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语气愈发温和了:“夫人怕是不晓,不能随便对男人说这样的话.....”他直起腰身,里k系带缠绕在林婵的指上,随他的动作一下子扯开了。露出满胯甚黑浓的毛发,其间那物已然挺立起悍猛的模样,粗壮硕长且有力。
林婵瞪圆闪闪发亮的眼睛,虽看过、摸过、甚整根儿入过口,但心还是会怦怦地跳,像盯着只兽。
“好看麽?”萧云彰嘴角噙起一抹弧度,她那怕又不怕的样子,很是可爱。
林婵的脸儿倏得红了。
“丑得很!”她扭过脸望向红帷帐,帐外的灯花炸了一下。
萧云彰沉声笑起来,手指挟抬她的下巴尖儿不允躲避,缱绻舔啄她的唇瓣,低道:“哪里丑?最是好看的一根。”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林婵不禁噗嗤笑了,萧九爷趁势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林婵的手圈至他颈后,九爷很喜欢亲她的嘴儿,纵然不在床第间,他也常常逮到机会抱住她亲吻,不掺杂情欲,他说夫妻就该是这样的。
她半信半疑,先还拘谨,推搡着拒绝,慢慢就惯了,甚至后来还有些喜欢这样的亲近,有一种被他怜惜的感觉。
她的丁香舌儿被他咂吮的又滑又软,津唾连成丝儿溢出唇角,双腿已经箍在他精壮的腰侧,牝户被他的手指填满,不疾不徐的抽插进出。
林婵渐觉腿心子又sh又烫,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撑得愈发满胀,春水不断地肆流,随着手指抽撤咕吱咕吱作响,她喘着气去抓他的手,不知怎地,反变成了她拿着他的手重重往径道里送入,萧九爷的手指越捅越深,忽然触及一处柔嫩,听得她啊呀尖叫起来,浑身抖索的如风吹过秋叶:“潘郎,受不住了。”她求饶,亲他的下颌,咬住他颈处滚动的喉结。
萧九爷不舍退出来,指腹继续用力磋磨,林婵忽然不再抖索,反是抻直腰肢挺起背脊,双腿把他紧紧勒住,他快速抽出手指,一股子黏稠的清液如溺尿般喷流出来,把他凑上前的肉柱浇淋的水光滑亮,黑森的毛发也湿透了。
萧九爷看着她如吃醉酒般酡红的颊腮,眼神朦胧,整个人软懒无力的被他压在身下,嗫嚅地叫了声潘郎,却又不知再说甚麽好。
萧九爷俯首咂了口鲜红y实的n尖儿,喉咙粗嘎地问:“要不要?要就把腿儿张开架在床梁上。”
林婵此时脑里糊涂,他说甚麽都照做,乖乖的把腿架上左右侧梁子,便见牝户被扯得大开,肉瓣绽开,露出舂血的肉珠,还有不断吐水的桃源洞口。
她那里被他进出的已数不清了,却依旧粉嫩的很,洞口还是窄小,一张一阖娇怯地蠕动。
萧九爷看的眼底赤红,他不再忍,手持着柱身对准洞口,一寸一寸的插入,紧窒、炽热、湿润将他包裹的无法前行,层层叠堆的肉褶蜂拥而至,挤压刮蹭他肉柱上盘踞突起的青筋,他已没了初入时那种艰涩难耐感,反觉又痛又痒的舒爽至极,如进极乐仙境一般,不由喑哑着声低吼,猛得尽根而入,直撞进了暖g0ng之内。百~万\小!说綪到:po18g.(po18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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