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她自尊的底线了,她身为人的自尊逐渐支离破碎。
每次她都必须告诉自己,这么做是为了遏止更多悲剧,让世界上和她一样的孤儿减少,可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被说服了。
另一方面,荷普在第四次的温存过后,终于觉得这几天的空洞被填满了,他不是一个会在乎女人心情的人,但是注意到雪伦背对着他缩成一团的时候,他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心里居然产生了怜惜的情绪。
荷普从她背后搂着她,绵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咸咸的,她哭了?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僵硬,难道他做得太过火了?他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
“别哭。”他没想过,自己会耐着性子安慰她,他一向觉得女人的眼泪让人倒尽胃口。
她觉得他对自己的女人予取予求是天经地义的,也觉得他索取的一切只是等价交换下的商品。
雪伦觉得内心世界崩坏的一角裂开了,她开始抱着棉被哭泣不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愤恼,她觉得自己彻彻底底被羞辱了一遍、被凌辱了一遍,她身上所产生的每一个反应,都让她觉得自己下作不已。
雪伦很久没有哭了,她上一次哭到底是为了什么,她都想不起来了,荷普把她抱在怀中,让她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居然就这么尽情哭了起来,里面有很多夹杂的情绪,包含了无法诉说的孤单和恐惧。
“你不喜欢,以后不这么闹你了。”荷普见她哭得伤心,叹息了,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自己确实因为她的情绪而受到影响。
“我想你了。”他老实的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这句话让雪伦愣了一下,他在说什么鬼话?她心里如此想着,却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看着她种种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觉得欲望又被燃起了。
感受到勃发的欲望再度抵着自己,雪伦的身体僵了。
“可以吗?”他可以直接摁倒她为所欲为,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可不想要再把她弄哭了。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的声音闷闷不乐。
荷普真的不想给她选择的权利,但是却也觉得偶依着她的小性子也无妨。
“现在你拒绝我,我就停下来。”
雪伦望着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她可以拒绝他,可是她的情绪在这场行动里并不重要,很快地权衡清楚,雪狼乖顺的分开腿。
见她温顺的躺着,用身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愿,荷普的心暖了,他的动作很轻柔,俯下身吻着她的眼睑,双手安抚的在他身上游走,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命令或挑逗,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沈进她的身子里,他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连律动都节制而平和,但是这缓慢的步调,慢慢的让雪伦的身躯产生了难耐的,她的腰肢随着他摆动,请求他更多的疼爱。
“难搞的小东西。”荷普笑骂了一声,加快了抽刺的速度,雪伦白嫩的大腿被他挂在肩头,身下的交合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脸上的舒畅激励了他,他就这么一路推着她攀上了巅。
浑身黏腻难受,雪伦喘息了会儿后爬了起来,我去洗个澡。”不行了,不管几次她都受不了这个气味。
荷普跟在她后头,“一起。”当初在挑公寓的时候,挑了个他也能住得舒适的大小,浴室也特别大,有个大浴缸,很适合两人人舒舒服服的学做戏水鸳鸯。
雪狼没打算做死自己,笔直的走向淋浴间,两腿之间的男性精华液沿着大腿滑落地面,荷普欣赏着她淋浴的模样,热气造成的氤氲给了一番情致,让他觉得兴奋,他打开淋浴间的门,水持续从两人头顶灌下来,打湿了两人的头发,荷普从后头抱着她。
雪伦叹了一口气,感受到他的欲望从后头磨蹭她的臀部,他的手爬到了她的胸前,逗弄着那迷人的蓓蕾,因为刺激,粉红色的乳首出现了小小的疙瘩,摸起来让人心痒。
雪伦靠着墙壁,荷普立于她身后,男性器官自然地找到了他渴望的禁地,一个挺身又顶到了身体的深处,浴室里开始传来暧昧的呻吟。交叠的人影在温热的莲蓬头下肌肤相亲。
雪伦想着随他去了,到时候在一起冲干净吧!在他的抽送中,她的紧紧的吸附着他,因为他的搅弄而兴奋不已,颤抖高潮,她的身体再度被欲潮征服了,她要花很大的意志力让自己的心不要一起受到控制。
女人很容易把性跟爱混为一谈,她很小心的守护着自己的本心,藏着不让他看到。
两人离开浴室又是将近一个小时后的事了,雪伦觉得要不是自己平常身强体健,真的会亏空了,为什么荷普却依旧这么精神奕奕呢?
荷普从后面帮她揉着腰,有着时候他也会有一些贴心的小动作,雪伦注意到了,但是逼自己去忽略。
荷普望着这个小女人,他可以感受得到,这个女人虽然很听话,很尽心的服侍他,可是他们中间隔了一层纱,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愿意掀起那层纱,躲在后面,与他保持若有似无的距离。
如果这是欲迎还拒,那么她成功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了!
“跟我走。”他第二次提出了要求,他的神情认真无比。
雪伦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她的肚子咕咕的响起来了,引发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你饿了?”
“嗯。”她是个生活规律的女人,放学回家复习完功课就会吃晚餐,休闲一会儿,然后乖乖上床睡觉,隔天再起个大早去上课,她的课修得很满,如果没意外还可以提早一年毕业。
“走吧,带妳去吃饭,妳好好的考虑我的提议。”
“嗯。”
卧底成为黑帮老大的玩物08餐桌上
08餐桌上
三十五年来,荷普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出外用餐,女人之于他只是消遣,雪伦打破了这个这个常态,成了荷普第一个带到四季的女人,已经过了餐期,荷普直接选择到自家产业用餐。
四季是鎏金附设的高级餐厅,只有组织里的高级干部或者鎏金的VIP客人才能进入。
荷普的光临当然由店长来亲自招待,雪伦貌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很认真的观察着往来的人群,她在默默的记下自己所见所闻,特别是所有在鎏金出没的政商名人,她注意到了一些在观察名单里面的人,也和一个同行错身而过,他们没有目光上的交流,就这么错身而过。
荷普和雪伦被带到最隐匿的包厢,精致的餐食和美酒摆在桌上,雪伦穿着的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可是态度大方,用餐礼仪也相当到位。
荷普一餐下来没有放太多心思在食物上,他专注的望着她,如果看一个人顺眼,是不是一举一动都可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