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楚牧峰慢慢俯下身来,近距离看着刘金律,一字一句地说道“把老百姓的黄花闺女送到岛国人床上,你说你不是卖国贼,谁是”
“为了岛国人甚至杀害自己的同胞,你说你不是卖国贼,谁是”
“为了岛国人,将陈思睿搞得差点没命。刘金律,你的所作所为要不是卖国贼的话,谁是”
被楚牧峰一番话训斥得脸若猪肝,刘金律愣了片刻,张了张嘴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还要杀了我不成”
“我只要你将自己的罪行老实交代,就这么简单”楚牧峰慢慢挺直腰道。
“这些事我根本没有做过,招什么”刘金律也是知晓轻重,咬紧牙关是死不承认。
“行啊,那我到底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这里的刑具硬,继续用刑”
说罢,楚牧峰转身走出审讯室,冲着跟出来的华容交代道“刘金科那边也别客气,该怎么着怎么着,我明天要拿到他们的口供。”
“是,处长”华容恭声道。
之前对刘金律并不熟悉的华容,在听到楚牧峰刚才说的罪名后,心中已经清楚楚牧峰的怒火是为何发起。
就知道处长不是一个做事只顾私情的,也不会仅仅因为刘金律和刘金科调戏两个姑娘就这样动怒,原来还有这个内情。
给岛国人当走狗,是个卖国贼吗
那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金陵城,宋家。
作为华夏帝都,在金陵城中有着大大小小的世家豪门,他们分别活跃在政界,军界和商界。
不能说谁就是第一,因为第一这个分量太沉重,没谁敢轻易背负。
即便这样,说起宋家的时候,所有家族都会保持一种敬意。
谁让宋家真的太有钱。
不敢说富可敌国,但却也是没谁敢招惹。
书房。
“跪下”
一个国字脸,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声色俱厉地低喝。
砰
随之那个在赌场中出现过的表哥便一下子跪倒在地,耷拉着脑袋,不敢有半点反驳的意思。
他脸上的脸上充满着一种懊悔和内疚。
他就是燕清舞的表哥宋时归。
而中年男人就是他的父亲,宋家目前的掌舵人,家主宋臣旗。
除了他们外,在这里还有着几个人,都是宋家的核心嫡系。
他们看向宋时归的眼神都充满了责怪和抱怨之色。
因为他们清楚,这件事真是差点铸成大错。
“混账玩意,是谁让你带着清舞去黑天鹅酒庄赌场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清舞是咱们宋家的命根子,比你重要百倍。”
“你怎么能带着她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带着去就算了,你怎么就敢撇下她独自去玩。”
“你清不清楚今晚幸好是碰到了楚牧峰,要不然的话,你表妹就很有可能被人欺负。你能想象到,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后果有多严重吗”
宋臣旗满脸愤然地喝道。
“父亲我”宋时归抬起头有心想要辩解,但碰触到宋臣旗的凌厉眼神后,便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说半句话。
为啥,他怕打。
盛怒之下的宋臣旗搞不好就要家法伺候了。
“咚咚”
就在这时书房的房门从外面敲响,走进来的刚刚梳洗过的燕清舞。
扫过这里的情景后,她微微一笑说道“舅舅,今晚的事就这样吧,也不能全都怪表哥的,是我自己要去的,您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跪着的宋时归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不愧是我一直疼爱的表妹,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你听听,你听听,你表妹是怎么说的完全是为了你着想,可你呢做出来的都是什么混账事儿”
“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这事儿不算完,你要是不能替你表妹出了这口恶气,那我就拿你出气”
宋臣旗不吝言辞地喝道,脸上的怒色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听到宋臣旗说出这话后,宋时归立刻就抬起头说道“父亲,今晚的事是刘家的刘金科那个王八蛋惹的,我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这事我会找他算清楚”
“要是不让这孙子磕头认错的话,我都没脸见表妹。父亲,还有各位叔父,还有表妹,你们就瞧好吧”
“哼,你最好处理好这事”宋臣旗冷哼一声,然后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其余人也都走掉。
书房中便只剩下这对表兄妹,从地上站起身来的宋时归,冲着燕清舞抱歉地说道“表妹,今晚的事,的确是表哥的错,幸好有楚牧峰在,不然我是万死难辞其咎。”
“表哥,那个刘家你能对付”燕清舞眨了眨眼道。
“刘家”
宋时归脸上浮现一抹蔑视神情“刘家在别人眼中或许是高高在上的,但在咱们宋家眼里却是蝼蚁般。”
“再说你没有听到我父亲是怎么说的,让我去解决这事,这也就是给我放权了,有着宋家大权在手,我还搞不过他们刘家几个后辈吗”
“那就看表哥你给我出头喽”
“放心,一切有我。”
“那我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等到燕清舞离开后,宋时归忽然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表妹对这种事历来都是不在意的,怎么现在会这么关心”
“难道说是因为那个楚牧峰吗不可能,或许是我想多了。”
清晨。
金陵警备厅,刑侦处。
