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荒唐的事情,各个心中也是震惊,但碍于主子,也不敢吱声,只能更加规规矩矩的干自己手里的事情。受的肚子便一日日的重新大了起来,此时又被养的仔细,身躯很快就呈现出了漂亮的孕姿。怀孕之后念头难免大些,他总在晚上哼哼唧唧的要往男人身上骑,但攻却如何也不肯,一直熬到三个月后才轻轻的浅浅的同他做些。受想要的急了,他也会低下头去用口舌帮忙,但无论如何都小心的很,半点没有粗暴。
这一胎养的很安稳。
猫儿的崽子一个个都长大了许多,蹦蹦跳跳的在府里头跑来跑去,最喜欢一个呲溜窜上房顶,再不怕摔的跳到受的肩膀上。受也想生这些活蹦乱跳的猫仔出来,然而上一次生产的痛楚却又令他害怕不已,时常睡着睡着就能哭出声来,胡乱的呢喃着自己不要骑木马。攻紧搂着他表示不会再骑,甚至第二天当着受的面将那木马亲手用榔头敲碎。受稍稍安心了些许,但依旧有些胆怯,时常搂着肚子求里面的猫仔不要着急出来。然而小猫仔在他肚子里却一点都不听话,常常拳打脚踢的,弄得受半夜都能被踢醒。上一次怀崽日子比较短,还根本没到能够胎动的时候,因而受这次也茫然的厉害,只能愣愣的听攻给他解释说一切都是正常的。
该来的日子还是会来。
受生产的并不算顺利,但到底有攻去寻了最好的大夫稳婆,拿了最老的人参药材出来,因此虽然惊险,但到底结果平安。生下来的宝宝没有猫儿一般的绒毛,让受颇为失落了一阵,但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宝宝,还是每日欢欢喜喜的抱在怀里。母猫见到幼崽容易母性大发,尽管虽然已经没了奶,但却依旧总想着要把自己的奶/头喂到宝宝嘴里。受在一旁瞧的开心,一会儿揉揉宝宝,一会儿揉揉猫儿。
日子似乎就这样安稳了下来。
大夫自从人贩子被捕之后,便根据对方所述,潜心研究能让二少爷脑子恢复正常的药草。又在其余被药坏了脑子的奴隶身上试了,随后才呈给老爷。一副药剂并不大,包裹起来甚至只有掌心那么点。攻复杂的看着这一包可以让弟弟恢复神智的草药,接过后却没有让下人拿去煮了。受懵懵懂懂的在院子里抱着猫儿和孩子,身边还围了一圈已经长大的小猫。怀里的孩子在咿咿呀呀的乱动,他则时不时的拿一块羊奶糕往嘴里吃着。瞅见攻,受忽然笑了起来,半眯着眼睛喊了声“哥”。
攻站在原地,缓缓的垂下了眼帘。
拿包药剂到底是被扔进了火炉里。
金主受包养渣男攻,甩渣攻换忠犬
金主受包养明星攻,攻白嫖受还拿资源,结果没有半点被包养的自觉,反而在外面找了个白月光。白月光被一起进剧组蹭资源秀恩爱,看到受有一只养了十年的猫,非要冲攻要,受不愿意给,攻就了受。受继承家产有权有势,但唯独身体不好,只能坐在轮椅上,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面对身体健壮的攻,他甚至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尽管也捏紧了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但却连红印都没有留下。攻冷笑一声,一边羞辱着他残疾的身躯,一边将自己的孽根粗暴的肏进受的身体里。受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活活捅开,眼前都有些发昏。
这根本不是性/爱,而是单方面的施暴而已。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算床单已经被鲜血濡湿,也始终冷眸看着对方。几年的容忍已经耗尽了他对攻所有的爱情,他此时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再也无法生出爱恋的情绪。时间到底会蹉跎岁月,或许当初他们之间确实有过甜蜜的往事,但到如今已经完全灰飞烟灭。
结束后,受躺在床上,像是死了。
攻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卑微,就算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对方给的,但过分的狂妄和受过分的忍让让他错以为对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他甚至都没有给受盖上一条被子,反而推开房门便朝屋里的那只猫走去。他还记得要将这只猫带给自己的白月光,然而猫咪却似乎感觉到了他对自己主人所作所为,弓起了脊背嘶叫一声,两爪开弓一个猛跳就在攻的脸上留下了六道骇人的爪印。攻当即不可置信,当感觉到脸上淌下的鲜血时疯了般的要抓住猫咪。对于明星来说面孔是最重要资本,他怒吼着要弄死这只臭猫,然而猫咪身材矫健,不仅没给他逮到,反而又在他脑门上踹了一脚。受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声响,还以为对方真的对自己的猫咪做了什么,被时也没有露出任何情绪的他此时却艰难的用双手撑起了身体,摔在地上后朝门外爬去。房门被他用手推开,猫咪立刻蹦跳进来,乖乖的缩进了受的怀里。受轻声祈求着对方不要带走,攻则摸了一把自己的面孔,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一脚踹在受的头上。
他很愤怒,但他到底还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一脚踹开了大门便转身离开。寒风呼啸着灌进屋里,受光裸着身躯躺在地上。他艰难的想要凭借双臂起身,但却又只能在地上爬行罢了。方才被拖回屋里,手机还在客厅的桌上。他只能被迫强撑着往铺满了冰凉大理石地砖的客厅里爬,猫咪则十分焦急的在边上绕来绕去。
尽管十分狼狈,但到底猫还在自己身边。受勉强笑了笑,伸手将自己轮椅上的手机拿了下来。他时常介意自己没用的双腿,因而也不安排护工或者保姆在家里。此时看来还真是错了
他将电话拨给了公司的秘书,有些疲惫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身躯冷的发疼,但他已经真的没有力气在走,甚至连那扇大门都不能关上。猫咪呜呜着来舔蹭他的脑袋,试图用自己温暖的小肚皮去焐热他的脸颊。他用指尖拨了拨猫咪的小下巴,稍稍安抚了一下这个陪了自己十年的小家伙,自言自语着说着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屋外果真传来脚步声,他还是难免有些感到难堪,但到底只能依靠秘书来处理,因此便微微仰起了头,朝门外的方向看去。
西装革履的男人气喘吁吁。
他没有任何停顿,在看见老板的那一瞬间就死死的瞪大了眼眸,紧抿着唇快步上前将人抱起,胳膊用力的几乎在颤抖。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下属的身份,低哑着嗓音骂了一句脏话,罢了又将人放在了沙发上,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对方的身上。受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他却也没有回答,只是去关了房门,强忍着心口的恼怒去卧室里拿了厚厚的棉被出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处理
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会忍耐那个得寸进尺又恶劣的男人,明明也不过是个明星,卖弄面孔的明星。然而无数次的劝告却都被老板轻轻推过。受被裹进了被子里,手里还塞了一杯热茶。他小口小口的抿着茶水,而秘书则大步进了卧房,阴沉着一张脸将沾有那个男人恶心体液的被单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屋里很快被打扫得没有一丝对方遗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