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触着郁宛央的脸颊,昨天眼下的青黑已经淡了些。
“那可以陪我么?不用一直顾着我,工作累了的时候叫我就好。”郁宛央拉住她的手,脸上满是期待,让舒怀臻想到了沈暮言早上的话。
她弯了唇角,低下头去吻郁宛央的唇,拇指在郁宛央的唇边滑动,柔声道:“宛央,七夕快乐。”她的目光与她的言语一般温柔,声色动人。
郁宛央一时怔忡,复又漾开了笑容,起身搂住她的身体,“怀臻,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节日,我只是想着见见你,毕竟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
“以前因为工作原因,还有很多生活上的问题,我几乎不怎么过七夕。但是现在有你在,它就有意义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想做什么都要告诉我,我们一起商量。不许再做让我担心的事情,不然今后我出差就不再告诉你我住在哪里了。”舒怀臻回抱住她的身体,把脸埋在她的肩头。
这样柔弱的肩膀,明明很依赖自己,可却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依靠。太多太多的感动涨满在舒怀臻的心口,她紧紧抱着郁宛央,把头埋在郁宛央的脖颈深深呼吸着。
“好,我再也不会了。以后所有事情都先跟你商量,绝对不会再自作主张了。”郁宛央早就知道自己的动作瞒不住舒怀臻,她是这么聪明的女人,又是这样疼爱自己的人。
她为自己的到来而开心,可又心疼自己将工作都堆在了一起。这些,郁宛央都知道。
因为昨晚的疲惫郁宛央没有洗澡,现在醒来之后即便是下午她也非要洗个澡才舒服。
她有些懒得去取自己的行李箱,便随手拿了一件舒怀臻平时穿雪纺衬衫,洗完澡后随性套在了身上。
舒怀臻正巧绕过桌子另一头去拿文件来继续视频会议,听到响动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她差点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衬衫完美地包裹住那修长匀称的身子,平时舒怀臻只松两颗扣子,而在郁宛央身上被松开三颗,领口处露出凸起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风光。肌肤莹润,如白玉般无暇,再往下看去,一双光洁的长腿在走动间撩起衬衫下摆的间隙。
舒怀臻脸上一烫,竟不敢再多看。
当舒怀臻忙完的时候想要去找郁宛央,望见她在吧台处端着一杯果汁打着电话。舒怀臻笑笑,还知道自己酒量不好。
闲来无事,舒怀臻将素描纸铺在桌上,两指捏住铅笔,屡屡抬头望向那性感中不失优雅的身姿,而后低下头去仔细勾勒。
不记得过了多久,耳边轻声响着郁宛央好奇的声音,“怀臻,这是在画我么?”看这衣服和姿态,应该不是她自作多情。
“嗯。”舒怀臻没有回头看她,专心致志将自己想要刻画出的形态细心描摹。直到最后收了笔,才悄悄呼了一口气。
“画完了?”郁宛央看她停笔,笑问。
“嗯,画完了。”舒怀臻对上她的眼眸,略有闪烁。本来是没有打算让她看到这幅画的,谁知道越画越专注,也就忘了遮掩。
郁宛央走近一点,发现她的眼神一直不敢放在自己身上,干脆顺势坐到她腿上,衬衫因此而遮不住腿根。
“怀臻,你喜欢画画么?”郁宛央牵住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放松身体靠在她身上。
说起画画,她稍微定住了神,点了点头,抿唇一笑,“嗯,以前上学的时候学过,后来工作了也偶尔会抽出时间来画,还算没有荒废。”说着,她柔和的目光又放在那被她勾勒出的郁宛央身上,淡淡的笑容浮在脸上。
郁宛央眼底泛着清浅笑意,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目视自己,语气戏谑:“我这个活生生的人都在这里,你还去看画,看样子我都没有吸引力了,真是好伤心啊……”说着语气还配合着哀伤起来,眼睛里都是玩味的笑。
舒怀臻强压下心头的羞赧去看她勾着笑的唇,迎来的却是她轻轻的吻,只听她呢喃道:“一会儿帮我去酒店前台拿我的行李箱,我的衣服都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沈大小姐了,隔壁舒老板甜甜蜜蜜,她只能再忍忍了
话说回来,舒老板会画画这件事之前稍稍提起过一次,有没有注意到?
第七十章
郁宛央就像是抓到了舒怀臻的弱点, 越是害羞, 她就越是挑逗。让舒怀臻最后忍不住去取了她的行李箱回来,嗔怒的眸子里是郁宛央笑得勾人的脸庞。
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 沈暮言倒也识趣, 只在吃饭的时候调侃了几句,饭后扔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怀臻倒是真的考虑了这个七夕应该怎么过,且在郁宛央没睡醒之前上网查找了这座城市的一些习俗。幸好,让她看到了一则消息,总算不辜负她这一番心意。
“怀臻, 已经晚上了,我们出去做什么?”郁宛央不知道舒怀臻打的什么主意,只得由着她牵着自己出门。
“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相信我, 别问这么多。”舒怀臻含着神秘的笑容,将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晃了晃。
郁宛央忍不住微微一笑, 进跟上她的脚步。出了酒店舒怀臻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士, 看起来颇为和蔼, 只是两人上车之后他便眯起眼睛看着后视镜里的郁宛央。
“哎, 那个,姑娘啊……”上了年纪的大叔好像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只是一直盯着郁宛央思索。
察觉到自己有可能被认出来,郁宛央忙侧过身体将头埋进舒怀臻脖颈。这大晚上的戴墨镜也不合适,天知道这位大叔怎么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师傅, 麻烦你送我们到码头,谢谢。”舒怀臻也感觉不对劲,一边报了目的地,一边将郁宛央搂进怀里,她抱歉地笑笑说:“她心情不好,今天不是过节么?央着我带她去那边。”
“原来是这样。”那师傅呵呵一笑,启动了车子,他看起来是个挺善言的人,爽朗说道:“今天确实是个年轻人过的节,每年这个日子都有小两口过去码头玩,也有一些心情不好的小年轻去许个愿什么的。看样子这位姑娘是心情坏了,不过不要紧嘛,还年轻,有得是好的小伙子……”
郁宛央本来听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最后才知道,原来这师傅以为自己失恋了。可听舒怀臻的说法,似乎她知道要去的地方是情侣才去的,想到这,郁宛央的手在她的后腰轻轻按了按。
舒怀臻眼底挑起一抹笑意,跟师傅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