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楚绡奶肉上,她被冰得一抖,水液滑下奶房弧面,像乳交后精液留下的痕迹。陈柘两掌重新覆回楚绡奶球上,大手一揉就把润滑剂抹涂开来,亮晶晶覆她奶肉一层,胶质手套滑腻地往下摸,抹了楚绡一肚皮的晶亮。
陈柘抬眼一看憋住呻吟的敏感小孩儿,此时她已然憋得小脸通红。手套的摩擦力即使有了润滑中和也不小,滑腻中带着冰冷的生硬,却刺得她浑身燥热,来回几下就让楚绡有了湿意。陈柘当然知道女孩儿已然被勾起情火,但他不急,他像打磨一块儿上好的玉一样,拂磨细细,捏抚缓缓,推上奶肉翻掌揉过了奶晕奶头,再滑下柔软肚皮抹开润滑。
哪怕楚绡开始挪动两腿,耻骨悄悄突起再松下,骚渴屄道紧绞往外泌起水,他也似研墨般不急不躁地来回一下又一下。
直到润滑剂都被磨热了,陈柘终于大发慈悲饶过抖颤不住却毫无躲藏之力的楚绡。
但这不过是禽兽折磨小女孩儿的开始。
第二十章 小花园(下)(h)抽逼、指奸
冰凉液体猝不及防落上楚绡肥软阴阜时,小孩儿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回陈柘没阻止她,只是挤落了更多的稠白润滑落她私处,一团又一团,一挨上楚绡肉瓣就往下滑。肉阜被稍稍牵扯开来,因为情动难耐而肿胀的阴蒂自然而然探出了头,挂上了白腻的液体,冰得楚绡敏感缩起花户。
陈柘来回挤得楚绡满胯都是,小腹,腿根,圆鼓肉阜,再大掌一抹尽数抹开。
这回楚绡彻底湿了个透,哆嗦着湿淋淋腿根哼个没完。她的逼软肉圆鼓,覆上一层水膜愈发肥美,从微微裂开的小缝能自然窥见内里粉色嫩肉,此时被陈柘大掌一揉,无不也亮晶晶。
陈柘看得眼热,厚实手掌覆上女孩儿整个逼户,肥美肉阜被挤着包裹内里嫩肉和阴蒂,他打着圈揉,力道紧却不慌不忙。楚绡被揉得扭腰不停,耻骨突起小腹紧绷,晃着胯讨要更多。陈柘却无动于衷,依旧缓慢而狠重地揉,揉得小逼又粉又湿,楚绡又扭又拱。
“爸爸……绡绡想……”楚绡见男人没有阻止的意思,呻吟断续着往外泻,她被揉得发痒发骚,却远远还不够,覆着肥软肉阜揉逼只是隔靴搔痒,她要更猛烈的刺激和更大的东西。
令她失望的是,陈柘抬起了手,徒留亮晶晶湿乎乎的骚胯在空气中发颤。但紧接着楚绡就没法抱怨了,熟悉的胶质手套重新触上了大敞私处,带着一手的凉丝丝润滑。男人动作利落,一抹将其尽数抹在肉屄上,三根指头竖着卡进嫩肉阜,抖动手腕迅猛摩擦楚绡肉逼,速度之快直把水液溅都上了手背。
楚绡登时长吟一声,拱高了胸脯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刺激,奋力想要合拢腿却无计可施,扭腰也徒劳,只能被陈柘轻轻松松一只手就这么摸得骚水长流——连插入都没插入,男人如此快而狠地拨弄就要楚绡绞了又绞,哼了又哼,阴蒂被手套飞速拨弄摩擦折磨得又烫又肿,臀肉一片晶晶亮亮。
“爸、爸爸……哼嗯,爸爸……绡绡受不住的……”楚绡的哼吟软软,期间带着哭腔。陈柘笑出声,低声一句小骗子。
他手臂抖弄连带掌心摩擦愈来愈快,楚绡肉屄抖颤着不住地扭,眼看小孩儿就要受不住地高潮,喘息发急哼声断续,陈柘松手扬高巴掌,啪地抽拍女孩儿红嫩骚逼狠狠,用的力度不小,阴蒂登时被扇得发肿。
用的力度不小,楚绡当场绷直了两腿喷了出来,又痛又麻,整个胯间红湿一片。陈柘没放过她,就着女孩儿潮喷一阵直直并了两指捅进早就渴望填满的绞紧屄洞,顶得高潮中浑身紧绷的楚绡又往上一拱,呜咽着求饶。
“啊——!爸、爸爸……求求了…绡绡受不住,吃不下了的……!”这回哭腔倒是真切,陈柘却也没停,微微蜷起两指抠上女孩儿屄道敏感点,捅操抽捣间抠挖更多骚液。小孩儿抖成筛糠,可怜潮喷也不被放过,更激烈的指奸磨得她水红屄肉绞个没完,高潮的快慰被无限延长。陈柘手腕都被女孩儿喷出、溅出的水液染湿,还要在捅操时另只手拇指碾上肿烫阴蒂。楚绡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了,泄了又泄,喷了又喷,啾咕水声响了那样久,直到陈柘光用手就让她高潮了6次,整个馒头逼被玩得水红,老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解开眼罩时,果不其然楚绡眼眶通红一片,额上细汗密布,眼瞳举不了焦。光裸地、浑身狼藉的、束缚大敞的女孩儿软绵绵被箍在床上,与衣冠整齐,甚至手都没湿的恶劣的Dom形成鲜明对比,陈柘喟叹一声,拿出相机记录自己宝贝如此漂亮的时刻。
他吻了吻筋疲力尽的少女,一如既往地满足又珍重。
作者的话:贴了一张灵感图,试试。要是不喜欢务必在留言告诉我,下次就不会贴类似的图了。
第二十一章 家长会
第二十一章 家长会
被麻绳捆久了的后果就是,楚绡直到周一上学时两腕都有红紫淤青,不深,却在白嫩皮肤上格外显眼。凌美丢了早餐面包探脑袋来看得咂舌。“你们家那位玩儿得真狠。”楚绡翻个白眼,又把袖口往下再拉几寸。
小宋老师在班会课上宣布了这周五家长会的事情,要求所有学生的家长都要到校,这下有人欢喜有人忧。楚绡倒是不烦恼,这几年来所有的家长会陈柘都必出席,无论多忙他都会腾出空来。
“你家有人来吗,凌美?”她更担心凌美,她父母常年放养式管理,不是忙工作就是小两口出去玩,听说最近他俩去度长达三个月的蜜月假了,凌美一个人留在家。
凌美耸肩,又咬起小餐包:“来,铁定有人来。”
楚绡闻言也不再多问,摊开课本上课。可半堂课时间过去了,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以前陈柘要她也狠,折腾得她又红又肿,但最近几次感觉不太一样: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陈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一个盛放他欲望的容器。指奸不是没受过,但被剥夺行动能力和视觉却是第一次。这种任人鱼肉只能在他一人手下无限次灭顶高潮的无助感让楚绡有些害怕——并且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梦,那个曾经的场景:仿佛那晚陈柘扯着链子让身下女人抬头,她就能看见自己的脸。更令楚绡感到羞耻恐惧的是,她竟然逐渐爱上了这种不平等的甚至是“耻辱”的关系和施虐,尽管她很不想承认,被陈柘“管教”或者“控制”的时候,她获得的快感让她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并且有一些从未有过的想法在蠢蠢欲动。
神游太虚的楚绡并未意识到已经下课了,而某个百折不挠的小男生又挪到她的桌边。班长看着楚绡两眼放空脸蛋红扑的模样有些眼热,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