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看向钟甜:“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钟甜点了点头,“知道,那日在爸爸的葬礼上,你们带人来闹过,虽然不知道你和我们钟家有什么过节,但是我知道你们见不得我们钟家的人好……”
裴慕颜听完这话,呵呵的大笑起来,他越过钟甜看向周萧何:“这丫头比我预想的要有意思的多……”
结果周萧何却一脸轻蔑的看着钟甜:“她哪里有意思了?我看笨得要死,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钟甜则一副不与傻瓜争长短的表情把眼睛一闭,冷冷说道:“今天晚上我就出台,赚得每一分钱都用来偿还债务,你们可满意了?”
把周萧何还有裴慕言的台词都给抢了以后,车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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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拭目以待
周萧何和钟家的仇怨也要从三十几年前说起了,两家那时候都没有发迹,据说钟父和周父是一个村里的发小,关系好的差不多是拜了把子的兄弟。
后来两人合伙做生意,初出茅庐的两人不知江湖深浅,赔了一大笔钱,但是钟父为人精明,金蝉脱壳跑了不说,还瞅准时机东山再起,而老实厚道的周父却背负了两人的债务,操劳加上忧虑,没几年便英年早逝了。
所以周萧何的童年过得十分清苦,后来混了黑道才慢慢发迹,功成名就之后又给自己全部洗白,而他那时对钟原的所作所为也有了记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合适的时机让钟家一败涂地,也想让他尝尝他当年流离失所的滋味。
可惜钟原倒是命好,心脏病突发,死得不痛不痒,这下所有的罪孽只能是他那个女儿承担了。
虞易宁倒是曾经劝过他们一句,钟原既然已经不在了,大家就此收手吧,其实钟情是无辜的,周萧何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只要她姓钟,她就不无辜。
而裴慕颜和钟家的梁子,来自一段桃色隐情,钟原发迹之后,拈花惹草的事情便时常发生,可是不知道怎么一会儿事儿,居然和裴慕颜的母亲搞在了一起。
裴慕颜的母亲贪念钟家的财富,看不上自己的丈夫是个教书先生,于是便抛夫弃子做了钟原的情妇。
而裴慕颜的父亲是不善言辞的老实人,一切屈辱和悲痛情绪都压在心中,没过两年居然郁郁而终了。
裴慕颜是被姑姑领走养大的,后来靠着自己颜值进入了演艺圈,但是聪明如他没有选择吃青春饭,挣了钱之后选择投资地产影视,古玩书画,刚好遇上好的年景,一路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手下公司股权无数,妥妥的隐形富豪。
可是这样的日子太过无聊了,所以将报复钟原当成了一种乐趣,只是因为有虞易宁的里应外合,这场复仇游戏也赢得太轻而易举了,他还没有感受到报复的快感,报复对象就死了。
于是在钟原死后,他顺理成章得把目标转向了钟情,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么。
而现在的钟甜坐在车里,表面上神色从容,其实心里也有一干秤,摆的平。
凭良心说,这三个男人和他们钟家的恩怨情仇,都可谓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既然大家的关系都既然没有什么善始,也不可能有什么善终。
别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即便是有了,那要她千年的媳妇熬成婆么?一来钟甜觉得绝无可能,二来她也没有那个耐心。
钟甜一点也没有妄想她会和他们几个有朝一日化干戈为玉帛。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把这水给搅浑了,然后趁着混乱,早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今夜这个出台的说法,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纰漏,毕竟按照她的推断,这两只禽兽在没有吃到她之前,是不会把她拱手让给其他闲杂人等的。
如果一定要放个入幕之宾进来,那也肯定是他们两人之一,至于是谁,这其中还会出点什么妖蛾子,她只能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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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这丫头先给我玩玩儿,你再等几个月行不行?
车子停下了之后,周萧何和裴慕颜一人一边拉着钟甜的手就要下车,钟甜被他们扯得叫了一声疼,于是裴慕颜先松了手,毕竟裴慕颜自认为他和周萧何不同,不论何时何地,吃相总归要好看。
周萧何一看那边裴慕颜放了手,便粗鲁的将钟甜给扯下了车子,他心里窝火的不得了,那些折辱她的招数怎么还没有使出就被她看穿并且蔑视了一番,让他心里毫无成就感,而且他真的很看不惯她在虞易宁那傻逼面前那样生动活泼又小鸟依人,到了他这里就不是横眉冷对就是一脸死相。
大家都是明明都是仇人,何必如此厚此薄彼,当下心里便生出一计,既然她这般喜欢虞易宁,那么就让她好好看看虞易宁的真面目,到时候看这脸是谁打谁疼?
于是周萧何气势汹汹的拉着钟甜走到了电梯前,像是和电梯有仇一样狂按了按钮一番,而裴慕颜则双手插袋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走在两人身后,在电梯门开的时候,一起走了进去。
这一进电梯,周萧何一转身便和裴慕颜打了一个照面,发现他的眼神一直似有若无的落在钟甜的脸上,而钟甜则执着的用自己的手掰着他的手腕,那因为憋屈白里透红的小脸别提多诱人,更何况那嫣红的小嘴一开一合,不停的小声喊着:“你放手,我自己可以走。”
如果不是裴慕颜在,他真想把她压在电梯里就直接干了。
这女人他现在愈来愈不想让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