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更加明晰,如此强烈的将赵稳稳又推上了一层。
就着这个姿势,程扉快走两步把她放在木台上,分开她的腿,分到最大,双手抄住她的腿弯。
这个高度正适合他站着从正面插入,程扉猛地整根抽出,又狠狠撞入。
太深了,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又搅动着肉壁整根带出,身体与身体相连,再也没有一点间隙。
她里面已经湿透了,内壁湿滑,滚烫的热流将他泡在里面,抽插间水声淫靡。
赵稳稳双手往后撑在木台上,被程扉撞地得一阵猛颤,丰盈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顶端傲然挺立、颤颤巍巍。
程扉低下头去品尝,舔上的瞬间,立刻感到了她内部缩绞的回应。
“程扉……”赵稳稳抓紧了他的手腕,“嗯……唔……”
程扉将赵稳稳的腿勾在他腰后,松开手,托起她的后背,搂紧了她。唇低下去找到细嫩的乳肉,张开嘴满满吃了一口。
将她的花蕾包裹在口中,身下加快了动作,快频地浅浅抽插了几十下,却始终不给她最期待最需要的那重重一击。
赵稳稳难耐地夹了夹屁股,用收缩的内壁刺激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程扉轻轻牵动嘴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顺势抱
起她。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随着走动的动作前后顶动,不经意地蹭开她深处的褶皱,顶上她神秘的G点。
第三次高潮。
强烈的抽搐几乎把他挤射了。
暂时安抚了她的焦躁,程扉抱着赵稳稳进了室内,绕过四柱床的床幔,将她放在120支棉床单上。
赵稳稳侧过身子躺在床上,带着一些高潮后的慵懒,一些成熟的妩媚,看着程扉拨开米白色的床幔,手撑在床沿,将高大的身
形压在了她上方。
“还满意吗?”
床头点着喜马拉雅盐灯,在淡淡粉色的光芒中,程扉慢慢捏着她因高潮而变软糯的胸乳,温热的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身体。
赵稳稳但笑不语,动作自然地抬起腿,将足尖抵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沿着他肌肉的线条往下轻点,滑进他茂密的三角地带,在
他腰侧轻轻蹭了一蹭。
程扉还硬着,赵稳稳满意地看到他因为她的动作瞬间又翘起了一点。
程扉的眼神变得更暗,压下来一个潮湿而缠绵不休的吻。唇舌相濡再次搅动情欲,他手伸入她腿间,摸到她大腿,让她翻过身
侧背对着他,将下身贴上了她的屁股,对准位置,从侧面插了进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做,侧身相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像两把并合的勺子。
这是一个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的下身紧紧相连,程扉臀部抽动,不断进出,攻陷她的柔软,抱在赵稳稳胸前的大手捞起两颗
乳球,挤在一起揉搓,满得一手掌握不过来。
偶尔,他低头亲吻一下她修长的后颈。
这个姿势,她的甬道变得更深,更莫测,更充满不一样的期待,而他也插得更深,更实,更容易着力。
快感如海滩上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涌上来,一波比一波汹涌,卷起白浪,反复冲刷着地面。
她腰上渗出的汗沾在了他因为用力而坚硬的小腹上,再也分不清彼此。
程扉抬高赵稳稳的一条腿,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狠狠地进出,疯狂的摆动。
她身体深处骚动着,贪婪地接纳和吮吸着他,一次次地酸胀满足,又一次次地想要撞进来更多,再多一点,直到终于到达某个
临界点,在一片失神的空白中,“啊……啊啊……啊!”赵稳稳绷紧了足尖,无比愉悦地叫出了声。
程扉低喘一声,彻底释放,尽数射在了里面。
他们都出了大量的汗,浑身黏腻,一起又去洗了个澡。
泡在浴缸里,赵稳稳坐在程扉大腿上,手在他喉结下方和胸前隐约流连。
又往下,深入水下,去试探他的腰侧。
“嘶……”程扉抓住了她的手,挪回到胸口。
果然,赵稳稳暗笑,腰侧及以下,是他的敏感地带。
“刚射完,会比较敏感。”程扉淡淡解释道。
“这里呢……”她不怕死地又去摸他的大腿内侧。
程扉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制止她的动作,一副动了你就自己负责的态度。
赵稳稳又怎么会怕。
当他从水里站起来,赤身裸体坐在浴缸沿上。
她往前挪动两步,跪在水中,用手握住了他轻轻搓动。
然后,她在他面前低下了头,张开口。
程扉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只能选择一起沉沦。
程扉打开冷气,赤着脚走到阳台边,拉上了落地门。
赵稳稳短暂睡了片刻,听见动静,又醒了过来。
她侧过身趴在枕头上,看着程扉经过床边,绕到另一头,上了床。
床很大,几乎睡6个人都可以。
赵稳稳往里面滚了两圈。
床头摆满了各式大小不一的抱枕,程扉抽了一个垫在脑后,半靠在床头,将她搂在身前。
纵欲过后,只是这样平静地抱着,也觉得很舒服。
“今天的功课。”程扉柔声开口,几度放纵,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沙,更沉。
“唔……”赵稳稳靠在他怀里,花了几秒钟,才恢复思考。
想了想,她说:“下一站旅程,我想去看看纳斯卡地线。”
“南美?”程扉问,“你去阿根廷的时候没顺便去秘鲁?”
“我大概就是那种一次只能做好一件事的人吧。”赵稳稳笑。
她从来没有他那么厉害。
程扉,他弹琴,可以演出的级别;他玩赛艇,达到专业运动员的水准;他学外语,辅修的比专业的学得还好;他工作,战胜了
处处不适应的非洲。
她从来都追不上他,那么,她就先把自己的路一步一步走好。
如果他愿意走慢一点等她,她早晚能够赶上他,与他并肩同行。
如果他没有等她,她至少也独自看过人生沿路的风景。
程扉下巴蹭过她柔软的发顶,思索片刻。
“我去过秘鲁,等我休假,我们去走一走泛美公路。”
其实也不着急,说不定,过两年,他就调到南美洲去了呢。
赵稳稳握住了他修长干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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