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板的性爱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花卷和桥 本章:隔着门板的性爱

    “怎么了?”邹璨一脸单纯的疑惑,明知故问。看着小女人红润的脸、水润红肿的唇、眸带秋水衣衫凌乱的样子和男人欲求不满的黑脸,笑得一脸单纯。

    “没什么。”邹鸿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虎着脸看邹璨伸手将他给洛霖琛洗的果拿起来,美滋滋地啃了一口。

    “对了,小婶婶,”邹璨在邹鸿哲压迫的目光中吃完一个果,半点没有回房的意思,还抬起头朝洛霖琛道:“最近我们课题组在做一个项目,涉及到热泵的设计,想请小婶婶帮我看看我的项目书写得怎么样,给我指导指导,行吗?”他将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脸请求拜托。

    “你小婶婶刚从飞机上下来,让她休息几天。”邹鸿哲扫了他一眼,冷淡为她拒绝。

    “小叔你让小婶婶今晚休息不就好了?”邹璨眼珠一转笑嘻嘻地道,语气促狭又暧昧。

    “你这小子,长辈都敢打趣!”邹鸿哲又好气又好笑,健臂一伸,一把将邹璨的脖子箍住,大掌拍了他的脑袋几下。

    “哎哟,疼——”邹璨夸张地龇牙咧嘴,口中告饶:“我知道错了,小叔别打了!”这时他还不忘他的目的,“小婶婶就帮帮我吧,明天我就要把项目书交给老板了,我们老板很严的。”说着他祈求地看向洛霖琛,桃花眼湿漉漉的,眸中满是期盼,一张俊脸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十分能让人心软。

    “那我现在帮你看一下吧。”也不是什么很难办的事,她没想太多,一口应下了。

    “那小婶婶来我房间吧。”邹璨喜形于色,挣开邹鸿哲的手臂说道。

    看着他明朗的笑脸,洛霖琛心中咯噔一声,可现在再反口拒绝又太刻意,邹鸿哲还在家,他总不会这么大胆吧……

    她起身跟在邹璨身后,走进他的房间后,走在前面的少年忽地转身,长臂越过她轻轻摁在门上,房门被他关上,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洛霖琛的脸色变了变,“你——”

    “小婶婶,你想我吗?”他低笑了一声,将她禁锢在门板和自己的身体之间,高挺的鼻尖凑在她的颈侧轻嗅。

    “不是要帮你看项目书吗?”她偏过头避开他带着热气的鼻息。

    “呵,”他笑得灿烂,桃花眼中亮光闪闪,声线惑人:“小婶婶真可爱,那是我为了和你独处的借口呀。”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已经从她衬衫下摆钻了进去,覆在刚刚男人揉捏过的胸前,肆意大力的搓揉。

    “你别这样!外面……”洛霖琛扭着身子,想逃开他仿佛带着电流般的双手。

    “小婶婶出差前和我说好了,我想在小叔之前先要你嘛。”他的大腿紧紧夹着她的腿,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让她无处可逃。

    “我什么时候……”她的眸子瞪大,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他清冽的气味一下将她包围,灵活的舌尖将她刚刚升起的欲望再次挑逗起来。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情动,将她的包臀裙撩了上去,隔着内裤抚过她夹紧双腿间的细缝,发现已经有了浅浅的湿意。

    “小婶婶果然想我了。”他愉悦地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衬衫和胸罩一起推上去,雪白的嫩乳完全展现在他眼前,粉红的乳尖如嫩红的樱桃。

    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肉,她敏感的乳尖被他温热的口腔含着,他的舌头从柔软的乳肉开始一直舔到乳尖顶端,在乳尖上旋转。

