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柏油马路上空无一人,昏暗的路灯灯光从车窗外映照在何夏的脸颊上。
凉簌簌的夜风将她的长发吹起,脑子里混乱的思绪也跟着飘回到过去。
两年前,她在公司遭到同事陷害,丢了工作的同时,当时的男友也跟她提了分手,转身就跟另外一个女的勾搭上了。
职场情场双失意,她的人生彻底跌入谷底。
为了调整糟糕的心情,她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报了最贵的欧洲游旅行团。
在当时入住酒店附近的酒吧里遇见了盛钧,两人初相见只是相互看了眼,就默契的坐到了一起喝酒。
后来,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们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关系。
由于身体太过契合,他们回国后隔叁差五就会约上一炮,成为了彼此的固定炮友。
往事历历在目,何夏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难过,但也不想去究其原因。
转念一想,他们之间也仅仅只是睡过,又不是爱过,把他当成垃圾清理掉就好。
于是,她拿出手机,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统统拉黑。
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真的再无联系,就好像盛钧从来没有在她生活中出现过一样。
何夏每天都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工作上,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如死水一样平静无波。
几个月后的某天。
何夏带着阴沉的心情,回到了何家别墅。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回家取户口簿补办丢失的身份证,她发誓她打死都不会踏入这个家半步!
她把车子远远的停在了小区门口,步行走到了何家别墅外。
叮咚……叮咚……
她站在大门外,抬手按响了门铃。
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女佣李嫂,李嫂见到她之后,礼貌的迎她进门。
别墅内的装修和摆设处处张扬着土豪风,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家人有钱似的。
土包子永远都是土包子,再多的钱也无法彰显品位!
何夏站在客厅里,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然后转头对着李嫂道:“今天我是回来拿户口本的,何宏笙应该跟你交代过吧?”
何宏笙是她亲生父亲,但是在当年小叁逼死生母,娶了周安琴这个蛇蝎毒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他爸爸。
“何总走之前确实交代过,您稍等,我这就去拿给你。”
李嫂递给何夏一杯茶水,而后转身上楼去取户口本。
正在这时,一阵汽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轰鸣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何夏下意识地寻声朝窗外望去,只见周安琴挎着只黑色爱马仕包,顶着张浓妆艳抹的脸,从外面扭着腰身走了进来。
当周安琴走进屋子,迎面看见何夏之后,她立刻变了脸色。
“小贱人!你来得正好!你来了免得我去找你!”
周安琴对何夏的称呼是万年不变的‘小贱人’对她的态度也永远都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当年周安琴逼死了何夏的生母,而何夏则偷偷把药丸放进了周安琴的水杯里,害得她的二胎儿子生出来就是个畸形儿,活了不到一个月就夭折了。
得知真相之后。
何宏笙勃然大怒,用皮带把她给抽了个半死,周安琴不解气,撺掇何宏笙连夜把还不到十岁的她赶了出去。
往事记忆犹新,何夏想起这些内心就不免一阵刺痛。
她根本就不愿意跟周安琴有任何正面接触,她随即起身准备去楼上找李嫂拿户口本。
然而,何夏刚起身,周安琴就抬手狠狠地甩给了她一巴掌。
何夏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疼。
“周安琴,你究竟有完没完?!我只是回来拿户口本补办身份证,根本就不想跟你有任何纠缠,维持表面和谐对你我都好!”
何夏用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怒视着周安琴。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周安琴用手掐着腰,恶狠狠地瞪视着何夏,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你老实交代,你爷爷去世前,是不是偷偷给了你一笔钱?!你现在赶紧给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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