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共枕,当然要酝酿一下。
舒怀臻笑笑,不去揭穿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郁宛央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触到的都是微烫的温度,她不免更加羞涩起来。她眼波一转,想到了什么,一手背在身后两指摩挲。
她拿过手机点开浏览器,输入“女人和女人怎么”几个字之后,底下出现好几个选项:
“女人和女人怎么做那事”
“女人和女人怎么发生关系”
“女人和女人怎么做舒服”
这都什么东西?郁宛央脸上更红了,再加上浴室里隐约而来的水声,她心里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手指随意往下,点了第一个。
舒怀臻出来的时候,郁宛央坐在床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一边散开头发一边走过去坐下,床榻微微陷下去的同时,郁宛央似乎僵了身体。
“宛央,该你了。”舒怀臻坐得近了一些,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指尖摸到的肌肤有些微烫手,“去吧,我把水温调好了。”
洗过澡之后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飘来,郁宛央抬眼一望。只见舒怀臻穿着睡袍,腰间带子似松似紧,淡色的唇浅浅地勾着,平常那高高在上的气息竟因此削减,那本就美好的姿容现在更引人添了几分遐思。
郁宛央蓦地想起刚才在网页上看到的东西,她摇了摇头,回以一笑:“嗯,我这就去。”
总归是自己喜爱的人,与舒怀臻相见的时候郁宛央总是想要更亲近一些,也想要更了解她,疼惜她一些。
心有杂念,郁宛央洗得却比平时还要快,她放轻脚步踏出浴室,正面的就是舒怀臻靠在床头敲着笔记本键盘,细瘦的手指在键盘上弹跳着,柔和的神情让人生了想将其拥入怀中的欲望。
郁宛央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做了。她们是恋人,她想抱她,为什么不可以?
感觉自己被纳入柔软的怀抱,舒怀臻弯了唇角,“这么快?洗干净了么?”
“当然,不信你闻闻?”郁宛央低下头,眸子沾着一层雾气,朦胧中又能清晰地望见她的渴求,舒怀臻把电脑移到床头柜上的同时她便贴了上去,准确地吻住舒怀臻。
如果说拥抱能让一个人得到最踏实的感受,那么亲吻则是最动人言语,它能够传达一个人内心深处关于情感最切实的情绪。
郁宛央吻到舒怀臻的耳际,亲昵地念着她的名字:“怀臻……”
舒怀臻轻笑一声,抱紧她的腰身忽地一转身,两人原本的位置便颠倒了。她因忽然的动作只得抱紧舒怀臻的脖子,只一瞬间便躺在了床上,上方,是舒怀臻含笑的脸。
“你不看电脑了?如果还有工作的话,可以先忙。”郁宛央手缓缓摩挲着她的后颈,嘴里问着跟心里想法相左的问题。
“刚才只是打发时间而已,它的吸引力不如你。”舒怀臻的手抚上郁宛央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掌下呈现出最完美的模样,让她流连不舍。她不满足于此,拇指捏住郁宛央的下巴,轻柔地吻下去。
亲密接触的感觉如同细雨般洒向郁宛央,没有急切的索取,没有激烈的碰撞,只有独属于舒怀臻的温柔,只呈现于郁宛央一人面前。
在呼吸越来越重,几乎要喘不上气时,舒怀臻适时与她唇舌分了开来。她的双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两抹红晕,胸口上下起伏着。
“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郁宛央的脸蹭着舒怀臻的,微喘着在舒怀臻耳边低声细语。
“做什么?”舒怀臻第一反应就是反问,这么晚了,还能做什么?
“就是,更深入一点的事情。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做……”郁宛央生生压下内心的羞耻,双手在舒怀臻的腰部缓慢游移,配合着隐晦的言语来给她暗示。
舒怀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根都烫得惊人。她呢喃着问:“你会么?”
郁宛央停了手,声音更小了:“我不会……”她怎么可能会?她之前跟夏弘烨交往的时候就连接吻都很少,可这是面对着她喜欢的人,一切的行为都会有本能来驱使。
“就算你会,现在也不行。”舒怀臻的声音稍淡了一些,但也不失温柔。
她躺到郁宛央身边,一手把郁宛央搂进怀里,形似桃花的双眸熠熠生辉:“虽然我提出了离婚,但至今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在法律上我仍旧是钟逸铭的妻子。宛央,我想干干净净地跟你在一起,给你一个完整的我,没有任何羁绊的我。”
坚定而温情,郁宛央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舒怀臻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理智,那么有安全感,不会过于墨守成规,也不会太过逾礼。
“是我疏忽了,我等你。”郁宛央离近一些,笑着吻一下她的唇,“那接吻可以么?”
舒怀臻但笑不言,郁宛央握过她的右手,原本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已经没了踪影。郁宛央两指来回摸着她的无名指,心底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一下子无法彻底探出头来。
“其实我可以很果断地直接提离婚,但你知道,他不会轻易放手。我的初衷并不是要跟整个钟家决裂,所以我设法让他察觉到我的疏远,让他知道我手上已经有了所有他出轨的证据。如果他能就此作罢,配合我把婚离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舒怀臻一字一句地向她解释着这段日子的事情,看郁宛央听进去了,她才继续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耗这么多时间的原因,只不过他恐怕将我的善意当做我在欲拒还迎了。我是不愿意与整个钟家为敌,但他执意这么拖着,也怪不得我了。”
郁宛央点点头,跟沈暮言说的差不多。钟逸铭一脚踏进这个坑,舒怀臻在底下铺了网等着,他要是果断点还能讨个好,这么耗着下去,吃亏的只有他自己。
“也难怪他不想放手,你这么好,得到了哪里还舍得抛下?”郁宛央圈住她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为了显示出她刚说的那句话的真实性。
“贫嘴。”舒怀臻轻斥了一声,身子稍微转向后,关掉房间的吊灯,正要关床头灯的时候,郁宛央拉住她的手,声音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恐慌:“怀臻,别关灯!”
一盏床头灯只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只照亮了一小块地方,让黑暗的房间里增了些温馨的气氛。
“怎么了?怕黑?”舒怀臻返身回来问了一句,光线昏暗也仍旧看得到郁宛央脸上的抗拒。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舒怀臻柔声道:“那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郁宛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