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还要不停地尖叫,胸口的两只奶桃摇晃着被撞出了痒意,她就按着身上人的头让他来舔自己。
甘霖没张嘴,也当然不会去如她所愿,那么下流地去吮。
只是被她的力气拉下面庞,湿漉漉的唇锋刚擦上乳尖敏感的皮肉,她就忍不住像是被情人吸了奶的少妇似的,咬紧贝齿,小腹一浪一浪的波动着,无意识地半张着唇瓣。
来不及吞咽的津水沾湿了下巴,是高潮了。
浅滩小腹蜷缩着,甘霖遵循着她的身体线条的紧锁,下意识在她的呻吟里,去用干净的指尖抚摸她的肚脐附近。
这里面翻滚得太厉害,让他怀疑她是不是患了急性腹痛。
内里的腔肉确实痉挛着,受不得这种皮肉上的轻微重量,他按着她的小腹,给胞宫里头施压,下头穴里的腔肉突然夹得很紧,螺肉般狠狠绞着他那根粗长健硕的茎身。
热升了几个度,红蜡似的滚烫。
夹弄,含吮,抽吸。
脆弱的精关即便是蒙着一层乳胶,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几乎同时,他在她体内挺动着性器,射出几股浊精。
天花板上缀着奥地利水晶的吊顶灯被重新打开,驺虞头埋在枕头下半梦半醒,整个人赤裸裸地搅和在柔软的羽绒被里。
此刻的潮后的心情说不上是畅快还是放浪。
一动不动,指尖都不想抬,只剩下沉沉地喘息和若有似无的哼唧。
甘霖体力不错,面上已经退掉了那种黑暗中无人察觉的如火热情,撸下了避孕套,眼睛受上头几丝血色牵引,重新回到她两腿之间,但看了一眼臀瓣上沾着的白白红红,食髓知味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趁欲放纵的事,也是第一次进入一具女人的身体,但人又不是时刻想交媾的禽兽,那么不加节制,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快速离开案发现场,清洗过了自己,静下了心才捏了一方热气腾腾的毛巾重新走出来。
再度握住她的脚踝,拉开,这次不是为了插入,而是将湿热的白色贴上去。
血丝不算多,起码不如那些被磨蹭成黏腻泡沫的体液多。
几下就连同湿冷的黏腻,被甘霖仔细擦了个干净。
驺虞懒洋洋地躺着,双腿无力,像只任人摆布的白猫。
眼睛困乏想睡,但精神里又绷着一根弦。
没人告诉过她睡到了曾经暗恋过的人,要怎么具体执行下一步的报复。
是现在就撕破脸皮,把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扯到台面上来对峙厮杀。
还是多睡他几次,等到他离不开自己爱上自己,再踢垃圾似的一脚蹬开。
也看看他这种人流着泪祈求爱情的戏份。
思来想去,不得其解。
因为哪一样都不够让她心下畅快淋漓。
等到甘霖都已经整理好自己,用吹风机弄干了两个人湿掉的衣物,又没有要贴上来再来一发的意思,她才觉出了习惯风流之人一夜情后的那种了无生趣。
空虚,心灵它很空虚。
干脆扔了头上压着的枕头,默默爬起来赤裸着身体,驺虞跪在床尾去俯身捡起掉落床边的风衣。
是要走了。
潮湿(1V1 H)沾湿了灵魂
沾湿了灵魂
时间是凌晨三点,黑色的辉腾像一尾在深水匀速前行的虎头鲸,载着刚做过亲密接触的一对男女。
似乎他们总是在这样昏暗的夜晚里寂静相伴。
但还好今夜无雨。
车窗贴了深色的反光膜,全都严丝合缝地关闭着,只有外面可以忽略不计的胎噪持续地传播进来,好像蚀骨小虫。
身体餍足的男女偏偏精神都很飘忽,距离坐的这样近,但各自心怀鬼胎,谁也不知道对方正在苦苦思索着什么陈年往事。
甘霖瞧着仪表盘的水温上升,拨开了空调,不动声色地,将几个排风拨片齐刷刷地对准副驾驶。
窗外的车灯影影绰绰,时不时照亮两人的面容,一位清冷一位明艳,像是良配。
但其实老天知道,这是一段长久而不幸的罗曼蒂克。不是那种初见欢喜再见动情的火热爱情史,要真的细细研究起来,他们的纠葛过往更像是一部人间悲剧大全。
摆在旧街上的露天书摊贩售,十元一本保你深夜读起来痛哭流涕。
驺虞包里的手机也做安安静静的乖巧样子来,没有乔姐,没有小双,也没有剧务和媒体的骚扰。
估计剧组为了保全体面,自发地制止了舆论的发酵,富商参加剧组私下聚本来就遭人诟病,还被陌生男子暴力袭击,寻衅滋事争风吃醋的名头不好听,所以连警都没报。
至于那个李老板被砸成什么德行,驺虞不想去考虑,反正那老东西烂脑烂心罪有应得。
胭脂色的内裤直接扔在了酒店的垃圾桶,她风衣下短短的窄裙里下体肿胀着,还带着高潮后特有的轻颤,她第一次开荤,还是要吃下去那么可观的东西,即便对方刚才的动作再体贴温柔,下体的感觉也不那么爽利。
像是黏膜受损似的,有些若有似无的痛感。
于是连带着,人也烦躁,懒得计较旁边为了她伤人的甘霖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
会不会也说不好的,但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她没有求他来搭救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的自愿,总怪不了她。
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她就是这样坏和善变的女人罢了。
这次甘霖不用她多言,也不提避嫌二字,直接送她到了剧组下榻的酒店。
酒店是带星的,被剧组连带办公区包下两层,即便是深夜,门口的停车场也被数十盏LED模组灯照得灯火通明。
今晚值班的泊车服务生着一身暗红色的制服,以为这二位是同行的露水夫妻,微笑着友好地靠过来准备从驾驶位接过甘霖的钥匙代客泊车。
甘霖眼神没动,还是望着驺虞的侧脸,手指刚搭上方向盘的右侧,驺虞这边自己主动扯开了副驾驶,撂下一句敷衍的:“不用送啦。”
甩甩长发,头都没回,眼神更不屑分一点给他,下了车就往大堂里行。
一副发怒又找不到发泄源头的无理模样。
甘霖没被她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状态搞得勃然大怒,眉眼是浮起些许缱绻的,因为不是不知道她在气什么,那样长久的郁结不可能几日消解。
再遇上,她不提自己的身份,无外乎是要来隐藏着旧事,恶意戏弄他,消遣他,看他的吃瘪和狼狈。
他明白,清清楚楚,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去追逐她的背影。
车窗外的她扭腰摆腿的步伐很飒,风衣的衣角随风抽打在她的小腿,那上面隐约露出有一处红痕。
甘霖眉头皱一下,觉得那痕迹像自己的指痕,想着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