当楚牧峰刚到,略带几分疲惫地华容就走进办公室,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处长,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
“怎么,没招”楚牧峰颇感意外。
“是的”
华容想到那个刘金律在反复上刑之后,竟然像个变态般的狂笑,丝毫没有要投降服软的意思,也是有些无奈。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货色,接受种种残酷刑罚时不像是在受罪,反而会发出阵阵兴奋的嚎叫。
这人心理绝对扭曲,不是正常人。
而且华容不是黄硕,换做黄硕来办的话,没准能剥他半身皮下来,让他从兴奋回归恐惧。
但华容没有收到楚牧峰的明确命令,只会折磨不会处死。
“受虐狂吗”
楚牧峰心中暗暗给刘金律打上这样的标签,想到这个家伙昨晚的表现,就愈发肯定。
这是个病,而且治不好
“那刘金科呢”他跟着问道。
“那小子倒是个软骨头,只上了一轮就全都招供了,将自己这些年干过的那些混账事全都一股脑的说出来。”
“按照他所说出来的那些,判个死刑都没问题。处长,没想到这个刘家人竟然如此无耻,将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不当人看,只是当成巴结讨好岛国人的工具。”华容想到刘金科的口供,愤愤不平道。
“嗯,既然有了证词,那就直接关押吧”
楚牧峰起步走向审讯室,他要和刘金律再过过招。
与此同时,警备厅的外面开进来一辆小汽车。
几个身影从车上下来,为首的赫然便是刘家家主刘本善,在他身边跟随着的是刘本忠。
“大哥,咱们走吧”刘本忠指了指前面说道。
“好”
刘本善最终还是决定要来警备厅要人
刘本忠有句话说的没错,刘金律和刘金科都是他刘家人,是他刘本善的儿子,就算是做过什么错事,都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更何况刘金律当年的事已经结案,谁还敢翻案不成
至于说到刘金科,不就是调戏个姑娘而已吗能有多大的罪
我看这警备厅刑侦处也是够骄狂的,做事情都不讲究一点规矩分寸。
行啊,既然是你们先找茬,就不要怪我刘家得势不饶人。
“刚才进去的是镜花区的副局长刘本忠吧”
“瞧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
“哼,也就是背后靠着刘家,有后台撑腰,不然就他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怎么敢这样嚣张跋扈”
“你们瞧着吧,今天或许会有大事发生”
“怎么着,你是不是听到点什么风声跟我们说说啊”
“给你们说,昨晚刑侦处六科行动了,据说是将刘家的刘金律和刘金科两兄弟全都抓回来了,所以刘家家主才会这么早过来。”
“我觉得吧,这事肯定会闹大,咱们警备厅没准又会像是当年陈思睿副处长被驱逐时成为焦点。”
“像是驱逐陈思睿副处长那样,驱逐楚牧峰副处长吗”
刑侦处。
就在外面那些科室的警员都伸长脖子看热闹的时候,曲慈在这里见到了刘本善,他扫过刘本忠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
昨晚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知道归知道,这事毕竟是楚牧峰在做,他也就懒的去管。
没想到刘家一大清早就上门挑衅,更可笑的是带路的竟然是刘本忠。
没错,你刘本忠是刘家人,但你不清楚自己的另外的身份吗
你是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你是归属警备厅管辖的警界长官,你做事就这样不懂规矩吗你眼里还有一点大局观吗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将警备厅的颜面踩在脚下。
你等着吧,不管这事儿最终结果如何,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砰”
刘本善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办公桌,看向曲慈的眼神几乎要喷火,毫不掩饰地喝道“我说曲处长,刚才我把话已经说得清楚了”
“不就是一个误会吗你们至于将我刘家人抓来扣押一个晚上吗说到委屈愤怒的话,现在应该是我们吧”
“刘金科一条胳膊被卸掉刘金律两条胳膊都被卸掉他们还被打得遍体鳞伤我想要问问,你们刑侦处什么时候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执法你们刑侦处眼中还有没有点王法”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气势如虹怒意冲天
要的就是这股气势。
既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就要将自己置身在一个受害者的身份上,要是说唯唯诺诺的话,反而会被对方责问。
做这种事刘本善很在行。
“刘先生,您先别激动,这个案子毕竟是我们刑侦处的楚副处长在督办,你看是不是问清楚再说比较好。”曲慈伸手压了压,十分平静说道。
“有什么好问的。”
刘本忠在一旁立即插话道“曲处长,昨晚事发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你是没有看到那个楚牧峰是多嚣张跋扈。”
“他这个所谓的副处长不但穷凶极恶的将刘金律胳膊给拉脱臼了,还将他们暴揍了一顿,最后还公权私用,将人带到刑侦处来。”
“我就纳闷了,他这样的人是怎么坐上副处长之位”
“难道说咱们警备厅就不担心他这样的人如此肆无忌惮,会给咱们颜面抹黑你是没有见过他昨晚那个的架势,见过之后也会像我这样愤怒。”
刘本忠说的是振振有词,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混账
我看给警备厅抹黑的人是你吧
曲慈眼神冷厉地瞪视过去,看向刘本忠如同看着一个犯人似的,心中早就将他骂的狗血喷头。
