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一个行李箱,还在里头塞着三大盒整整六十只薄润款式的避孕套。
至于另一个,装得就是些瓶瓶罐罐的保养品和休闲衣物,毕竟,她不是去芸城走秀的,运动鞋牛仔裤,还有避寒的毛衣羽绒服,都各带了几件色系单一的。
试图不要在甘霖旁边显得那么花哨。
两只30寸的RIMOWA静静立在五斗橱的旁边,里头属于甘霖的东西大约只有右侧那只的六分之一,棉质的纯白四角裤熨烫得当,连同干干净净的袜子都叠好,像个自律自醒的少年,远行前都会轻装上阵。
可此刻这自律的“少年”正汗淋淋地贴着驺虞同她在地毯上拥吻,手指在她的牵引下,没入潮湿糜烂的两腿之间,一下下用指腹磨蹭着那只肿胀滚烫的肉珠。
像是在揉一团凝脂。
两人方才那次做得太激烈,高潮过后都有些脱力似的慵懒。
凌乱的衣物甩了一地,连避孕套都黏糊糊地扔在玄关的地板上,弄脏了下头甘霖的淡蓝衬衫,没人要去打扫,也都默许今晚他们二人势必要在这里放肆轻薄,不顾体面同洁净。
驺虞拧着腰颤抖,在一片昏暗中懒洋洋地跪在长毛地毯上喊渴,仰着头喝了甘霖递过来的杯水,腰腹靠着沙发借力,将长发从脖子后面一点点拨到一侧,冲甘霖露出方才被他咬红的齿印。
“是不是红了?”她侧目问他,唇珠嘟着,很有些不讨个说法不肯罢休的甜甜娇气。
甘霖酒劲儿差不多散尽了,后背被驺虞挠出些许红痕,紧实的大腿内侧有些黏腻微凉的东西,热汗则从耳畔冒出来,又咸又苦,手指上还沾着属于她体内的濡湿,加之甜和腥。
身上没一处不是潮湿的。
真的不敢相信刚才在玄关,把驺虞抱起来像个莽夫操干的人是他自己。
可面前一切的场景又在作证这种可能。
失控的时候,他还叫了她的小名,也许心意到底是有一线相通,他叫阿渔,她立刻蜷缩在自己,好像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蚌。
秘密心事袒露出来,窄穴内则蠕动紧锁着肥美的蚌肉,一下下吮吸自己。
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甘霖逐渐澄清的目光从自己的手指看向杯口。
那儿也脏了的,白色的骨瓷上是她玫瑰色的口红,模模糊糊留下一道唇印。只是一点红而已,却有些许暧昧的画面翩然涌起。
例如,刚才在出门前,驺虞是怎么对着镜子,细细的涂抹那两瓣饱满的唇,先是沿着内侧,抿一抿再勾勒利落的边缘。
很寻常的一些画面。
可这些画面,却能让他喉咙干燥不已。
清醒时亦是,能让澄清掺杂着滚烫。
眼神只是多停留了一阵,甘霖便仰头,顺着她那枚沾着口脂的唇印将凉水杯里的水慢慢咽下去,喝干了最后一滴冰冰凉的水,他将瓷杯搁在茶几上。
展臂按了沙发旁边黑色的落地灯,摆了摆灯头让光束在她肩上凝聚。
确实是他的齿痕,几乎把她皮肤咬破,他指尖轻轻触上去,又缩回来怕弄疼她似的,再用唇瓣去慢慢地吻。
“红了,对不住。”
驺虞仰头,将颈子的重量都依仗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不要他的对不住,只要他的心很软。
在凝聚的光圈中挺起胸膛摆动两下,乳波摇摇晃晃樱红飘飘荡荡,腰窝和脊椎则以一种美妙的景物感深陷下去。
她眸光笼着一层坏坏的孩子气,盯着不远处的钟表用唇去蹭他的耳鬓,声音像是甜丝丝的诱哄:“还有二十五分钟,做快些我们还能洗个澡的。”
“你也不想这身味道上飞机吧……你说别人闻到了,会怎么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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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挨
洗澡用掉十分钟,那他们还有十五分钟可以来一发快的。
第二只薄薄的透明乳胶是香蕉味的,廉价的香精和此刻急色的男女最是相配。
驺虞想他后入自己,甘霖便跪在她身后,用单臂箍着她的胸膛,一点点吻她的侧脸。
两人浑身赤裸着挨在一起,都是跪姿,驺虞稍稍分开双腿,方便他从后面挤进来。
毕竟高出她十几公分,腿长也有腿长的坏处,甘霖调整了几次姿势,才将用双腿夹住她的,将再次勃起的性器从她的腿窝送进去。
受制于这个无法打开自己的体位,驺虞很想放松自己快些把他吃进去,可是只能半拢着双腿,用一个很紧绷的状态,被他一点点用力插入。
冠顶肿胀着,铃口一点点流出腺液,又被乳胶裹得一塌糊涂,只能可怜巴巴地一直翕动自己。越是如此,一层蝉衣似的被封闭着感官,又让茎身越加炙热挺立,连上头盘踞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律动。
甘霖手指摸到她的一方窄穴,确认的位置,才扶着自己挺胯。
太紧了,像是撬不开似的那么紧,冠顶杀进去几次,都被滑腻腻地穴内重新挤压出来。
时间确实不多了,再回神,甘霖抽手掐住她的腰,直接重重一顶。
驺虞“呀”一声轻呼,被塞得太满,本能得扭着腰肢躲闪,腿动弹不得,身体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头。
脊椎发麻,连发丝都是酥软的,方才被甘霖打开的落地灯此刻还在静静的注视着他们,而两人在一片光影下交媾的姿势就能看得越加清楚。
她含住自己,像是裹住了他灵魂的一端。
甘霖没抽出自己,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抽出自己,像抱一汪清泉,像拈一朵桃花那样将她肩膀捧起来。
他拦腰抱着她的上半身,让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脊椎,低头可以吻到她的唇瓣,吞了她的津水和眼泪哑声问她:“还好吗?”
“要不要换个姿势。”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腰已经在轻轻摆动了,一点点把自己喂给她吃。
涨到殷红的东西只是在她的穴里稍微颤动几下,驺虞就忍不住哼叫起来,话语成了无意识的赞歌,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备受鼓舞?
手腕转一转握住她的奶桃,指尖在嗲嗲的粉晕上来回的摩挲,让她胸膛酥麻成一片痒意。
“不要?还是要?听不清你说什么。”
他声音像用砂纸磨过,敲在她耳膜上都能带来苏爽的颤栗。
驺虞还能说什么?腔内被塞得满当当,又深又胀,身上的皮肉泛着情动的粉,胸前两只鼓胀的奶桃像是能被摸出汁水来,肉嘟嘟白鼓鼓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耸一耸地摇晃挺动。
“恩……我,哈……我说搞,搞快一点。”
甘霖侧脸贴着她的耳畔,应该是笑了,所以胸膛才会传来丝丝震动。
舌尖顺着她白玉耳廓舔一舔,才在她耳边亲狎地说:“好,我快些。”
肌肉虬结,腹肌发力,甘霖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上行,一掌玩弄着她的两只水乳。顶端的粉晕已经烧成了樱色,嫩嫩地俏立着,好像能掐出甜甜奶香来。
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