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抹了一把辛酸泪,感激涕零的接过毛爷爷,正准备往兜里揣着,又听阮景天突然冒出一句,“剩余的钱拿去治一下斗鸡眼吧,看起来挺吓人的。”
原来是斗鸡眼,怪不得两只眼睛都要瞪到一起去了!
阮绵绵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把胸口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给拍了下去,猛地平地惊雷一声吼,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又提了上来。
司机涨红了脸,羞愤交加打算吼上一句,结果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乃才素都鸡脸,乃穿抓都素都鸡脸(你才是斗鸡眼,你全家都是斗鸡眼)!”
说完,毫无节操的抓着毛爷爷嘤嘤嘤跑开了。
“没想到他还有口吃……”阮景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询问阮绵绵,“大哥刚刚给的钱是不是太少了?”
阮绵绵郑重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以大哥的身份地位来说,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不如大哥先把钱给我,我下次遇到他再给他怎么样?”
阮景天瞥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迈开长腿上了车。
阮绵绵赶紧跟上,在心中竖起无数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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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在二楼的楼廊上偶遇二哥,他正交叠着双腿斜倚在楼道口,俊美精致的五官柔和了男性硬朗的轮廓,双眼澄黑如水晶,双唇薄而微笑。
一遇上这狐狸,准没好事!
阮绵绵默默转身下楼,蹑手蹑脚唯恐被他听到,却不料阮景年早就发现了她,急声喊道,“绵绵——”
阮绵绵只得硬着头皮转身,皮笑肉不笑打招呼,“二哥也在这里啊,真是比真巧还巧!”
他勾起薄唇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朝她勾勾手指,“上来,二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正所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阮绵绵跟着二哥走进放映室的时候还在想,阮景年带她去看的绝壁不是什么好东西。
尽管她事先打好了预防针,可看到放映室里正在放映的影片时,纵然厚脸皮如阮绵绵,她还是被强烈的shock到了。
偌大的放映室,投影仪投在墙壁上的影像,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在给一个半裸的女人扒衣服。
岛国爱情片什么的她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次由男男变成了男女,那女.优光看胸器就知道是苍老湿,至于男优是那个以一张脸长得像毕老师而在中国走红的那位欧吉桑。
二哥将木讷的她按在椅上,自己则在她旁边坐下,看她嘴巴微张的惊讶模样,颇有几分得意,“怎么样?这可是日本最新的片子。”
A.V神马的不对她胃口,GV才是她的本命啊!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说得含蓄点,A.V就是爱情动作片。
但相对于爱情片来说,它剪辑掉了前面曲折离奇外加狗血的剧情,只将剩下男主女主修成正果后那部分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无限放大,却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对于动作片来说,它又少了几分热血多了几分激情,直接赤膊上阵直奔主题,花样技巧体位力量上来说都是so easy。
在低成本高利润的A.V面前,剧情背景神马的都是浮云,技术含量是关键,叫得巧叫得妙才是硬道理。
比如说眼前的大荧幕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大床,苍老师正玉体横陈躺在上面,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那个长得像毕老师的男优双膝合拢,蹲在她细长白嫩的双腿间,伸出最长的中指很有技巧的隔着内裤在她的哔——上抚摸揉捏。
直惹得苍老师哀叫连连,“ああ……早く入って来て……力を入れて……”
娇嗔着滴下燥热的汗水,苍老师随着身上“毕老师”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甩动着胸前两团柔软的丰盈,修长白嫩的双腿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毕老师”精壮的腰间。
因为情.欲而显得脸蛋红扑扑,苍老师标准的童颜巨.乳使得她一头黑直长发凌乱之中带点纯真的性感,莹白的肌肤上闪烁著发亮的粉光。
现在歌颂一个人能力强,“XX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已经过时了,满大街现在传遍的是“XX,XX界的苍井空!”
瞧瞧!苍老师就是这么一个有号召力的权威人物,连阮绵绵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
我勒个擦!“毕老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知道你耐力强也不不至于这样显摆吧,苍老师都叫成那样了,你让她情可以堪?
你有本事做前戏,你有本事进去啊!
就在阮绵绵的愤愤不平之下,“毕老师”终于有了举动,他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扒下了苍老师的纯情小棉内内。
阮绵绵刚想拍手叫好“扒得巧扒得妙扒得呱呱叫!”,镜头突然拉近,一看到苍老师□的哔——放大描写,阮绵绵脸色就跟吃了翔一样的。
岁月真特么是把杀猪刀啊,不仅紫了葡萄,还黑了木耳,软了天下男人的香蕉!
但是很明显她旁边坐着的二哥并没软,黑木耳再黑,只要不是旁边这头嗷嗷待宰的小绵羊又有什么关系?
看刚刚还很抗拒的小鬼看得一脸认真,他歪着嘴角邪恶的笑了笑,伸出手臂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这个动作他做得如同一个关心妹妹的大哥哥一样自然,但是如果忽略他“不经意”在她胸上蹭来蹭去的指尖,阮绵绵会觉得他这个大哥哥装的更自然一点。
漆黑的放映室,视觉减退,其他各项器官功能都得到无限放大,阮绵绵岁看不见二哥的表情,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二哥打在她耳畔的呼吸不稳且灼热。
他说话时,几乎快要咬到她的耳朵,“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二哥一定会满足你。”
他在说“满足”二字时,手指还暗示性的在她的大菠萝上揉了揉,声音嘶哑带着欲盖弥彰的欲望。
阮绵绵不安的动了动,极力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他魔爪的控制范围内,“那二哥,我能走么?”
阮景年脸上在笑,嘴上却是斩钉截铁毫不留情,“不行。”
我嘞个擦!是谁刚刚说什么都满足她的!
阮绵绵索性调虎离山,指了指手边茶几上的芒果汁,“二哥,能帮我加些冰块吗?”
“为了绵绵你,二哥就算弹尽粮绝千山鸟飞绝也在所不辞!”
凸!我看你是弹尽鸟绝千洞鸟飞绝才对!
说着,阮景年为了验证他时一个为了妹妹可以精尽人亡的男纸汉,一边用镊子给她夹冰块,又像是怕她临阵脱逃,另一手死死拽住她的手腕压在椅子扶手上,还安抚性的拍了两下她的手背,“不要急,就快进去了。”
尼玛你的表情这么□,绝壁不是在说冰块!
“ゆっくり……ないでください!”
阮绵绵最熟悉的“雅蠛蝶”在她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她闻声看向大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