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深掐入三哥后背的肉里,迎接他越来越猛烈的冲撞。
“三哥”这个称呼让阮景期皱起了眉头,粗大的小“三哥”惩罚性的狠狠刺入她红肿的花口中。
如此猛烈的插送确实让阮绵绵吃不消,她稍稍妥协饱含柔情的喊了一声“景期”,试图阻止他宛如脱缰野马的**。
谁料这个称呼让阮景期更加兴奋起来,立即换来更暴力的对待,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也让她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这之后不论阮绵绵如何求饶,他根本恍若未闻,只顾着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两人的渴望。
直到阮绵绵的娇喃渐弱,只能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吟,那过于激烈的侵入力道不减反增,更加放纵身下的欲兽进行掠夺。
最后,就是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她感受到**抒发的颤抖。
硬挺的**终于稍稍撤出酸麻的甬道,可是在阮绵绵痉挛着身体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就又用力地挺进甬道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她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双颊被**渲染出迷人嫣红。
阮绵绵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小脸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这番模样在他眼里自是风情万种。
“舒服吗,绵绵?”他看着此刻格外性感的她,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
“舒服……就是……慢一点……”她皱着眉想要制止他勇猛的挺进,却又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上迎合身体。
“不是你让我快一些的?我自然会喂饱你!”**当头的阮景期自然不理会她言不由衷的呼喊,迳自将热烫的炙热送进湿润敏感的hua径,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是那么的狂猛有力。
不只这样,他的双手也再次袭上她的胸前,摸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啊……”她不禁喊疼,却无法忽视这粗鲁动作带来的快感。
“嗯!”他再一次用力整根贯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绵绵早已为他的动作迷乱了好几次,但是体内那火热的**似乎没有半分软化,仍是奋力戳刺着柔软的核心。
“嗯啊——”她感觉下一波的高.潮已经来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绵绵,看着我,看清楚是谁让你快乐的!”他低哑地怒吼,□抽撤得更加狂放大胆。
“是你!景期!是我的三哥阮景期!”阮绵绵尖叫出声,即将得到释放。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双双颤抖,始终硬挺的**终于获得宣泄,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温暖的精华。
“景期……我累了……”夹在他腰际的双腿虚软地放下,她这才稍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朝他撒着娇。
“再来一次。”初尝禁果的女人禁不起折腾,初尝禁果的男人可是越战越勇,只要尝过那种**蚀骨的滋味,便再也忘不掉。
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虚软的娇躯被放了下来,他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让阮绵绵坐在衣服上,蹲□来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压向她的两团绵乳,灼热的**从上方毫无预警地冲进花口。
“你——嗯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失声娇喘,十指更是用力抓紧身下的衣服。
才一会儿工夫,她又再次沦陷在他丝毫没有技术可言的原始律动之下,从不示人的清纯身子染上媚惑的色彩,无意识地迎合他的侵略。
她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小“三哥”,伴随着**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的交流。
“不要了……好深……”初尝禁果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需索,腿好酸腰也好酸,动得久了那地方也摩擦得发疼。
没多久,阮绵绵就又开始求饶。
阮景期却觉得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嘴上连连喊着“不要”,她的甬道将他吸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松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景期的大手扶上她的细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硬挺的欲兽在同时深深埋入腿心之间。
“嘤……”她受不了地哭叫,用这个体位感觉他已经刺入体内深处。
阮景期的俊脸因为快感而微微扭曲,额前的刘海全被汗湿,他将原本压制住她双腿的大掌转而握住她的两团绵乳,让昂扬可以在她体内展开更狂野的插送,这样的举动更是让她虚软了双腿虚软。
“啊——慢点……”她的申吟像是鼓励般地,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渴求,一心只想满足**的他不但没停下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增强抽动的力道。
这样持续动作带来的极致快感不禁让他忘情申吟,一阵激烈插送之后,他终于再次将种子撒在温暖的hua径内,而他身下的阮绵绵早已昏迷过去…
☆、44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抱着阮绵绵走出试衣间时,恰好听到宁轻正和一个女童鞋讨论着什么。
女童鞋一脸狐疑的问,“社长,试衣间好像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宁轻走过去将社团角落积了灰的音响打开,欲盖弥彰假咳两声,“肯定是隔壁体操社传来的声音,你赶紧抓紧时间排练去!”
女童鞋即便满腹狐疑,也只能瘪瘪嘴走开了。
阮景期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一副餍饱食足的模样掀帘而出的。
他一出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们不明白a大校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人。
刚刚问宁轻的那个女童鞋似乎是觉察到什么,刚想开口,就被宁轻急声打断,“兄长大人,快把绵绵送去医务室吧,她突然晕倒在试衣间,我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阮景期正愁处在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被宁轻这么一解释,他愣了愣,随即接话,“好,我马上送她去医务室。”
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大步流星往外走,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地。
他在经过宁轻身边时,还不忘嘱咐一声,“谢谢,排练的事我们就不参与了。”
宁轻抹了一把老汗,我们给兄长大人你制造机会,是为了让你早点搞定阮绵绵,哪里知道兄长大人这么威武霸气,连绵绵都给整晕了,她们哪还有胆子敢说不啊……
阮景期在离门口一步之遥时,碰到了被宁轻打发去买完道具回来的姜昕。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相遇,表情各异。
阮景期神色如常,腰板却挺得灰常直,似乎是还有些炫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