    “嗯、不行——”乳尖上酥麻的触感如电流般一直传到她的脑中,她压抑着细声推拒。

    邹璨抬眸看着她,舌尖在她的乳尖上上下弹动舔弄,将她早已硬挺的乳尖卷在舌尖吸吮。

    她娇艳的脸上浮现难耐的神色,水眸瞬间就浮上了一层雾气,盈盈似秋水,脉脉含情。

    他欣赏了片刻,才将她的内裤向一旁拨开,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的细缝上滑了滑,借着花液的润滑一点点挤了进去。她的花穴十分紧窄,他的手指一伸进去立马就紧紧地吸住了他,立即让他回忆起了她穴里的销魂滋味,恨不得立马将身下坚硬的肉棒插进去好好享受她的紧致。

    不过邹璨都等了这么久,这点耐心还是有的,他先是刺激着她花穴前方的小花珠,同时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由慢到快地进进出出。直到她忽地挺起腰,花穴吸着他的手指不放,双腿也无意识地夹着他的手臂时,他才最后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把湿漉漉的中指拔了出来。

    洛霖琛细细地喘着气,腰上一紧,她被他翻了个身,同时他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臀缝间滑动。

    她心中一惊,慌乱地想回头制止,自从上次在卫生间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对她做过最后一步,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要……

    “不要!他在外面!”她压低了声音,声线慌张,扭着屁股躲过他想钻进她花穴里的阳物。

    “这样更刺激,不是吗,小婶婶?”他凑到她耳后,如恶魔般地低语,双手将她的腰牢牢固定,将手中的安全套戴在了自己的阳具上,“你也比平时要更敏感呀。”他的龟头对准她的花穴口,从后面挤开两瓣花唇,正一点点地往里钻。

    “小婶婶放心,这次的安全套是我自己准备的。”他还不忘语气轻松地调笑。

    “唔、不……别这样!”她想挣扎,只是他的下一句话让她停止了动作。

    “小婶婶,你身前可是门板,万一发出了什么响声,小叔会不会过来呢?”

    身前的女人双手搭在卧室的门板上,水润的眸子紧闭着,双唇微张细细喘息,不再挣扎着要逃开他。邹璨勾了勾唇角,摁着她的腰,猛地将紫黑色的肉棒整根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后入的姿势更加凸显了他肉棒的形状,上翘的阳具轻而易举地撞到了她花穴的最深处,抵在花心上蠢蠢欲动。

    邹璨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挺着健腰从她身后九浅一深地进出着她的花穴。

    她的手抵在门板上,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撞在门上发出响声,可身后的邹璨却入得一下比一下狠,花穴被他满满地撑开,快感涌上,她咬牙忍着不发出一丝呻吟。

    “小婶婶可要忍住哟,毕竟小叔还在外面呢。”他恶劣地在她耳边低喘着说道,接着便感觉到她的花穴骤然一紧,穴肉蠕动着将他吸得更爽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将手伸向她的小花珠,拨弄着她挺立的花核,在她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时,将沾着她花液的手指放进了她的口中,带着她的舌头搅动。

    舌尖的滋味带了些腥臊,让她羞得想晕过去,可下身他抽插间带来的剧烈快感又不允许她忽略,只能让花液流得更加多。

    她被他从后面顶得一颤一颤地,眼看着胸前两团挺起就要压在门板上了,卧室门忽地传来几声叩响,接着是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

    “你们要不要喝牛奶?”

    专心研究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门,男人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洛霖琛吓得动都不敢动,只有身下的花穴将里面的肉棒绞得更紧,让邹璨根本无法抽动。

    他轻嘶了一声,将声音压得极低,只剩气音喷在她耳边道:“小婶婶,快回答他呀,房门没锁,他要是进来了怎么办?”

