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是给善于折腾的人类准备的,你一个冷情之人,我等着看你们肝肠寸断,历经磨难,生离死别,互生怨恨或者,大难临头各自飞!呵呵!”
说完也掠身飞过溪沟,然后消失在坡顶。
小甲把马车赶到一片树林处,把马栓好,然后也飞身去了窑洞。
小陶回到家里,爹娘屋里亮着油灯,听到声音赶紧出来,一起问到“陶儿啊!怎么才回来?”
小陶笑笑“今天司徒公子宴请宾客,一大早就把我拉去了,现在才忙完,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小陶娘一脸心疼,闺女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天天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
“那快去休息吧!”说完看看小陶就回了屋。
小陶也赶紧回了屋,生怕再露出什么破绽。
躺倒炕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早晨那两人明显就是想抓住自己,而自己没有什么想要置自己死地的仇人,那就是针对司徒羽他们两个了,也就是说一直都有人在监视他们。而他俩是有很厉害的仇敌的。所以自己越靠近他们两个就越危险!
可到现在似乎自己重生,跟他们又有着剪不断的联系,不然为什么吊坠能压制连白天都解不了的寒毒。由此可见自己不能跟他们两个脱得干净关系,只能越少人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越好,司徒羽和司徒然显然也是明白的!
这吊坠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陶翻来翻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华丽丽的睡过了头。
迷迷糊糊的醒来,太阳已经大亮了,爹娘也没有喊自己,伸展四肢舒展的想缓缓,就听外面奶奶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女孩子娇羞的声音。
小陶搓搓脸,然后癔症着脸走出自己屋,到门口的时候,不禁呆住了。
司徒羽,司徒然和白天,还有小甲他们站在院子里,虽不至于满满当当的,可他们气场太强,站在破旧的院子里格外突兀,颇有点蓬荜生辉啊!
可笑的是,奶奶一脸斑纹的,讨好的笑着拉着司徒然的胳膊,正往正屋里拉。
奶奶旁边跟着两个姑姑,大姑周翠玉比爹小几岁,二姑周翠岚比二叔小几岁,都一脸热情似火,大姑想去拉司徒羽,可被人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止步在一米开外。
白天觉得挺好玩儿,任由二姑拉着往正屋去了,司徒然一脸的很好说话,笑嘻嘻的,没有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徒羽也不在意他们,往小陶那边看去,看小陶靠着门,眼睛贼溜溜,满是精光,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头发乱糟糟的,也不在意。
奶奶不遗余力的劝说“各位公子,今天中午上我们家吃饭!我闺女和外孙女做饭可好吃了,不比小陶差!”
司徒然和白天被拉着进了正屋。
司徒羽走近小陶,正眼看着她,“你的胳膊好些了吗?为什么没有去山上?”
小陶赶紧用左手压压头发,一脸不好意思“那个,呵呵!睡过头了,刚起来!你先进屋找地方坐,我去洗漱一下。”
说完赶紧出来,到井边,洗洗脸和脖子,用牙盐刷刷牙。
司徒然进屋就找凳子先坐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到旁边桌子上。
小甲跟着进来,把在洞里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小陶进屋就看到司徒羽整匣好的东西,准备给自己换药。
于是乖乖过去,拿了一个竹凳子坐到司徒羽的对面,比他恰好矮了半头,嘴角笑笑,伸出自己的胳膊。
小甲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主子温柔的卷起小陶姑娘的衣袖,又小心翼翼的把缠着伤口的白布解开,再看主子那温柔体贴又专注的眼神,心里震撼不已,主子居然也会温柔,太阳要从西面出来了!
司徒羽察觉到小甲惊讶的眼神,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光凌厉,小甲立马后背发凉,赶紧秉气,然后又小心退了出去,不再做灯泡!
司徒羽看他出去,低头继续处理小陶的伤口,伤口很长,也挺深,不过白天不亏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不过一晚上,伤口已经结痂。
司徒羽给小陶重新上了药,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包住。
之后把药碗端给她“趁热喝了吧!已经热了两次了!”
小陶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汤,胃里一阵紧缩,不过貌似药效还不错,于是皱着眉头,一口气咽了下去。
喝完觉得舌头都麻了,司徒羽嘴角弯弯,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递给小陶。
小陶正砸着嘴巴,一股梅子干的甜酸味就扑鼻而来,笑笑看看司徒羽,没想到他还挺贴心,伸手捏了一颗放到嘴里,立马冲淡了苦味。
而且以前自己并不喜欢吃特别酸的东西,此刻竟然不觉得多酸,反而很爽口呢!于是一会儿一个,原本不多的十几颗梅子一会儿就被小陶吃光了。
司徒羽举着空空的纸包,心里还挺开心,看着小陶一脸意犹未尽,
“喜欢吃?”
小陶点点头“嗯!好好吃!酸的好爽!”
“那我待会儿派人再给你买一些,有梳子吗?我帮你梳头!”
小陶笑笑,这样的司徒羽真招人疼,明明就是很体贴,很暖的一个人,怎么就养成了如此冷漠的样子。
于是把自己的桃木梳拿过来递给他,然后搬了一把矮凳子,背对着他坐着。
司徒羽帮小陶解开头绳,把昨天下午编的麻花辫拆了,重新疏通,然后又重新编好,绑住。
小陶感觉身后伟岸的男人,一股薰衣草的味道环绕在自己四周,心里甜甜蜜蜜的,原来互相都有回应的爱情才是最幸福的,虽然还没有说破,可这样暧昧不清的时候也真是让人抓挠又渴望。
头发编好,小陶不想也舍不得起身,把辫子抓到胸前,把身体扭向他,头正冲着他的下巴,双腿已经挨在一起,抬头看着司徒羽,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你看头发太长了,特别不好打理,还费功夫,我可以剪掉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