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
被关在笼子里,穿上花裙子,化着廉价的妆,几个混混凑钱买下他,喂他食物和水,然后撕烂他的裙子轮奸。
阴茎插肛门,其他东西插阴道,因为那时候他没同意前面也被阴茎插,所以拍摄时换了很多道具,黄瓜,网球,水杯,甚至钢管。
拍摄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黎明,下体毫无疑问撕裂了,才不得不终止。
那被制作成了一个系列。他也靠这个系列终于在地下世界一炮而红。那部片至今还作为不少人的珍藏,在各种渠道流通。
那次他拿到了一万块,是两年来最多的金额,勉强让提着砍刀在他家门口守了快一星期的讨债人暂时离开。
后来社会治安好了很多,他的片酬也越来越高,不用再拍这种片子。
但游景非要把他的伤口抠开。
“你怎么会化妆?给别人化过吗?”
“没有。练多了就熟了。不想把你化丑。”
“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三个月以前。”
游景放下睫毛膏,细致地端详他的脸,然后让他张嘴,抹口红,戴上齐肩的假发。
“好了。”游景说。
秦默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不是十年前那样随便化个妆就能让人觉得清秀的样子了,皮肤的状态是再精致的五官也糊弄不过去的。
加上本身的棱角,就算游景的技术再好,镜子里的脸也明显是个男人。
他放下镜子,却正好撞上游景的目光。
年轻人眼里发着亮,“很可爱。”
秦默皱眉,“你性癖太奇怪了。”
“我只是觉得你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秦默颤颤巍巍地在游景的注视下换上连衣裙,这熊孩子居然还准备了胸罩。
裙底透风,还光着腿,他有点不习惯,往下扯了扯裙子,但尺寸限制,最多到膝盖上面一点就不行了。
游景咕咚吞了声口水,拿起一件长风衣帮他披上。
秦默接过来,游景却仍旧盯着他,像盯着猎物的蛇。
“漂亮姐姐,我想舔你,可以吗?”
这根本不是一句问话。不由分说,游景就抱住了他的腰。
“嘶……”秦默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上,“干什么?”
“舔你,用舌头艹你。”游景说着,蹲下去钻他裙底。
“你疯了?”秦默拽他,但下半身被抱着,这个姿势完全挪不动他一毫。
这小孩性癖果然很不一般,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套说辞就只是为了让他穿裙子。
内裤被扯下来了,阴茎蹭到游景的头发,然后是鼻尖,嘴唇……
“腿张开一点。”
被游景握住两边膝盖用力,秦默条件反射地微张开了腿。
站着被人舔逼,太羞耻了。尤其是,他只能看见白色的裙边,看不见游景的脸,不知道他会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
他被托着屁股,感觉到游景的脸又往腿间钻了钻,因为气息全往他花穴上喷,像小羽毛挠着穴口,又热又痒。
舌头从柔软的凹陷处挤开了外阴唇,先颤动着扫过两片薄薄的软壳,又用舌尖戳前面的小嫩芽。
“嗯……”虽说只是舌头,但游景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他的骚穴了。秦默收缩穴口,轻轻夹着游景的舌头,腿直打颤,生怕自己站不稳,撞到他。
但游景托着他腿根,几乎是把他挤在墙上。
舌头卷着哧溜了一声,“叔叔裙子里面也好漂亮。”
游景一会儿啾啾地吻,一会儿吮他的阴唇,那里像是见到熟人似的,没多久就向外绽开花瓣,同时一缕蜜汁从穴壁上滑了出去。
花穴平时做拍摄准备时,秦默自己也要用手指爱抚好一番才能进入状态,没想到短短几天,这变成了游景的专属特权。
他想这一点也不正常。都怪游景,他的身体才变成这个样子,被游景一碰就发骚,说不定以后还要求着他肏,只有他才能肏。
“今天的果汁好甜。”他听到游景咕咚一声,还说:“再多喂我一点可以吗?”
然后舌头又进来了。
“啊啊……游景……”
游景的呼吸也喷在花穴周围,下体越发潮湿,像被浇了水,所有的温度和神经意识仿佛都集中向那里涌。
秦默闭上眼睛,感受游景湿软的舌头像爬行动物一样,在他骚穴口肆意来回抽插,明明只是舌头而已,却比别人的鸡巴更让他觉得舒服。
游景用上了手指,把阴唇掰得更开。没有了他的手托着,秦默只好自己撑住墙,屁股下沉了一些,贴得离他的嘴更近。
湿热的舌头得以又进来了一段,像小蛇般灵活,扫动着爱抚每一寸内壁,而且很清楚地知道他靠近会阴的嫩肉会更痒,更需要关爱。
秦默的骚水不像被阴茎插入时那样激喷,而是缓缓地持续流出,他好几天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而且游景的温柔让他完全不必紧张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需要慢慢体会年轻人带来的细致快感。
想必淫水会直接从游景的舌头滑到喉咙里吧,游景吞咽了好几次,每次重新进入,都试着往更深的地方钻。
但秦默的g点还在前面一段,够不到,游景按着他的腰往下压。
若是理智还在,秦默会感到抱歉,但他越来越依赖钻他裙底的这个年轻人了,而且被快感侵蚀了头脑,顺着游景的意思,抱住他的头,张开腿往他嘴上贴。
与其说是把逼往他嘴边送,不如说是把逼往他嘴里送,也不管有没有压到游景的鼻子,带着穴间的骚水骑了上去。
“游景……游景……帮叔叔弄出来……”
游景嗯了一声,一只手往后撑着身体,一只手扒着内阴唇,让他门户大张,舌头推着刚流出来的淫液长驱直入,试探地点了点他的花心,秦默娇喘一声,游景便知道找对地方,猛地连续戳刺好几下。
“啊……嗯……游景……要喷了……”
几天没被游景碰过,只是被舌头日进来,很快丢盔弃甲。
不管不顾地,大量蜜液喷出,游景没躲,阴唇也还被掰开大张着,秦默想夹也完全夹不住。
游景的舌头从外头厚实地封住他阴唇,似乎是接住了淫水,不一会儿就吸溜一口。最后从裙底下出来,舔舔唇边,“叔叔流了好多果汁,好饱。”
秦默看见他鼻尖都蹭脏了,尴尬无比,不知道如何开口。
“叔叔穿着裙子被我的舌头肏喷了,要好好记住哦。”
“嗯……”秦默蚊子般地应道。
游景用带着骚味的嘴亲他,说很甜。
叔叔被自己的骚味呛到了,好可爱。
流血的地方用灰遮住,只有一时的效果,甚至会感染,化脓,游景要把它挖出来,洗干净,包扎,让它好好长出新鲜的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