    她细细地喘息,心跳快得像是密集的鼓点,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静下来,扬声道:“不用了、”她的尾音突兀地断了,邹璨抵在她穴肉的敏感点上,正用那硕大的龟头研磨那块较为粗糙的穴壁。

    她死死咬着唇,才将溢出口的呻吟止住。

    邹璨也知道她出不了声了,一边捣着她软软的穴,一边用清朗的声音道:“小叔,不用了,我和小婶婶要专心研究一下。”

    “那行。”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接着是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邹璨将她的腿拉得更大,花穴口也被他扯得更开,那紫黑色的阳具在她粉嫩的穴肉里进出,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两人间的地面上。门外的人终于离开,警报解除,她的腰早已软得撑不起身子,全靠他用手臂搂着才能站直。

    “专心研究一下怎么样让小婶婶更舒服。”少年清朗的声音忽地变得沙哑惑人,变着角度戳刺着她软嫩的穴。

    “很刺激吧,小婶婶,”他的腰小幅度摆动,不似刚刚那般快速和用力,“和丈夫隔着一扇门板,和自己的侄子做爱。”

    “呼……唔——”她克制不住低吟了一声,被他的话刺激,背德的快感更加剧烈,身子比前几天在贺知光的身下同丈夫打电话时还要敏感。他温和的进出反倒让她穴里的肉更痒了,想让他更加凶狠地将全部的肉根捅进来。

    她花穴里的花液流得更欢了,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一些,他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包臀裙卷到腰上,垂眸欣赏眼下的美景。

    她撅着臀承受着他的鞭挞,带着两颗腰窝的细细腰肢深陷。她的臀很翘,臀肉弹性十足,让人看着就想揉两把,一双美腿又细又直,两腿间的细缝更是销魂。她的阴毛很少,阴户白嫩嫩的,花瓣里的穴肉粉嫩,此时正勉强吞吐着男人紫黑色的粗壮阳具,两人的交合处花液淋漓。

    他似乎能感受到女人的渴望,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又快又狠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感受着她的穴肉紧紧的细缠和包裹,舒适地轻叹了一声。

    在她的花穴更紧地吸吮他的时候,他再次摁住了她的小花珠,她紧紧咬着唇,水眸中泛起泪花,眼尾红润,细细的腰绷紧。

    洛霖琛高潮后完全没了力气,手软脚软地就要瘫倒在地,被他从身后揽在怀里喘着气。

    邹璨笑了笑,他还不想射,将肉棒从她一开一合的花穴里拔出来,用还带着她花液的肉棒蹭了蹭她大开的穴口,低声道:“小婶婶战斗力可真差,等下该怎么应付我龙精虎猛的小叔呢?”

    被他话中之意刺激,她肉粉色的花穴缩了缩,又吐出一口蜜液。他握着她细软的腰,将她摆成后入的姿势,眼看着还要再战,她实在是怕了,拒绝没有用,她干脆低声祈求道:“别在这里了,阿璨……”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还没等洛霖琛高兴,他忽地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坐下,让她跪在地上,脸正好对着他依旧坚硬挺直的肉棒。

    他将上面沾满她花液的安全套摘下来,青筋环绕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马眼里渗出透明的液体,他将肉棒抵在她花瓣般的唇心,挑起一边唇角坏心眼道:“那小婶婶帮我吸出来,我就放过你。”

    鼻尖是男人浓烈的气息,唇瓣湿湿的,有些微咸,她抬眸看向她面前的那根阳具。他的肉棒和他秀气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紫黑色的阳具青筋暴起,龟头又大又圆,最要紧的是他上翘的角度十分大,几乎是紧贴着他的小腹,这也让他在女人花穴里进出的时候能轻易地抵到意想不到的角度。

    “小婶婶~”他似是撒娇般催促了一下,肉棒也偏了偏,在她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

    她抬眸瞭了俊美的少年一眼,抿了抿唇,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阳具的底部,然后微微张开双唇,试探着将他的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嘶——”她的口技称得上是非常生涩了,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的棒身,可他的肉棒依旧精神奕奕,甚至还在她嘴里胀得更大了。

    “小婶婶没帮别人口交过?”他抚了抚她眼尾的红痕问道。

    小女人还含着他的肉棒,诚实地摇了摇头。

    这个答案让他翘起了唇角,发自内心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轻抚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那我教你。”

