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几下,他就软成一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腰摁在灶台边上。
游景把他屁股里的情况看得更清楚,全部红通通湿乎乎的一团,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分不清哪是哪的了。
游景按了按菊穴,“叔叔的屁眼也很多水嘛,刚才还不要我插呢……”
“搞、搞快点……”刚才太爽,现在又突然被冷落,秦默只好催促他别浪费时间。
游景让他撅高屁股,换了个方向,从阴蒂蹭到菊穴。
秦默每被蹭一下屁股就跳一下,阴蒂、阴道、菊穴全都夹紧了,打着颤喷水,游景笑道:“你是兔子啊?不过兔崽子肏大兔子,刚刚好。”
“呜……”秦默觉得好丢脸,明明没有被插进来,但还是爽得无法自抑,张着嘴娇喘。
游景趁机捏住了他的舌头,“上面的嘴也想流水吗?那就一起吧。”
“嗯呜呜呜……”秦默空张着嘴说不出话,又不敢咬,被揉着舌尖,手指还往舌头下面伸,控制不住地流了他半手的口水,然后被游景掰着下巴猛亲,啪嗒啪嗒的全给吮走了。
下半身也进入高潮,噗噗地往下淌水。阴蒂抖着喷出一小股骚水,蔫了回去。
“哈……哈啊……”
透亮的混着白浊的,从大腿根流下来,直流到膝盖,被游景捞起来,好玩似的往他屁股上糊。
“我叔叔原来是水做的,这么多水,屁股都在反光哎。”
一大早就这么累,秦默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
但游景今天玩心特别大,若有所思道:“好像化掉的冰淇淋……如果接着玩一天,会不会就这么化完呢?”
秦默这才生气地轻咬他指尖,没想到这么一咬,把他给咬射了。
精液抖在内裤上,没法穿了。
游景却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刚才你已经喷了很多水了,本来也没法穿。”然后十分自然地找了一条自己的给他。
秦默换上看了看,内裤前面……果然很大。
另一个不那么好的消息是,面煮坨了。
不过也还能吃。
作为两人共同的第一顿早饭,游景大口嗦面,吧唧吧唧,“叔叔下面真好吃!”双重意义上的好吃。
秦默看他吃得唇瓣子流油,想这就是简单的酱油盐巴葱花调的味,如果不是特意吹捧,那就是这娃平时太不讲究了。
游景吃着又想到个提议:“要不我们住一起吧?我刚才想到好多玩法,比如裸体围裙,叔叔含着我的鸡巴给我做饭,或者把好吃的放在屁股里喂我……”
“不不不不不……”秦默赶紧拒绝。虽然邀请同居的意愿很美好,但后面两句完全是变态发言。
他看了看表,离上班还有足够的时间,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从游景这里到公司要一个多小时。
他不得已临时请了半小时假,刘春茂倒是同意了。
但游景请假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于是半路挤在地铁上,造孽兮兮地望着他:“叔叔,准个假呗?”
秦默严肃道:“不准。就是因为你贪玩才会迟到。要是处处都惯着你,你还上不上班了。”
游景表示抗议,“明明你刚才也很爽……”
周围都是人,秦默下意识捂住这小祖宗的嘴,却被在手心啄了一口,又惊又痒。
他吓了一跳,缩回手,罪魁祸首却还得意洋洋地笑。
偏偏他还发自内心地觉得,笑得很甜。
啊……和叔叔恋爱果然很麻烦。游景看着他脸上慢慢泛起的微红薄云想。
到公司,好几个人都说秦默今天看起来年轻了,其他没上来搭话的貌似也在角落窃窃讨论。
除了他自己的衣服,更应该归功于游景的外套。
出门虽然匆忙,但今天降温,游景没忘给他带上件防风的冲锋衣,虽然是黑色的,但整个风格乍看就像刚毕业的年轻小伙子。
秦默高兴是高兴,但也不至于表现在脸上,游景就不一样了,半天班一看就上的心不在焉,秦默好几次在办公室里都听到陈小萌纠正他。
急事忙得差不多,秦默给余红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又过半个多小时,再打一次,还是没通。
下午再打一次,仍旧没人接,却是中途被人挂掉的。
他有点心慌了。想着要不早点下班回家看看,家里没人就去余红经常去的地下赌场和麻将馆找。
正寻思着,座机响了,他接起来,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前台却说:
“秦总监,前台有位姓余的女士,说是您母亲,要让她上来吗?”
秦默说:“不用了,让她在楼下等我。”
见到秦默,余红的第一句话是:“干什么不让我上去?”
她来找自己的理由,秦默不用想都知道,拉她走向大门口,“上面是我工作的地方,有事情我们出去说。”
结果余红不干,有点奇怪地注意着周围,“不能出去说,就在这里说。”
“为什么?”秦默往附近瞟了瞟,门口角落站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向这边。
那副打扮秦默很熟悉,体格结实,背挺得很直,有可能带了武器,但穿着普通,甚至不起眼,这样才能既威慑到对方,又能最低限度避免外人尤其是警察的注意。
大门不时有人经过,秦默把余红拉到一边,不耐烦地低声问:“你又要多少钱?”
“不多,五十万。”
秦默以为她要个三五万的差不多了,结果一听这数字,气不打一处来,“这还叫不多?上上个月七十多万的分期还没还清呢。”
“你就说你管不管。”
秦默烦躁地挠挠头发,音量也拔高了些,“之前谁说让我不管了?谁说来钱脏,宁愿被剁手的?”
“妈就最后再求你这一次好不好,你不帮妈,妈就得被人拉去卖屁股了,你想想,跟你不一样,妈得卖多少次才能还得完这么多钱。”余红脸皱起来,没化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有十岁。
但秦默也没办法,“你突然要这么多钱,我也给不出来啊。”
余红噗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妈这次真的不行了,儿子你行行好,最后救妈一把吧。”
公司大堂人来人往的,这一跪,除了前台,其他不少过路的也吓了一跳。
“妈……”秦默试图把她拉起来,她却跟膝盖黏在地上似的,牢牢跪着,紧抱着他的腿。
渐渐有人停下来看了,保安也探头,但见是家庭纠纷,没有表态。
“小默,你小时候妈对你那么好,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带你,遭了人家多少白眼,说我是寡妇,说你是野种……”
虽然爹也不是好东西,但“含辛茹苦”纯属放屁。
“你就算说这些,没钱也是没钱。”秦默腿完全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