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挣是你的,我要实现我自己的梦想,当然要尽量靠我自己,最后结果不重要,这个过程才让人终身回味的!”
司徒羽试图诱导她需求自己的帮助“那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啊!”
小陶吸吸鼻子,叹了口气“你能帮我,我相信,可我什么都没有,无钱无势,能帮你做什么?”
司徒羽嘴角弯弯,低头在小陶耳边轻轻说到“爷不需要你做什么,只以身相许,帮爷暖床就好了!”
小陶恼羞的锤了他一下“不正经!想让姑娘我肉偿,也看你诚意够不够!”
司徒羽把下巴虚搁在小陶头顶,“那爷帮你吧!那样就能看到爷的诚意了!”
小陶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再说吧!让我想想,除了爹娘,我没有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要别人钱的习惯!”
“不是要,是互相帮助!”
“哼!狡诈!”
司徒羽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小陶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哦!对了,我还要买一些布匹,棉花和针线,再买一些吃食和酒。还有二婶的蘑菇也没有卖掉呢!”
“那我陪你!现在就去吧!”
这边两人刚开始聊天的时候,那边小甲已经追上了郑汉中,
“郑大哥!”
郑汉中回头一看是刚才赶马车的小伙子,笑笑问到“小哥,有事?”
小甲点点头,笑笑说到“嗯!我家爷想买下刚才得那几个店铺。”
郑汉中一惊,瞪着眼睛问到“都买下?”
小甲淡定的点点头“是的!一共四家都买了,写在刚才那个姑娘的名下,需要什么手续,我随你去办!”
郑汉中愣了愣,赶紧点头,试探的问到“你家公子是?”
小甲微微一凛“不该你知道的不要多问!”
郑汉中赶紧顿住“是,是,那你随我去房主家取了地契,咱们一起上衙门办理手续!”
那边办着手续,这边小陶和司徒羽已经买完东西,在马车上闲聊。
小陶躺在榻上,头枕着司徒羽的大腿,
“司徒羽,你真看不上苏婉萍吗?她既比我漂亮,也比我家世好!”
司徒羽把玩着她的头发“爷的眼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那你府上有别的女人吗?”
司徒羽顿了顿“有,有个侧妃!”
小陶噌的一下坐起来,心里既生气,又酸涩,瞪眼看着司徒羽“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你已经成亲了,那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司徒羽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坚定的看着小陶解释“不是成亲,不过一个妾罢了,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只是我母妃硬塞给我的,你相信我!”
小陶抬眼看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没有?哼!我不信!”
司徒羽搂住别扭的小陶,胳膊夹住她扭动的肩膀,“她母亲是我的奶娘,当年为救我母妃而死,我母妃为了感激她娘,才抬了她做了侧妃,可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真的,我只喜欢你!不要乱吃飞醋了,相信我!”
小陶被他夹的动弹不得,于是两手得到那儿掐哪儿,嘴里恨恨的嘟囔“鬼才信你,即是奶娘的女儿,那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司徒羽苦笑不得,又解释不清,“我,不是……你再胡闹我就罚你了!”
“你敢!”
话刚落,“噌”的一声,一把羽箭势如破竹的穿破车壁,直冲小陶面门而来。
小陶神经系统还没有做出反应,司徒羽气息一凛,抱着小陶一个转身,堪堪错过羽箭。
羽箭插进车楞,箭尾“嗡嗡”作响。
“公子,有刺客!”二甲的声音刚传过来。
小陶从司徒羽怀里抬起头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透过窗帘看到他们现在回家的半路上,这片儿比较偏僻,人烟稀少,周围都是树林。
司徒羽的暗卫正和一帮黑衣人打斗,小陶哆哆嗦嗦的,连说话都发抖了“我,我个老天爷,我不就矫情一下,吃个醋嘛,至于这么处罚我吗?
司徒羽搂紧小陶的腰,这丫头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拍拍她的背安抚“不是罚你,是罚爷!别怕,待在我身边,别乱跑!”说完撩开车帘观察外面的情况。
黑衣人少说也有三十人,个个身手不凡,二甲他们一共十人,虽身怀绝技,可以一敌三,缠斗的有些吃力。
司徒羽观察片刻,看自己暗卫已经开始有人抵抗不住,决定亲自动手。
“二甲,三甲,回来保护夫人!”
小陶看司徒羽想要冲出去,一把拉住他胳膊,“你要干嘛?不要命了?”
“别担心,我比他们功夫都好,我去帮他们一把,不然待会儿我的人都会交代在这里了!”说完拍拍小陶胳膊,从腰间一抽,居然抽出一把软剑,剑身曲折破风,在阳光下闪耀着刺骨的寒光,与司徒羽的气质相映成辉。
司徒羽握了一下小陶的手,一个纵身冲了出去。
二甲,三甲且战且退,退守在车边,小陶撩着帘子目光追着司徒羽,只见他身轻如燕,穿梭于黑衣人之间,软剑没有什么多余的花哨招式,在暗卫的配合下,瞅准机会,皆是一剑毙命。
不过一炷香时间,本来略显弱势的场面就被司徒羽扭转过来。黑衣人被他秒杀了十七八个,暗卫的压力顿减,司徒羽抽身回到马车上,二甲,三甲又加入战局,一会儿便只剩下三四个黑衣人。
“主子,可要留活口?”二甲冲他喊了一声。
“不用,想想也知道是谁下的手!”话音刚落,那边二甲他们一个帅气的抹脖,结束了那些个的生命。
无形的硝烟落定,司徒羽搂着颤抖的小陶安慰她,小陶努力不让自己发抖,压着胃中的翻滚,虽然在学校的时候也常见死尸和实验室里福尔马林泡着的人体器官,可毕竟第一次见到真刀真剑的互相杀戮,刷新了自己以往所有的三观和认知。让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一个封建社会,在一个死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无足轻重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