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舔,感觉那软颤颤的乳肉一舔上去就要化了般。
另一侧乳球则在另一人手中,那人从扑上来开始便掐着乳根、含着乳头猛嘬,半天后抬头疑惑道: “我那天看他能喷奶,怎么吸不出来?”
“你得把他弄舒服了,自然就有奶了。”
先前那天龙使揉着手腕站在床边,看着沈九晔被众人肆意亵玩的屈辱模样,胯下胀得梆硬,咽着口水清咳一声道:“各位,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让我先来!”
在沈九晔阴道里抠挖的那人不舍地拔出手指,给他让出位置:“是是,理应王兄先来,请!”
天龙使狞笑着爬到沈九晔大张的双腿间,摆好姿势解开裤子,将粗黑的鸡巴对准那已被亵玩得嫣红流汁的女穴,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沈九晔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天龙使被他穴里的软肉夹的魂儿都要飞了,舒服的摆着下体道:“好啊,爷等你来,嘶,真紧!”
沈九晔咬着牙忍受着疼痛,把脸偏到一边不去看他,已将在场几人的面孔都记在了心中。
天龙使的一只手被捏到骨折,依旧带伤猛干,粗腰猛挺,性器在阴道卖力地抽插,干得小肉洞叽叽直响。众人围在旁边,眼看着一根粗黑大屌在洁净娇嫩的阴户中进进出出,都大觉刺激,也纷纷挑拣美人身上馋人的地方蹂躏。
两个人分享着他的双乳,一人拉过他的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撸动,还余一人暂时找不到地方便伸手去扯他肚皮上软趴趴的阴茎,揉弄半天也不见这小东西发硬,便灵机一动摸到阴茎下方突起的阴蒂。
“哈哈,果然还是舒服的,这骚豆子硬的跟石子儿似的。”他说着捻住蒂根从下向上揉搓撸动,不时用指腹压住蒂头摩擦,将原本小樱桃似的肉核搓得如同枣核大小。
沈九晔受了这等对待,想冷漠也冷漠不下来,白嫩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口中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一丝两气地向外吐出。男人们见了他这样子更加兴奋,之前吃奶没得逞的那位吐出咬得红肿的奶头,解开裤子掏出命根子就往沈九晔嘴上蹭。
“小美人儿,嘴巴张开,给哥哥舔一舔。”
沈九晔见了这肮脏的臭东西忙奋力扭过头,但很快又被强行抓回来,被湿润的龟头强行磨蹭嘴唇和脸颊。
天龙使呼哧呼哧干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出来,他有些不尽兴,但禁不住手腕太疼,只得退了出来。
“各位兄台继续,我先回去上些药。”
“王兄尽管去,来来,该换我了。”
掐捏阴蒂的那位忙占住这块宝地,借着美人屄中的湿热劲儿填入了自己的阳具。这人腰里惊人,刚入港便抱着沈九晔大腿“啪啪啪”大干起来,顶得他不住向上窜,嘴里呜呜地呻吟着,双乳尽管被人握着还是上下摇摆,晃起一波波肉浪。
随着他如此猛烈地抽插,舔乳那人忽然欣喜叫道:“哎,出奶了!”
用阴茎亵玩他嘴唇的那位听了忙俯下身叼住奶头吸了一口,见果然有奶,喜得捧住乳房嘬个不停。
插穴那人得意洋洋道:“是我干的他舒服了。”说着又捏住沈九晔的阴蒂边肏边揉,还用指甲去掐,激得可怜的美人全身战栗、奶孔大张,一股股奶水源源不断向外涌,百十来下后阴道深处哗地泄出一股阴精,竟是被强行折磨到高潮。
众人见他高潮时不住哭叫,眼圈红红的流着泪,娇媚的小模样实在让人把持不住,一人道:“他不是还有个洞吗,后面更紧。”
有人听了嫌弃道:“徐兄还有走后门的爱好?”
姓徐那人笑道:“你们没尝过,不会懂这后庭欢的乐趣,来,我上。”
他扶起沈九晔瘫软的上身,让他趴在对面人的怀里,伸手到后穴扩张了一会儿,然后抬高他的屁股找准地方将阴茎插了进去。
沈九晔被夹在两人中间,无力地承受着两根硬屌不同规律的抽插,感觉肚子快要被撑破了,只能在颠簸起伏中偶尔哽咽一声。
两人前后夹击,时而你高我低,时而同进同出,好半天后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瞬间填满了两个肉穴。待到他们退出去后,片刻的停歇都没有,马上又有两人填补上来。沈九晔渐渐承受不住这样长时间的粗暴性交,下体被插的滚烫胀痛,终于颤声叫了出来:“啊……不要了……不行了……嗯啊……放了我……好疼……”
两个男人可是等了好半天才排上,绝不肯在此时怜香惜玉,铆着劲狠狠干他,把之前留在穴里的精液捣的四散飞溅,黏糊糊地堆在两个红肿穴口,拉出淫靡的粘丝。
沈九晔昏昏沉沉地起伏着,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只觉得身上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之前享受完的几人歇过乏来再次扑上他的身展开第二轮奸淫。
等到所有人都满足了,他的肚子已经被射得高高隆起,两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露出下体两个合不拢的猩红圆洞,不住向外吐着浓精。
他不记得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直到被人轻轻摇醒。他睁开眼,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说陌生也不准确,因为这人他虽然不认得,但却每天都来给他送饭。他呆滞地看着对方没说话,那人见他醒了,似乎松了口气,转而下床端来一碗热汤,用勺子舀了点送到他嘴边道:“吃一点。”
沈九晔戒备地向后一躲,发现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便挣扎着撑起上身想要移远些。
那人忙压低声音道:“别怕,我、我没有恶意,我叫钱安,或许您不记得我了,当年我在苍狼使手下做事,有次任务失败被他吊在后院打,若不是您出面制止,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沈九晔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印象,但还是没有说话。
钱安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一条腿有些跛,他的脸上露出一点惋惜:“没想到再见教主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沈九晔忽然道:“钱安,我记起你了。”
钱安眼睛一亮,接着沈九晔立刻道:“你能帮我离开这里吗?”
钱安来不及转换表情,被吓得面容都有些扭曲:“什、什么……这恐怕不行……”
沈九晔垂下眼眉,片刻又道:“那你能帮我弄些擦身的水来吗?”
钱安连忙点头:“可以。”
钱安出去了,沈九晔不知他找了什么借口去弄水,但疲惫的精神已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