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下流的音乐时吓得捂耳朵,可如今她已经学会跟着女人喘息的节奏扭动,下面被磨得快要烧起来,她舒服又不够舒服。
大龟头蹭过穴口时,她无意识向下挤压,想要它就这么撞进她体内,挤开她缩成一团的肉壁,解解她的痒。她真的很想要,想要真枪实弹地插入,这种表面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这两年她欲望渐长。
“淙南,淙南……插进来,插惜惜……”很快欲望战胜了理智,陈惜一手握住乳房揉动,不管不顾地求。
孙淙南的理智还在,他看着陈惜放浪,冷静拒绝:“不可以,惜惜。”
陈惜背上都是细小的汗珠,她动作不停,乳浪翻涌,“你插进来嗯……插进来,没人知道……”这是他们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谁会来查呢?法律它毕竟是死的呀,要靠人……
“惜惜,你忘了,”孙淙南提醒她,“你朋友再举报我一次,我还得带你上医院检查,那层膜在不在,医生一看就知道了。”
欲望和记忆汹涌而来,陈惜快被折磨哭了,“我不、不会告诉她的……”
陈惜和连季从小一块长大,曾经的陈惜会把恋爱的各种细枝末节与连季分享,就连她和孙淙南关在房间里做的那些事,她也不避讳。她惊叹于孙淙南脱去斯文外表后的野蛮,沉迷于孙淙南的命令与控制,还因为孙淙南与自己做那些淫乱的事而欢喜。
可连季和陈惜不一样,连季并不觉得孙淙南禽兽一般的行为有什么魅力,她只觉得恶心,并且她认定是孙淙南给陈惜下了蛊。她劝陈惜和孙淙南分手,然而陈惜迷恋孙淙南迷恋到无法自拔,根本不听她的,所以她跑去司法部举报孙淙南,罪名是诱拐未发情Omega,她要这个衣冠禽兽身败名裂!
毫无疑问连季失败了,孙淙南只是在司法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带陈惜到医院做检查,证明那层膜还在,陈惜是处女,他就一点事也没有,口交和腿交有什么关系?法律又不认。
而作为当事人,陈惜进去检查前却什么都不知道,孙淙南骗她说是普通的身体检查,出了检查室她看到连季指着孙淙南的鼻子破口大骂,才了解前因后果。
当时的陈惜庆幸孙淙南没有实质性的插入行为,在那之后,她就不敢什么事都对连季说了,连季恨孙淙南恨得牙痒痒。可现在,风平浪静的两年过去了,陈惜却在引诱孙淙南犯法,并且她自己都没发现。明明在孙淙南被举报后,她就警告过自己,不能给他惹麻烦,但此刻她好像忘却了。
在如此私密的时刻,欲望已经冲破了牢笼,占据上风。
“淙南,淙南……”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不停催促着孙淙南,却不敢就这么把心心念念的东西纳入体内,她胆小,没有孙淙南的允许,她不敢的,因而主动权还在孙淙南手中。
孙淙南被陈惜磨得眸色晦暗,身下仿佛要胀裂开来,他感受得到阴道的急剧收缩,穴口在蠕动,陈惜高潮的时候漂亮极了,雪白的胸口刹那间漫上粉色,像一朵娇艳的花。
他要犯法吗?
自小的精英教育让孙淙南做事滴水不漏,他总是能绕过法律的底线,但是他敢犯法吗?这个答案不是敢或不敢,而是没必要,因为孙淙南知道,不做是为了陈惜好。法律为什么要禁止,自然有它的道理,发情才意味着躯体成熟。
“惜惜,你发情了吗?这么馋……”孙淙南努力稳住呼吸,用玩笑话提醒自己,同时分散注意力。
高潮并不能缓解陈惜的空虚,她赶忙顺着男人的话往下接,“我发情了,发情了,淙南,插进来呜……”
“小骗子!”孙淙南猛地坐起来,握住陈惜细细的脖颈,好像要掐死她,“一点发情的味道都没有!”
中指摩挲着脖后敏感的腺体,陈惜舒服地蜷缩,小声辩解:“我没骗你,有味道!”
孙淙南闭上眼,用高挺的鼻尖蹭陈惜的脖子,那里是有淡淡的香,但并不是发情的味道。
“惜惜,你说的那是香炉飘出的味道,不是你的,懂吗?”离床不远的大理石桌上,纯铜香炉冒出一道细细的烟,消散在空气中。
“呜……”陈惜渴望自己发情,立刻,马上!
“别扭了,起来。”孙淙南握住陈惜的腰,把她带离自己的身体,“坐到我脸上,我用舌头插你,小骚货!”
陈惜没有犹豫,没有羞耻,她跨到孙淙南的脑袋上方,双腿微曲,像扎马步一样,努力放低自己的腰,就这么把滴水的私处贴在了孙淙南嘴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
孙淙南捧住陈惜的臀,十指都陷进去,灵活的舌头在舔去穴外藕断丝连的液体后卷了起来,直直捅进穴口,陈惜惊叫一声,揪着男人的头发,小腹抽搐,兴奋到哭泣。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陈惜坐在孙淙南脸上,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抵着那层膜又舔又吮,可陈惜喜欢,她忍不住轻轻扭动,模拟性交时被插入的动作,心里的毛躁仿佛被柔软的舌头舔平了。
她好喜欢,好喜欢孙淙南……
臀上被不轻不重甩了几下,孙淙南似乎在骂她,陈惜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脑袋死机了一般。
直到她再次泄出来,孙淙南把她放下,从背后插入她腿间,大手按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断挺腰,直至喷射。
第二天一早,孙淙南送陈惜回学校,她要先到宿舍取课本再去上课。
宿舍门一开,里头的人头也不抬,中气十足道:“陈惜,你又夜不归宿!”
陈惜赶忙关上门,让连季“小点声”,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好。
“我家里有点事。”陈惜不自然地掩饰,她担心事实会激起连季的怒气,让她又做出对孙淙南不利的事。Omega在Alpha面前什么优势都没有,陈惜虽然佩服连季指着孙淙南骂的勇气与胆量,但她也担心孙淙南发起火来对连季怎么样,毕竟两边都是她爱的人,她不想看到谁受伤。
可连季能信她就有鬼了!
“孙淙南那个变态又对你做了什么?”
“你别那样说他。”
连季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做都做了还不让她骂几句?!她真的想撬开陈惜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其实不止陈惜,学校里大部分女性Omega都让连季有这样做的冲动,她们虔诚的眼睛里只有Alpha,没有自己。连季丝毫不怀疑,她们一发情就会结婚,然后给Alpha生孩子,一生就这样过去。
可悲,太可悲了!
连季发誓自己绝不会变得和她们一样,并且她也不愿意看到她们这样虚度一生,她想改变她们,而陈惜就是首要目标。
“对了,连季,”陈惜站在书桌前收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