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礼,杜华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要跪下伏地狗一样行礼,她前世跪过爷爷和爸妈,这世谁也没跪过,td,谁让她跪,她跟谁急
“你们有病吧”
杜华转身又走,谁知道你们是郡主还是公主,她又不认识。
红袖被杜华的嚣张给惊呆了,她居然敢骂郡主
“站住”
添香伸出手中的长剑,挡在了杜华面前。
呵
杜华冷笑一声,这是特地上门找茬来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些人
“你就是杜华”
文玉郡主示意添香收了剑,问杜华,同时眼神上下打量着,里面都是不屑。
“对,我就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你与扬威将军有婚约”
这一句问话,对于杜华来说,尤如醍醐灌顶,她瞬间明白面前人为何这么快上门找茬来着,看来眼前的什么郡主对唐三郎有意思啊
不对
若是正宗的皇室郡主,那岂不是唐三郎的妹妹或姐姐。
“恩,不久前定了亲。”杜华点头。
“把亲退了”
长得柔柔弱弱的人,用着柔柔弱弱的语气,却说着这世上最霸道的话。
杜华好笑的看向她,“不知道你是哪位郡主”
“在下文玉郡主,三王爷是我的父王,我的母妃是镇国公嫡女所以,只有我配得上唐三将军,你如果识趣,就请主动与唐将军取消了你们之间的亲事。”
“哦,三王爷是皇上的亲弟弟吧”听说不是胞弟,但是亲的,同父异母。
“那当然,皇上最看重我父王了。”
文玉郡主一副与友荣焉的模样。
“哦,那我更不能退了。”
堂兄与堂妹成亲,岂不是乱伦。
“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我不愿退呢”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扔进京都衙门的大牢,看谁敢来救你谁又能救你”
文玉郡主一脸柔弱的笑,嘴中说出的话却让人心中发凉。
“呵文玉郡主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突然,一声轻笑传来,那声音如珠落玉盘,甚是动听。
杜华与文玉郡主同时看过去,两个青年男子如青松白杨般站立在不远处,将刚刚的对话全听了个正着。
杜华两位我不认识啊,是谁呀
文玉郡主怎么偏偏碰上了这两人
屋里,程嬷嬷见杜华久不归,“秋水,姑娘怎么出去这么久了”
“嬷嬷,没事的,我哥哥跟着她呢,有危险我哥哥他会出现的。”
秋水好意把空间让给杜华这对未婚夫妻,却不知外面发生的事,而暗处的秋叶见杜华没表示,也就藏着看戏,没出来。
两个青年男子走上前来,年纪稍大些的一脸沉稳,凤目浓眉,着一袭青衣,朝杜华拱手行礼,“在下东方行云,见过杜姑娘。”
年纪稍小些的,圆脸,大眼,嘴唇红润,脸色更像红彤彤的苹果,他一把拉过碍事的大哥东方行云,人蹦跳到杜华面前,“我,东方锦上,太后最疼爱的娘家孙侄儿是也,花儿妹妹,我一见你便觉十分亲切明日,我带你去宫中见见太后她老人家,她定是喜欢的。”
杜华“,原来是两位东方大哥,杜华有礼了。”
听了名字,杜华立即就知道了眼前两位是谁了,一个是东方觅清的大哥,一位是东方觅清的二哥,还真如东方觅清所说,虽然两位都是他哥哥,可是那性子却天差地别。
“与我们不必这么疏离,把东方二字去掉,直接唤大哥,二哥才好。”东方锦上自来熟的性子,让杜华想笑。
三人这一招呼,彻底的把文玉郡主扔在了一边,文玉郡主心中怒火大作,可是还得忍着,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怕太后娘娘。
眼前两人是太后娘娘娘家的孙侄儿,她再贵为郡主,也是不敢得罪的,尤其是老二东方锦上,别看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可要是得罪了他,他能一面笑着与你称兄道弟喝酒,一面从桌底下将你一刀毙命,整个就一笑面虎。
“红袖,添香,我们走”
文玉郡主识时务,准备离开。
“郡主,您不进院坐会儿”
东方锦上皮笑肉不笑。
“你们聊,本郡主回去还有事,就不坐了。”文玉郡主一脸柔弱道。
“文玉郡主再会,不过”东方锦上顿了下,“这天下的好儿郎多的是,文玉郡主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哦”
文玉郡主的步子一滞,立即又恢复了常态,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只不过,她刚刚行了一步,身后又传来东方行云的声音,“文玉郡主,杜华兄妹二人是今年大旱抗旱的功臣,就连陛下都要礼遇,还请郡主不要再造次,再说,婚姻嫁娶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两情相悦,尚许能传为佳话,若是强行获取,强扭的瓜,不甜”
文玉郡主听完,气得声音都抖了,但却无力反驳,“世子说得对,是本郡主错了。”
到了此刻,文玉郡主知道自己这一仗是彻底的输了,她知道唐三是护国公的义子和徒儿,家不在京城,而是在乡下,她想与他定亲的人,怕也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她莽莽撞撞就过来了。
她没想到,杜华与帝师府有关系,更没想到,杜华兄妹二人竟然就是前些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抽水车制造者,是抗旱的功臣,二人之所以来京,也是皇伯父下旨让来的,此时,她要敢对兄妹二人不利,怕是会死得很难看。
文玉郡主灰溜溜的离开了,杜华心中却无比的暖,东方家这两位哥哥,真正是护妹力爆棚。
东方觅清告诉过杜华,说两位哥哥会寻个时间来看她和杜齐荣,没想到二人来得这么快,还来得这么巧
虽然二人不来,她也能应付得过来,但有人护着不是更舒爽。
东方行云和东方锦上被杜华客气的请进了院子,而文玉郡主回王府后,将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通通的砸了个遍,更是杖毙了一个不小心撞上来的倒霉鬼小丫鬟。
“贱人,该死的贱人打,用力打,对,就是这样贱人就该活活被打死”
文玉郡主面容狞狰,坐在那听着小丫鬟的惨叫,再到奄奄一息,嘴中叫骂着,似是骂死去的丫鬟,又似乎骂的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