刘本忠啊刘本忠,你到底是不是警备厅医院到底会不会说话你是站在哪边的
怎么,合着在你心中刘家就是一切,就能这样肆意侮辱警备厅吗
当年陈思睿的事要不是因为你从中作梗,他能黯然离场。
你今天又想要故技重施是吧
不过可惜,楚牧峰不是陈思睿,他根本不是你能撼动的。
“我说过这事要问清楚情况再做决定,任何人都不能提前下结论。”
“刘先生,你如果想要知道具体案情,就等见到楚副处长再说吧。”曲慈根本无视刘本忠的话,淡然说道。
“行啊,那就把他喊过来吧,我也想要瞧瞧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不给我刘家面子。”刘本善冷漠道。
“好,请稍等”
等到曲慈安排人去做这事后,刘本善眼珠微转,面带几分笑容道“曲处长,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这事我们可不是冲着你的,是冲着楚牧峰而已,你可不要介意啊。”
“不会”曲慈淡淡说道。
“还有,我希望曲处长能将我那两个不成器儿子都带过来,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对他们刑讯逼供。”
“要是没有的话一切都好说,可要是有的话,曲处长,他们这样做是绝对不符合规矩,那咱们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刘本善面庞闪过一抹狠辣。
“真要那样,就休怪我不给你曲处长的面子,没的说我就又要大闹你刑侦处老二,要是他们被刑讯了,立即去找关厅长控诉”
“是,哥”刘本忠恭敬道。
关厅长
曲慈心中涌现出一种鄙视想找你们就去找吧,看看到底有没有用
审讯室。
楚牧峰打量了一番伤痕累累的刘金律。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对方浑身伤痕累累,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可居然还不屈服招供,显然不是因为他有毅力,而是他真是个受虐狂。
“刘金律,刘金科都已经招了,你还不说吗”楚牧峰淡然问道。
“嘿嘿”
刘金律听到声音后,缓缓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声音嗓哑如同夜枭鸣叫般说道“楚牧峰,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等我出去,我非得整死你。”
“你不是要护着那两个妞儿吗你护得住一时,难道还能护一世吗我会狠狠蹂躏她们,让她们悔恨终身,恨你一辈子,桀桀”
听到刘金律的话,华容顿时满脸羞怒,走上前来说道“处长,您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来继续审问”
此刻华容已经起了杀心。
他知道刘金律背后的刘家是有底蕴的,不然陈思睿当初也不可能被赶走。
现在自己要是说留下这么个后患,肯定会威胁到楚牧峰。
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干净干掉他得了。
最后无非就是落得一个审讯不当的罪名,有天大的祸事自己来扛着,这也比日后楚牧峰会遇险要好的多。
华容,裴东厂,黄硕都是楚牧峰从北平城带过来的心腹,他们做事考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楚牧峰的利益安危,谁敢威胁到他,谁就要死。
就在楚牧峰刚想要说话的时候,审讯室外传来一声报告,随着一个警员进来后低声说道“楚副处长,曲处长请您过去一趟。”
“曲处长”楚牧峰微微蹙眉。
“有事”
来人神色似乎有些迟疑。
“咱们出去说吧。”
楚牧峰和来人走出审讯室后,来人低声说道“是刘家家主刘本善和刘本忠过来了,他们气势汹汹的要对您问罪,还要把里面的人带走。”
原来如此。
楚牧峰从兜里掏出十块法币,塞给来人,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了,拿着喝茶。”
“呦,那多谢楚处长”
得,前后的称呼顿时发生变化。
“老楚”
就在来人刚刚离开时,梁栋才的身影出现,他大踏步走过来,沉声说道“刘本善和刘本忠过来了,他们想要要人”
“你消息也挺灵通的嘛。”楚牧峰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还用灵通从刘本善车子开进警备厅的大门我就知道了。”
“他现在在曲处长那里,说是要对你兴师问罪,你想好怎么应对没有”梁栋才语气凝重地问道。
“有什么好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楚牧峰微微一笑,拍了拍梁栋才的肩膀说道“走吧,这天塌不下来,这金陵城还轮不到他们刘家为所欲为”
“说的对”
想到自己家里昨晚的商议,梁栋才也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说道“刘家要是敢动你,我们梁家第一个不答应。”
“走吧”
楚牧峰云淡风轻地迈步离开。
审讯室内。
华容扭头再看向刘金律的时候,眼中升腾的杀意已经不再掩饰。
这种事还需要多想吗
“怎么,想杀我吗”
刘金律敏锐的感觉到华容的念头,扯了扯嘴角说道“知道楚牧峰为什么走吗那是因为我刘家来人了,是来救我们出去的。”
“他楚牧峰都不敢动我,你难道敢杀我不成别忘了,你可是警员等我出去了,楚牧峰得死,你也别想活。”
“所有对我动手的人都得死,我不但要你们死,还要你们全都家破人亡,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桀桀”
“都要死吗”
华容听到这种话,眼底的一丝忌惮也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至极的神色“你们几个继续审问”
说完这话,华容就走出审讯室。
