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抽出来,或者推开她,可以说轻而易举。
男人下颚处的喉结在她眼前反复性感的滑动,她看的口干舌燥,这些都是段文对她情动的证据,她舔了一口他滚动的喉结:“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垂眸瞧她,娇美可人,声音也是娇滴滴的,似一只要吸干他精血的美艳狐狸精,段文哑了声音:“…玉儿。”
她冲她璀璨一笑,埋在他的颈侧,舔着他的耳廊:“段文哥哥真乖。”
高大的男人似极虚弱般倚在树干上,任由娇小的女人伏在他的胸口,原本抓在她手臂上的阻止她的大掌早已经松开了
嫩滑的玉手有技巧的撸动着棒身,持续着挤压龟头,揉着他敏感的马眼,段文的面颊已经染上绯红,自尾椎骨升起一股灭顶的快感,刺激的他身体都在颤抖。
扎马步
他咬住了腮帮子,指骨分明的手抠紧了身后的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忍住了,在她手里摆腰耸臀的冲动。
偏她犹不放过他,非要他崩溃失态。
“段文哥哥好粗哦…”她含住他的耳廊啃咬,软声:“人家怎么吃的下…”
段文本就在强忍边缘,被淫艳浪语一个刺激,再也隐忍不住,阖目仰头爆发在她手里,他禁欲多年,此番喷射出的黏液又稠又浓,多的她的手都接不住,滴滴答答往草地上淌。
她觉得十分有成就感,掬了一手的精液出来,膻腥味浓重。
段文剧烈起伏的胸膛恢复平静,有片刻的失神的眸子也清明了起来,触及她手里的秽物,羞热了耳朵,立刻捉起袖摆想帮她擦拭干净手。
小手调皮的往旁边一移,躲了一下,他擦了个空,听见她的笑声,他垂下头,慌乱的眨动着长长的睫毛,羞于抬头与她对视
理智回笼后,是满心的羞耻,他与朱瑶玉还未定下婚约,怎么能就在野地树林,幕天席地的做这样的事…
都怪他没把持住。
“哥哥的味道,好咸哦…”娇滴滴的软语伴着咕隆的吞咽声,让他不可置信的抬眸
小狐狸精在他的注视下,正伸出粉舌舔吞手上淫秽的白浆
一双清亮迷人的水眸,直勾勾的望着他,段文可耻的发现,下腹又硬了,他阖目呻吟一声,捉住她的手,不许她舔,声音沙哑无力:“别,这个脏,这个怎么能…”
沾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听的她耳朵发痒,身子软成一团,他得到满足了,她还没有
她一边舔食手上的精液,一边翘起脚,夹住他的一只大腿,骑着磨蹭了几下,更难耐了!
因为不仅稳不住身体,还蹭不到小穴,她撅嘴哼哼的冲他撒娇:“哥哥,你帮帮我呀。”
段文发现自己对着她,根本没法理智,居然扎了个马步,让她舒舒服服的骑在他的右腿上磨穴。
怕她摔了,还分出一只手把住她的细腰。
虽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衫,可他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磨在他大腿肌肉上的花穴形状,小狐狸精哼哼唧唧的晃着娇躯,连带着,胸口的两团都跳动了起来,时不时的碰上他紧绷的胸膛
段文口干舌燥的厉害,那处也胀热的更厉害,他脑子里在这一瞬间闪过无数个淫靡的念头后,方知,自己不过一介普通凡人,根本抵挡不住七情六欲
淫水打湿了亵裤布料,布料沾水,不再柔顺,娇嫩的花核抵在粗粝的料子上粗粗磨了几下,她便掐着段文的手臂,尖叫着上了个小高潮。
这个姿势,足让她高出段文一个头,高潮后的她渴望更缠绵的纠缠,比如拥抱,可这个姿势她埋不进他怀里,她搂着男人的头,胡乱的亲他的额头和眉眼:“哥哥,你抱抱我呀…”
段文顺从的站直了身子,箍紧她的细腰,两俱身体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缝隙
他身体的反应此刻彻底藏不住,她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笑。
段文有些羞恼,松开她:“我先送你回马车。”
她还在笑:“那你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再去洗漱一番。”
她一听便道:“我也要去。”然后凑到他的耳侧:“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好不好?”
明明他们刚刚发生了很亲密的情事,可她却衣衫完整,连领口都没有歪斜一分,鸳鸯浴…他拼命阻止自己去幻想她的身体,口是心非的道:“荒唐!”
以前骂她荒唐,是语气凌厉的真骂。
如今骂她荒唐,语气中却是无奈和宠溺。
她甜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奖励般的踮起脚尖,啄了一下他的唇,一触即离。
这一次,他视线炙热的低头追了下来。
她心口一甜,仰头,阖目,嘟起红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段文微一顿,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才是诱人的红唇,贴着她的唇,深深的厮磨了起来。
她气息紊乱的启开贝齿,段文却不深尝,浅吻之后便微微退开了些。
她不满的哼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略带着强势的舔开他的牙关,探入他的口中,勾着他粗粝的大舌一下一下的舔舐。
真的是…
真的是…舔的他痒到心坎里去了!
段文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先尝尽了她小嘴里的每一处,然后才慢理斯条缠上她的软舌,重重的砸吮起来,这般生猛,她以为自己要被亲晕过去,没想到却是段文憋红了脸,松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先是一愣,然后笑弯了眉,娇娇的:“段文哥哥,原来你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啊?”
他自顾匀了气,不答她这个问题。
难道他不会深吻?朱瑶玉挑了下眉,突然想起董檀,其实董檀自小就是嫡长女,从一方面来讲,她和段文很像,他们都是遵守礼教,刻板保守的性格
她没法想象,段文和董檀炙热拥吻的画面。
想起董檀,她微微有些醋意,便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
温香软玉离怀,段文一阵空落落,他抿唇望着她,正想把她重新抱进怀里的时候,她却转身走了两步:“段文,我们快回去吧。”
他不仅仅感觉怀里空荡,下腹还难受,骨子里乃至血液里都被她撩拨的发痒,他难以抵抗身体里的这些感觉,无措的追到她身边:“玉儿,我…”
她低头看了下手:“还是先洗漱一下吧,那处清潭在哪里?
回京
水潭位于岩后,月光撒在粼粼水面上,倒是极幽美。
朱瑶玉探了下水温,很凉。
段文无声的蹲到她的身边,捉住她放在水里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掬了些清水,替她净了手
像是替小孩子洗手似的
怎么会有人这般两极?冷淡起来冻死人,温柔起来溺死人。
虽然她一直未抬眸,可她能想象得到,平日里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