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保住了。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逗笑了,起身去了白孔雀的书房,跟房子主人上了
床也是有好处的,交易了肉体,她现在能更加心安理得地翻阅书房里的书,享受每
天准备好的一日三餐了。
青木在书房里并没发现什么话本日历,反而发现了一本古代女工编织大全,
图文并茂,她一下子有了兴趣。又在书房隔壁再隔壁的小库房里搜罗出来了许多未
拆封的毛线,针线,剪子,布头,便兴冲冲地抱着一堆东西躲回了自己屋里。
青木是个很宅的人,宅到上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可以在床上窝
两个月。所以她这一躲,便是三天。她现在没有手机电脑解闷,不过做手工也能让
她消磨很久。
饭厅里每天都会准时放好热气腾腾的食物等她,期间她大着胆子去看了白孔
雀两次,见他一动不动地泡在桶里,便没有去打扰。
白孔雀在拔掉手指甲的第二天又如法炮制地拔掉了脚趾甲,不过脚上的比手
上情况要好些,他在桶里整整泡了五天,第三天的时候,身上红一块,白一块,泡
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
好在青木没有看到他这丑陋的脱皮过程,他透过影仆隔着窗子悄悄地探知道
青木这几天都闷在屋子里做女工,心情便好了许多,也有了力气继续一桶又一桶的
接着泡。
青木在床边挂了根编好的彩线,用最古老的结绳记事,每过一天就打一个
结。在打了第七个结的时候,她已经编织出了好几朵做簪子用的小花。
这天晚上,夜色如浓墨,青木正睡得迷糊的时候,却觉得身边滑入一块儿滑
腻腻的暖玉。有只手轻门熟路地探入了她的衣襟,紧接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
脖颈上。
青木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迷蒙间往旁边一抓,却抓到一把滑腻的肌肤。
她清醒了些许,又摸了几下,发现来人居然一丝不挂。
“唔嗯,慢,稍微,慢些。”她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熟悉的唇舌在她说完
后便缠卷了上来,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她只稍稍推了一下,来人的手脚便如蛇
般缠在了她身上,胡乱地蹭着。青木舌尖乱顶地吐出了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
地喘着气,对方便一路吻至她耳边,妖媚的声音在夜里轻柔地呢喃着:
“木木,我来操你了。开不开心?”
第八章 虹与白(二) (高H)
刚从睡梦中睁开眼的青木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陷在黑暗里的感官却清晰敏感
得过分。她很快被点起了火,全身上下的细胞叫嚣着。黑暗掩盖了她的羞耻,她分
外配合着对方脱下自己全身上下的睡衣,两人真正的肌肤相贴。
泡完七天药浴的白孔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肌肤细腻得过分。她也胡乱
蹭着对方,体会这种肌肤相贴的滑腻快感。白孔雀双手放弃了与她的手相纠缠,转
而抓起她的胸舔舐啃咬,她难耐得将乳头送入对方的口中,抱过他的头,双手触碰
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发丝。
只有一个乳头被照顾到的感觉一点也不够,她胡乱地顶着,蹭着,也不知道
自己想要什么,突然腿间蹭到了那个又硬又烫还有些湿漉漉的物件,被吓得浑身一
僵。
“呵呵。”白孔雀轻轻笑话她,“不要总这么心急,木木,都是你的,我们慢
慢来好不好?”
她有些羞恼,揽过白孔雀的脖子,胡乱地找着他的唇。对方分外配合的和她
接吻,她难耐地吞咽着从白孔雀那里送来的蜜津,只觉得最羞耻的地方痒得过分,
碰一下都不行。
白孔雀的手便在此时长了眼一般的滑过她的小腹,分开她的双腿,碰到了藏
在花丛中的小豆。那手没停,揉捻着她,她在接吻间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夹住了那
作乱的手。不,并没有夹住,那手只转了转,便滑的像条蛇一般要往更深的地方钻。
“你,你,坏人。”青木甩开他的舌,带了些哭腔,声音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
到的娇媚。
“怎么坏?”另一只手又抓了她的胸揉捏着,另一只向前试探着,想闯入不能
闯的地方,“是这样坏,还是这样坏?”话音刚落,手指便重重地捣进了她的蜜洞。
“啊,嗯……”青木猝不及防地被顶得一声媚叫,连忙用手背堵住了嘴,她下面
被捣出了一阵热流,那手便毫不留情地顺着这股热流抽插了起来。她的唇边情不自
禁地溢出呜咽声,上面的手也没闲着,两边的乳房一边被狠狠地抓着,另一边被湿
热的嘴巴啃咬着。
“不行了,饶了我吧。”青木嘤嘤地求饶着,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迎合
那抽插得越来越快的手指。“不饶,木木,你流了好多水在我手上。”白孔雀撒娇般
的在她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凶残得过分。
青木爽得渐渐有些痉挛,又愈发觉得手指抵不到自己最骚最痒的地方,恼羞
成怒地一把抓住了那头部已经湿漉漉的东西。白孔雀被抓得闷哼了一声,手上却更
加快了速度。
“不,不要,太快了, 不要,不要。”青木胡乱地在枕头上摇着头,有什
么想要喷薄而出,但是却因为没有被顶到骚心,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对方终于
在青木又痉挛了几下后放慢了速度,抽出了手指。
青木瘫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更有些意犹未尽。白孔雀轻轻起身,顺
便抽出了被青木无意识握在手里的火热。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
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硬铁
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
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
面便没有防备得被捅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
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
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