他没有去找楚牧峰,而是找到的黄硕,将其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老黄,我知道你有那种能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死掉的毒药,是吧”
“嗯,怎么了”黄硕没有否认,侧脸问道。
“给我”华容一伸手道。
“你要做什么”黄硕挑了挑眉。
“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只要给我就成”华容抿着嘴唇。
看着华容的表情,黄硕凝神稍稍想了想,脱口而出道“你想杀了刘金律”
“不错”
华容重重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少震惊的意思。
有些事吧,他没想着遮掩,也知道不用遮掩。
大家都这么熟,又都在刑侦处,难道说刘金律的事还能变成秘密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想要动手。”华容摇了摇头道。
“老华,咱们又不是外人,都是一起从北平过来的,谁能不清楚谁你这样的人,要不是被逼急了,会做这么绝吗”
“让我猜猜,你会这样做是因为刘金律直到现在都没有招供,而那个人又想要报复咱们处长,所以你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黄硕一针见血地说道。
原本就是审讯专家的黄硕,对人心的掌握比谁都要透彻,再加上现在情况稍稍分析,很快就得出这个结论。
“不错”
看到黄硕都已经猜出来,华容也就将刘金律丢下的狠话说了下,然后语气寒彻地说道“你说,他都已经这样了,我还会让他活着离开警备厅吗”
“对,不能”
黄硕在这个问题上,和华容的态度是一致的,跟着说道“我以前遇到过像是刘金律这样的家伙,他们的心理已经扭曲,根本不能当做正常人对待。”
“想要让他们屈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既然他已经威胁到处长,又有着不俗的背景,那就只能送他上路喽”
说完,黄硕就走到办公桌旁,拿出钥匙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放着半瓶透明液体。
“那,这就是我收藏的那种毒药,只要注入体内,半个月之内必然会悄无声息的死掉,事后没谁能查出来死因。”
“谢了”
华容也不墨迹,接过药瓶转身就走。
黄硕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神幽幽。
处长办公室。
当楚牧峰走进来的时候,刘本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冲着刘本善说道“大哥,他就是楚牧峰,就是他抓的金律金科。”
“你就是楚牧峰”
刘本善昂着头,扫了一眼不屑着说道“哼,也没有什么起眼,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那,不过如此。”
“处长”
楚牧峰进来后,听到这种嘲讽的话语,脸色微微一沉,不过却是没有搭理的意思,而是直接冲着曲慈走过去,恭声说道“您找我”
“不错,我找你。”
曲慈也觉得刘本善刚才的表现有些太过张狂,这里始终是我的地盘,你这样喧宾夺主真的好吗
所以他点点头,扬手指了指刘家兄弟说道“那,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金陵城刘氏集团的老板刘本善先生,他过来是想要问问昨晚黑天鹅酒庄发生的事情,你抓的那两个是他儿子。”
“你既然来了,就给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儿子被抓的冤不冤”
“是,处长”
楚牧峰从曲慈的言辞中就知道这位处长是站在他这边的,只要有这个前提就好说。
别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要求自己退让三分,那样的话处理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刘老板是吧你想要问刘金律和刘金科为什么被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怀疑他们是被岛国策反的间谍,所以说才会抓捕审问的。”楚牧峰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话说出的刹那,刘本善顿时傻眼了。
岛国策反的间谍
楚牧峰,你要不要这么无耻这么阴险
你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栽赃陷害乱扣帽子呢你说他是什么间谍,有什么凭据吗
你怎么能将一个争风吃醋的小纠纷搞得这么大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刘本善气得身体抖动,指着楚牧峰的鼻子厉声呵斥道“你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楚牧峰,我儿子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冤枉他们是间谍,怎么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你说的很对,正因为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所以我说的每句话都是有理有据。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在刑侦处最擅长的就是抓那些潜伏的间谍。”
“你说你儿子不是,可我却觉得他们就是。要不把他们送到力行社,让那边帮着甄别下吧”楚牧峰双手后负,从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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