    他先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拔出来,指点道:“先舔它,像舔冰棍一样……哈、对从上到下,龟头是敏感的地方,这些细小的沟沟可以多舔、啊哈——对,就是这样。”

    她一边舔着他的马眼一边抬头看他,他白皙昳丽的脸颊染上了晕红,宛如夏日晚霞般绚烂,情欲让他的桃花眼更加迷离勾人,俊美得如勾人坠入深渊的堕天使,清朗的声线也被欲望熏得惑人。

    “然后把它含着,注意牙齿别碰到它,嗯、含深一些。”他垂头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女人,她水润的眸子轻阖,脸颊凹陷,正努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根,嘴角边是来不及吞咽的银丝。

    他开始挺着腰在她同样紧致的小嘴里小幅度抽插,知道她容易恶心,他并没有深喉。她无师自通地用小手握着他剩下的那部分肉棒,舌尖在他抽插时或舔或抵,口中不停吮吸。

    “小婶婶上面这张小嘴我是第一个肏的呀,真荣幸呢。”邹璨轻笑着说道,她虽然理解得很快,但技术依旧很青涩,明明经历过那么多女人舒服又熟练的口交技术,但她笨拙的口技却让他最觉销魂蚀骨。

    知道时间不多,他也没有刻意延长时间,在她口中抽插了几十下,感觉棒身一颤,他才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精液激射而出,有几滴喷溅在了她的唇角,如粉梅上的白雪。

    想吗

    卧室的门传来一声轻响,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的邹鸿哲扭头,便看见他的小娇妻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邹璨。

    “小婶婶可真厉害,我无论如何都搞不太明白的问题,一下就给我解决了。”他一脸轻松,笑得诚恳地感谢道:“这下我明天就能交差了,多谢小婶婶。”

    “不用,应该的。”她垂着眸子客气道,她不敢看他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总会让她联想到这双眸子在她的唇舌下蒙着迷雾的样子。

    “既然都解决了,那就快去休息。”早就想和妻子亲热的邹鸿哲揽过她的肩膀,赶着碍眼的电灯泡。

    “这么早——”邹璨暧昧地笑了笑,眸光在夫妻俩身上转了转,然后在邹鸿哲厉眸的威胁下乖乖回了房间,“小叔,小婶婶,晚安。”少年在卧室门边探出脑袋,白皙的脸俊美风流,粉色的唇瓣勾着,对上洛霖琛看过来的目光,别有深意地眨了两下眼睛。

    等到邹璨把卧室的门完全关上,邹鸿哲便迫不及待地搂着怀中娇妻的腰,俯下身吮着她嫩红的唇。

    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腰上滑动,她偏了偏头,细声道:“等等,我先去洗澡……”下身残留着邹璨弄出来的痕迹,湿湿滑滑的,虽然刚刚她大致擦了一下,但是现在又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了,不清洗一下会被发现的。

    邹鸿哲本不想理她爱干净的请求,可她一直避着他的唇和手,让他没法好好享用,他只好停下来,哑声道:“那你快些。”

    洛霖琛暗暗松了口气,趁他还没反悔,赶紧拿了一身干净衣物,去主卧的卫生间里洗澡。

    水声哗哗大概响了十几分钟,接着浴室的门锁刚发出一声轻响,猴急的邹鸿哲就一把将门打开,把正准备走出来的洛霖琛吓了一跳。

    他扫了一眼她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长袖睡衣,揽过她的身子,一边解着她上衣的扣子,一边道:“还穿衣服呢?”

