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猛挺几十下,拔出来将精液射在对方的大腿上。
沈九晔逐渐从失神中缓过来,发觉自己的下半身被程子庭抬得高高的,不禁哑着嗓子发问:“你这是干什么?”
程子庭在他两腿之间回答:“我怕药水流出去,帮你擎一会儿,你先睡吧。”
沈九晔一方面觉得他这么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另一方面又觉得这青年傻得可爱,索性不管他,径自睡去。
他们这二人春风一度好不舒爽,岂料都被窗外一人看了去。那人身法极其轻盈,从一开始便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搓了个小洞,观看了整场活春宫。待到程子庭托着沈九晔的大腿认真解释时,那人才一道黑影闪身离去。
第八章 雨夜 [白天被奸晚上接着艾草,红肿嫩屄遭采花贼凶狠强暴]
程子庭本想第二天一大早便启程,结果天公不作美,从清晨起便开始下雨。他站在客栈门口无奈地看着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嘟囔道:“唉,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话音刚落下,旁边就有人接道:“程少侠是急着赶路吗?”
程子庭侧过头,发现说话之人是昨天跟在宇文公子身后的其中一位,便面上带笑地说:“其实也不算着急。”
那人也笑:“程少侠有所不知,此地春季经常下雨,有时候好几天都停不了,你不如在此多停留几日,与我们弟兄喝上几杯。”
程子庭见他这般好客,就客气着问:“敢问兄台大名?”
“在下张如龙,乃是宇文少爷的表弟。”
“原来是张兄。”
这张如龙热情地邀请程子庭上楼与他们喝酒,程子庭也好热闹,便答应下来。到了楼上房间发现还有一位名叫张如虎的,是张如龙的亲弟弟,他们二人大概是雨天无聊,在屋中摆下一桌酒菜对饮。程子庭发现这张如虎和张如龙并不相像,张如龙相貌斯文,凤眼爱笑,张如虎浓眉大眼,为人稍显严肃。
张家兄弟大概没少出门游走,见识十分之广,天南海北地与程子庭胡侃一通,把这涉世不深的青年唬弄得一愣一愣。末了,张如龙貌似不经意地把话头引到了沈九晔身上。
“那位小兄弟和你是旧相识?”
程子庭被他们灌了许多酒,心里轻飘飘地很高兴,也没考虑就说:“没有,我们也刚认识没几天,唉,他是个可怜人啊,家里遭了大难,去五里山投奔亲戚,半路遇上劫匪把行李抢了去,在溪中洗澡又被蛇咬……”
说到这他抬手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叹气道:“可怜啊。”
张如龙眼珠转了转,不知在想什么。
程子庭被他提起沈九晔,心思也不觉下了道,想着对方那柔韧的身子、细滑的皮肤、丰满的双乳、紧致销魂的小穴,不禁浑身发烫。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对着二人一抱拳道:“对不住了二位哥哥,小弟不胜酒力,先回房休息去了,改日、改日再继续。”
说着他脚步虚浮、急不可耐地奔回房间去了。
沈九晔今日恢复了一些精神,打算自己想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他曾经也研究过毒药配制,但因天赋有限,一直没有太大造诣,现在想要解开老淫棍的毒药并非易事。正当他对着一本医书发呆之际,房门忽然被人一顿乱砸,不禁皱眉问道:“谁?”
门外响起程子庭的声音:“小玖,是我,你开门啊。”
沈九晔不知他因何事这般莽撞,便起身给他开了门。
程子庭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回手关好房门,酡红着脸对沈九晔一笑,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小玖……小玖……”他喃喃自语着,“你好软啊。”
因为天气热,沈九晔只穿了一件薄衣,此刻胸脯正被程子庭的胸肌重重压着,听见他说“软”,立时就猜出是哪儿软。他有些难堪地去搡程子庭:“你胡闹什么,快放开我。”
然而喝了酒的青年不仅胆子大,力气也大得惊人,双臂向下一捞,托住沈九晔的屁股就将人抱向大床。
“小玖,咱们上药吧!”
沈九晔大惊,用尽力气去推他:“混蛋,现在是白天!”
“白天……白天好啊,看得清楚。”程子庭嘿嘿傻笑两声,抱着他一齐扑倒在床上,压的沈九晔“哎哟”一声。
程子庭揪着他的衣领,“刺啦”一撕,接着又一拉,像剥荔枝一样将他雪白鲜嫩的上身暴露出来。
沈九晔低叫一声,又惊又窘,一低头便瞧见自己胸前那对浑圆白嫩的乳房。经过昨夜的出奶,这对小东西不再肿痛沉重,而是变得软颤颤、滑腻腻,用手一抓便涌起一波白浪。
程子庭用一双麦色的大手罩在上面揉弄抚摸,将个嫩红乳头抓得尖尖直立,边揉边痴迷地赞叹:“小玖,你好美,你这两团东西比翠红楼里的小云还软还大,而且还能出奶……”
他压在沈九晔身上,喷着酒气凑到他耳边问:“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生过娃娃?为什么奶子这么好看?”
沈九晔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平躺任之亵弄,可听了这句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抬手扇了程子庭一记耳光,他恶狠狠道:“你他娘的才生过娃!”
程子庭挨了打,连晃都没晃一下,反而傻笑着低头含住他一侧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沈九晔的乳头极为敏感,哪儿禁得住如此对待,没一会儿便难耐地扭起身体,下体也窜起一团火热湿意。
程子庭像个饿极了的小娃一般,叼着他的乳头连嘬带咂,舌头沿着乳晕打圈儿舔抵,还将脸贴在上面磨蹭,鼻子拱进乳沟中不停嗅闻。如此亵玩半晌,沈九晔的裤裆里已经一片精湿,他摩擦着双腿去拍身上青年:“子、子庭,别弄了……嗯啊……你不是说要上药吗……啊……快、快些上吧。”
程子庭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好,咱们上药,我今天给你多上点。”
他从床头拿了瓷瓶,回身见沈九晔已经主动脱去裤子,便笑眯眯地凑过来,也不斟酌用量,掰开对方的大腿倒了半瓶在女穴之上。沈九晔刚想出言阻止,程子庭竟用手扒开阴唇,把那小山丘似的药粉全部捣进了阴道。
沈九晔看出他是喝酒喝晕了头,要耍混,若是放在以前,这青年非让他一掌拍飞脑袋不可,然而现在他是虎落平阳,以后的路途可能还要依靠青年的财力物力,所以眼下只能忍耐。
只见程子庭解开裤腰带,掏出硬邦邦的性器,对准满是药粉的泥泞女穴就是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