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男人再插一下,小屄又要喷了。
周厚东还存在一点人性,他强插了几百下后,有了射精的冲动,赶紧将性器拔了出来。
把女孩放下来,靠在镜子上,他快速撸动,龟头对着女孩的脸蛋。
“吼…射了…射了…喔…”周厚东紫黑的性器涨到极致,青筋暴起,他粗吼着,马眼对准女孩,喷射的力度强劲,白花花的精液打在脸蛋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味,少数浇在镜子上,但还是滴在女孩的头发上。
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安奕大概是洗了精液澡,她没有力气动弹,男人握着龟头挤,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排出来。
44孩子不是我的
连续的高强度性爱,安奕彻底虚了,她被男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本以为男人会放过她,谁知道之后是愈发变本加厉的操弄。
毫无节制的索取直接导致安奕第二天卧床不起,周厚东替她给柳画请了假。与此同时,部队里来了电话。
谷莲怀孕的事传到上级的耳朵里,他们要周厚东赶紧回来处理,限期一天,但女孩不走,他怎么能离开。
安奕偷听到了电话,她表示给会男人一次机会,但必须回部队处理好,她再选择是否原谅。
周厚东表示不信,他害怕女孩趁自己不在再逃跑。
安奕再三保证才说动男人,而另一边安琴丽明确要求离婚,因为她也怀孕了。
周厚东没有问安琴丽缘由,他长时间不在家还能怀孕,怎么都是出轨的产物,既然要离婚,也到等到他回去。
谷莲放弃了所有,她不信男人能逃脱出自己的掌心,光凭部队荒淫这一罪名,就够男人受得。
周厚东回到部队,面对上级,他再三保证自己没有碰过谷莲,甚至把自己被下药的事情都说了以证明清白,但谷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已死相逼,说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男人的。
“既然你说这孩子是我的,那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谷莲紧张地看着男人,她结巴地说:“你问…问吧。”
“那夜你给我下药之后,我鸡巴是怎么硬的?”
周厚东粗鄙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面红耳赤。
“我…没下药,是周上尉强迫我的。”谷莲死不承认。
“那行,我再问你,老子鸡巴勃起有多长,一般女人吃进去要半个小时,你用了多久。”
谷莲被问住了,对上男人凶恶的眼神,她慌乱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再问你,我上人的时候,一般喜欢骂脏话,我骂你吗?”周厚东一点脸都不要了。
“骂…骂了。”
“骂了?”周厚东瞪着女人。
“没…没骂。”谷莲闪烁其词,上级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怀孕了,几个月了?”
谷莲想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两个多月。”
周厚东觉得女人作假该作真点,他说:“这孩子不是我的,我早就做了结扎手术。”
“什么?”谷莲睁大眼睛。
“我早就做结扎手术了。”周厚东又强调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谷莲瘫在板凳上,不敢相信。
“不信,你去问部队医生,看看有没有记录。”
谷莲仿佛清醒了一般,她痛哭出来说:“你就是个人渣,欺骗我的感情。”
周厚东背过身,他觉得上级应该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谷莲最后被架了出去,从进去到出来,一个小时都没用到,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结局,万无一失的计策却漏洞百出。
周厚东掌心全是汗水,其实他也没十足把握套出谷莲的真话,毕竟那晚上到底发生关系没有,他也不知道,还有结扎手术,他确实去部队医院做过,但医生告诉他,当兵的做完身体就废了,他便放弃了结扎,好在有这条记录,他才能骗过谷莲。
事情应该还没完,嗯。还没完。
你们喜欢什么py,速度报上,你们懂得。
45军用皮带绑着按在地上猛肏(h)就算受伤也要奸你
周厚东解决好谷莲,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但没想到谷莲这女人不仅狠毒,还残忍,趁他放松警惕,在回住处的路上捅了他一刀。
半个刀子都捅了进来,鲜血淋漓,瞬间染红了军装。
周厚东将刀子拔出来,听着谷莲的失控的尖叫声,他倒在地上。
安奕从上次男人离开,已经一周没有接到男人得消息,她开始多想,男人是不是妥协了,答应和女人结婚了。
一旦多想就停不下来,她恨男人不守信用,又过了几天,她忍受不了这种煎熬,给男人发了一条信息:“周厚东,不管你什么原因,不用再来找我了。”
周厚东接到消息时,已经是两天后,他的手机刚回到手里,看到女孩发过来的信息,他立刻打过去,可手机号竟然注销了,女孩明摆着不想和他联系。
安奕办了一个新号码,住处也变了,她搬到了柳画家,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只是不练舞蹈时会忍不住想念那该死的男人。
周厚东伤口刚愈合就等不了了,他必须去找安奕,心在发痒,他人在部队,灵魂却早已飞奔到女孩那。
安奕为了停止想念男人,她每天练舞到深夜,很累,但男人在他脑子里的时间少了。
周厚东到了安奕所在舞蹈室已经晚上了,他知道女孩偷偷瞒着他搬家了,要不是柳画跟他说,他也许今晚还找不到女孩。
安奕一个人在空荡的舞蹈室练习,她穿了一身纯白的芭蕾服,像一只白天鹅,踮脚并拢腿,优美的身姿让门外偷看的周厚东呼吸一紧。
他就爱这样的女孩,穿着芭蕾服有种莫名的欠操感,光看修长的双腿就够他硬了。
安奕哪里知道门外有人偷看,她翩翩起舞,几次跳跃,脚步轻盈的不像话。
周厚东看得热血沸腾,胯下的鸡巴将军装裤隆起一大坨,他一脚踢开门,大步走过去,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