    她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身上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小麦色的男性身躯紧致结实,健硕硬实的胸肌、整齐突起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近在眼前,四角裤中间的那团鼓鼓囊囊的,好像能把布料撑破。

    他解了她的两个扣子后就将大掌探进去揉着她胸前的玉乳,揉了两下又把她的上衣给剥了下来,一只手掌把玩她的乳儿,小麦色的手掌和她细嫩白皙的乳肉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他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两人唇舌相缠,一边拥吻一边走到床边。柔软的床垫塌陷下去,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会的功夫他已经把她的睡裤给扯掉了,她的身上就剩下一条单薄的小内裤。他将粗粝的手指探进她柔滑的花瓣间,粗糙的触感带给她极大的刺激。

    他揉弄了一下那颗小花核,等它挺立后将一只手指探进她的穴里扩张抽插。他一边吸着她胸前的软肉一边抬头,她的双眸盛着水光,雾气氤氲,粉唇也被她轻咬着。

    知道她准备好了,他拉下自己的内裤,那根紫黑色的粗大肉棒露了出来,根部毛发旺盛茂密,粗黑卷曲。邹鸿哲探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套子塞在她手心里,她会意地微微撑起身子,撕开了安全套,纤纤玉手捧着他仿佛在跳动般的狰狞肉棒,温柔地为他戴上套子。

    他半跪在床上,而她坐着,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肉根就杵在她的面前。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娇美小巧的脸正对着他勃起的性器,那双水润含情的双眸正看着他的阳物,粉色的樱桃小嘴和他伞状顶端只差了十公分。

    邹鸿哲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那根肉棒轻轻在她的唇角戳了一下。

    洛霖琛愣了愣,抬起头看向他。他的面色微红,刚刚那一下似乎让他有很大的快感,胸肌上下起伏,粗喘声重了几分。

    “抱歉……”看到她怔愣的神色,他以为她不愿意。他知道他莽撞了,妻子在性事上一向保守内向,他也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知道她不会这些花样。

    她没说话,她确实不愿意,刚刚给邹璨含过,她的下巴还酸着。

    安全套戴好了,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一边将她压在床上,肉棒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主动找到了那处幽径,抵在洞口研磨。

    他伸手再次探了探她的穴口,觉得够湿了,才猛地一挺健硕的腰,将粗大的肉棒整个塞了进去。

    “唔……哈——”她细细地叫了一声,细白柔软的双手伸向他背后,抱住了他厚实的背。虽然刚刚邹璨已经开拓过一次了,但她花穴依然十分紧致,他过于粗壮的肉棒让她觉得胀极了。

    好久没和她做过,他被她紧窄的花穴突地一吸,差点丢脸地交代了。他赶紧稳了稳心神,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三浅一深地入了起来。

    两人用最正常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交合着,花穴被粗壮的肉棒捣出叽咕叽咕的响声,混合着女人如幼猫般细弱的娇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他一记一记地入着她的花穴,每一下都结实有力,如同他的人一般。穴肉被他粗壮的肉棒完完全全地碾开,每一处缝隙都被抚平,快感一层层传递。

    她抱着他宽阔的背,他结实的小麦色肌肉上挂着汗珠,突起的手臂和隆起的背部肌肉泛着油光,刚毅的脸庞添上了几分情欲中的性感,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她却突然想起了刚刚邹璨的话,少年从后面抱着她,一边进出她的花穴一边在她耳边道:“待会小婶婶和小叔做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呢?”

    邹鸿哲的肉棒比邹璨要粗,但是他的技巧和花样没有邹璨多,而邹璨的则更翘一些……

    胸前忽地多了一只揉动的手,她回过神来,身上的男人握着她晃动的乳儿,下身如打桩般一下一下入得又深又重,很快就用快感将她的思绪带走。

    他的阳物太粗,又满又胀,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最简单的姿势和抽插的动作就让她泄了出来。

    她纤细脆弱的脖子仰着,葱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后背,在他硬实的背部肌肉上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口中一道细细的尖叫让他更是疯狂地入着她一口一口裹吸着他的蜜穴。

    “吸得这么紧,想坏我了吧?想我还是想它?”邹鸿哲一边疯狂进出,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粗大的肉棒把细小的花穴口撑得大大的。

    “嗯——”沉浸在高潮中的洛霖琛没法回答,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将她覆灭,如同在浪潮汹涌中的小舟,紧紧抓着身上的这个男人。

