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第一名。”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可能会抄袭。
陈姣瞬间反应过来,高一那会儿的摸底测验,两人是并列第一名,那个“我等你”的意思应该是,等她重新跟他竞争。
不由笑了笑,上学,也没有那么糟糕。
叶玫虽然对她成绩“进步”很高兴,但也谈不上有多满意,毕竟她自己高中都是跳级读的,下午第二节课下课时叶玫打来电话,对她能留在尖子班表扬了几句,顺便告诉她晚上会加班,迟点回家。
陈姣就有点心烦,妈妈现在终于开始学着表扬她了,她却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一放学,邢菲菲搂着她走出校门,将波浪长发解散,左右甩了甩头:“姣姣,今天我在皇家定了个包间,都是以前一起玩的小姐妹,你来不来?”
其实邢菲菲都做好了陈姣缺席的准备,这学期开始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全身心都扑在学习上,她们以前那些消遣的局是再也叫不动她了。
“好啊。”
“耶!”
见她应了,邢菲菲明显情绪很高,冲路过的几个男同学抛了抛媚眼,将他们弄得脸红耳燥。
皇家是江安城比较上档次的KTV,邢菲菲喜欢约在那里,环境吵、燥,人反而容易放下心防,房间又隔音,可以肆意聊些过界的话题。
这不,陈姣照例喝着果汁,其他五个女孩都点了扎啤,推杯换盏间已经聊的热火朝天。
叶果果咂了咂舌:“菲菲,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喜欢学霸却不上,整天和其他男人滚床单。”
邢菲菲干了一杯酒:“身心是分开的你懂吗?我的心它要喜欢孔程熠,我控制不了,但我可以控制我的身体,享受美好的肉体。”
另一名高三的学姐嗤笑出声:“嘁,渣女。”
邢菲菲才不放在心上。
陈姣也不是很懂她这点:“你说你,不想在孔程熠那根树上吊死,也没必要把森林里的每一棵树都吊一遍吧。”
几个女孩都哈哈大笑起来。
邢菲菲撩了撩头发:“我哪有每个树都吊一遍,我明明只吊器大活好的小白杨好吗。”
“哦对了,”她突然一脸神秘地向前倾身,“前两天我在校园里看到一具极品肉体。”
学姐挑挑眉:“哦,怎么极品了?”
邢菲菲回忆着,眼神迷离,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嗯,看起来有点糙,皮肤是小麦色的,身高大概185,体魄很健硕,肌肉发达,肩宽腿长还有公狗腰,那流畅的身体线条,感觉我可以坐上去当滑滑梯玩。不行了,光是想想我就腿软。”
叶果果一听看起来糙和肌肉发达就萎了:“菲菲,那样的男人,你也不怕他一拳把你打死,我还是喜欢清俊少年郎。”
邢菲菲同学姐对视一眼,冲叶果果揶揄道:“我们不和你比,谁叫你还是个第二性征未发育的人类幼崽。”
“你!”
听到她那些描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上陈姣心头,她咬咬牙问:“那男的是不是留着短寸?”
“是啊。”包间里灯光暧昧,衬得邢菲菲更是乌发红唇,风情万种,她含了一口扎啤顶在舌尖,并没有发现好友的异样,“好像是这学期才转来的高三生吧,住校,小地方来的……诶姣姣!”
好友已经起身,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就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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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不是城娃子(这还用猜吗)
039美好的爱情
九月的江安城就像一个大火炉,在户外行走随时都会有种被架在烧烤架上的错觉,撒点孜然辣椒粉就是一道夜宵了。
跑出皇家,叫了滴滴打车,平常只有20分钟车程的路,因为晚高峰堵得像便秘似的。停停走走中,陈姣反而冷静下来了。
也许只是长得像吧,那么多学生挤破头想进红中都没办法,许长城没有钱又没有背景,怎么可能真的转过来了。
难道他真的接受了孔柔的资助,所以无颜再来找自己……
她甩甩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掉,不管怎么样,死也要死个明白,大不了堵在学校住宿楼挨个找。
陈姣将之前拉黑的那个座机号从黑名单里放出去,再拨过去,在小轿车们烦躁的喇叭声中,响了十几声,仍然没有人接听。
离校门大概还有500米的时候,陈姣催着司机结束行程,拉开车门开始奔跑,热浪混着烈风侵袭,使得她裙角飞扬,像一只扑火的蝴蝶。
住校生这会儿应该在教室里自习,一口气跑上综合教学楼五楼,陈姣按着裙角的手绞了起来,有些胆怯了,要是空欢喜一场,怎么办……假如不去找,还可以安慰自己,他或许就跟自己在同一所学校。
这个念头也就犹豫了一瞬,她像传说中的班主任一样,从高三一班开始,猫在后门的玻璃窗向内窥视。
每个班大约有十来个住校生,她看得很仔细。
一班没有,二班没有……八班也没有……她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了,全神贯注盯了半个小时,眼睛酸胀,她忍不住用手背按着,有热烫的泪水溢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淌。
“姣姣?”
直到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陈姣像是难以置信,眨了眨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她看见一个高大壮实的模糊人影,迅速用手背粗暴地擦了擦,许长城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清晰。
她张了张嘴,目光上下梭巡,他头发长了些,穿着最简单的黑色T恤和运动裤,就在许长城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一言不发,转身就开始往楼梯走。
“姣姣!”
有较重的步伐追了上来,陈姣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起来了,她一边噔噔噔下楼梯,一边抹眼泪。
许长城在拐角处追上陈姣,想也没想就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陈姣剧烈挣扎,但许长城紧紧抓住不放,将她带到熄了灯的二楼。
她情绪激动,许长城惊慌无措,只能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陈姣还要伸脚来踢他,他抓住女孩的脚踝,挤进她双腿间,捧着她的脸颊倾身就吻住了。
“混蛋……”陈姣被他咬得无法说话,他像一座小山似的将自己堵得密不透风,无法动弹,她想也没想,对准许长城的嘴唇上下牙齿咬合,顿时有股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
这点痛对许长城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泪水的咸味、血的甜腥,让他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吻着吻着,女孩推拒他胸膛的手就缓缓下垂,又绕到他的后背,收紧放松,又收紧。
终于她安静下来了,许长城放开她,两人都有些气喘,他盯着女孩那张漂亮得过分的面孔,又啄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姣姣,对不起。”
陈姣锤了一下他的胸,硬邦邦的,硌得她手疼:“你做错什么了?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她那棉花糖一样的拳头,锤得许长城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