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她看着前这位身著Dior黑色修身西装、同样颜色的昂贵衬衣,以及领口处用一种很特别的绑法系著白色领带的冷峻男人在试图穿过他那几乎遮住半张脸如同黑夜一般的刘海而真正的聚焦在他的真实面容上时──
阮绵绵看到的却是一张桀骜无情,却又英俊的无可挑剔的死气沈沈的脸。
是的,三哥一直都很帅。
她同样看到了他那限量版的LV公文包以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名贵的配饰,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他现在过得很滋润,但是他却不像个人。
不像个有活人气味儿的血肉之躯──
他的存在更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而三哥却是口是心非、傲娇心软的大男孩。
阮绵绵感到挫败,又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去在星巴克重新为他买了一杯美式咖啡,而后往里面加了两包糖和两份奶,这种搭配会令咖啡刚好不会太甜也不至于太苦。
当她第二次将咖啡端到阮景期面前时,阮景期这才像隆恩大赦一般缓缓的从跟他的表情一样冰冷的文件里抬起了头。
他一面小口轻嘬着咖啡,一面用那双冰冷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
阮绵绵没勇气与他对视,低头不看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她的双脚站在原地已经快要麻掉的时刻,阮景期才开启嘴唇阴冷的说了一句──
“叫什么?”
“阮绵绵。”阮绵绵感觉自己的脚跟已经有些发软了,快要站不稳了。
“没有英文名吗?你现在可是在一家跨国集团上班。”阮景期眯了眯黑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Amy。”阮绵绵临时随便编了一个。
“呵,跟本人一样土。”阮景期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随即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阮绵绵转身前,却把手中一直捏着的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
“等等——”看到信封上刺眼的“辞职信”三个大字,他的声音再度响起,透露着几丝不悦。
“总经理还有事?”阮绵绵回头看他。
阮景期敲了敲桌面,“把你的东西带走。”
阮绵绵不解,“总经理是让我直接交给人事部?”
“你想离职?”他原本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有了起伏,虽波动不大,但还是被阮绵绵觉察到了。
“嗯。”她小声应着,把自己当成了一桩柱子。
“这次你又想逃到谁那里?瑞森?听说他都跟你求婚了,作为哥哥的我,是不是该恭喜你钓到一个金龟婿?”
阮景期目光焦灼的看着她,只见他唇瓣一碰,羞辱的言语就像利剑一样被他一下子刺过来。
被他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讽刺着,阮绵绵窘迫的垂下了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如此恶毒!她被他揶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应对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了吗?”
阮景期将头抬起来,蛇一样充满危险和冰冷的目光缓缓的移到她的脸上,让她喉头发紧。
虽然那张扑克脸还是一样的平静无波,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生气了。
每天在梦里都不放过她就罢了,现在白天也要折磨她,阮绵绵觉得好累,自己真的无力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既然总经理忙,那我就自己把辞职信送去人事部。”阮绵绵折回去,手刚碰到信封的一角,整只手臂就被阮景期拽住,用力往怀里一拉。”
“喂!你做什么!”
见阮景期高大的身型瞬间就闪到自己眼前,而他居然就像是在抓一只鸡那样擒住阮绵绵的手腕,一边面无表情的将总裁室的门反锁上,一边硬拖着她往办公桌的方向拽。
阮绵绵来不及抗拒,就已经发出一声闷哼,被他毫不怜惜的推掉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将她扔在了办公桌上。
随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阮景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顺手松开了自己颈子上系紧的领带让呼吸更加顺畅。
“你为什么总想着要逃离我身边?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阮景期沉重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大手拉开阮绵绵裙子上的拉链,用力将它从她身上扯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记得你以前爱穿棉质的……”
阮景期莫名的因为一条蕾丝内裤而生气了,冰凉的手指撕开内裤探入花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让阮绵绵又羞耻又难受……
“你还是那么敏感,绵绵……”
将阮绵绵的双腿分得大开反压在她的胸口上,阮景期的身体也挤了过来。
“三哥……不要这样……”
见阮绵绵在他手指的亵玩下娇喘不断,面色红润,阮景期得逞一声,修长的中指找到了颤动的花口,一声不吭的狠狠插了进去,一直疏通到底。
“疼!”
尽管身体已经稍微有点动情,但是她的甬道内长期未被开发,还是非常干涩。
他的手指一插.进来,里面的层层软肉就怕疼的将他死死吸紧,希望他不要轻举妄动。
“看样子你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告诉三哥,多久没有做过了?”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淫.荡!”阮绵绵吃痛,不停扭动着身体,还试图用脚去踹他的身子。
真是受够了!!被阮景期弄得又羞又气,她的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他们俩重逢的场景,没想到现实竟然会是这样让人不堪,泪水瞬间充盈了她的眼眶,她微微开启了唇瓣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怎么哭了?”
阮景期显然是没料到她竟然会瞬间泪流满面,连他的舌头都尝到了她口中泪水的咸涩。
“是三哥不好,别哭了,三哥再也不欺负你了。”顿了一顿,阮景期轻轻拨开了她的额发,让她的整张容颜都落入他的眸中,在她额头轻轻安抚性的一吻。
他突然变回了以前的三哥,阮绵绵一时间哭花了脸,“三哥,我不是故意的,绵绵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阮景期心头一凛,大手把她小小的身子抓在怀里,转过她的脸,胡乱亲吻,含糊道,“三哥都知道,三哥知道你是为我好,三哥最喜欢你了,乖,别哭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跨坐在大腿上,正对着他,她心惊肉跳地感觉到三哥的热铁隔著西装裤顶住她的花口,触势待发,似乎要冲出来一样弹跳、滚烫。
太久未经□的阮绵绵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着小腿,推著正忙碌于替她解开上衣扣子的男人。
“三哥,我五年……五年没做过,会裂开的……你太大了……”
“绵绵不要怕,三哥会轻一点。”受到阮景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