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放开的……
身上穿着衣裙,走动起来还有些不适应,但看如今这境地,寡人还是第一次陷入这样被动的地步,倒也觉着新鲜,并不讨厌。
这样待在陵阳城外晏山莫家村数日,与明轩过着平淡的二人乡村夫妻幸福生活。
虽过着平淡的乡村夫妻幸福生活,寡人闲暇之余却一直在想月前那一日的事。
想了许久,云里雾里,有些眉目,却又总不明朗。
作者有话要说: 明轩[羞涩]:月事带和**带都是我亲手做的。
☆、雪
也不知道丽妃带着渊儿如何了?朝堂上没有传来太子的消息,那约摸是没有事吧。
那日之事与盛思颜、慕晚定是脱不了干系,还有那奇奇怪怪的大梁使者。
先前曾在盛思颜房中发现的那幅挂画,画轴处的机关,已然令寡人对他生疑。
那日在进入密道岔道之后晕过去又醒来,睁眼见他躺在地上,剑锋又是指向寡人,嫌疑更重。
慕晚,慕晚便更是说不好了,他善毒,幼时曾是南疆莲华教预选的圣蛊童之一。
是寡人将他从那非人的邪教中解救出来,救出他时,他已是双腿尽废,体内积毒无数,就连血液都是带毒的。
太医医术有限,对慕晚那样的情况也根本无解,这些年也是他自己调理自己是身子。
寡人身子开始产生不适,是在大殿见过他的那一日之后开始,若说连太医都查不出的毒会是谁下的,先前信他,寡人不曾怀疑,如今他却是寡人第一个怀疑的。
就凭慕晚那一手毒术,要想无声无息的把人放倒,当真简单。
寡人的毒,进入密道岔道又晕过去,这些最可能是他的手笔。
哦,对了还有先前那挂画,那挂画上带着淡淡香味,如今回忆起来似曾相熟,便是在慕晚那里闻过相似的味道,只不过那味道太淡,怪乎寡人那会儿一直没想起来。
那么挂画许是两人暗信来往的方式,这两人暗中有什么勾当么?
真是,伴在寡人身边这许多年,寡人当他们是心腹,交付信任,他们背着寡人这都是在做什么?为的什么?!
寡人想不明白,想要知道为什么。
可那日在暗室,盛思颜又为什么会倒在地上,难道是慕晚做的?可他们若是暗中有所勾当,这又说不通了。
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慕晚那时候又是为什么,刺寡人一刀,还给寡人喂了他的血。
他要杀了寡人么?可寡人还记得明轩曾说,刀伤正好是偏离心口,伤口也并不太深,显然下手之人留了情。
还有最后,寡人又是怎么从那地方出来的?筹划那日刺杀的人又是谁?如今顶着寡人身份作为大周皇帝的人,又会是谁?
有太多的疑问,叫寡人怎么也想不通。
如今那朝堂之上的人,究竟是易容,又或者就是与寡人生着一样的容貌呢?
寡人想到了早逝的兄长,与寡人一母同胞,孪生龙凤,幼时便与寡人生得九分相似的容貌。
阿兄,是你么?
兄长未曾死,要前来拿回这片本该属于他的江山?要当真为兄长,寡人倒也乐得开心,不过物归原主,算不得什么。
可若是别人……寡人袖袍下的手不由攥紧,大周的江山,寡人一定会守住!
“夫人?夫人?你可是好了?”
“明相公见你久未回来,让妇人我来看一看?”
“这……茅厕可是用好了?”
莫芹大娘的声音把寡人从沉思中叫了回来,寡人忙不迭回答,“哎,大娘,就好了,就好了,不必担心。”
担心什么?寡人在心下暗自腹诽,担心寡人一不留神掉坑里了吗?寡人会犯这么愚蠢低级的错误吗?寡人当然不会。
寡人又紧了紧缠在脖子上的长发,以免长发垂落浸入茅坑,沾一发的屎,那得多恶心,万万要不得的,手中则择出厕纸,往屁股瓣儿擦去……
等擦好了,提溜起衣服,系好绑好,寡人两脚离开茅坑所在范围之地,提着裙子离开了茅厕,离开茅厕后把缠在脖颈上好几圈的长发先撸了下来。
这会儿觉得自己整个人还都是“香”的,寡人到平日蓄水的水缸旁边,用葫芦瓢舀了水,好生洗过,又吹了会儿冷风,方觉得这浑身的“香气”散了许多。
时节已至冬日,刚过了水,又吹了冷风,寡人瑟缩着身子,快步走起来回到屋子里去。
屋里烧着炭火倒是暖融融的,寡人呵了一口气,暖暖手,觉得身上冷意一时驱散了许多。
还待再呵一口气暖暖的时候,身前已经站了一人,握住他的双手,直接将寡人的手放进他衣领里边,又伸出双手捂在寡人脸蛋上,面上笑意盈盈的,“暖和吗?”
那股暖意从手上脸上直直传递到了心里,“暖,暖的。”寡人有些磕磕绊绊的说。
他的手却凉了,捂着寡人双手的那一片肌肤也凉了。
寡人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消受不住这样的呵护备至,有些躲闪的避开明轩的视线,视线望向屋子里,桌子上摆着饭菜,热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吃饭,吃饭……”寡人接了话茬,从明轩身边走开,到饭桌子那儿去。
在饭桌边坐下,明轩也坐到了寡人身边,寡人刚动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便看到明轩看着寡人,瞧面色还带着些紧张,只见他唇畔张合,寡人听到,“今日的饭菜,是我亲手做的,特地从莫大娘那儿讨教过来的,庭儿,味道可还好么?”
因是在外边,也不好继续寡人微臣的称呼着,明轩便就着莫芹所认为的夫妻身份,担了寡人丈夫的身份,一声一声喊寡人也是“庭儿”二字,索性他也是全清楚了寡人的身份,寡人倒也不介意他那样喊,就是有时觉着,这小子,怪占寡人便宜的。
寡人动了动嘴,嚼吧嚼吧,食物的味道在唇舌间肆虐蔓延,眼睛忽闪了几下,下巴已经不自觉间抬高,“嗯,唔,还不错,还不错。”
寡人又夹了一筷子吃起来,一筷子接着一筷子,最后吃了个干净,腆着肚皮,心满意足。
终究是,这份感情,寡人虽自觉消受不起,却也无法放手。
酒足饭饱,寡人边剔着牙,边拍了拍明轩的肩膀 “行啊,你。”
真是寡人的全能小助手呢。
房门吱呀了一声,又被打开了,门外方在厨房忙活完的莫大娘带着霜雪寒意进到屋子里。
“晏山这天气,是越发的冷了。”她也一道坐在饭桌上,就着碗筷和寡人与明轩一道,吃起剩下的残羹冷炙来。
相处了几日,寡人也与莫大娘相熟,她是豪爽热情的性子,人也踏实勤恳,竟是合了寡人胃口的,处着感情不错。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