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别说是人,连个田鼠都没有看到,才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进溪水中。
小溪并不深,仅到他的胯间,沈九晔见水下有块光滑大石,便坐于其上,让水刚好没过胸口。溪水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荡着金色的光芒,此时若是有人经过,便可看到一乌发雪肌的美人仰着头,正在用手捧水擦洗身子。他眉眼如画、肤若凝脂,胳膊修长,肩膀端正,尤其是胸前两团雪峰,在水流的波动下时隐时现,浪急时还能瞥见那嫩红的乳头,宛若两只鲜嫩多汁的大桃子。
沈九晔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又想到自己是干净了,可衣服依旧污秽,只好伸长雪臂将岸上脏衣拖到水里搓洗。他洗的笨拙又卖力,不知不觉间站直了腿,弯着腰,把个浑圆紧翘的屁股撅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水下一条青色小水蛇正顺流而至,忽见眼前出现一片肉色障碍物,中间鼓出一团软肥白肉,那白肉的中央还裂着一条粉红细缝,正一张一翕地蠕动着。水蛇以为是蚌肉,便张大蛇嘴一口咬上。
沈九晔毫无防备被咬个正着,登时痛叫出声脚下一滑栽进水中。他这一疼不要紧,下体女穴跟着抽搐,竟小嘴儿似的张开了一个口。水蛇看准时机,一头扎进穴中。
今天更了这篇以及《唐少爷》的番外,感觉自己棒棒的,求夸奖~
第六章 解毒 [水蛇怒戏嫩子宫,路过少侠鼎力相助,大肉棒插屄上药]
沈九晔只觉得下体一凉,被一细软灵活之物钻进女穴之中。他大惊着低头去看,见腿间一条两指粗细的蛇尾正左摇右摆地用着力,看这架势,还要继续向里拱。饶是他再沉着冷静,此时也不得不慌,急忙揪住蛇尾,想要将其抓出体外。可那水蛇极滑,又是在水中,沈九晔连抓几次都脱了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露出的蛇尾越来越短,最后只留下半指长短。
沈九晔急得呼吸都乱了,此时体内蛇火之毒又忽然发作,两厢交叠激得他双腿一软跌进水中。
那水蛇其实并不算长,钻进阴道后发现左右都是层层叠叠的褶皱,并无自己的食物,立刻不满地扭动蛇身,企图挣脱出去。它这一扭,可倒霉了沈九晔,阴道里被搅的又酥又痒,激烈蠕动着分泌出爱液。水蛇连拱数十下,见这肉道竟还发起水来,更加愤怒,弓起身子向前用力一窜,一头撞上藏在腔道尽头的娇弱宫口。
沈九晔尖叫一声,猛地挺身,将个水淋淋的上身拔出水面,双手拼命在下体抠抓。
“呜啊……不要再进了……啊啊啊……救、救命!”
他在水中竭力扑腾着,一会儿夹腿摩擦、一会儿叉腿挺屄,黑长的头发披散在前胸后背,让他看起来犹如一条雪白魅惑的蛇妖。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沈九晔顾不上羞耻,急忙呼救:“救救我……嗯啊……救命!”
那骑马之人本来打算到溪边灌些水,听见阵阵水声和呼救声后连忙打马前来。
沈九晔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飞身跳至水中央,托住他的腋下,身子向上一拔便跃出水面。
那人将他带到岸上轻轻放下,犹豫着问:“姑娘……呃……兄台……你还好吗?”
沈九晔眼前又有水又有泪,隐约在水雾中看到个眉目俊朗的青年。他的身子还在一抽一抽,无意识地抠着下体,抖着嘴唇道:“我……我……下面有东西……啊……有东西咬了我……”
那青年脸上微微一红:“那……在下帮你看看,得罪了。”
说罢他握住沈九晔的脚踝将双腿打开,在看清他下体情形后目光顿了顿,脸上更红一分。从他的角度,就见沈九晔腿间滑腻一片,白嫩的小阴茎萎缩在稀疏的耻毛下方,无毛的花穴高高肿起,像个红馒头似的向外努着,而那花缝中间正插着一根乱摇的蛇尾。
青年也不禁蹙起眉头:“这是怎么进去的?”
沈九晔听到了他的问话,可就是佯装没听见,张着大腿哀哀地叫着。
青年伸手揪住蛇尾巴试探着拽了拽,立刻引来沈九晔的惊喘。
“想要弄出来肯定会疼,你暂且忍一忍。”青年对他说着,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大腿,忖度着力道慢慢向外拉。
那水蛇已经将头部扎进了宫口,被紧致宫颈夹得喘不过气,尾巴受袭顿时拱动得更加厉害。沈九晔的腰不受控制地随着它胡乱扭着,胸脯挺得高高的,两个乳头朝天而立。
青年被他这淫乱裸体刺激得口干舌燥,按住他的大腿,握紧蛇尾猛地向外一抽。蛇头离开宫口那一刻,沈九晔的小腹一抽,瞪大眼睛尖叫着潮吹了,紧接着蛇头又被抽离阴道,在长长的阴道壁内滑出,离开穴口时发出了清晰的“啵”声。他的屁股高高抬起离开地面,嫩红屄眼大张着喷出汹涌春潮,全喷到蹲在他两腿间的青年脸上。
由于青年使的力气太大,水蛇被他脱手甩出老远,在空中扬起一道银色水线,最后落入水中,慌张逃生去也。
沈九晔经历了生死高潮,先是疼后又爽,已经筋疲力尽,四肢大开地瘫软在地。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发现那青年还蹲在自己腿间。
“你……!”沈九晔连忙合拢腿,想要后退。
青年尴尬地咳嗽一声,指着他下体解释道:“你下面好像被蛇咬伤了,肿得非常厉害。”
沈九晔想找件东西蔽体,可手边空无一物,自己的衣服又被水流冲走,不由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你能借我件衣服吗?”
青年答应着,走到马旁解下包袱翻出一套干净衣裤递给了他。沈九晔抖着手穿上衣服,却犹豫着没有套上裤子。青年猜出他的心事,说道:“不立刻上药的话,可能会中毒。”
沈九晔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生得仪表堂堂,眼神中也无淫邪之色,便低下头轻声道:“多谢恩公相救。”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珠,眼眉之间尽是羞涩,一派我见犹怜之态,看得青年心中不禁一荡,说道:“不必客气,敢问兄台大名?”
沈九晔又犹豫了一下,道:“我叫叶玖。”
男子笑了一下:“在下程子庭。”
沈九晔抬起头问他:“程兄,你有伤药吗?”
程子庭连忙又从包袱里找出一个小瓷瓶:“此乃家父配制的伤药,专治蛇毒,用它敷在伤处,三日便可痊愈。”
沈九晔点了点头,伸手想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