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的花穴被盛钧肏干得红肿外翻,穴口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细密粘腻的淫水打湿了阴户上的毛发,屁股下面的沙发垫上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
她的双腿呈四十五度张开,纤瘦的身躯微微抽搐,身体本能的反应好似还没从激烈的性交中脱离出来。
娇躯还处于高潮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何夏此刻感到了极大的生理满足,脑袋仿佛喝醉酒了一样有点眩晕。
盛钧起身之后,用纸巾把黏在阴茎上的淫水尽数擦拭干净,然后提上裤子扣上皮带,俊厐立刻恢复之前的淡漠神情。
对他而言,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用拔屌无情来形容盛钧再合适不过了。
何夏看着眼前男人露出一贯高冷疏离的神情,心底突然涌起一丝不适感。
他对她一向如此,没有前戏的温柔,也没有完事之后的温存,她对他而言如同一个泄欲工具的存在。
以前她从未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对于一个炮友来说有什么不妥。
然而,她现在心里却感到了微妙的失落。
她在想他跟何梦莹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这么的疯狂?亦或是截然相反的温柔体贴?
盛钧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何夏威胁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如果你敢透露出去半个字,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何夏闻言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根钢针,很难受,但却形容不出来。
她用手撑着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盛钧冷笑道:“我还以为盛总是真男人,一向敢作敢当,怎么居然是个敢做不敢认的怂包?呵呵……”
盛钧被何夏口中所说的‘怂包’两个字给激怒了。
他随即迈开长腿朝前跨出一步,用手捏住何夏的脖颈,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她道:“我再警告你一遍,这事说出去对你我都没好处!你好自为之!”
说完后,他便立刻决绝的转身,消失在了门口处。
盛钧走后,何夏重新躺倒在沙发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
ρo18ɡ.coм(po18g.)丝遮挡,就这样赤身裸体的静躺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抛开盛钧这个人,更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和何家的恩怨。
从小舅舅就告诫何夏,放下对何宏笙和周安琴的仇恨,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让自己一步步变得强大起来,活成真正意义上的强者。
那样才是对自己和家人最好的报答。
正是因为带着这样的信念,她从小到大都十分要强,一步步摸爬滚打混成了今天的样子。
相比较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已经值得骄傲自豪了。
她也想过彻底放下过去的恩怨,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当她再次遭到何宏笙和周安琴羞辱,被亲生父亲殴打,连滚带爬的从那个家里逃离出来。
过去的耻辱和伤痛又一股脑涌现在心头,她无法忘记当年母亲是如何含恨而死。
那个惨烈的画面,令她想起就一阵毛骨悚然。
她已经不期待所谓的报应会在仇人身上应验,她得亲自出手,替母亲和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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