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逆少女,怎么能乖乖服管教呢,应该更恣意妄为才对吧。”
即使是不夜城,深更半夜大部分路上也冷清了许多。车子快速往前驶去,车床缝里漏进的呼呼凉风让路希打了个寒颤。“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轻摇滚校园青春美少女组合。”
“那也不必太乖。”心理再兴奋也不能完全禁止身体的困意上涌,柏林强忍住哈欠,擦了擦眼角。“你明天又没什么重要行程,反正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做”这个字实在很微妙,路希不知怎的,就联想到“做,~爱。做的事”……脸立马红了大半。
“可是……”她小声嘀咕。
柏林脚踩油门,直视前方,脸色假得一本正经。“你那会儿,不是说,连累了我,很抱歉吗?”
“啊?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我想,那人情债……就肉偿了吧?
用端庄严肃来掩饰内里的饥渴,咳咳,打住!还在路上呢。柏林一边注意路面情况,一边压住蠢蠢欲动的心。这种“过份”的话,似乎很不适合现在的场景。可是前面已经说了耶,唉,接下去会不会被骂色狼?
“好不容易见面,总得陪陪我吧。”
即使是青涩少年,对女孩子心怀喜欢的情绪时,绮念或者说欲念,也往往会跟随着生根发芽——纯爱这种东西,好像只有文艺作品里才有?柏林才不愿把自己当作那种书中的人物呢!只不过,此刻要他向路希坦诚直言、自己觊觎那个“成年的她”已经很久,他也颇感难以启齿——虽说她可能心里也明白。呃,行动就好,行动就好;絮絮叨叨,多难为情啊。
“你早说嘛。”路希短暂的嘟了下嘴。
没花多久时间,柏林暂居的公寓就到了。两人四下里观察一番,确认没有狗仔蹲守,才小心翼翼上楼。门开了又迅速关上,柏林赶忙拉好了所有窗帘,才“呼”了一声,把自己丢在沙发上。
“饮水机里有热水,你随意。”他这么招呼路希。
刚吃撑肚子,暂且不太需要喝水。路希环顾着这间“单身”公寓,确实简单清爽,甚至不太像一个明星的住宅。好吧,虽然阿曼达也顶着个小明星的头衔,到底她还是在校大学生。在她四处走动的时候,柏林猛然又站起来,长叹口气。“累死了,老是端着,只有到这里才能放松。”
“是那个‘柏林’的习惯?”路希随口问道。
“是啊,所以只想带你来这儿。”柏林伸了伸懒腰,凑到她旁边,呼出的气拂过她耳畔。路希扭扭头,避过去一点点。“我想正事呢,别闹。”
柏林毫不气馁。“你在研究些什么?”
“花花公子柏林啊,依然是男主角的话……抛开那些成见,看看,你的前女友或现女友们,谁长得像女主角?”
柏林很诚实的回道:“对着电脑相册里那么多照片,就好似,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花哨是花哨,可我根本没感觉啊。”
“不是让你炫耀。”路希瞪了他一眼,径自走到他书桌前,毫不客气的打开电脑坐下来。柏林自然要紧紧跟上。
“我记得,作者笔下的女主角,都是有共通之处的?”路希看着柏林殷勤敲击键盘、验证指纹,慢慢的道。
“没有吧,她们气质差得太多了。”柏林反驳道。
“说来听听。”路希饶有兴趣道。
“要怎么形容呢,最开始的,朱莉……就像是带刺的玫瑰,鲜艳怒放,却很扎人;天界那个未来女王,呃,叫安安对吧,一个清纯美少女,就像还在滴水的百合,高洁得很;还有谁,哦,贝儿,充满活力的向日葵,浑身沐浴着太阳的金色光辉,不愧是凤凰的传人;戴娜,我没见过真人,她的女儿,很像一朵娇嫩的雏菊……”
路希不由得跟着他的言辞回忆“往事”。说起来,戴娜,也许是成熟硕大的白玉兰?
“哎,那你说我是什么?”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容我想想……仙人掌?”
“呸,你怎么不说食人花霸王花呢,欠揍啊。”路希当即举起拳头来,朝他胳膊捶了一下子。“你想暗示我脾气不好?”
“尖锐的,锋利的,十分坚韧,始终对抗着高温和干燥,即使只有一点点水,也要茁壮成长。”柏林轻松捱住她的攻击,满脸诚恳的说道。“‘我离开时你还是小树,再见时你已长成森林’。”
念诗?路希的双颊一阵火热。她推了推柏林的肩膀。“话题偏太远了,从始至终你就没发现,女主角的长相特点吗?”
“啊,还真有?”
“没错,就是,大眼睛双眼皮,眉毛略挑有点英气,鼻梁高却不离谱,鹅蛋脸和锥子脸之间那种适中类型,皮肤白里透红,传统和现代兼有的标准化美人。”路希斜睨他一眼。
柏林耸耸肩。“哦,所谓中庸之道。作者的惯性。”
“依照女主角必然要在男主角身边出现的特性,很有可能是你接触过的……”
“对了!”柏林骤然拔高了音调。“还真有——”
“谁?”路希觉得紧张感几乎逼得汗毛倒竖。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啊。
“白雪,原身的初恋女友,已经死了好些年。”
路希如释重负。“所以说,这个是隐藏女主?有照片的吧,能确认下吗。”
柏林鼓捣一会电脑。“这里没有,手机里倒是留了张。我要仔细看看,辨认一下。”
“死了这么多年你还留着照片。”路希话里含酸。
“是这家伙的初恋。”柏林扫了两眼,就把手机递给路希。“好了,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是她。你要删了,也没关系。”
路希注视屏幕,标准得不能再标准,果然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作者的宠儿。她扔回手机,悻悻道:“留着,方便你研究大纲和真相。”
“你在嫉妒。”柏林一针见血。
被他这么清楚的指出自己在吃醋,路希第一反应——有点没面子。然而下一刻,他从后方紧紧抱住了她。
“可是,我真高兴。”
这证明,她的确非常在乎他。
他口中呼出的气息喷到她耳廓,路希一阵战栗。很痒,很麻,酥酥感觉以那里为中心向全身扩散。双腿不由自主的绵软,仿佛支撑不住体重。他到底在说什么?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一直,在想你。”
她脑中犹如热流翻滚,混混沌沌,完全无法思考。他的手穿过衣衫的屏障,越过布料的边缘,窸窸窣窣,慢慢深入,直到她喉咙深处不可抑止溢出丝丝吟哦。
柏林的动作沿着胸的轮廓延伸,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路希觉得自己已然支撑不住,全部重量都靠在柏林的身上。在她急促的呼吸中,柏林轻轻咬着她耳朵:
“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