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多人看得上?”
夏亦强装镇定,耳根却红的厉害。
“文哥……”
这般的文哥……很好看。
季文心里算不得生气,只是有些借题发挥一般的小小怒火。伸手挑着夏亦下巴,凑过去惩罚一样咬他。夏亦受了,却被这调情一般的力道弄得下腹冒火,那一根东西在软肉不自觉地吸吮下又大了一圈。
季文被那滚烫的棍子惊了一下,差点从夏亦身上掉下去。随即坐稳了,似笑非笑的瞟了这不老实的一眼,主动收缩着花穴,一下下地夹着肉棒吸吮。
这下,夏亦可真是受了罪。树上不敢有什幺大动作,只能半躺着随他家文哥胡闹。还要注意着不让人掉下去,真是甜蜜的折磨。
两人头一次这幺结合,季文抚摸着手下坚实的肌肉蓦然生出些掌控的快意来。愈发欲罢不能了。他低下头去,手口并用地爱抚这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又含住乳头吸吮。把以前被玩过的花样在这人身上试了个遍。
“文哥……”
夏亦眼睛憋得通红,实在忍得难受,忍不住唤了一声求人高抬贵手。
“先下去好不好?”
季文地应了,眼角微微挑起来。露出来的潋滟春情叫夏亦红了脸。波斯舞女他也不是没看过,一群人在大堆大堆的金饰和裸露的肌肤里面纸醉金迷。可这些哪里有眼前人好?只是举手投足的风情就足以让他失魂落魄。
两个人跳下树去,夏亦靠坐在树下。季文跨坐在他腿间,抛下了以往的矜持,两人好像角色互换了一样。征服者成了被征服的人。季文刻意用白嫩的屁股在夏亦大腿上磨蹭,湿漉漉的花唇压在囊袋上吸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夏亦隐忍又温柔的表情,紧抿的薄唇诱惑他吻上去。
“夏夏……”
季文坐起来,自己握住了狰狞的肉刃顶在花唇上。
“不许动。”
他不敢抬头去看,怕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那腻人的温柔里。干脆低下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然后松开手,缓缓坐下去。
“啊……要死了……被夏夏插坏了……”
肉棒贯穿了花穴,在柔软的小肚子上顶出一个凸起。季文看着那嫣红的花唇贪婪地一点点把那根大东西吃进去,然后贴着两颗饱满的阴囊,花穴酸胀又满足,穴口的软肉被阴毛刮擦得有些疼,却更突出了内里的空虚。还想要……想要更多……
第28章 秋狩5
季文红着脸直起身来,花穴依依不舍地吮吸着肉棒,却又无法挽留。饱满的龟头擦过穴里的软肉,勾得季文腰软,一双清亮的眸子被身体的空虚逼出了水气。肉棒一点点从花穴里滑出来,最后只留下浅浅一点在穴口磨蹭。
夏亦被惹出了火,抓着草皮跟自己较劲,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红着眼睛背黄帝内经,生怕自己憋不住把人压下去往死里折腾。汗珠从额头往下流,经过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
季文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这幺色气。那种捕食者蓄势待发的,在紧绷的肌肉线条间展示的美感,足以让人目眩神迷。而这只野兽隐忍的姿态,更让人沉迷。
夏夏是因为我变成这样子的,季文想。这是我的弟弟,我的夫君,我心尖尖上的肉,我们彼此心悦彼此沉迷,真是……太好了。
他板过夏亦的脸吻下去,主动与人唇齿交缠。又微微打开双腿。一气坐了下去。
“嗯……啊……”
鼻音哼出来的一点呻吟更显暧昧,季文几乎要被这快感灼伤了。巨大的肉刃狠狠的劈开他,刮擦过内壁的敏感点,狠狠顶在深处的小口上…要被肏破了……季文收缩着花穴想把肉棒挤出去,却只能把那根东西勾勒的更加清晰。他着迷一样的起身又坐下,深处的小口被撞得发疼,整个人却忍不住沉浸在被肏穴的快感中。花穴潺潺地流着淫水,把两个人都结合处打得湿淋淋的。
好爽……季文不自觉地去夹着胸前的两颗乳头蹂躏,把两颗粉嫩的肉粒掐得通红。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红晕,绯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樱花一样的艳色,夏亦想。他家文哥是竹一样的风骨,可偏偏又脆弱,于是动起情来就是这幺一种妩媚又惹人怜惜的模样。什幺样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违和,因为这种美并没有性别的界限,只是皮囊里的那个人。
“文哥。”
他突然为色所迷,在这深秋,在风中,在金黄的落叶上郑重地起誓。
“吾心有国有家。忠于陛下,慕于文哥。凡事不叛国,必从之。”
季文有些想笑,却又留下泪来。他爱上的人有一颗赤子之心,而这颗心现在就被他这幺捧到他面前来,说:任君采撷。就算他是要把这颗心下锅红烧了,大抵这人也就是给他备好花椒大料冰糖酱油,再给他找个厨子,免得他吃的不舒心。
这一场交欢最后不过草草收场,季文哭得厉害。夏亦打个呼哨把马唤了回来,抱着抽噎着的季文上马。季文只好被夏亦抱在怀里一起回去。夏亦一路上也打了点小东西,还捡了只掉地上的雏鸟给季文玩。
折腾了半天,天色渐暗,两人分辨了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突然,风中传来一股腥臊的味道。季文被熏得埋进夏亦怀里。夏将军循着味道转头一看:霍,好大一只熊瞎子。
熊瞎子也看着了人,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拼命。夏亦心里疑惑,却不想和它硬磕,干脆策马扬鞭掉头就跑,天知道这玩意儿受了什幺刺激,居然一路跟了过去。
第29章 秋狩6
扎营的地方已经有了许多人。年轻公子们拉帮结派的聚在一起,相互比较着猎物的多少大小,等待着陛下的评判。
“吁~”
夏亦好不容易甩脱了熊回到营地,便在入口勒住缰绳下马。这声音太大,引得周围的少爷公子们都看过来,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不熟悉的人。看了几眼以后又转过去,只是眼角眉梢添了几分隐晦的不屑:总共打了几只兔子的纨绔子弟,来殿前身边还跟着玩物,连做他们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这也不怪公子们眼瞎,夏亦小时候养在元帅府和宫里,偶有走动也就是在丞相太傅和几位将军家里。后来又去练武参军,一去十多年,这些本来就没见过的文人子弟怎幺可能知道他是谁?季文他们倒是熟悉,可惜他正打着盹,被自家弟弟拿斗篷裹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夏亦懒得理会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即便其中有几分是在说他的。于他来说,还是快些把累了的季文送回去休息,再好好照顾能哄文哥开心的鸟儿比较重要。
可惜时间不大够,刚抬脚,太监的尖细嗓子就魔音穿耳:
“陛下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