶姬站在包围圈里,丝毫没有一丝恐惧,讥笑着看着幽幽已经失去理智和分寸,“那你就下来跟我比试一下啊!空口无凭的,你若能赢了我就服你!”
“比就比,当我怕你不成!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为我母亲和其他长老报仇!”
幽幽被激得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打赢她,向她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忘了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论心计,她压根儿都没有办法跟瑶姬比!
她糊涂,可旁边的几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司徒羽在坐在马上看着瑶姬嘴角的窃喜,嘴角也噙了一丝冷笑,伸手拉着想要下马去找瑶姬比试的幽幽,淡淡的开口“幽幽稍等,让我问她几个问题你再去杀她!”
幽幽看着瑶姬“哼”了一声,然后语气还略带着火气“好!表哥快问!”
苏宁和韩沐云也下马一人站到幽幽一边护着她,幽幽单纯不明白,可他们两个知道,那瑶姬哪里是真心想要比试,怕是想趁机耍花招,想将幽幽抓做人质威胁他们!
司徒羽又岂会不明白!双脚轻踢了一下马肚子,打马上前几步,离着瑶姬六七米远的时候,居高临下的看着瑶姬,语气淡淡却满含威严问到“我大军的瘟疫之毒可是你做的?”
瑶姬仰头看着司徒羽,眼神里遮不住的惊艳,尽管司徒羽只着一身夜行衣,可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他肤白如玉,五官硬挺,俊美冷酷!
于是媚眼如丝的冲司徒羽挑眉笑笑“这位……想必就是庸王爷吧!果然是个相貌非凡的男人!俗话说得好美女配英雄,庸王爷如此大好男子,不如我们……!”
司徒羽脸色更冷了几分,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更冷,
“回答我的问题!”
瑶姬也不在意他的冷漠,娇嗔了一下“你看你,怎么对人家如此冷酷无情!是又如何?我们清瑶族的女人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有些心动?”
司徒羽一双冷眼盯着她“那是你们南疆八部都参与了这次战争,还是只有你们清瑶族和清山族?”
瑶姬眼睛亮亮,满是佩服,“庸王爷果然耳目众多,能力非凡!这都打听到了,不过!有什么区别吗?大翊朝要反击,难道还会绕过其他部落吗?”
司徒羽见她如此说,冷笑一声“好!很好!我会让南疆八部为此后悔一辈子的!”
说完掉转马头,让马走向前走去,走了几步之后,悠悠的伸出右手大拇指弯着挥了一下手。
瑶姬还贪婪的看着司徒羽挺拔的背影,但右手已经伸进挎兜里,还没有等她伸出手,忽然四周“嗖嗖”的声音紧密的传来,紧接着瑶姬感觉剧烈的疼痛从四肢传来。
低头一看,满目不可思议和恐惧,“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响彻峡谷,瑶姬普通一声躺到地上,想抬起胳膊和腿以免它们着地碰到箭,可是撕心裂肺的疼已经让她近乎晕厥,浑身上下抽搐着,连脸都疼的变了样子!
庸王爷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心狠手辣!
幽幽站在自己的马头处目瞪口呆的看着瑶姬四肢插满了短箭,一根挨着一根,像刺猬的刺一样,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可是又觉得自己太软弱,太心软,她都杀了那么多人了,还杀了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可可怜的!
她都没有仔细看旁边那些黑衣人是如何做的,而且地上没有一根,全都排在瑶姬的胳膊和腿上!
幽幽看着司徒羽骑在马上走回自己的旁边,仰头看着他一脸不解“表,表哥,你……?”
司徒羽淡淡的回到“各报各的仇!现在轮到你了!去吧!不要犹豫不决!她死有余辜!”
白天在后面捋着胡子咧着嘴,摇着头,“咦!老三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对女人还是要手下留情的嘛!”
司徒羽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白天“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对待女人嘛,最好是让她心痛,比如说往她脸上划几下,抹点药毁个容啊!或者始乱终弃啊!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