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荣华富贵了!朱瑶玉一边躲避谢宇的吻,一边心中默默吐槽,实在难忍他的酒臭味:“…望月!你过来!”
可在奴仆丫鬟心中,皆是家主为尊,望月哪里敢帮朱瑶玉推开谢宇?她甚至羡慕朱瑶玉可以被谢宇这样抱着亲
亲脸的动作渐渐变味,谢宇仗着酒劲和男人力气,已经把朱瑶玉的寝衣扯开了,露出里面的水红色的肚兜
朱瑶玉脸色一白,难道他想借床事宣泄兴奋的心情吗?男人的力气特别大,彻底把她箍了怀里施为,她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正好此刻新月端了解酒汤进来,朱瑶玉一喜:“新月快来帮我!”
新月快速的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跑过来与朱瑶玉合力推谢宇,三人推扯之间,望月也凑上来:“大爷小心,别推大爷,他喝醉了…”
朱瑶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把望月往谢宇怀里塞,自己往后躲,一番动作之后,朱瑶玉终于顺利的逃脱,谢宇怀里牢牢的抠着望月,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朱瑶玉,大着舌头对着她说话:“玉儿…那齐温能拔得头筹,金殿誉点为状元,不过是因为是齐贵妃的侄儿…”
新月则先帮朱瑶玉理好衣服:“少奶奶,我们把醒酒汤喂给大爷吧。”
朱瑶玉回头看了一眼,谢宇的头已经埋进了望月赤裸的胸口,一阵啧啧嘬嘬的吸吮声传出来
望月娇媚的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少奶奶…大爷他…您帮帮奴婢…”
新月一看立刻要冲过去:“你快放开大爷…”
朱瑶玉连忙拦住了她这只炮仗
新月急的很,眼见谢宇已经把望月的裙子也脱了,道:“少奶奶!这贱丫鬟敢在您屋里勾大爷!”
朱瑶玉安抚了她几下,视线落在醒酒汤上:“行了,你去把醒酒汤倒了吧。”
“少奶奶!”新月不可置信,少奶奶不阻止吗?
朱瑶玉加重了语气:“把醒酒汤端出去!”
新月不甘不愿的端起了汤碗,扭过头一看,大爷已经抬起了望月的一条腿,一根粗长的巨物正往望月的腿心钻…
她面一红,跑着出去了
刚出房门,后面已经传来了啪啪的肉体拍击的声音
望月浪淫不止:“啊啊啊…大爷轻点…太深了啊啊…太重了…”
谢宇则声声不停的:“玉儿…玉儿好紧…”
朱瑶玉并未回头观摩,思索自己到底睡哪呢?幸好这外榻上还有条薄毯子,倒是能将就一夜
就是谢宇和望月的动静太大了,朱瑶玉实在睡不着,用手掩住耳朵还是能听到…
还好没多久,谢宇就哑着声音说:“玉儿,这样是不是累?夫君抱你回床上…”
“啊,大爷别抽出去…”
“玉儿真贪…那就这样走…走进去…”
没走两步,谢宇就又按着望月啪啪的抽插了十余下,然后接着走几步,继续停下操穴…
这两人回个内室都磨叽半天…朱瑶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着谢宇大概发泄个两回就能消停,自己也能好好休息了…
等着等着,就在两人的淫言浪语中睡着了
***
翌日
谢宇先是逞欲,又是宿醉,日上三竿才头痛欲裂的醒来,妻子温柔的端着蜜水喂他,男人舒心的一笑,备感幸福:“玉儿…”
朱瑶玉也回以微笑:“母亲派人来催了两回,等你过去与她商量回府的事情。”
谢宇动了动身体,身体残余的感觉,和隐约的味道,让他断断续续想起昨夜的情事,拧眉打量妻子:“昨夜我喝多了,没伤到你吧?”
朱瑶玉避开他的视线:“快起床吧,别让母亲等急了!”
谢宇以为妻子害羞,便不再追问,起身穿衣,去了谢夫人处
***
以谢夫人急切的心思,只怕今日就要搬回府,朱瑶玉琢磨了一下,吩咐丫鬟婆子,把房里东西收一收,做一个登记,都装到木箱子里
正在收拾的时候,谢宇携着怒火而来,将她压在墙上:“昨晚不是你?!”
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虽然记不起全部,但足够自己认清昨夜恣意疼爱的不是朱瑶玉,一想到自己的嘴亲过卑贱丫鬟的嘴,他就抑制不住滔天怒火
朱瑶玉她怎么敢!她居然敢!
朱瑶玉并不惧他的怒火,作出伤心的模样,颠倒黑白:“昨夜大爷醉了!非要抱着丫鬟,玉儿除了退出去,还能怎么办?”
谢宇愕然:“……是我?”
朱瑶玉一下子也哭不出来,暗掐了自己一把,疼的浮出了泪:“你还问我?!”
这泪水掉的,谢宇看的差点心疼死,连忙用手替她擦了擦,彻底信了她:“都怪我喝多了…”
抱着她低低的说了几句歉意的话,又道:“对了,赶紧给她熬碗避子汤。”
朱瑶玉默认望月伺候就是为了孩子,怎么肯吩咐熬避子汤呢?
道:“大爷本就子嗣单薄,望月若有这个福气,给大爷再生个孩子也好…”
谢宇面带厌恶:“一个低贱的丫鬟,怎配育我谢家的子孙。”
朱瑶玉听不懂这话:“阿奴不也是丫鬟?怎她怀的,望月怀不得?”
谢宇反驳:“怎能拿阿奴跟望月比?阿奴以前可是官家嫡女!”
谢宇嫌弃完,亲自吩咐婆子去熬避子汤,然后把愣神的朱瑶玉抱进怀里:“我们有钰儿就够了。”
和离篇之挪院
“……有钰儿就够了。”
谢宇走后,朱瑶玉呆呆的坐到椅子上反复品这句话,突觉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新月容光焕发的吆喝婆子:“……慢一点,小心一些,这几个琉璃瓶子少奶奶好喜欢的…别粗手粗脚的给弄坏了…”
“是,老奴会小心的!”两个婆子欢快的应了一声,忙的几乎热火朝天,还不时闲聊
“不知道谢府得有多大…”
“谢府可是百年的将军府,至少有我们十个庄子那么大吧…”
“天啊…这么大…”
不止她房里的婆子丫鬟,这整个庄子,有哪个人不盼着回谢府?
朱瑶玉捂住心口自问:“你盼着回去吗?你开心吗?”
可回不回谢府,不是朱瑶玉可以做主的,那谢府久未住人,须让奴仆洒扫,而且谢宇还打算请大师做法,去一下谢府霉厄
直到五日后,才浩浩荡荡的搬回了谢府,那块“谢”字牌匾重新挂上了门楣
第一件事就是开祠堂上香,跪谢列祖列宗
然后各回各院
谢宇牵着朱瑶玉走了一段,却并不是是回翡翠阁的路,朱瑶玉有些懵:“不回院吗?行李箱笼都还未整理…”
也没走多远,很快就停在了云溪阁的院门口
谢府最少也有百年的历史了,人丁一直不旺,比如老太爷那辈,既无兄弟,也无妾室,唯有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