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沈父沈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干净得一丝烟火气都没有。
卧室尤其,大片灰色调铺满视野,看着就令人压抑。
姜燃来过不少次,每次都要感叹,怪不得沈端砚养成这么个别扭的性格。天天住在这种低气压的屋子里,不扭曲才怪。
沈端砚把东西都归置好,来衣帽间找她的时候,姜燃正跪在地毯上撅着小屁股往下方的柜子里塞东西,短短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倒翻过去,露出小小的蕾丝内裤。
沈端砚拍拍她的屁股,收手时不经意间指尖擦过她腿间的细缝,“先别忙了,过来我给你上药。”
姜燃抓住了他的手。
“现在不用……等会儿一起上。”
温软的舌头舔过齿列,与她的舌头亲密的纠缠。姜燃瘫软在沈端砚的怀抱里。
沈端砚的衣帽间里,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姜燃从刚才就在幻想,亲眼看着他进入自己会是什么景象。
她指着镜子对沈端砚说:“想看你艹我。”
她坐在沈端砚的腿上,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下身隔了内裤和他布料柔软的居家服,与不久前深入她身体的狰狞器官相贴。
沈端砚俯首吻上她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
姜燃前后蹭动着他的阳根,还用阴唇细密地挤压着他。沈端砚额角都要绷出青筋,她永远在挑战他自制力的底线。
沈端砚把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去。伸手摸了摸小穴,有些微湿润,就挺身把怒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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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端砚径自从她背后一插到底,没有急着抽动,阳具埋在甬道深处恶意的来回研磨。
甬道还稍显干涩,粗大的阳具插入时有近乎内壁被破开的疼痛。受到强烈刺激,姜燃登时哆嗦着扬起了头。沈端砚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头来和她接吻。
巨大的落地镜将身体相连处的所有细节诚实地显示出来,紫红怒涨的阳具在她腿间快速进出,抽出时带出甬道内细嫩的红色软肉。大腿内侧被拍打得泛出隐秘的红痕。和昨天留下的青紫痕迹交叠在雪白的肌肤上,淫靡又瑰丽。
沈端砚满意地看着镜中的景象,将两根手指使力按在姜燃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嘴唇上。
姜燃顺从地开启牙关,两根手指顿时侵入,模仿着身下进攻的频率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殷红舌尖在手指间一闪而过,唾液来不及咽下,随着晃动的身体滴落在挺翘的前胸,带出淋漓的淫靡水光。
姜燃像是被定住,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身体显然正在快速习惯这种暴虐的侵犯,在不断晃动的动作间,全身的肌肤慢慢蒸腾起隐秘的粉红色。甬道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湿滑,交合处甚至不断滴滴答答流出的黏滑的液体,顺着两人相贴的毛发往地上滴落。
沈端砚也在盯着镜中,他仿佛中了蛊,目光直直地盯着一丝从他们身体交合处流出的,将要落在地上的液体。
液体落在地上时发出轻不可闻的声响,却仿佛在沈端砚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
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握住了姜燃的腰。
稍稍使力,提着姜燃的腰,带着她站了起来。
沈端砚太高了,姜燃的支撑点只有腰间的一只手和他插入自己的阳具,她无处着力,只好双手握紧了沈端砚的手腕。
重力作用下她几乎是坐在了沈端砚的阳根上,她在往下滑,每往下一点,阳根就多往她甬道里进入一点。
沈端砚仍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紫红色的阳具快速进出间,体液被摩擦出白色的沫。
姜燃甚至感觉沈端砚的囊袋都要塞进自己体内。她终于害怕了,使了力气去掰他的手,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
沈端砚终于大发慈悲,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放在了地上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跪在姜燃身后,这个姿势更适合快速的挺动。
姜燃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逼得几乎要抽搐起来,沈端砚笑着学她咬耳朵:“螺纹还没用呢,这就受不了?”
姜燃的耳垂都变得粉红,沈端砚含在嘴里温柔的舔弄,尖牙轻轻的留下了一个牙印。
同一时间,姜燃小穴骤然吸紧,沈端砚被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姜燃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液体。
沈端砚等她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才开始继续插弄,姜燃凑过来跟他细碎地接吻,唇舌交缠间问她:“好看吗?”
姜燃被插得眼角泛起水色,却还是追逐着他的唇舌,寻求更多的爱抚。
“好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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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破处就连续纵欲两天的后果很严重,姜燃的下身红肿着,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指痕。姜燃不得不穿上了黑色的丝袜,掩盖腿上的痕迹。她走路的时候简直是一步一步艰难挪动,像一只跌跌撞撞的小螃蟹。
刷牙的时候姜燃瞪着自己锁骨上鲜红的吻痕,抬头冲着沈端砚说:“脖子上也想要一个。”
沈端砚低头吮吻她娇嫩的脖子,听到她细细的抽气。
寻找到她红嫩的唇瓣,交换了一个薄荷气味的,濡湿深吻。
补习教室已经坐满了人,姜燃拉着沈端砚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虽然见多了沈端砚在教室门口等她放学,但手拉手姿势亲密还是第一次,班上有相熟的男生敲着桌子吹口哨起哄:“恭喜姜燃小姐姐喜提高富帅男友yooooo!”
姜燃性格开朗,跟班上的人关系都好,这下就有人起哄着要她请客吃喜酒。
姜燃有些窘迫地回头看沈端砚,他不喜欢太闹的环境,也不喜欢不熟的人凑热闹。沈端砚的手正放在她衬衫里,抚摸她脊背上瘦削的骨节,见她看过来,低声跟她说:“没关系,去言昭姐那儿,我让她清场。”
数学老师一说下课,男男女女嚎叫着冲出教室,他们大多数人没去过酒吧,对未知抱有本能的兴奋。
沈言昭是沈家的异类。
沈氏家大业大,国内和海外都地位极高。小辈大多数进了家族企业,大树底下好乘凉。
只有沈言昭,大学毕业后在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夜店。老板娘长得艳丽,又玩得开,自然生意极好,几年间就成了最有名的销金窟、风流所。
沈言昭亲自站在门口等他们,抽着烟倚着门框,姿态慵懒。姜燃蹦蹦跳跳地过去跟她打招呼,被拍了拍脑袋,进去点酒了。
沈言昭眼尖,看到她脖子和锁骨上层层遮瑕下的暗红印记,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神色漠然的堂弟,小声说:“我还想沈少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