    他最后插了百来下,棒身在她紧缩的花穴里颤抖,精液如炮弹般一股股射出。

    他的戒指

    乳白色的骨头汤翻滚着白色的泡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洛霖琛抓着一把面条放进去,有些神思不属。昨天晚上和邹鸿哲做过后,她一点都没有往常因为她的洁癖而产生的恶心感,最近的几次都是这样,大概是……在她的心中他们两人达到了平衡。

    “小婶婶早呀~”

    少年清亮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回头发现邹璨笑容干净地站在她身后,正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她。

    昨晚惊险又刺激的一幕回到她的脑海中,后知后觉的怒意和羞意也跟着冒出来了,让她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个比她小了五岁的少年。邹鸿哲一大早就回部队去了,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肃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严凶狠些,如长辈般厉声斥道:“阿璨,以后不许再做那样放浪形骸的事了!不然你就出去住!”

    邹璨听到她的威胁,脸上的表情一变,有些落寞地垂下头,细软的棕色发丝盖在额前,遮住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声线中满含寂寥:“自从母亲去世后,我再没有感受过家的温馨。来到这里之后,有小婶婶在,好不容易有了些令人依恋的温暖,小婶婶……又要赶我走吗?”

    少年瓷白的肌肤几近透明,浓密的眼睫轻颤,在晨光下整个人都精致得不似真人,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这样的他又让稍微硬下心来的她心软了,她站在原地抿了抿唇,松口道:“好了,我不赶你走。”

    “真的?太好了!”笑容立马回到他的脸上,比晨光还耀眼,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也嗖地散开。

    洛霖琛轻叹了声,如果他一直是那副恶劣的样子,她还能狠下心将他赶走,可他平时乖巧温和,关键时刻又总是露出脆弱又可怜的一面,让她就是硬不下心肠。

    眉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少年如玉质般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眉间,他倾身看着她,低声道:“小婶婶别皱眉呀。”

    眉心的触感消失,他已经转身帮她把骨头汤面盛了出来,她站在原地,愣愣地摸着他触过的眉间。

    去欧洲调研的结果需要向项目组的总包、监理、跟审和供应商汇报,地点依旧定在作为甲方的广枳。作为主要汇报人的洛霖琛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人差不多来齐了,她和各方打过招呼,目光落到大银负责人的席位上她愣了愣。

    那是个笑得亲和,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洛所,我是这次广枳一期建筑地板式送风空调的项目负责人,宾兴岭,幸会幸会。”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将胖胖的手伸出来,和她握了一下。

    大银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不是沈明庭吗?怎么……

    她暂且将疑惑压下,先将汇报的PPT拷到会议室的电脑上。这次的汇报由她和何工主讲,试着放了一下PPT,发现没问题后,她才将U盘拔出来。

    “洛所,PPT拷好了?”何工走到她身边问道,他手里也拿了一个U盘。

    “嗯。”她侧开身子让他操作,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大银怎么换了个负责人?”

    何工不太清楚她和沈明庭之间的纠葛,闻言没什么隐瞒地照实说了:“上周回国之后,贺总打电话给那边,临时换了一个。”

    她愣了愣,贺知光换的?

    “而且,原来负责的那位沈总现在估计也没心思管这个项目了。”何工抬头瞅了她一眼,发现她一脸疑惑,他有些惊讶道:“洛所和那位沈总不是大学同学吗?你不清楚他最近怎么了?”

    她心中的疑惑更甚,摇了摇头,“我和他不太熟。”

    何工也是个喜欢八卦的普通人,闻言神秘兮兮地道:“那位沈总可摊上事了,他经手的一批产品出了问题,几个大业主追着大银要赔偿。大银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的生产线没问题,开始倒查零部件供应商,结果查到了大银最大的零部件供应商盛能头上。”他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洛霖琛露出讶异的表情后,才接着道:“那位沈总的父亲可不就是盛能的董事吗,大银能让盛能做他们的供应商,沈总在里面可出了不少力。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盛能不能在界内混下去是一回事,他们要按照合同赔偿几个业主的损失,估计把整个公司卖了都不够的!”

