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阮绵绵就随意将杂志扔在桌子上,哼!昨天知道维护庄处女,今天就知道多加个签名来将功补过了?没门!
“他还说了,让你十分钟之内下楼。”倪蒂亚又提醒。
“你怎么不早说!”阮绵绵丢掉手上的油条,二话不说赶紧钻进衣柜找衣服换。
尼玛坑爹啊!不知不觉睡糊涂了!都忘了今天要和三哥回老家的事了!
倪蒂亚见她火烧了屁股的模样,又突然出声,“对了,我在食堂还碰见一个人。”
“谁?”阮绵绵侧首询问。
“姜昕。”倪蒂亚吧唧两下嘴,“他问我干嘛,我说给你买早餐,他就乐呵呵的掏钱全付了我们的三人份,还乐呵呵的帮我拎到寝室楼下,看到兄长大人他就笑不出来了,然后默默遁了。”
一大清早的就遇上三哥,一遇上三哥就想起昨天的羞辱,一想到昨天的羞辱就等于一大早的就被破坏心情,连阮绵绵都森森对他感到同情了。
阮绵绵收拾妥当下楼,听三哥的口气,预计会在那里多呆上几天,阮绵绵顺便带上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及日用品。
刚下楼,大老远就注意到了阮景期的车。
虽说阮景期的车以一种十分低调的姿态停在一个十分低调的位置,却总是能让人一眼瞧见。
阮绵绵将后车座门打开,将行李箱扔了进去,又走到前门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副驾驶上已经坐了一个女人,尽显气质的黑白方块短袖,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出漂亮的锁骨,黑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白色高跟鞋简约大方。
一看那不可一世的装13女人,阮绵绵一副吃了翔的模样,“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默默走到后车门坐好。
庄处女一声未出口的“绵——”也被关在了门里吞咽下了喉里,尽管脸色不大好看,心里将阮绵绵这个小贱人痛斥了千遍万遍,碍于阮景期在身边,她还是大方得体的再一次转头冲后座的阮绵绵打招呼,“绵绵,早上好——”
她轻轻挥动的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阮绵绵一时痴了,突然间愣愣道,“好美——”
被男人夸美貌庄处女早已习以为常,可是头一次被同为情敌的一个美女如此夸赞,还是史上头一回,庄处女心中的窃喜溢于言表,装模作样谦虚说,“绵绵也很美呢,只不过和我属于不同的——”
庄处女还没乐呵完,阮绵绵默默白她一眼,随即又丢下一句,“前面的那排樱花树。”
闻言庄处女一张笑脸顿时拉了下来,娇俏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急火攻心硬是强忍着没发作,也不打算拿自己热脸贴软绵绵的冷屁股了,尊素吃力不讨好有木有!
她笑盈盈把话题绕回了阮景期身上,“景期……跟我说说你们老家在哪里吧?好玩么?你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很感兴趣呢!”
阮景期一言不发继续开车,对身旁那人的话充耳不闻。
直到庄处女又不死心的喊了几声“景期”、“景期”,阮景期这才侧首看向她,眉头轻耸,“你在和我说话?”
庄处女愣了愣,立即又笑靥如花,“对呀!”
“只有家人才会直呼我单名,你还是叫我全名比较合适。”阮景期冷冷说完,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上车就气鼓鼓的阮绵绵,嘴角牵起瞬间又落下。
庄处女霎时间尴尬了,欲盖弥彰拨了拨耳根散下的发丝,继续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期间阮景期只是冷冷回复几句,每句都是寥寥几字,惜字如金。
而阮绵绵则在后座无聊的很,睡了醒,醒了又接着睡。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磨蹭到阮景期停下了车,目睹庄处女突然半路下车,阮绵绵还是有些意外的。
庄处女两腿交叠站在车门外,向阮景期挥手告别,俯身的时候胸沟若隐若现,奈何阮景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只得木木然告别,“景——阮景期,20号学校里见。”
“嗯,记得跟我舅舅问好。”阮景期点点头,又嘱咐说,“顺便跟他说,他交待给我的事情我会办好,我拜托他的事情也请他务必放在心上。”
庄处□雅笑笑,“好的,开车小心。”
待她走后,阮景期拿眼转向阮绵绵,下巴指了指副驾驶座,指示她坐过去,“坐到前面来。”
阮绵绵瘪瘪嘴,虽然灰常不屑于做别人的热板凳,四肢还是不听使唤的下了车,乖乖挪到副驾驶上坐好关上车门。
她忍了半天,还是把刚刚一直没问出口的话说出来了,“庄处女怎么也在车上?”
“装处女?”阮景期忍俊不禁,忍了忍还是没泄露出丝丝笑意,“我只是顺道送她回舅舅别墅而已。”
舅舅?那岂不就是阮景天她妈的弟弟?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阮绵绵试探性的问了问,“是三哥你的亲舅舅?”
“对,我妈就那么一个弟弟。”提到阮妈,阮景期渐深的眸子里逐渐笼罩上一层阴霾。
吓!原来传闻中包养庄处女的就是还真是阮景期的亲舅舅!
这个事实太尼玛惊悚了!
不过庄处女那女人尊素贪心不足蛇吞象!霸占了舅舅的钱财不说,还肖想人家侄子鲜活的*啊有木有!
真想代替月亮消灭她!
情急之下,阮绵绵握住了阮景期放在手动挡挡把上的手,义愤填膺道:“以后不要和庄处女来往了,她不是个好女人!”
瞧她看你那□的眼神,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似的!
在阮绵绵灼热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手背时,阮景期脊背猛然一僵,对她突如意外的身体接触感到很震惊,恍神之间,等注意前方路况时,悔时晚矣。
车撞上了路旁一片拆迁的废旧墙壁,砖块纷纷掉下来砸扁了车头,连挡风玻璃都被砸得四分五裂。
事故发生的那一刹那,阮景期眼疾手快挡在阮绵绵面前,幸好形势颇为乐观,两人皆是毫发无伤走出车外。
车头已经开始冒烟,挡风玻璃上的裂痕像蜘蛛网一样狰狞的撕裂开来。
阮景期给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来拖车,报上了导航地图上查出的详细地址,就带着阮绵绵在一片荒凉的破败郊区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才看到一个乘车站牌。
按着站牌指示,二人搭上了到达老家新泽乡的客运,车上压根就没有空位可以坐,人挤人摩肩接踵,车内环境又颇为封闭,开了车窗也是满车刺鼻的劣质烟熏味,汗味以及脚臭味。
这种环境对于以前经常坐客运的阮绵绵习以为常,可是换做阮景期,就没那么好适应了。
从上车开始,他虽说默不作声,可是期间一直是紧皱着眉拉长着脸,“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