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他就收到家中而来的飞鸽传书,说是他姑母去世,父亲命他马上返回。这下程子庭可犯了难,明明已经答应他的小玖陪他同行,可又实在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沈九晔看着他那纠结不舍的神情,心也凉了半截,他明白自己若失去这个百依百顺的傻小子,日后肯定不会好过。但他又没法子劝说他留下,不动声色地思索片刻,他转身回房继续补眠去了。哪知这觉睡了没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人在推搡自己。
“小玖,我已经和宇文公子说好了,他们所去的林州就在五里山附近,我让他带你一程,你快收拾收拾,跟他们走,我也要启程回家了!”
沈九晔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了周身整洁利落、斜挎包裹的程子庭。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发问道。
“小玖你怎么了,这么爱睡觉,赶快收拾东西,和宇文公子走吧!”
沈九晔被他拉扯着穿了衣服,又往手里塞了一个装有银子和换洗衣物的小包裹,踉跄着出了门。
宇文公子的货运马队十分气派,乃是由十辆结结实实的大马车组成,为首一辆舒适华丽,显然是马队主人的座驾。沈九晔拎着包袱迈出客栈大门时,车队已经整装待发,宇文公子气度凛然地跨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轻摇折扇,脸上神色是相当的桀骜。
见了沈九晔后,他“啪”地一声收了折扇,扇尖指向沈九晔道:“叶公子。”
然后那扇尖在空中划了个半弧,指向为首那辆华丽马车:“你乘这辆,快请上车吧”
沈九晔到了这时,别无他法,只得点头向他道谢,同时心中略感欣慰,想这富家少爷倒是挺讲义气,给自己安排了最高级的马车,自己却骑马。可惜他欣慰了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在车轮的剧烈颠簸之中夹着屁股想逃跑。
这马车已经算是车队中行驶最为平稳的一辆,饶是如此,出了镇子,驶上凸凹不平的土道,还是难免起伏抖动。旁人倒是无所谓,可沈九晔如今身体最娇弱的部位塞有异物,车子略微一颠便刺激得女穴之内爽痛难耐。他坐立难安地变换着姿势,无论怎么坐都不舒服,最后只得跪趴在身下软垫之上,咬唇忍耐。
马车为了赶时间,速度并不算慢,一辆跟着一辆有秩序地快速前行着。没有人知道,宇文公子的客人——那位外表俊美儒雅的叶公子,此刻正在锦帐环绕的华丽车厢之中高高翘着屁股,满脸春色地扭动着身子。他白皙的脖子泛起层层红潮,手指陷在柔软的垫子之中,双脚交叠缠在一起,纤细的腰肢时不时就抖动两下。若是撩开他衣衫下摆,还可看到股间那块布料已经黏湿地陷进腿缝之中,几乎可以勾勒出两瓣饱满花唇和肿胀阴蒂的形状,而胸前用来束住饱满双乳的绷带也被染湿了两小块,那淫乱的模样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渴求着男人的抚慰。
正在沈九晔百般难熬之际,车外传来宇文公子的声音:“叶公子,前方有一驿站,我们会在那儿休息一阵。”
沈九晔听了心下喜悦,正想回答,哪知声音一出口便成了娇软的呻吟,吓得他连忙捂住嘴。车厢外安静了片刻,宇文公子的声音又响起:“叶公子,你可还好?”
沈九晔连忙镇定心神,沉声道:“我没事,多谢关心。”
宇文公子又道:“程贤弟再三托付我要好好照看你,你若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知我。”
沈九晔正想要回答,马车忽然驶过一个土坑,骤然而来的强烈震荡竟把他颠得离开垫子,体内异物随之在子宫内壁上狠狠撞了一记,登时逼得沈九晔惊叫一声,下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粘液。
他这一声显然也传到了宇文公子的耳朵里,他立即命人停止行进,下马撩开车帘向内看去。只见车内柔软的缎垫上躺着疲软的沈九晔,他脸色潮红,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似已筋疲力竭。
“叶公子。”宇文公子微微皱眉道,“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沈九晔经历刚刚那一次女穴高潮,还没缓过劲儿来,虽然想爬起来,但力不从心,只能努力抬起头去与宇文公子对视:“我、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疼。”
宇文公子目光如炬地打量他一阵,道:“你再坚持一下,等到了驿站,我让随行的大夫给你把把脉。”
沈九晔努力撑起上身,靠着厢壁坐起来,虚弱地笑了笑道:“不必,我这是老毛病,挺挺就过去了。”
宇文公子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吩咐人继续前行。
第十章 男妓 [河里洗澡被偷衣服,湿身上岸被误认勾引,虐捆阴蒂屈辱承认自己是男妓]
车队行驶半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再向前也只能是被困在林中,因此宇文公子下令原地过夜,明早再接着赶路。
沈九晔这一路上被颠得反复高潮,爽得几度翻白眼,后又加上蛇火毒的发作,全身都烫得惊人。他昏昏沉沉地在车里又躺了许久,直到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似在埋锅做饭,才慢慢蠕动身躯掀开车帘,夹着一屁股粘稠淫精下了车。
宇文公子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监督家丁干活,余光瞥见他像个痨病人似的弯着腰移动过来了,不由得一皱眉。
“叶公子,你可还撑得住?”
沈九晔朝他点点头,虚弱地问:“此地可有水源?”
宇文公子拿着扇子向前一指:“那里有条小河,叶公子要做什么?”
沈九晔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坐车有些热,想要洗个澡凉快凉快。”
众人吃过饭后便进入马车之内休息,商队劳碌辛苦,能有休息的机会没人会再下地乱走,只留几名看守在外面防止贼人偷袭。沈九晔借着这个机会,抱着换洗衣物偷偷寻到小河旁,见那河水在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水流也不算湍急,便将衣服放在河边一块石头上,确定四周无人后,脱下早已湿透了的裤子。
外裤已是黏腻肮脏,就更不用说亵裤,在与花穴分开之时竟还拉出几丝黏稠银线。沈九晔嫌弃地皱了皱眉,将裤子包成一团扔进河里,让他们顺流而去。之后又脱下外衣、里衣,以及束胸的绑带,也尽数扔到河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迈进水中。
河水有些凉,但对于体温偏高的沈九晔来说反倒舒适异常。他将长发束在头顶,慢慢走到深水处,仅露出脖子和头部,舒爽地叹出一口气。清凉的水流温柔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