    沈明庭家里是做空调零部件的中型企业这个她知道,只是何工说的这条消息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心内震惊不已。忽地想起那次和龙闵先在饭店的走廊上碰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好像是有点憔悴,没想到在她出国的两周就出了这样的事。

    “……贺总!”何工恭敬地问好声将她唤回神,洛霖琛抬头,冷峻严肃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带暗纹的西装,迈着长腿踏进了会议室。

    项目组的其他人纷纷站起来问好,他冷淡地点头示意,在最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格外显眼。

    跟审的方总和贺知光之前合作过别的项目,对他熟悉一点,看到他手上戒指笑着问道:“恭喜贺总好事将近啊。”他没听说贺知光结婚了,戴着戒指应该是准备结婚了。

    冷着一张脸的贺知光听到他的话唇角微微勾了勾,声线清冷:“谢谢。”

    其他人看着他那点笑意暗暗吃惊,从项目合作以来他们这是第一次见他笑。

    一时间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恭喜起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等新婚贺词在向来严肃的会议室里不绝于耳,甚至连“早生贵子”都出来了。

    站在电脑前的洛霖琛不禁抬头向他望去,他面带浅浅的笑意,似乎并没有制止大家的意思,就这样默默听着,像是对未婚的妻子十分满意。

    接下来的汇报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幸好之前准备充分,调研全程她又是认真参与的,才没出什么差错。

    汇报结束后,大家陆续走出会议室,洛霖琛拿好包包也打算离开,身后却传来男人淡淡的嗓音:“洛所留步,针对调研的数据表格,我有一些疑问。”

    她的脚步顿了顿,站在原地看着他。

    何工走出去的时候顺便把会议室的门轻轻关上了,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有什么问题吗?”洛霖琛垂着眸子,淡淡问道。

    他微微蹙了蹙眉,敏锐地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比起在国外出差时冷淡了太多,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脸,“对数据表格没有疑问,对你有。”

    点滴霖霪(np)陌生来电

    陌生来电

    他掌心的温度是她熟悉的温热,洛霖琛偏头避开了贺知光的手,睫毛垂下,双眸盯着光滑洁净的大理石地面,声线淡淡:“贺总既然有未婚妻了,我们的关系也该结束了吧。”这一天的到来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来得太过于迅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他愣了愣,垂下眸子,犀利的目光锁在她娇嫩的面上,缓缓道:“不行,我不准。”

    她转过头来,细眉蹙着,水眸中满是抗拒,“我不做小三。”

    他看着她认真严肃拒绝的小脸,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低声道:“你不做,我做。”

    她怔怔地抬眸看他,似乎在努力消化他这句话中的意思,有些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抬起手臂把左手伸到她眼前,那枚戒指正对着她,“你好好看看。”

    眼前的戒指是规矩的圆圈型,细看才发现上面有一些纹路,组成了一个蝴蝶结的形状,点缀在上面的碎钻和他送给她的那枚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时买的是一对?”她惊讶道,心思复杂,一时间有些难辨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

    “戒指都是一对卖的。”

    确实是这样,只不过当时都是被他牵着走,她没想到这些,回国后也刻意不去想戒指的意义……

    “刚刚你又吃醋了。”他的声音里也藏着笑意。

    她将视线从戒指上移开,抬眸对上他深邃的凤眼,这回她清晰地看见了其中微微晃动的情意,似陈年的酒令人沉醉。她不敢再看,目光投向他笔挺的西装,双唇嗫嚅了一下,终是开口道:“贺知光,别在我身上投感情……”不管是出差的那段时间还是今天他的话,都让她不能再把这样的感觉归为错觉。

    “这是我的事。”他蹙了蹙眉,托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将眸子对着他,凤眼微眯,表情沉凝。两个月前的他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心甘情愿甚至上赶着当一个已婚女人的情夫。但他就是想要她,身和心都想。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艰难地开口:“我没办法给你同等的回应。”

