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梦里。
游景叼着乳头吮,啾啾啾,像小鸟啄食。
不过瘾,他又直接跨到秦默身上,用流着腺液的龟头去顶那可爱的奶尖尖。
黏糊糊的体液抹到胸前,又湿又滑,看上去仿佛真的流了奶,只是颜色不太对,游景想,等会儿射到这里就好了。
奶头一直是脆弱部位,秦默腿缩起来,虚弱地扭着腰,咬着下唇不住地抖,好像是在说:“别……”
游景像剥花一样轻捏开他的唇瓣,像小蛇一样撬开滑进去,点着舌头戳了几下。
“嗯……”秦默这才终于颤了颤睫毛,微微睁了眼,但嘴里含着游景的手指,只能哼哼唧唧。
他又眨了几下眼睛,看清楚是游景,松了口气似的。
“做什么梦了?”游景抽出手指,趴下去好凑他耳朵边,“好像是噩梦。”
“没……没什么……”秦默看着自己胸前狼藉一片,才反应过来,虚虚瞪了游景一眼。
游景怕他晾着冷,扯纸给他擦擦胸前,又把被子收了收,“没休息好吧。”
“那你还打扰我睡觉。”
“你在做噩梦嘛,我觉得还是弄醒你比较好。”
理由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秦默刚才做了一个被人尾随的梦,梦里一群歹徒拿刀逼迫,让他对着镜头脱光,然后几根鸡巴在他胸口拍,就在他们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被游景弄醒了。
他又想起昨晚的骚扰,看着游景,把嗓子里的话收了回去。
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作用?该来的都会来,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但他仍是渴望拥抱,为了弥补昨晚心里吊着的那空的一块,搂住人脖子贴了上去。
游景说:“怎么了?”
秦默摇头,“没什么。想你了。”
年轻人的嗅觉异常敏锐,思索了一会儿,“我看见桌上有口罩,但是你好像没有感冒?”
“嗯……”秦默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敷衍过去,亲亲他的脖子。
还好游景没有深究,吻了吻他,“刚才的噩梦,吓到了吗?”
秦默顺势点头,“嗯,吓到了。”
游景抿嘴唇,恐怕知道吓到他的不止是噩梦,但没直接戳穿,“下次不要离我那么远了好不好?”
“嗯。”秦默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小声回答。虽然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被跟踪狂吓到独自攥着手机枯坐一夜的体验,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他故意抬起屁股,蹭蹭游景的阴茎,昨晚的不满足和恐惧仍像阴云盘踞,他需要游景来驱散这些负面能量。也只有游景能做到。
游景勾起嘴角,“想要?”
“废话。”秦默想要的同时还有些气恼,自己睡觉的时候,乳头被玩了,屁股被捏了,内裤还卡在阴唇中间……“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赤裸贴合,被熟悉的身体进入,被揽在怀里,用熟悉的方式带上顶峰。
酣畅淋漓的做爱。
射精前,游景把阴茎从花穴里拔出来,故意一股一股地喷上秦默的奶头。
这样就像真的流了奶了。
“叔叔出的奶也好白。”一本正经说着下流话。
秦默迷醉得双手沾他的精液,在胸前打着圈抹,艳丽的奶头坚挺着往下滴白液,越发淫靡,还伸出舌尖舔舔手指,吮得哧溜作响。
游景觉得又可以多射个两三发了,贴下来要吻他。
但秦默突感神经清醒,胃里泛恶心,推开游景,去了卫生间。
干呕没有呕出东西来,秦默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一言不发,套上衣服,出门买了验孕棒,回来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他第一次知道验孕棒怎么用,拿起来看的时候,手有点颤,看到了意料之中却不愿接受的结果。
他从来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受孕,但以防万一,一直有吃药,可没想到即使这样,也还是中标了。
比昨夜被人敲门还要更令他恐惧的结果。
他呆坐了很久,回想最近一个月的事情。
为什么呢,是什么时候揣上的?
想来想去,竟然开始怀疑自己。
上上个月底真的有按日子吃药吗?最近一次的药是什么时候停的?前几天出差太忙,有点忘记了这件事……昨天回酒店也很晚,好像忘记吃了,那之前会不会也像这样偶尔漏过去?
像扯不开的毛线一样一团混乱。
游景在外面敲门,“小默,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毕竟……
“真的吗?”游景狐疑,“你有点奇奇怪怪的,真的不舒服要告诉我。”
“我真的没事……”
也许是听出他语气里的犹豫,游景猛地推开卫生间的门。
秦默赶紧把验孕棒藏在身后,但游景似乎猜到了似的,一把夺了过来,定定地看着那两条杠。
“你怀孕了。”
“对不起……”秦默懊丧地抹脸,“我有吃药的……明明有吃药的……对不起。”
游景蹲下来,抓住他的一只手,让他露出微红的眼睛,“别慌,有可能是漏服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我们先去医院检查好吗?”
游景微微皱着眉,语气很冷静,甚至有点严肃,秦默看着他,生涩地打开喉咙,仿佛声音不是自己的。
“……我会打掉的。”
游景的神情刹那间从冷静变为错愕,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为什么?”
秦默洗了把脸,让他去客厅,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坐着,秦默捂着倒了热水的被子,脑子里冒出无数个理由,开始冷静地分析。
“你没有准备好要当爸爸吧?你还是学生,也还年轻,没必要急着要孩子,可能各方面也还没准备好。而且他生下来有两个爸爸,说不定会被人欺负。先不说他会不会跟我一样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如果是女孩儿的话,我更不忍心让她……”
游景插嘴道:“那你自己呢?”
“什么?”
“你想要孩子吗?”
秦默盯着茶几上圆滚滚的苹果看了一会儿,说:“不想。”
游景没说话,掏出手机,又放了那段片前采访视频。
秦默看着十几年前的自己,揉了揉眉心。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说什么。
在奶油蛋糕的话题过后,导演接着问:
“还有什么愿望吗?未来几年人生规划之类的。”
秦默挠挠脸颊,声音里有点羞涩,“这个……我想……”
导演坏笑着道:“是那方面的愿望吗?身体上的?”
“不是不是,”秦默赶紧澄清,“我只是希望自己能有个小家庭而已……”
说完才意识到失言,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导演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