    “我说了,做你的情夫是我的选择,这是我的事。”

    耀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男人坐在深棕色的真皮椅上,眉峰微蹙,英俊的脸专注严肃。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男人淡淡说了一声:“请进。”

    深灰色地毯上传来闷闷的脚步声,唐秘书站在迟曌的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迟总,这是和田东路那间房的进出记录,从我们盯着的那天开始,除了那对母子,并没有其他人来过。”

    迟曌翻着那份文件资料,是那间房有人进出时的所有照片和时间,如唐秘书所说,除了那对母子,并没有别人。

    之前如火一般燃起的希望如同被一阵阵狂风吹过,火苗左右摇摆不休,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霖子这件事,如果邹鸿哲能骗她一辈子,那一无所知的她会不会比知道真相的她要幸福呢?沈明庭的背叛已经给她的心添上一道疤,他难道要让邹鸿哲将她的伤口割得更深吗?

    他爱她,可他更害怕,害怕因为他而破坏了她的幸福……

    一阵突兀的铃声让他恍然惊醒,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忽然大声吼道:“在哪?!”

    垂着头的唐秘书被他突然暴起之后的厉喝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接了个电话的迟曌已经如一道旋风一般跑了出去,唐秘书看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他还不知道迟总还是个短跑好手。

    从广枳出来之后,已经是傍晚了,洛霖琛钻进自己米白色的小车里,打算直接回家。

    车子开到主道上,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在车内响起,她摁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

    “你好。”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她又说了几句“你好。”那边都没有回应,她以为是骚扰电话,刚想将它挂了,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

    “……霖霖,最近过得好吗?”

    熟悉的声音让她皱起了眉,而诡异的语气则让她提起了心。

    “沈明庭?”

    他哈哈笑了起来,似乎十分高兴,“是我没错。”

    “有什么事吗?”她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冷淡地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透过电话,她都能听出他声线中的阴沉,他说完后又沉默了。

    “到底什么事?”她再次问道。

    他哼了一声,慢悠悠道:“就是——你的丈夫,现在可能很爽呢。”

    “你什么意思?”洛霖琛骤然握紧了方向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在路边停下来。

    又是一段沉默,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青棠的红棉包间,你可以看到有趣的东西。”他怪笑了一声,说完后立马挂了电话,洛霖琛再打过去,只能收到已经关机的提示。

    她咬了咬唇,猛地将方向盘一打,掉头到旁边的车道上,踩下油门,看着时速升上去。

    沈明庭的电话实在太过于诡异,他误以为迟曌是她的丈夫,她必须去看看。

    洛霖琛一路上打了迟曌好几个电话,全是无人接听,她心下更急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沈明庭提到的青棠。

    青棠是S市的一家高级会所,她并没有来过,刚把车开进门口,便有保安小哥来帮她将车子引到车位上停下。停好车后,她紧紧握着手机,快步走进会所门口。

    青棠里的装修并不像她以为的那般纸醉金迷,反而处处透着清雅,来来往往的服务员也都是些帅哥美女。一楼是宽敞的大堂,有位服务生小哥迎上来问她要去哪间房,见到她一个女人单独进来也见怪不怪,估计是把她当成了来捉奸的妻子了。

    服务生小哥给她指了个方向,她匆匆拐过几条走廊,走廊旁边是一间间的包房,全都亮着淡淡的灯光。只不过包间的隔音十分好,她在走廊上没听到半点声音。

    红棉包间在三楼,三楼的装修明显更加奢华,也更加寂静,她走到位于楼梯口右边的红棉包间门口。她用力地敲了敲门,高声问:“有人吗?”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想起这里的隔音效果,就算有人在里面回答她,她也听不到。她又打了一遍迟曌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她的视线看向门上的把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狠下心将手摁在把手上,惊讶地发现门没锁。

    她握紧了手中的手机,一脚将门踹开,同时听到了里面嘶哑暗沉的男声: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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